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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权臣升职记-第31章

小说: 权臣升职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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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这日,初蘅醒过来之后就闻到了烤肉的味道,她揉了揉眼睛,看萧妍仪端着一个盘子,穿着金红色高腰襦裙,带着金丝镯,盘发,披着羽绸披风,盈盈站在她跟前。
初蘅才发现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
再往前推……
初蘅伸长颈子一看,果然两个家伙都被她给喝到了桌子底下去了,横七竖八的睡成了一团。
再往左。
裴瑜夫妻靠在一起,也睡着了,整个屋子里简直……
堪称一片狼藉。
初蘅扶额,谁提议要拼酒的?
好像是狄库夫人来着。
狄库夫人和裴将军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真好意思说自己是将门出来的。”萧妍仪摇摇头,看着两个喝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少年,“居然连你都没喝过。”
“也许我母亲能喝……”初蘅顿了顿,姚莞沾酒就醉,她爹酒量更一般,反而是承天女皇和安平公主的酒量都不错。“不知道,人品问题。”
“什么东西呀。”初蘅见萧妍仪端着盘子,身后丫鬟好似也举着东西,连忙问了一句。
“你是多久没来洛阳了?”萧妍仪白了初蘅一眼,“程家家常菜。”
初蘅才想起来东都拜年的时候,不喜欢送礼——因为都是大家族,仕宦门第,深了浅了不好相与,都喜欢送一些自己家做的东西出手。
比如家常菜。
“这正月初一的,你怎么就过来了?”初蘅好奇的问了一句,她拉着萧妍仪去了东边的花厅说话。
萧妍仪道:“家里来客人了,我戳着也不是个事,找个借口出来了。”
程中书令的事情,很多都和朝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她不好参合。
初蘅便跟萧妍仪说:“过几日,我打算到城外去见个人,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萧妍仪急忙问道。
初蘅促狭的笑了笑,“你猜啊。”
#
登州蓬莱,登州刺史府,正月初一晚。
“这个真是好玩了。”景照容坐在扶手椅上,支着头,另一只手屈着手指,敲着椅子的扶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韦指挥使呢?”鸿胪寺卿直接质问道。
“这件事情我接手了,就是这么简单。”景照容根本没有理会鸿胪寺卿,径直跟身边的副将说道:“把凉州卫调入登州,和登州卫交替,将所有涉及此事的内卫都调回洛阳,和青州卫交替职守。”
副将拱手领命,同时踹踹的看了杜晴一眼。
登州刺史根本都没敢说话。
杜晴此时穿着全副的披挂,扶着剑,站在屋子里,面无表情。
景照容直接冷笑了一声,“这事情是在你们禁卫眼皮底下出的,要密谋造反的也是你们的人,把南诏二王子和礼部尚书都在周朝地界给绑了要交换质子,还是出在了你们监察司的眼皮子底下,这事情说到底都怪你们看管不力,出了内鬼,难不成你们监察司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这个你应该去质问你们天水卫的指挥使才是。”杜晴终于忍无可忍,“若非她将整个剑南道至大理的监察司分司扫荡殆尽,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件事情?”
景照容直接给呛了回去,“说的好像绑人的不是你们副统领似的。”她想了想,笑意加深,“你才坑了韦指挥使,就在任上闹出来这样的事情,说起来,还真的是有趣。”
杜晴哑然,你了半天没有找到下半句话。
“废庶人李安乐的车架什么时候到登州?”景照容没有跟杜晴吵下去的意思,直接跟天水卫南诏分司的统领说道,“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她站起来,略带几分挑衅色彩看着杜晴,“在登州交接的时候,监察司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插手为上。”
“圣人的意思是交换?”杜晴不可思议的看着景照容,她此时已经顾不上去想景照容这话是挑衅的意思还是别的。
皇帝来的这一手太出人意料了。
怎么会同意?
要知道李安乐涉及的事情,可不是弑父那么简单,那可是谋逆!若不是各种牵涉的利益层面太多,李安乐早就给斩首示众了。
景照容早就料到了杜晴的反应,“那可是礼部尚书,让监察司副统领和南诏人里外交通给杀了,我周朝颜面何存?至于南诏的王子,若就他一个,自然是剿杀,你们那个英明神武的副统领自然是爱怎么样怎么样,没人操心。”
凉州卫的副指挥使抱拳说道:“指挥使,我愿点三千兵,可取此人项上人头。”
“嗯,那估计礼部尚书就得暴毙身亡了,我知道了,现在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景照容笑了笑,跟杜晴说道:“你先出去,我跟陈大人有话要说。”
杜晴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倒是哼了一声,痛快的走人了。
登州刺史陈华方才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候看人都走了,才皱眉说道:“说到底,一礼部尚书,一废庶人,孰重孰轻,圣人应该有个量度才是。”
景照容一身骑装剑袖,站在窗前,微眯了眼睛看杜晴和她的副手说话,听见陈华说话了,这才回头,陈华见景照容这身装扮猜她应该是深夜策马前来,灯火晦明不定,将景照容的身影投射在博古架上,越发显得人身姿阔绰。
“我还以为陈大人要一直装哑巴下去呢。”景照容浅笑说道,“不过你这话倒是错了,因为两者取其重,圣人还真的只能保崔尚书一命。”
她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情,还请大人动用登州的军力,如今整个监察司都不能信了,禁卫哪里我不清楚。”她顿了顿,说话语气骤然一变,有几分故意说给陈华的意味在其中,“杜晴身后有人,你记得这点就好。”
“这是自然……什么?”陈华被后半句话弄的目瞪口呆,等着景照容的解释。
景照容却无意解释,转而言它,她自然有她自己的盘算,不过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道:“崔吉昌是从天水卫副指挥使,西域都护府提拔起来的。”她挑眉,坐了下来,拍拍椅子,“就是我如今的位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陈华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一般从天水卫出来的官员都在朝中身居要职,但也不是没有……”
也有因为牵涉进皇家斗争给处死的。
不在少数。
他好奇的是后半句,但偏偏景照容不再说了。
“他在任的时候,正巧是突厥改朝换代的时候。”景照容眯了眯眼睛,“我在凉州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那就是现在这个突厥的可汗,得位不正,而且老可汗还留有遗诏,属意的是阿史那察尔都的哥哥,也就是外汗国的可汗。”她勾唇一笑,“你说若是两军对阵的时候将这件事给抖出来,突厥一方自会大乱,那么大人你说,他这条命值不值得留?和一个已经翻不出来什么花样的公主相比,孰轻孰重?”
陈华皱眉:“那么你们新旧交接的时候。”
景照容算是顶了崔吉昌的班,而且两个人是连着的。
景照容对陈华的话感到好笑,道:“我们不过问前一任在位时候的事情,这是规矩。”
说实话,她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无奈很过分。
陈华只得沉默,他明白景照容的意思,也听出来了话里话外的那威胁的意思,估计礼部尚书的命是必须得不惜代价给保下来的,若是各种出了事情,那么责任就全在登州这些官员的身上——更不必说崔尚书手里还拿着那么要命的东西。
两个人各有各自的思考和利益,虽然目前统一了战线,但也留着各自的底牌,也不再说话,碰到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也都不可能说是找个地方去睡觉,就在那里坐着,看书,或者是起来走走,等着天亮。
快三更的时候,李安乐才从洛阳被押到了登州。
杜晴后景照容一步知道,她觉得有些蹊跷,登州离洛阳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程,今日这般慢,可是有别的缘故?
但是如今这般形式,就算是有事,她也不好说。
将事情都安排好了,副将才脱开身去见了景照容和陈华两人,回禀完事情,“直接去见面的地点吗?”副将知道这件事情复杂而且严重,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景照容却说:“你们在洛阳的城郊停了多久?”
副将一愣,“不到一刻钟。”
“那就奇怪了。”景照容说道,她想了想,“急什么?如今想带着人跑的可不是我们,等有人来催之后再说。”
那么这一切是真的有背后的推手?
从云南监察司出事开始,到现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
景照容不清楚,她也不敢担保。
副将见景照容这般说法,行了一礼退了出去,也这样的安排下来了。
副将走后,景照容便跟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杜晴说道:“我要见废庶人一面,若有事情,一律挡了。”
杜晴眯眯眼睛,“凭什么啊。”
“不凭什么。”景照容道,“就凭我也许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或者说,我猜出来了你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更,也有可能补到明天去
这两天事情多,满课,又有点卡……对手指


☆、姚莞

杜晴有几分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的背后就是圣人,这还需要猜吗?”杜晴到底是久经官场的老人,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是或多或少有几分心虚。
景照容不置可否,只是说道:“长乐公主李安乐,姿容冠天下,安平公主李令月,才谋胆识无人匹,玉厄昭媛姚莞,七步为诗百步成文,大理寺卿冉海东,四六骈文冉家出,天下才子无人可以望其项背,你背后的人,就是此四人中的一个吧。”
说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冉海东心高气傲,断断不肯自贬身价,参与朝廷斗争,李安乐已是废庶人,那么,说到底,也就死生之事,没有人能给出来一个定论。”
景照容密切的关注着杜晴的神色。
杜晴心中骤然一跳。
早知道景照容是一个厉害人物,不然不可能在凉州能呆那么长的时间,并且站的住脚,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从这种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来一个如此接近事实的答案。
她心中诧异,面上却仍是不咸不淡的,“我记得还有中郎将景照容,洛阳城中有美人,纤白明艳第一人,云南节度使程之瑾,百步吟诗,若是按照你的话来说,岂不是按你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你也可以是其中一个?”
杜晴的笑意进一步加深,“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本官倒是好奇,你说的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景照容愣了一愣,她倒是不曾料到杜晴会这般回答,但到底是久经朝廷变动,见杜晴脸色先是一白,才这么说的,知道自己是料中了,便浅浅一笑,蝶翼般的长睫毛扑闪,在脸上投下阴影,便道:“杜统领到底是杜统领。”
“见笑了。”杜晴笑了笑,拱拱手,“不过是口舌之利,难登大雅之堂。”
景照容笑道,“衡量鸿儒的标准都是伶牙俐齿,杜统领不必过谦。”
“我可不是自谦。”杜晴道,“我这个人,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可是一贯都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
景照容道:“说起来,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语气中严厉的成分放轻了不少。
杜晴知道景照容这是示好,也不看持着身份,便说道:“今夜雪停了,但是风雪之势,却没有半刻的消停。”
“约见的地点是在华宁坊的泗水街,四处没有民居,且地带宽阔,放不了弓弩手。”景照容边说边打量着杜晴的神情,“就怕有伏。”
杜晴对这件事倒是心里有数。
“就算是有伏,难不成还怕他不成?”语气里似乎是极有把握的。
景照容微皱眉,下意识的转着手上的羊脂白玉镶金镯子,“杜统领这般有把握,想来是有后手,还是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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