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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妖娆弄世-第62章

小说: 妖娆弄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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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梦看了他一眼,开始动手脱衣——湿衣穿在身上,愈加容易生病。她卸去了外衫,看了一眼呆在一旁的武正,凉凉道:“武正,我劝你也把上衣卸去了。”怎么,两人都在一张床上躺过了,他还害臊?
武正看一眼已经脱得只剩下肚兜和裤子的洛梦,急忙回头,微微侧过身子将上衣卸去,背对着洛梦。洛梦也不在意,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问出了埋藏许久的问题:“武正,你没想过要问我什么问题么?”她不信武正会对这水神之事一点都未察觉。
武正微微侧过头,却不敢看她半裸的娇躯:“你愿意告诉我么?”他希望的,是这美人主动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双美目中,媚意下掩藏的恨意。这深入骨髓的情感,为何而生?又因谁而起?他都想知道,这个念头想了太久太久,而在那四年的时光中,他无时无刻不在告诫自己——他是属于天子的。
谁知雷泽的大雨,冲毁了他的心防,再筑不起厚实的壁垒。
洛梦不语,愿意么?不愿意么?过去他曾经做过的一切,即便现在的百般温柔,即便他尝试着突破对伏席胜的顺从,依然不可能轻易将伤痕抹平。
“真好笑啊……”洛梦喃喃开口,将身子微微蜷缩起来,小巧的下巴抵在了左腿的膝盖上。她看向疑惑转头看着自己的桃花眼,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武正,我们算是错过了么?”错过了么?不,她和他,根本没有开始,也不存在错过。
桃花眼内闪过一丝失落,武正转回头,浓浓的哀伤犹如这豆大的雨滴,直捶得他心头难受。忽然,他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背上的柔软,莫非是在梦中?可白皙的藕臂从他的背上划过,来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告诉他这不是梦境。小手紧紧贴着那心脏跳动处,洛梦在他耳边低语:“告诉我,你为何突然不再顺从了伏席胜?”他的转变,令她疑惑不已,这二十几年来的忠义,就如此散去了么?
武正还未开口,洛梦又撒娇般嗔道:“说谎的话,我能感觉得到哦!”男人无奈一笑,开口道:“突然?或许是雷泽的大雨,将我压抑的感情释放出来了罢。洛梦,你知道么?当时以为你遭遇了洪水,我在大雨中不停地寻找你的身影,希望能看到你,又害怕看见你在水中挣扎……那种忧心,逼得我几乎崩溃!我再也不要经历这种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从未知道你的冷漠会令我冰冷至此。我以为自己可以坦然接受,因为这,都是我应得的……谁知不过两月,我便无法忍受了。我宁可你像过去一样游戏人间,那么我还可以安慰自己,除了我没有其他男人能够留在你身边。可……”天子却在一步步地卸掉洛梦的心防,这让他恐惧,让他慌乱。
武正没说出来,洛梦贴着他的背,腾出右手轻扯他的耳垂:“可什么?为何不说了?”
武正无奈地浅笑,低声道:“洛梦,你对天子,没有动心么?”话音方落他便一声轻呼,耳垂被小手捏得生疼。
洛梦下手毫不留情,声音却娇滴滴的惹人怜:“武正,疼不疼?”叫你问这个问题,叫你问!
武正被扯得耳中嗡嗡作响,仍旧温柔道:“不……疼!”只是那皱起的眉头和有些紧绷的薄唇泄露了他的真实感觉。洛梦将脑袋微微越过他的肩头,恶作剧地看着他的表情,心中道:他总是这般温柔,一如既往。倒不像伏席胜,时时刻刻都散发着压制他人的气息,令她无处可逃……也令她气馁。
男人忽然出声道:“洛梦,可不可以……换只耳朵?”真的很痛啊。
洛梦失笑,放开了男人,开始查看刚才扭伤的右脚踝。这一看吓了一跳,她呀了一声:“肿起来了呢!”武正听到,忙转过身来,目光投向了那扭伤处,确实红肿得厉害。他想仔细些查看,却又怕弄疼了洛梦,关切道:“你试试看,能动动不?”
洛梦依言微微动了一下,登时嘶的一声抽气:“不行,比起刚才,疼多了!”暂且不说这雨下个没完没了,若是停了,都不知是否能和武正扶持着走——可如今看这雨势,没有一夜怕是停不下来。
武正也看了看外面的雨势,自语道:“今夜是走不了了。”

永煜之战(一)

第二日,晨曦透过并不茂密的树丛,照射着山石上,将那一滴滴尚未完全干涸的雨珠映出了微弱的光芒。这山间,荡漾着一股雨后的清新气味儿,令人神清气爽。
一声低吟,洛梦从梦中缓缓醒来,她下意识地往温暖处靠了靠,藕臂自然地搭在了男人线条完美的腰部上。凤眼儿缓缓睁开,正对上那双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慵懒的诱惑登时从她的眸中散发。男人还没来得及吸收这诱惑,洛梦已懒懒地翻过身,背对着他:“我还想睡……”
武正的视线定格在那有着流水线条的背部上,那上面,粉色的丝带犹如小河蜿蜒。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了洞外的动静,他立时坐了起来,穿上已经干了的上衣,准备出去看看。
才迈了一步,熟悉的声音响起:“都在外面候着!”正是伏席胜的声音,武正一下子愣了,他没想到天子会亲自前来。只是这么一犹豫,一身劲装的天子已经出现在了洞口,两人正对上了视线。还是武正先反应过来,跪拜迎接,伏席胜嗯了一声,进了洞,灼人的眼神盯住了还在梦中遨游的小猫儿。
她没穿衣服,这是伏席胜的第一个反应——当然,实际上洛梦身上是着了肚兜和长裤的。只是天子首先看到了武正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看到这裸背,就很直接地联想了某些场景,怒火便噌噌地直往上冒。他手中未出鞘的长剑一挑,将晾晒一旁的衣衫挑起落在娇躯身上,看着被弄醒的美人懵懵懂懂地微微撑起身子,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迷糊道:“咦?怎么多了个人?”
怎么多了个人?这就是她见到自己的反应么?雨刚停、天还未亮,他便带人搜寻她二人的踪影,她就这般的反应?伏席胜已经被气到没气了。
永煜城内,温诺正向主子轩以漠汇报情况:“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只是没料到决堤前伏日大军竟有察觉,皆往山上撤去。此次对方损失了不过几百人马,但有部分粮草未来得及带走,被泡了水,已不能食用。敌军休整后出发,正往永煜开来,大约会两日后到达。”
轩以漠点头,又道:“他们竟是如何发觉的?我算过了,大军达到阳河谷的时候应该是黄昏,正是又累又饿之时,应忙着驻军才对。”不会又是那个女人?
果然,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温诺点点头。猜测被证实了,轩以漠的眼底闪过揾怒:羽台之事便是坏在了这女人的手上,如今又是她!留不得,此女留不得!
明日便可达到永煜城外,此刻,军帐中,众人正在商议着到达永煜之后的第一战的部署。军帐中,只有两人是坐着的,一个自然是天子,另一个是脚伤未愈、行动不便的洛梦。身为武将,众人一想到战场,便有些不能自抑地兴奋,只有安远南,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和冷酷。
洛梦坐在一旁,脸色平淡得看不出任何想法。不知是谁恭恭敬敬地问了一句:“孟公子,这战略部署方面,可有指教?”闻言众人也一齐看向了洛梦。
洛梦淡淡一笑道:“这上场杀敌、布阵之事,在下并不擅长,列位将军商议即可。”她说了这话,众人便点点头不再问她,继续讨论。伏席胜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别开了视线。
洛梦看看无人注意到她,便驻起一直放在身旁的拐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出了军帐,一直侯在外面的武正便上前搀扶,将她送回营帐内。
营帐内,洛梦脱下了鞋子坐在床上,对面是正在给她上药的武正。武正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裤子,露出盈盈一握的脚踝,看着红肿处道:“明明上了药,为何还不消肿?”
“都因那夜没能及时处理伤处。”洛梦答道。
那夜,这两个字让武正心中一跳。那夜,他将她拥入怀中,心跳如鼓,令他无法安然入睡。几乎是一整夜未合眼,他在黑夜中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这张熟悉的脸庞,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那眉、眼、唇,一次又一次,无法停止。他渴望得到更多,这念头犹如雨后春笋,无法抑制地增长。
“武正,”洛梦打断了他的思索,挑眉道:“你在想些什么?”那夜他的抚摸,她是知道的,只是在装睡。
武正看到洛梦戏谑的表情,急忙甩开脑袋中的胡思乱想,开始认真的给她上药。只是一个恍神,手指上的力道大了些,洛梦便抽了声气,嗔道:“你轻点啊!”
他急忙减轻了力道:“这样还疼不?”
“嗯,嗯……再轻点……”洛梦指挥着。两人正专心致志地互相配合着,门帘忽然唰的一声被掀开了,两人一齐看去,只见天子正满脸寒霜地站在门口。洛梦纳闷,谁得罪他了?武正的眼底闪过一丝明了,做出欲行礼的样子,天子已经抬手制止了他:“你继续给她上药。”
只见这冰山一步一步走过来,寒意足以将整个营帐冻结,他冷着脸在洛梦身旁坐了下来,问了句:“还疼不?”明明是关切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丝丝怒意。
洛梦莫名其妙,两人对视了片刻,天子沉声道:“武正,你出去吧!”
武正离开后,伏席胜便一把扣住了洛梦的肩,惩罚性地微微用力道:“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和其他男人独处时发出这种声音!”在帐外听到那好似……什么的声音,他就气血上涌。
洛梦扑哧一笑:“啊……我当怎么回事呢?原来是陛下在胡、思、乱、想!”真是个醋坛子!哼!
伏席胜脸一沉:“什么叫做我胡思乱想?只要是个男人,听了之后都会……”他没接着说下去,身为天子,他可说不出这等粗俗的话。
洛梦柳眉一挑,身子蛇一般地贴了上去:“会如何?会如何呀?陛下……”看你装正经,哼!
看到这不怀好意的笑容,伏席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可这床也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洛梦很快就贴住了他:“陛下,说嘛,洛梦想知道会如何?”娇躯柔软,香味扑鼻,伏席胜忽然想到了某些不该想的场景,猛然脸一红!
洛梦看在眼底,咯咯笑了起来,把伏席胜笑得头上直冒烟:“不许笑!我,我来找你是有要事商量!”
要事商量?洛梦斜了他一眼,百媚皆生:“好吧,陛下说是何要事?”
暗自吐了一口气,男人止住要擦汗的冲动道:“永煜的事情,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不信,这小女人脑袋里恐怕早就想好了。
洛梦转过身,将背靠着他的胸膛,闲闲道:“大军远行,本就劳累,又遭受了阳河谷的一灾,损失了不少粮草。而永煜乃是重城,城墙厚实不说,城内富足,我要是轩以漠呀,就守城不出,把伏日大军耗死!大军要攻克永煜,难!”
“那为何你不提?”
“怎么提?一路过来,粉碎了轩以漠的诡计,收服了薛琮,众将信心十足,跃跃欲试,不以一战来挫挫他们的锐气,他们如何甘心?”她算什么?虽然有了些许名声,在武将眼里终究是个毛头小子,怎及得他们熟知战场?
伏席胜点点头:“看来,这攻城,难!”
闻言洛梦叹息:“是啊,只是可怜了攻城的士兵……”若可以,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流血,展风的死,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
伏席胜知她所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他这一生所经历的刀光血影太多,早已麻木。若是如她这般感情用事,他早就不知死过了多少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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