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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嫡女谋:锦然倾城(上)-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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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澈疑惑,忍不住问:“都有谁想要你死?”
李锦然忽然回过神,怎么能将这些话在赵澈面前说出来,她也不说话,走到刺客的身边,蹲下细细的查看他的尸体,发现他脖颈里挂着一条黑色绳子。她将绳子捞出来,见绳子上挂着一个口哨。将它取下来,紧紧攥在手里。
“阿信,尸体绑上三块大石头,沉入后湖湖中。”她起身,只觉眼前有黑,有些站不稳,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她抬头看着眉间皆是担心之色的赵澈,语气颇有些无力道:“今天的事,不要说出去好吗?”
“或许我可以帮你!”苏照看着她的眼睛,极为认真道。
李锦然迎上他的目光:“三爷,您救过我两次性命,只要您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万死不辞……”
“咳咳咳!”赵澈用手捂住口,轻轻的咳了几声。
郑辰在后面小心提醒:“三爷,吃药的时辰到了,咱们该回去了。”
赵澈点点头,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李锦然,微微思考了片刻,道:“江曲之事……”
李锦然想也不想答道:“如果可以,还请三爷再缓几天再禀报皇上。”
赵澈又道:“也好,这些计策是你提出的,你也该得到你的封赏,我想……”
“不要!”李锦然斩钉截铁的拒绝:“那些我不要,我只想安慰的过日子。你是皇子,江曲之事你比任何皇子都上心,那些封赏你比谁都有资格去拿……我是为了报恩才跟你提!”
这些赵澈当然知道,张蔚然跟赵澈关系极为要好,江曲之事也是他们最先提出要解决的,张蔚然待李锦然如同胞亲妹,李锦然都未曾去帮过他们,可他不过与她相识几天罢了,如果没有他救她的命,她必然不会对自己说那些。这个女子……实在让他弄不明白。
“三爷,您该回去吃药了。”郑辰见他仍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提了一遍。
赵澈又捂住口咳了几声,这才准备走。却从怀中拿出一根金蝴蝶簪,递给了她,漫不经心道:“小妹前些天总缠着让我买头饰,一件也是买,两件也是买,顺手给你带了一根,喜欢就收下,不喜欢就赏给丫鬟。”
李锦然见他这么说,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加上他方才又救过自己的命,只好将金蝴蝶簪接下,道了谢。
赵澈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又将身上的玉佩解下来,道:“若是遇到麻烦,不要意气用事,拿着它到我府上找我来,门卫见此佩如见本人,没有人会拦着你。”
“我……”
“别说你不需要,总有一天你能用得着它。”赵澈不等她再说什么,转身向前走去。李锦然拿着赵澈给的玉佩,叹了一声,现在还他肯定也不会收的,只有改天了。
郑辰一路跟在赵澈身后,见他嘴角一直挂着笑,琢磨不透自家主子这性格,好奇的问:“三爷,您来梅苑,就为了给李小姐送头饰?”
赵澈扬了扬眉,道:“有何不可?”
郑辰啊了一声,满是不相信。
赵澈拿着折扇敲了一下他的头,道:“她帮了你三爷,你三爷从她这得到的,可远远不止一个头饰的价钱。”
这一天的梅苑到底是不安生的,兰巧才死去不久,紧接着刺客又死,李锦然心里明白,如果不快速将兰巧下葬,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二夫人新派来的人顶上。
方才沈信已将刺客的尸体装入麻布袋中,趁着四下无人背着投入后湖中。现在只剩下兰巧了,她看了眼兰巧,实在说不出让她下葬兰巧的话。犹豫不决间,兰巧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
李锦然将门打开,就见兰巧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厚厚地一封信。她将信接过来,将信拆开来看,越看越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如果说周荷只是设计让李府的人染上瘟疫,而二夫人却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算盘打的真是好,二夫人之前在承欢身上花了大价钱,想让她赢得赵无极的欢心,可惜妾有情、郞无意。而这时,周荷来了,她聪明、善良、又给赵无极帮了大忙,赵无极怎能逃过这样一位绝世美人。二夫人眼看周荷有望成为皇妃,于是默许了周荷的肆意为之。她知道周荷将红木盒送到浣衣房,引起人心惶惶,再让周荷高调发放药物。就是要让她赢得府上每一个人的心,这里面自然有张蔚然,大哥的心若向着她,赵无极还会远吗?
她不由想起张蔚然有些日子没来府上,心里沉了沉。她将信放在蜡烛上烧毁,兰芝急忙问:“小姐,这信可作为供词,老爷见了一定……”
“兰巧已死,死人怎么能作证呢,甚至笔迹都可以模仿,除了你知道兰巧会写字,府上还有谁知?就是有,也不会出来作证!”李锦然无奈地笑了笑。
“如此说来,他们要逍遥一辈子了。”兰芝紧紧攥住衣角,咬住下唇。
“那倒未必,走一步看一步。”李锦然安慰道。
兰芝又道:“小姐,今晚我想将兰巧下葬,她在这里会让我们越来越危险。”兰芝心里不舍兰巧,却也分得清形势,小姐能让她与兰巧住在一个院这么多日子,她已感激不已,现在她也明白兰巧留人间一日,小姐危险就有多一分。
李锦然重重地呼了几口气,点了点头。兰芝见她神色疲惫不已也退了出去。这些天她从没睡过一个好觉,刚又差点死掉,如今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反倒是困了。她和衣在床榻上躺着,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到母亲带着她一起赏花,赏着赏着母亲突然开始不说话,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她去摸母亲的脸,母亲忽然开始流泪,道:锦然,我好孤独,我总是一个人,怎么办?
等她醒来,明明知道那是梦,却还是哭了出来。有多久没有去看过母亲了呢,她感觉已经太久太久了。母亲一定是怪她了,可是她实在没有精力再去分神,母亲不知道承欢的处境,更不会知道自己的处境。
她只想活着,好好的活下去,有朝一日能带着母亲跟妹妹逃出这个地方,可是怎么就那么难?她将脸上的泪擦去,用了一些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才向兰巧的屋子走去。
等进去时,才发现尸身早已不见,不待她问兰芝便解释道:“见你睡了,就没叫醒你,有阿信帮忙,兰巧已是入葬,没有时间买棺木,我们也只是草草埋葬。”兰芝没有温度的解释,却让李锦然更伤感,联想到那个梦,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沈信从外面进来,见李锦然面色有些苍白,以为她是生病,道:“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大夫,生病?她忽然心生一计,道:“对,我现在就是生病了。沈信,你去找个你信得过的大夫来,兰芝,现在你立刻去跟二夫人说,就说我吐了好多血,昏迷不醒。”
沈信和兰芝弄不明白李锦然此刻在想什么,却都按照李锦然的吩咐出门办事。李锦然回到屋子里,想了又想,拿出在禅房时吃过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二夫人得知李锦然吐血时,正在拿着戒尺看着锦绣学走步,紫鹃在一旁给二夫人扇扇子。兰芝将李锦然早上的情况将慌慌张张的说了一下,紫鹃手一抖,扇子差点掉在地上。二夫人瞟了一眼紫鹃,没说什么。
张妈妈呵呵笑了一声:“早上我去梅苑时,倒是没瞧见大小姐哪里不舒服呀,什么病来的这样怪异?”
兰芝什么也不说,手却攥住衣摆,二夫人见她这小动作,倒是颇有意味的笑了笑。对身旁的紫鹃道:“你跟着大小姐的时间是最长的,突然生病,是什么病?”
紫鹃额头上出了细细的汗:“我……这些日子我都跟着您!”
二夫人笑道:“今儿太热了,擦擦汗吧。”
紫鹃急忙拿着帕子擦汗,好端端学走步的承欢却走到二夫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撅着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二娘,姐姐病了,我要看姐姐。”
二夫人将她从地上扶起来,伸手抹去她的泪,无不温柔道:“孩子,二娘没说不去啊,就现在去好不好?”
张妈妈在二夫人身后道:“夫人,要不要去请周大夫。”
二夫人揽着承欢,点了点头,张妈妈讽刺的看了眼兰芝,出去请周大夫了。
等二夫人带着承欢来到梅苑时,李锦然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沈信只站在屋子门口,承欢红着眼睛跑到李锦然床边,她还从未见过姐姐这样。她想伸手去去擦李锦然嘴角的血,刚碰到她的脸,就被她伸手捉住。
“是妹妹吗?”李锦然虚弱的问,说话间深深呼吸了下。
李承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此时二夫人走了进来,看了眼李锦然,道:“前些日子才生了病,怎么这会又病了呢?”这话倒像是真心在关心她,李锦然去看她的眼睛,那里面却没有任何温度。
“谁说不是呢,大概我的日子也快到了头了呢。”她忽然拿着帕子咳了两声,然后打开,又急忙捂住。
二夫人却瞧见了,上面有血……莫非是肺痨,她一惊,急忙向后退了几步。装作不在意地问道:“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
李锦然将帕子藏在被子里,虚弱道:“未曾出过梅苑,只一次兰芝不在,我去浣衣房拿衣物……”
二夫人听此话,又向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撞上身后的人,她回头去看,竟然是长阳城赫赫有名的大夫卫相。这卫相她本不该认识,能认识还是因为兄长周良有一次得了怪病,她前去探望,才与这卫相有一面之缘,她见兄长对这卫相礼数有加,她还从未见过兄长对人这般客气过,待卫相走后,她特意问过兄长,这才知卫相医术高超,可看不看病,给什么人看病,完全属于个人喜好。
可眼前这个人,分明是卫相无疑,竟然能给李锦然看病?凭什么?
二夫人正疑惑间,卫相已写了药方,走进李锦然身边时,袖口捂住口鼻,道:“日服三次,切忌出门。”
李锦然抿着嘴笑了笑:“大夫,我这日子是不是到头了。”
卫相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她说话时,微微后退了一步,这动作都落在了二夫人的眼底。卫相道:“这病,得看人。有的人活不过三日,有的人却能活一月,还有的人能熬过去,就好了。”
若原先二夫人只是猜测李锦然得的是肺痨,可现在她就确定了。好你个李锦然,明知道肺痨会传染,还特意派兰芝去叫她来看,是想让她也传染吗?她笑容里带了些冷意,可话里却还温柔的很:“大夫,我们锦然得的什么病?”
卫相叹了口气,道:“吃了我这药,要是十日后还未见好转,就准备后事吧。”
承欢听此话,哪里还受得住,紧紧握住李锦然的手,哭得一塌糊涂。二夫人眯了眯眼睛,什么也没说话。
张妈妈领着周大夫也到了,正要进门,被二夫人不动声色的拦住。张妈妈正想开口,只听二夫人道:“锦然已叫大夫瞧过了,就不用再看了。”
周大夫一眼看到卫相,有些惊讶,对着卫相抱拳,卫相只看了一眼,眼神又回到李锦然身上,道:“你还想做什么,趁着这几天都做了吧,只是不要出梅苑。”
李锦然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看了眼李承欢,半晌才道:“你走!”
李承欢哪里肯,抱着李锦然不撒手,二夫人咬咬牙,向前走去,安慰道:“你这孩子,承欢喜欢跟着你,又能跟几日?”
李锦然翻过身,不愿意再看她们。二夫人这会儿心情变得好,也不计较,道:“承欢,礼仪就不学也罢,跟着你姐姐好好过吧。”
周大夫是个细心的人,又见是卫相开药,不免想看看开的是何药,不待问出口,卫相已将药方递了上来。周大夫细细去看,见着都是补身子的药,并未有能治病的药,莫非是病入膏肓,已是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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