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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盛世合物之情话-第29章

小说: 盛世合物之情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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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长击站起,甩甩手上的水滴,脸上露出轻蔑,“哦?你也料定一平方面会派人来追杀我?永昌老头再怎么糊涂,怕也不敢这么做吧?除非那永昌老头是嫌这天下太太平了!这天下不过太平了十二年;二十七年前,为了剿灭安家,一平可是白白葬送了全国半数兵马!他们不敢!也没那能耐打。”
“永昌老头是没这个胆子,但是谢家那两个小毛孩子……就难说了。”黑影中的人刚刚触水的手猛地缩回,“这水怎么这么凉。”
“先生体弱,若是想梳洗,还是等兵卒送来温水吧。”长孙长击转身,正视江先生,“难不成是那谢瑾和谢彦南?且不说那谢彦南昨日与你我同时离开长安,根本没这可能;就说这谢瑾……他那父皇怎么可能允许他这么做?”
“你可知道,当日你提出迎娶崔凝莲之后……”说罢,目光微微偏斜,看向队伍中的两辆马车,“那谢彦南当日可就大病一场;至于那谢瑾……你可知安定山回京了?”
“安定山……”提到这三个字,长孙长击的手不由得握在腰间剑柄上,“十二年前,若不是那安黎烈武老儿临时变卦,这天下恐怕早就一统了!安定山……安家只有他一个了吧?若不是他安家,这一平也不会凭空少了半数兵马,也不会有当初的契机,只可惜啊,机会终究是没抓住啊。”
“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机会终究还是会有的,只是这机会不知道能不能出现在你活着的时候,说不定,那机会你到死都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虽然知道长孙长击性格暴戾,但是说这话却是没有丝毫避讳,“时势啊……”
“时势如何?”长孙长击冷哼一声,“别人都说时势造英雄,我非要英雄造时势!”
“好志气!”江先生赞叹一声,“只是你说这话却是有些自大了。锋芒如此……不说以后,仅仅是你的哥哥这关……”江先生摇摇头,“就这点……你从没听过我的建议。”
“先生这是看不起我吗?也难怪,先生已经失去雄心了,与我那哥哥一争胜负的信心都没有了。”手掌不由得握着腰间的佩剑,“韬光养晦,我不信,也不会!”
剑鞘声起。
借着剑光,“我记得曾和先生说过,我便是这剑……,锋芒毕露……宝剑出鞘,见血方还!”
“若一平方面真的派兵截杀我们,按照时间,也就今天左右吧,若是晚了,我等出了一平边界,他们即便想追,也追不了的。也就是说……只可早,不可晚。连续赶路两天两夜,正好休息半日,窦安远若是传来消息,半日之内飞鸽也应该来了。”
“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你那哥哥啊。”
“我如何能信?一平若是真的来人,这一平……只会是变天了!这……”
长孙长击话没说完,一只白鸽却是飞来。
长孙长击接过白鸽,抽出白鸽腿下信条。
接着火把微光,方看一眼那信条,原本握着白鸽的手猛地一握!
原本在长孙长击手中的白鸽猛地受力,血液四溅,不少血液都粘在长孙长击脸上,看上去有些狰狞。
“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四个字说的声音极大,这一声吼出,立刻传遍四方,甚至远处原本颇为喧哗的队伍也是静了下来。
随手便将手中白鸽尸体扔出,扔的远远的,许久才听到落地的声音。
江先生倒是沉得住气,看到长孙长击的模样只是轻轻一笑,“信上怎么说?”
长孙长击脸色有些阴沉,甚至于这暗淡的天色也比不上那脸上万一的阴沉,“窦安远传信……所留之人,除却第五元先逃脱,队伍中一女子幸存外,其他人……全部被杀!”
江先生闻言,目光沉静,“长孙长击……好深的算计啊。”
“先生!”长孙长击转身,“你也料到了会是如此,你为何自叹不如?”
“你别忘了。”江先生默叹一声,“我可是在一平,你那哥哥……他可是远在上庸!”
长孙长击胸膛起伏的厉害,显然心中憋着怒火,“是我疏忽了。”
“博古通今……当真不是谬论。”看向东边,“你我离开上庸已有两月,他远在上庸……便算出了长安这么多事。我现在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就混在队伍中,不然他如何能算出?世事变化本就没个定数,他却全部算准……这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
“自从我记事的时候起,我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算到了!”俯下身,捞起河中的水,擦拭脸上的血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他的控制之内……我就像是他手中的白鼠,一举一动都在他注视之下,这种感觉……让我很不高兴。”
“我知道。”江先生语气如常,看了看蹲在河边的长孙长击,“当初上庸兵变你我都认为万无一失,不想终究是棋差一步,徒为你那哥哥做了嫁衣。”
“先生……”
长孙长击还想说什么,江先生却是开口:“休息一二吧,加快速度,尽早离开一平,若是长安得到消息得知你还活的好好地……你可没有第二个第五元先了。”
说罢,便转身回到队伍中。
长孙长击看那背影也没说话,只是胸口起伏的迹象却是渐渐平息。看向队伍,恰逢凝莲掀开轿帘,看向东边……那是长安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一:初入上庸

时一平历永昌二十一年,亦沉荒历崇文四年,冬,沉荒国都上庸。
“勇正亲王回宫!”
声音响彻沉荒皇城,空悠的声音回荡在半空,原本颇为平静的沉荒皇城似乎也因为这一个声音变得不再平静。
“恭迎勇正亲王!”
“恭迎勇正亲王!”
上千人同时喊着一个声音,加之回音叠加,便是再沉闷的人也会感到胸口一阵畅快。
长孙长击一行人走在铺以红绸的路上,左右恭迎之声不绝于耳。
路,似乎连通天际;路的尽头,是一座宫殿。宫殿牌匾之上只有两个字——沉荒!
沉荒殿!沉荒皇城的中心,也是上庸的中央,更是沉荒国的心脏!这沉荒殿的地势便比其他地方高了许多,偌大的皇城,一眼望去,周遭无数殿宇楼阁赫然都只是这沉荒殿的陪衬!
长孙长击一人独步走进沉荒殿,其余人等全部停在殿外。
大殿内部只有三种颜色——红、黑、金!
无论桌椅还是梁柱,主体都为红黑二色,唯有少许地方才用金色稍稍点缀,一入沉荒殿,便觉得空气都似乎阴寒了几分。
似乎由于这屋子的缘故,声音都有些阴寒,长孙长击半跪,“陛下。”
“平身……勇正,你我本是兄弟,何必如此生疏?无论场合,称我为皇兄即可。”大殿尽头高处端坐一人,黑色皇袍之上绣着数条红色翔龙,九旒冕微微晃动,居高临下,一如君临天下,“皇弟,一平此行,可还顺利?”
“皇兄妙计,又有第五元先后援,哪有不顺利的道理?”
“毕竟身在上庸,皇弟又远在长安,为兄不可能做到事无遗算。”隔得有些远,甚至看不清模样,“得到消息,上月一平长安兵变,谢瑾登基,国号……肃文。”
“哦?”长孙长击抬头,“皇兄是不是早就料到谢瑾会兵变?不然为何会让第五元先事先准备在长安城外?”
“料到谢瑾会兵变?”崇文帝反问一声,继而笑道,“皇弟未免太高看为兄了,皇弟的性子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留那一手只是防止安黎方面会派人截杀。”
‘陛下说王爷出城之后,可能会有人追杀……陛下让我等在此催促王爷,让我等留下冒充王爷,代替王爷受这一劫’
回想当日第五原先的话,长孙长击骤然发现……那第五原先从来没说过是一平派人追杀的!当初只是自己想当然的以为是一平要派人追杀自己!甚至江先生都想当然的认为只可能是一平会派人来杀自己!
“不管如何,的确是有人来追杀了……若不是皇兄留了后手,只怕我已经回不来了。”长孙长击顿了顿,“不过那谢瑾竟然定国号为肃文……皇兄国号可是崇文,这未免太不将我沉荒放在眼里了。”
“哦?”崇文帝一声惊奇,“为何这么说?”
“‘肃文’中的这个‘肃’字不是肃杀之意吗?”长孙长击眯着眼,“如此还不算吗?”
“为兄倒是不这么认为。‘肃’字本是恭敬、庄重之意……这位肃文帝看来与为兄一般,都是尚文的人啊!”
大殿空旷,文武分列左右,似乎是受了这大殿的影响,在场文武近乎百人竟是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整个大殿只有长孙长击和崇文帝的声音。
长孙长击不接话,只是抬头看向那坐在高处的永昌帝,“皇兄,此次一平方面竟然派人追杀臣弟……不知皇兄打算如何?”
“问的好!”崇文帝一拍手,继而声音提高,“满朝文武今日都在,不妨让满朝文武说说我沉荒该怎么办吧。”
一片寂静,在场百人竟是无人说话。整个大殿一瞬间变得寂静,但越是寂静,却越显得可怕!
“为何都不说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尉迟丞相,你先说说吧。”
崇文帝话语一落,一名老人站出。
脸上布满了老年斑,脸上满是皱纹,甚至握着玉板的手都有些颤颤巍巍,“陛下此言涉及颇广,老臣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诶……但说无妨。”
“我沉荒基业乃是三百年前铁剑将军一手开拓的,铁剑之后又经过两百年南征北战,自从百年之前三国鼎立,三国版图就一直没有太大变化……可以说,我沉荒的历史本就是一篇战争史。”
模样虽然苍老,但是说话时的声音却是十分清晰,“从孝文二十年开始,一平承德皇帝为了剿灭安家,联合我沉荒。虽是有承德帝作为内应,但剿灭安家二十五万兵马,我沉荒五年间仍是损失了十余万将士;孝文二十四年冬,一平永昌帝发动长安兵变,为了获得辅国亲王的支持,永昌帝悔了与安黎的婚事,安黎便以为失了面子,两国开战;十六年前安黎烈武皇帝发动天岁之变,登基之后两国战事更是加剧。”尉迟丞相顿了顿,“原先承德帝为了剿灭安家,一平五年间损失全国半数兵马,永昌帝登基之后更是与安黎交恶,两国打了九年才停战,但是安黎烈武帝是个疯子!”
说到安黎烈武帝的时候,尉迟丞相似乎极为气愤,“当初本是灭了一平的好机会,但是烈武帝登基之后看到我沉荒与一平交战五年间竟是损失十万大军,以为我沉荒国内空虚,加上历史原因,竟是与一平交战的同时与我沉荒开战!”
尉迟丞相哀叹几声,“我沉荒便失了机会,也是被动陷入两面的交战中。”
“老丞相……”崇文帝打断尉迟丞相的话,“我问的是就此次一平派人追杀勇正之事该怎么办……老丞相为何说起这些陈年旧事?”
“还望陛下容臣说完……我沉荒与安黎一直征战两百年才休整八十年,但是随后又征战了十三年……反观一平,一直休整,唯有十几年前才打了一场大仗……十几年前一平损失全国十之六七的兵马,咋看之下是一平最弱,但实际上,一平却是国力最为强盛的一国……因为一平是连续休整了二百多年!”
尉迟丞相看向长孙长击,又看向崇文帝,跪下,“老臣自知此事关乎国体,也知道陛下与勇正王爷兄弟情深,但勇正亲王毕竟平安回来了,老臣建议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待到国力昌盛之时,亦或等到合适的机会再问一平讨回这笔账也不迟啊。”
“微臣不认同尉迟丞相的看法。”
“哦?大司马?不知道你怎么看?”
“微臣以为,我沉荒一向铁血治国,按照我沉荒的规矩,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打回去的。”大司马看了一眼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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