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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权臣升职记-第17章

小说: 权臣升职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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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你,将心比心,大娘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可愿意?”
周氏语塞。
林氏看了看周氏,略摇摇头,黑玉耳坠叮当,“要不让二娘也一同去吧。”之后大不了各凭本事。
一般在家里的时候,不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包括杨老太太在内,她们之间都是互相用丈夫的排行称呼。
林氏知道她一定不会输。
周氏要求分家的想法已经被杨老太太给挡了回去。
原话是:你阿翁和我还没死呢。
更何况她已经知道冉栗和那几个先生说话的时候,冉栗话里话外已经用胡正述的政治立场问题给二房投了一枚反对票。
过几日的正式茶会上,冉栗若还是这个想法,二房根本没有希望。
退一步她没有争到书院,她正好可以改嫁,虽然一开始她不过是为了报复胡正思和玩一玩,但是那位到底是动了真感情,她本就聪明,自然也不会把话说死,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不是?到时候万不得已,请那家人出来说说话,带着瑄娘和龄月走,就冲着那家人的势力,在东都也好嫁人不是?
当然林氏还是不太希望走这条路的,倒不是怕那家人对瑄娘她们不好
——这世上,有了亲妈就会有亲爹。
她也有自己的抱负,如果能够代掌书院,她便自己有了发言权,自己能够为自己活着,日后瑄娘和龄月也可以靠着她的势谋一份前途,那还嫁人干什么?
林氏知道她不是菟丝子,从来都不是。
她可以利用男人来达到目的,但是不能依附男人。
林氏的嫡母说得好,有本事的女人自己创事业,男人不过是点缀,没本事的女人才靠男人吃饭。
只有最废物的女人才靠征服男人征服天下,陕甘节度使夫人,官拜正三品的朔方左路按察使卢莹如是说。
其实在婚事上,林氏并不恨她嫡母,到底人是她自己选的,而且胡正思确实要比胡静要强一些。
林家比较乱,林宜阳养小妾,卢莹常年在京兆,身边也是情人不断,唯一生的两个嫡女亲生的父亲也不是林宜阳,若不是为了政治因素,比如卢莹乃承天女皇亲信,是承天女皇破格将卢莹提拔起来的,但是到底如今是换了一个皇帝;林宜阳在西北一边打着突厥,一边私通买卖,顺手从凉州国捞钱,两个人早就和离了。
承天女皇在显宗之乱的时候下圣旨,准安平公主所谏,在西北,朔方,云南,岭南,蜀中五地共提拔三十五人,破格任命了青州刺史李音等刺史五人,朔方左路按察使卢莹等按察使七人,特命洛阳书院教授韦玉宜为朔方节度使,鲁国公之女程之瑾为云南节度使,辖南诏军权。
而这些人都是女学中的女子,或者是曾经是,有的是世家,有的是寒门,有的是女郎,有的是少妇,还有的是归宗女,不过说实话,唯一特点就是都很有才,唯一的规律就是三个中就有一个是安平认识的,另外两个都和姚莞有点关系,或是得罪过的,或是好友。
这才是耐心寻味的地方。
林氏自己推测,若不是裴雾嫁的是尚书左丞,裴瑜嫁的是定北王,估计朔方节度使便是裴瑜了。
韦玉宜是安平的伴读,程之瑾是姚莞知己,虽然这两个知己除了有着大量的书信往来外都没有见过面。
承天女帝的遗诏不是说要保安平,也不是说要保姚莞,而是说刺史以上特命官员二十年官位不得变动,无须会长安述职。
承天女皇的遗诏在那里摆着,此事由安平公主的所提,由中书舍人,昭媛姚莞亲自抄传出来的,只忠于女皇的旧臣仍在,加上天子一言,天地为证,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
而且显宗与圣人都保持了沉默,想来也是真的。
加上有着一堆正事要费心,又要在皇帝换人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官位,卢莹根本不在乎林宜阳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在必要的时候才出来冲冲嫡母的样子罢了,装完了,又是各回各家。
当然这些林宜阳处理的比较好,加上卢莹本身比较低调,也知道不能再冲击那些朝中尊崇儒学南党官员那脆弱的神经,所以事情瞒得紧,裴雾她们并不知道。
周氏心不甘,但是又怕错失良机,如今她已经从书院挪了三万两白银出去,若是林氏得了书院,这她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坟?
林氏怎么会放过她?
周氏万万不肯跟自己过不去,自然是答应了。
待从上房里出来后,周氏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林瑞柠啊林瑞柠,你好生的手段,我等不得不干拜下风啊。”
林氏微微一笑,她生的美,此时一笑宛如天人之资,莲步轻移,生怕周氏不够生气似的凑到周氏的面前道,启唇笑道:“斗不过就认输,大家都是世家之女,何苦自贬身价?”又笑了笑,“我都说了你也可以去了,你还摆出这副生气的样子做什么,不过之后若还是不成,那么你也好死了这条心不是?”
她又火上浇油似的说道:“哦,你肯定是不愿意去的,因为那时候你就得承认,是你自己无能了,才把稳拿的东西给输出去了。”
语气端的是柔和。
哪怕说的是这种戳人心窝子的话,还是一副雍容华贵,端庄大方。
周氏抿着唇,银牙轻咬,隐隐的可以看得出来血渍。
问题在于她输不起!输不起!
这笔账她是记下了。
##
姚明琳说话算数,周氏把钱拿过去后,就给初蘅拿来了三万五千二百两银票,按照做生意的规矩,自然是只有在交货的时候才会付另外一半,尤其是姚明琳跟周氏说天气原因,盐要等上几日才能送到。
周氏更不肯把十二万两银子都拿出去。
要知道,这些钱已经够一户很大的人家一辈子的吃穿用度了。
姚明琳自然会自觉的把本金和挣得一部分钱给扣下,起码要保证自己不赔。
初蘅对这个数字实际上是有几分的意外,有些许的惊讶,因为她觉得按照姚明琳的行事风格,拿给她两万两是最多的了。
周朝不比隋朝,盐铁买卖是地方说的算。
姚家冒着险,拿点风险费是应当的。
她细细的看着那一个盒子——银票是用盒子盛着的,在外边看来,像一个首饰盒,檀木,涂漆,镂空雕花。
初蘅屈指敲了敲盒子,莞尔一笑。
好吧,确实是首饰盒子。
合着是真的赔她首饰钱?
因为姚莞当日嫁妆单子里所有的首饰折合出来就是这个数。
姚四娘子这个人真的是很有趣。
“胡七娘子若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崔娘子面带微笑,却有几分疏离的说道。
她和初蘅并不算是熟稔。
崔娘子是姚家的掌事,今日本来是应该姚明琳过来的,但是她临走的时候被姚老太爷给叫住了,没能脱身,这才让崔娘子来跑这一趟的。
“多谢崔娘子了。”初蘅将盒子合上,悠悠一笑,跟香梨说道,“香梨,拿点钱给崔娘子,”又跟崔娘子说:“今天到底是麻烦您了。”
崔娘子连忙说道:“不麻烦不麻烦,四娘子的事情就是奴的事情。”
香梨拿了十两银子出来给了崔娘子。
崔娘子谢了,也不推辞,拿了银子之后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安平是女皇亲生的啊
这批人能起来一半,基本上女权运动就轰轰烈烈开始了
【这里纯属自己的YY,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也行不太通,不过人有思想,政治体系完备,倒也不是不行】
对于女皇重生文,我最耿耿于怀的就是找到一篇,就是一个坑啊,货真价实的坑啊!!!
等我再去找找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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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

“怎么能如此好生无理。”香梨柳眉倒立,她觉得崔娘子这般行事有几分失礼。“这就把钱拿了?都不说推辞不要?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再怎么说,也得推辞推辞不是?
初蘅摇头笑道:“罢了。”她倒是觉得崔娘子是一个性情中人,反而有几分可爱,“你觉得非的和家里人那样,推辞来推辞去,绕来绕去,你才舒服?”
姚明琳身边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对人若即若离,不过人家到底是坐产招夫的人物,哪里会费心于这些琐碎小事?
人家根本就不是后宅女子,自然不会跟你来后宅的那一套。
香梨想了想,摇摇头。
她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的人,有的时候会把自己给绕进去。
“这不就得了?”初蘅将妆盒往香梨手里一递,“好好的收着,记住,千万别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这个时候梧桐掀起帘子走进屋子,道:“萧娘子来了。”
“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萧妍仪跟初蘅熟稔,加上又是江州书院的学生,和胡家走的近一些,大家倒也不奇怪,“带我一个。”
她生的略微丰满些,江州又不比长安等地,一到夏天风带着蒸腾上来闷在人心中的水汽,更是让人热的心烦,于是干脆就穿了一件绯色抹胸,外面罩了一件浅粉色的纱衣,挽着画帛,这根本就是家居的打扮,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说着就直接坐在了扶手椅上,拿着宫扇大扇特扇,将高髻下那些盘不上去的碎发都扇的飘了起来。
“没说什么。”初蘅笑了笑,吩咐香梨道:“那些冰镇的东西,给萧娘子解解暑。”又凝眸说道:“你这可不是出门做客的衣服。”
萧妍仪见香梨出去了,干脆把裙子撩起来一点,“这什么破天气,不下雨就这么热,还闷热闷热的,简直是不让人活了。”她还觉得热,干脆把椅子拖到了屋子里冰盆的附近,趴在冰水对着冉冉的白烟,深吸一口气,“凉快多了。”
初蘅美目瞪得浑圆,但是她委实是太了解萧妍仪的脾气,知道说别的也没有什么用处,只好摇摇头,“你啊,你都快把我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借我功课抄抄。”萧妍仪这才切入了正题,“我还一字没动呢。”
初蘅道:“留的是什么来着?”
“明明德。”萧妍仪拉起初蘅,把初蘅按在书桌前的椅子里,研了研墨,又用湖州狼毫沾了沾墨,铺好纸,把笔塞进初蘅手里,“您请。”
初蘅横了萧妍仪一眼,“我怎么都觉得这像是逼供画押呢?”
“管它呢。”萧妍仪自己在一旁舒服的打着扇子,“学的像我的口气些。”
初蘅有些无奈,想了想落笔,边写边道:“可别像上次似的,直接就交上去了,害得我被夫子数落。”
“祖宗啊,您快写就是了,我姨母来了,一会儿我还急着要回家呢。”萧妍仪家里有点事,这次是偷着跑出来的。
“程夫人怎么还过来了?”初蘅记得程氏姐妹走的并不太近啊。
程夫人的姐姐是唐国公夫人,家住长安,又是宗妇,哪里得闲满大周跑?
“呵,不仅她一个人过来了,表姐,表妹,表哥,”萧妍仪扳着手指算着,然后一皱眉,“说来也奇怪,我姨母一家都来了。”
初蘅顿了顿笔,笔上的墨水滴了下来,污了这张已经写了五行的纸,她把纸一团扔了,又重新拿来了一张,从头开始写,一边奇怪,“可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
又从江州去长安的道理啊。
现在盛夏时分,都是北上避暑,难不成长安那头风雨又起?
初蘅对政治的敏感性还是有的,“长安那里有什么大事吗?”
“除了宣宗又生病了外没什么大事。”萧妍仪答得倒也快,她对于长安洛阳的消息都是很门儿清的,“不过自从显宗过世之后,宣宗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反正太子都立了,还能出来什么变故不成?”
初蘅却摇摇头,“变故这个,倒也不能说没有,安平公主毕竟是出逃,若是宣宗过世,虽然说如今也是太子监国,但真的两朝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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