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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小妾不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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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孟情没有,而是冷冷地说:“冷家男人还真是好色之徒,连自已的后娘,也不放过。”

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转过身拂袖而去。

我想,他是怎么样的一个失落和生气呢?

冷夜非抬起我脸,让我看他幽深的眼眸说:“你要看的,是我。”

拢着我的肩头往冷家走去,似若轻松地说:“一出去,总是惹事生非,知道谁在等着你回来吗?如果把你的脚打断,是不是你可以少些事非呢,可以只守在冷家,又可以让我解解恨。”

我心头如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对孟情的所有杂乱的心收了回来。

拢着我的肩是他的手,越发的寒冷和用力,抓得我肩头生痛。

程予啊,你可不要害死我了。我知道是我想利用你,是我不对,可是,在冷夜非这里说这些,他表面无害,私下里不知要怎么折磨我呢。



第四十三章:败家之内疚

有些僵硬地,让他半推半扯着进了冷家的正厅,我头皮发麻地看着程予,装作不认识他地看左右。

“米米。”他主动叫着,漂亮的眼有些急切地看着我。

“怎么,人家叫你呢?也不晓得要回应一声。”冷夜非好心地提醒着我。

定住一些气,朝程予淡定地说:“我说过的话,不要当真,我没有那么恨你的。”归根到底,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痛离得远了,日子一久,恨就会变得轻了。

冷夜非拉我坐在一边,把玩着我的手说:“米米,你知道程予来干什么吗?我的小妾真行啊,前脚才走一个,现在还有一个,不知你把我定位在什么地方呢?难道你真当男人,是你手中的泥人,随你捏圆捶扁吗?”

“我没有。”他别说得太委屈。

他明明就让人在监视着我,不然就不会总是能抓到我。要是世界上有那么多巧合,太令人不相信。

他在吃醋,很酸的味道,但是现在面对的,不是他的酸味,而是目前要解决的事情。

他拍拍我的脸侧,冷笑地说:“你有啊,你看,这个你不要说你不认识。”咬牙切齿地放低了声音在耳边说:“还是你招回来的。”

我知道,唉,其实我也是一时差点就做错事了。人心不可生恶有恶啊,马上就来报应。

我是自已搬石头砸脚,低下头拉下他的手说:“你不要这样玩阴的,你就直说吧,是我说的,我说叫他借我三百万,给我赎身,我敢跟他说,就不怕说出来,怎么着,能卖身。就不能赎身吗?”我最讨厌转来转去了,他想听的,不就是我直接说出来吗?

他拍拍手,眸子中带着冷冷的笑意看我:“好,好,极好。”

好就好,谁怕谁啊。

我别开眼不看他,看着程予。

程予却叹气地说:“我并没有说这些,我想,米米你不会要我来给你提出的。”

一阵心虚,我低头看着地板上的花绘,这冷夜非,还真的会套我的话。

我这不是,不打自招吗?算他奸。

我就说了,又怎么样,我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又怎么了。

傲然地看着他,淡淡地说:“赎身。”

他却笑着,将喝了一半的茶塞到我的手里:“喝些茶吧。”

他什么意思呢?在茶里下毒吗?

三百万,程予是可以拿得出来的。

问题是,他肯吗?

“算了,当我没有说,我也不想对不起良心,谢谢你程二少爷。”放下手中的茶,就要往后面去。

程予叹气地说:“不要跟我说谢。”

“一是一,二是二,还是恨你。”高傲地抬起下巴直视他:“我不曾得罪过你,可是你把婚事退了,又那样对我,而且还有一些事,如果换成是你,你怎么办?”

他半眯着眸子,长长的桃花眼极是好看,似乎谁要认真看进那一潭阒黑中,就会为他着迷。

但是我过了追星追帅哥的年纪,这样好看的男人,只能远远观赏就好了。

没有心跳,没有特别。

下午的太阳光毒辣地晒着,青青正在一边乖乖地坐着吃糖水。

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一样,他爹躺在床上,是因为秦语爱。

可是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呢?没有了脚,就用轮椅吧,不能代替双脚,至少不会只在床上看着那一方阳光。

寻着纸出来,照着想像中的轮椅来画。

其实也是很简单,画好了,还是给冷夜非吧。

本来可以找孟情的,可是我不想再找他了,我怕他说出一些不能说的话来。而我认识的人也不多,冷夜非看到,会触痛他的伤心处,我还是不怕。

如果因为这样就不能碰,那么一辈子他的心伤就不会好。

丫头进来,淡淡地说:“二少爷说把你的东西都搬到他厢房里去。”

果然是不放过我的,搬吧,他要搬就搬。这里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吗?连命都不是,只有心才是。

看着她们搬得空了,我依然恣意地一手撑着下巴看着。

夜色越来越黑,夜归的鸟哀叫二声就沉默了。

风有些凉,吹散了一室的沉闷暑气,我没有点灯,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种寂寞的味道。

不是和他斗气,不是要和他作对。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协妥的。

听到了对面有摔盘子的声音,然后有人踩着楼梯下来,再上来。

声音到门前,就停了。

我等着他进来,很久,他没有进来。

又是下楼的声音,再上楼。

为什么呢?我迷惑了。

摸摸脑袋,新长出来的发有些刺手,往窗外看去。

他那边也吹熄了灯,幽幽的叹息,似让风带了过来,让这空寂的一室更是清冷。

给我一些空间和时间的冷静吧,冷夜非也知道把我逼急了,我会不顾一切的。

小妾就一定要听话吗?最好他快点休了我,不然的话,会换我来休了他的。

趴在桌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僵硬疼痛。

伸伸懒腰看窗外,阳光在树枝上跳舞,鸟儿在欢快地唱着歌,又是一个好天气。看着对面,还是门扉紧闭。

一步步下了楼阁,给花浇上水。

我正要出去,丫头拦下我,面无表情地说:“二少爷有吩咐,从今天开始,没有他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

“他说过,让我去做莲藕粉的生意。”

“稍迟些,管家已经让各家的老板上门。”

连做生意也不让我出去了,可见昨天的事,他气在心里,认为我出去招蜂惹蝶了。

闷着一肚子气地坐在厅里当雕像,我觉得自已不属于这里的,可是他非要困住我在这里。

等了一会,好些有头有脸的人带着莲藕粉上门来。

有些人很自大,见是我,客气二句说家里有事就回去了。

哼,家里有事还来干什么。我也不客气地说:“反正冷夜非说了,今天的莲藕粉由我作主,如果你们觉得跟一个女人做生意太看不起你们,那我也不留。”我客气上三分,不是给冷夜非面子,而是给自已以后留条后路。

大多还是不会跟自已的钱过不去的,都坐了下来。丫头上了茶,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直接地就说:“今天的莲藕,又是一个丰收之年,春季发过二次大水,但对水下的莲藕,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们将带来的莲藕粉放在一边的桌上。

等一切好了之后,丫头请我过去看。

我没有看过纯天然的莲藕粉是什么样的,但是也知道一定是白的。

有些白得好细腻,闻起来还有着浓郁的莲荷清香之味,这些一定是上上品吧。

我在努力地找着最难看的,终于让我发现了,那莲藕粉有些灰黄陈旧之色,谁看了也不想吃的。

暗里一笑,看着那上面写着的字。

回来喝口茶问:“不知方老板的莲藕粉,是否全部都和现在带来的一致。”

一个精明的生意人道:“自是。”

“好,就照着冷夜非给的钱全买下来,但是颜色不对,一文不会给你。”

他一笑,掳着小胡子说:“自然全是,只是价钱方面嘛?”

“这没关系,你想要多少,你就写多少。”我多大方啊。

二方谈着,别的人没有什么事,看到了方老板的莲藕粉,有些冷嗤地笑,嘲讽地摇头走出了冷家。

我知道他的不好,是不好我才买的。

我就是要败冷家,一下就给他败个几百万两银子。

丫头拿了写的契约去找冷夜非批,我瘫在椅上等着。

不一会儿丫头出来,把冷夜非批好的契约给我说:“二少爷批好了。”

还真的批,他是不是钱多了。这什么我这样,会有一种内疚感。

纸上,是他淡定的几个字,满满是力道。

最终,还是给了方老板。

他一走,我就觉得无力一样。揉揉脑袋:“快吃午饭了,二少爷呢?”

“还在睡。”丫头淡淡地说着。

“怎么还在睡啊?”奇怪了。

“二少爷昨天晚上喝醉了。”

原来是这样,那刚才,我越来越是内疚。

其实他现在让我白吃白住,还算好了。不管别人说我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也好,从我看了青青她爹的脚之后,对他的恨,就消散得快。

头痛地想了一会,还是叫丫头:“煮一碗面吧。”

不知我去认个错,行不行呢?我一下就给他败了好多银子。

如果他清醒着,他不会看也不看就签的。

我为自已要去看他,找着很多的理由,最后自我嘲笑着说:“去吧,反正丢脸的事,不是一次二次了。”

等着面好了,端了就往后院去。

正午的阳光,让人的影子缩得最短。听说,这样的时间,如果能与一个人的影子叠合,那么这个人,会是自已相敬如宾过一生的。

的确是啊,这么热的天,走二步都是汗涔涔,谁还想拥抱谁呢?

推开他的门,一屋子的酒气冲天。

我放下托盘,去拉开了窗帘,推开了窗,让热吹去一室的闷热酒味。

他坐在另一侧,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似乎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给看透一样。





第四十四章:死性不改

我顺手倒了茶给他,他也没有喝。

只是眸子垂了下去,似还是困倦一样,我把面放在桌子上,他也不看一眼。

站在他的面前,认罪一样地说:“我估计,把你的钱当水流出去了,你真信得过我吗?”

我觉得,做错事前,总是很强撑,事后,又总是霸道不起来。

他还是没有说话,瞧瞧他很沉默,这让我觉得不习惯。

他是不在乎呢,还是伤心?

即然放心,就没必要这样不是吗?我想,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等了他一会,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再加了点水到杯子里。

他别开头,一脸的难受一样。又是叹气,又是扭动着身子。

看他不舒服,我心中好多的想法都甩开了,凑近他一手摸上他的额,还真是热得可以,我想,他必定是昨天晚上喝多了,还冻着了,所以现在有些发烧。

怪不得死气沉沉的,原来病了不好受。

他体热得灼着手心呢,我正要拿开手,他却抓住了,轻叹一声说:“真凉。”

抬起眼看我,双眼写满了疲惫布满了血丝。

“你在发烧,也叫体热,你等会,我告诉丫头,让她们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他抱住我的腰,埋首在我的腰间低声地说:“别走,多陪我一会。”

人生病的时候,都会有一种脆弱的感觉,都想有人陪在自已的身边,我不例外,坚强冷漠如他,也不例外。

手往在他的肩上方,正欲推开他的,却是变成了轻轻地拍:“你到塌上去先躺一会。”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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