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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嫡女谋:锦然倾城(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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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紫阳阁的路上一路百花盛开,有红的、紫的、蓝的、她知道红色的花有木槿、芙蓉、月季、扶桑。紫色的是蔷薇、杜鹃、蟹爪兰。蓝色的有鸢尾、桔梗、紫罗兰。那些花有些是本地种植的,有些是从外地移栽过来的。二夫人喜爱将各地的花移来栽培,说足不出户便可观赏各地名花,这点李铮倒是不反对,还在人力物力上给了极大的支持。花开的这样美丽,她却撇开了眼。
通过百花盛开的道路,便到了紫阳阁的门口。李锦然进了之后,一直直走向前,穿过紫檀架子的大理石屏风,往正中间的正房走去。
从外面办事回来的孙止看见李锦然要推门,急忙上前将她拦住,压低了声音道:“别进去,老爷正发怒呢。”
李铮本就是个急躁的性子,有心要查四夫人赵氏的死因,没想到一点没查到不说,又死了三个仵作,整个李府的人都陷入人心惶惶,他不生气那才叫怪呢。李锦然却只摇了摇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孙止。
孙止看着满脸纯洁毫无杂念的李锦然,忍不住还是多了一句嘴:“四夫人之死一筹莫展,老爷久经战场,习惯运筹帷幄,哪里遇到这种事。”
李锦装作然恍然大悟:“是不是真的有鬼?”
孙止急忙捂住她的嘴巴:“千万别乱说,老爷最听不得这句了。”
然而李锦然刚那句话还是被李铮听见了,他忽的把门打开,一眼就看见惊慌失措的李锦然,府上发生的事已经够乱了,如今她正在风口浪尖上,不好好呆在梅苑反而到处乱跑。他怒意未消,又添新火,怒道:“你来干什么?”
李锦然被他这一吼,眼睛立刻红了起来,头低了下去,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李铮忽然想起昨夜她怕的快哭的表情,以为她又要哭了,叹了一声。
李锦然这才抬起头,从衣袖里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的递给他。
李铮拿起帕子看了看,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有一股淡淡的味道,虽然不够浓烈,却也足够让他察觉出来,他将帕子放在鼻尖细细嗅了嗅。脸色整个沉了下来,两手攥紧了帕子,目光沉沉的盯着李锦然,咬牙切齿地问道:“帕子从哪里来的?”
李锦然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丝毫不放过李铮任何一个表情,沉着冷静道:“下午去看过四夫人了,这个是在她房间里发现的。”
李铮听此话,眼皮都跳了几下。那帕子所绣之物为木槿,据他所知,府上唯有二夫人周氏最为喜爱木槿。这帕子他之前也是见过她用过的,难道四夫人的死与二夫人有关?他的目光布满了阴沉,又看了眼满脸疑惑的李锦然。深吸了几口气,才道:“去四夫人那儿的事儿,几个人知道?”
李锦然直言不讳道:“只有周大哥一个人。”
周正又问道:”那帕子的事周正知道吗?”
李锦然犹豫了下,想说什么又不太敢说的样子。
李铮摸摸她的头,尽量让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你只管照实说就好。”
李锦然听此话,才道:“我是在地上捡的,怕周大哥发现了不让我带出来,所以就偷偷拿来的。”
李铮点了点头,将手帕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此刻天色已晚,想到府上出了人命,李锦然这时候回去也不太安全,略微思考了片刻,道:“孙止,你送大小姐回梅苑。”
孙止对李铮的命令想来只做不问,他对李锦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锦然大步向前走,嘴角扬了扬,不知道那些一直跟在她背后的人此刻看见送她回来的人是孙止,还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有所动作吗?她装作心事重重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在孙止的前面,耷拉着头。不一会儿孙止便与她并排行走,发现她不开心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四夫人的死在害怕,好心劝慰道:“大小姐放心,四夫人的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的。老爷已经再查了。”
李锦然头低的更很了,看了眼魁梧的孙止,道:“方才父亲在,我不敢说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四夫人的魂以为是我杀的她,要不她怎么谁的门不去,偏生要来我的门呢?”
孙止低头看着身子弱小的李锦然,今晚的夜色特别好,月光撒在她脸上能将她所有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那里面有害怕、有孤单、有可怜。若是换做别的人在他面前说这番话,他定是掉头就走,可是今晚叫他遇见了李锦然,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疼的孩子,还用这种恐惧的目光瞧着她。他想了想,这才道:“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何来鬼魂一说?”
李锦然一副不相信他所说的样子,扭过头看看身后的路,又看了看前面的路,极为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总感觉四夫人的魂在跟着我。”
孙止拍拍她的头,安慰道:“今晚我一直送你到梅苑门口,若是有人跟着你,我定然能发现。走吧。”
李锦然走在他前面,脚步不快不慢,似是要在等待什么。果然,走到里梅苑还有一小段路的时候,孙止快步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迅速的转过身。
李锦然迷惑的看着孙止,孙止想了片刻,又放开了李锦然,道:“走了这么多夜路,居然还叫我看错了,明明刚看的是一个坑,这会儿又没有了。”
李锦然笑了笑,也为他开脱道:“我也经常看错呢。”
彼此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孙止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待孙止将李锦然送回梅苑的时候,忽然问道:“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李锦然双手往后背了背,笑道:“没事啦,大夫给的药特别好用,已经不疼了呢。”
孙止方才拉她的时候发现她手上还缠着纱布,听说伤口伤的很深,怕刚刚动作太大她的伤口又裂开,这才多问一句。现在看她一脸没事的样子,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欲转身离开,忽然发现地上有几滴血。他快步走上前挡住李锦然关门的动作,然后将她的手捧起来看,见那洁白的纱布上被鲜血染红。他皱着眉,忍不住的质问:“流了那么多血还说不疼,为什么不说呢?”
李锦然依旧只是温温柔柔的笑着,看着他傻里傻气的说道:“比这还疼的我都尝过呢,没事的。”她说这话的口气透着一丝骄傲,好像在告诉孙止她很能承受这些伤痛。可越是这样,孙止心里就越觉得她可怜。
孙止往梅苑里看了一眼,里面已是黑灯瞎火,想李承欢那边定然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他去在心底叹息一声:没有想到四夫人的死牵扯了这么多事出来,眼前这个小姐越看越可怜,疼不知道说出来,苦也只知道自己吃。他想了片刻,终究还是多说了一句:“最近要是很想出门,就把少爷叫上一起去吧。”
李锦然拧着眉苦着脸,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孙止也知道李锦然平时都喜欢独来独往,只是眼前这个非常时刻,出于下策也只好如此,他又加了一句:“少爷下个月要出去带兵打仗,这一去你再想见到他就难了。趁他没出去,就跟他多待一待。”
李锦然这才点了点头,进了梅苑。待将门关上后,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屋子想要进去,刚打开门,兰芝屋内的灯就亮了,她苦笑了一下,怎么忘记苑里还有一个眼线呢。她也不打算进屋,就在门口等着兰芝出来。
兰芝揉了揉惺忪的眼,确定眼前的人是李锦然时,才道:“小姐,卯时张妈妈来过了。”
李锦然恩了一声,继续等她的下文。
兰芝一五一十的道:“张妈妈问你去了哪儿,我跟她说你去了香榭苑祭拜四夫人,她将治手伤的药膏放在了你的房间就走了。”
李锦然靠在门边依然不说话,兰芝只好继续说道:“小姐,张妈妈走到时候将咱们这儿其他四个丫鬟都配到浣衣房了。”
李锦然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天她故意让紫鹃将灰尘撒在凳子上,就是让二夫人上钩坐上去的。想那二夫人衣着光鲜美丽,每日装扮的就如天上的仙子,又怎会让受这种窝囊气,她丢了人,自然会联想到是梅苑里的这些丫鬟跟她串通一气。
二夫人这般聪明,只要稍作思考就能发现这不过是自己跟她玩的一个小把戏,只可惜,涉及脸面的事她就不能静下来心来去处理,就这样轻易的打发了她的眼线去浣衣房做苦工。二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她的那些眼线慢慢远离她,继而变得不再愿意为她提供任何线索。培养眼线就跟培养自己的女儿一样,需要细水长流、细心呵护,所谓养兵三日用在一时。如今她将自己的兵都发配了别的地方,想要再派别的人来,恐怕也需要耗费一些心思才行了。
李锦然仍是浅浅的笑着,靠在门边上看着兰芝,兰芝被她定得心里发毛,却不好说什么,看到她手上纱布上的血迹,道:“小姐,你伤口裂开了。”
兰芝脸上焦急的表情看上去倒不是假的,李锦然侧开了身子,兰芝疾步走到李锦然的屋子里,将灯点亮,又将床铺铺好,做这一切既迅速又有条不紊,仿若给李锦然铺了多年一般。李锦然原本就知道二夫人身边的人都是手脚麻利之人,可现在亲眼见到,还是经不住要感叹一番。
待兰芝将床铺铺好后,才去拿桌上的药膏,心细将李锦然手上的纱布一层层揭开,虽然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里面隐约泛起的白肉,还是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又再睁开:“小姐,伤的这样深怕要要留疤了。”这声音中,隐约带着些惋惜。
李锦然也不回她,静静的看着她给自己上药,待药上完之后,她一副困意已来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兰芝赶紧站起来扶她倒床边坐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李锦然将头上饰品摘下,又褪去衣衫,兰芝才开口道:“小姐,你把我留下好不好?”
李锦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去看她,见她满脸紧张的样子,道:“跟着我有什么好,我在府上没有地位,没有身份,做我的丫鬟也是下人一等啊。”
兰芝听她这番话明显带有要拒绝她的意思,急忙跪在了地上,带着些哭腔:“我从十岁就跟着二夫人,可她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我就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她把我安插在梅苑,叫我监督着你,可我瞧见了你对紫鹃那么好,就像是姐妹一样。我……我很羡慕,又嫉妒。”
李锦然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声:“对她好又能怎么样呢,人都要往高处走的。她已投奔了二娘。”
兰芝连忙摇头,语气坚定无比:“小姐,我……”
李锦然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些疲惫道:“二娘那里你要怎么说?”
兰芝听她这话,高兴的不知所以,兴奋的说道:“二夫人有意留我继续做眼线,让我先取得你的信任。不过小姐放心,我的心如今是向着你的,今后她的事,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锦然心里冷笑着,看来这一招大家都喜欢用啊。她面上风平浪静,点了点头,兰芝见她已是困到极致,将床幔替她拉上,又将灯吹灭,这才退了出去。
李锦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李铮会如何处理那块手帕。也不知自己头一次用迷药下的量够不够重,能不能让他发现其中玄机。她不希望自己趟这趟浑水还是让这件事毫无起色。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孙止回到紫阳阁的时候,已是深更半夜,然紫阳阁正房里仍然亮的如同白昼一般,孙止也没敲门就这么走了进去。
李铮面前摆着帕子,目光阴沉。桌子上的茶早都凉透,也不知他这么盯着看了多久。他抬眼看了看孙止,又转回目光看着帕子,
孙止见他这番表情,定然知道问题出在了这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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