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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红楼之成为宝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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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听了奇道:“女儿比旁人聪明,老爷和我该高兴才是,那里用得着担心呢。”因又笑道:“世上人哪家不是重男亲女,唯有老爷,向来把钗儿这个女儿,看的比蟠儿还重呢。”

薛恪摇头道:“钗儿要是个儿子,我自不用担心。但礼法所限,难容女子出外施展才干。更何况这世间能有几人能够福慧双修的?慧极必伤,我另可钗儿笨些,多些福气。”

薛夫人是个没主意的,一听丈夫如此说,也开始担心女儿,忙道:“老爷既如此说,可有解救的法子没有?

薛恪皱眉道:“只有咱们多行善事,多给女儿积些功德。只望咱们都能长寿,能护着女儿一世平安喜乐。”

薛夫人道:“我有个主意,如今钗儿已经六岁,按理也该学些女红针黹。如此一来,说不定能让她心性踏实稳重些,老爷说怎么样呢?”

薛恪一听,自己心疼女儿,但女儿家总有一日要出门子的,学些女红也是正道,偏点头应了,夫妻两个又闲聊几句歇下不提。

宝钗还不知道,自己体谅父亲辛劳,捣鼓出后世的记账法,反而让父亲心忧不已。她这些天过的很是快活,就好比是温水里的青蛙。差一点就忘了,自己穿越的是大悲剧红楼世界。贾珠重病这件事让她清醒过来,提醒着她,不可沉醉于幸福时光。她的头上依旧高悬着失父败家的利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对不住了,我这两天被强行拉到亲戚家帮个孩子参考志愿,现在才来更新。

富家少爷,游戏花间,玩诗、玩书、玩丫环,玩出率真性情

落魄小姐,父母双亡,哭情、哭爱、哭青春,哭出红颜薄命

温柔贤淑、隐忍而行的富家千金,能否赢得浪荡公子的真爱?

美丽大方、以身相许的机灵丫环,能否和多情少爷白头到老?

男人的大世界,女人的小王国

一个大院,一群女子,一个少年

数不清的感情纠葛,说不完的爱恨情仇

请看tvb台庆大戏《红楼春梦》  
   

世事如云静水微澜
 

薛夫人是个心内存不住事的,得了丈夫的许可,第二日一大早就起来。忙忙的让人开了库房,找了许多家中珍藏的好药材出来。

她都捡着贵重的拿,什么牛黄熊胆,麝香冰片,海龙虎骨。还有那一斤多重的何首乌,一包好人参。想到贾珠病重,姐姐不知道愁成什么样,又包了上好的冬虫夏草,燕窝花胶给王夫人补补身子。

内中有个三尺来长的大锦盒,装的是一颗六批叶,差不多七两多的长白山百年老参。这支人参形体完整,单是参须就有两尺来长,年限据生药铺的掌柜推断,足有三百来年。

此时朝廷禁止到关外私挖人参,市面上的好人参少有真品。这样好参,要不是薛家生药铺长年和东北参行交易,只怕有银子也无处买去。

薛夫人一一收拾停当,方找了妥当人快马送去长安京,心中盼着贾珠重病得医。姐姐人到中年,宝玉还小,贾珠乃是她终身所靠,若有个万一,岂不是跟摘了心肝一般?

薛恪也是放下手中生意,亲自帮着贾珠到处找善治伤寒的好大夫。忙了几日,那些在金陵城有些名望的老先生,看了周瑞带的医案,一个个面带难色,推说年纪太大故土难离等语,都不肯去。

只有跟薛家交情不错的杨大夫和叶大夫两位,碍于薛恪情面,推辞不得应承下来。但也事先跟薛恪说了,伤寒乃是重症,何况贾珠耽误了最佳疗治时机,还兼有心病。

《金匮要略》中有云:伤寒大病后,余热未解,或平素多思不断,情志不遂,因而形神俱病。贾珠这样的症候,是病势沉重已达经脉,医生医得了病,医不了命,只能尽力而为。

杨叶两位大夫做了薛家快船,紧赶慢赶到了长安京贾府,拜见了贾太君贾政贾赫,王夫人派丫鬟带着进了内院,到贾珠床前一看。

只见贾珠脸色发乌黯淡,舌苔焦黑,身上的肉已经瘦干了,四肢都细的跟柴火似的。贾珠无力坐起说话,只是不断呻吟,浑身不住发抖,手脚冷得像冰一般。

他两位看出贾珠的病已经十分凶险,眼下不过熬日子罢了。但医者之心,救死扶伤原本就是和阎罗王抢生意的。看贾家上下人等如此焦灼,贾珠还有位已坐下胎的娇妻殷殷期盼,两人实在不忍心说什么场面话。不顾路途劳累,轮番诊脉,指望能找出法子,留住贾珠一线生机。

凡病势急重的不论邪实或正虚,均宜用大剂重剂予之,使攻者可以胜邪,补者得以匡正。杨叶两人商量了一夜,若是常见的方子,其他大夫一早都试过,决定冒险用《伤寒论》的调胃承气汤治一治。

杨叶两位原是金陵本地名医,对伤寒内症颇有些心得,但在长安京并没什么名气。贾老太君心中就有些不大放心,拿过药方子来看,只见上面写的是:

调胃承气汤

大黄(五钱)甘草(三钱)芒硝(一钱半)

贾老太君一看就吓了一跳,心内想着自己孙儿身子如此虚弱,那里禁得起大黄,芒硝这样的虎狼药,这薛家送了大夫也不知安得什么心,不是来救命,反是来催命的!也不给诊金,立时就要叫人把两位大夫打发出去。

李纨早哭的眼泪都快干了,之前家里请来的大夫,个个都束手无策,口中只说人事已尽,只看天命的话。好不同意来了两位大夫,肯给丈夫下方子,哪怕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比坐以待毙强。

可是贾家哪里能轮到李纨来说话,公公贾政见贾母不安,也说儿女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珠儿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如此,何必让他再受一重罪去。

贾赫和邢夫人劝了几句不听也就作罢,只有王夫人还对贾珠抱着一线希望,苦求贾老太君,务必请了家中常年供奉的王太医和张太医来,看一看这法子是否可行。

同行本就容易相嫉,等张太医和王太医两位一到,看了他两个开的调胃承气汤。张太医立时就冷笑起来,说道:“病人身体冰冷,只可用大热之药回阳救逆,你二人开了泻热的方子,不止不对症,简直就是无乱治病的庸医。”

杨大夫辩解道:“病人四肢冰冷,身子枯瘦如柴,但舌苔焦黑,神志不清,乃是因为体内热盛,病气发了邪火,导致体内津液丧失。此时若能去了邪热,留存人体的津液,这样病人的身体就能有一线生机。到时再慢慢疗治,病人说不定就能沉疴得愈。”

两位太医之中王太医的医术又高明些,他听了杨大夫所言先是一惊,越想越觉得杨叶两位的法子有道理,或可一试。

但他自己乃是贾家供奉的太医,贾珠的病自己一直用的是温阳的药方,此时若认可杨叶两位,不止承认了自己诊错了病,开错了方。医术不如对方,还要负上耽误贾珠治病的责任。

想到这里,便和张太医同一战线,问道:“两位大夫巧言如簧,我家世代为医,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法子。病人手脚冰凉,还用虎狼药泻热,我是不敢的。”

这王太医乃是太医院正堂,世代为医。杨叶两位却不是世医,本领再大,在贾家人眼里也上不得台面。

两相比较之下,人人都信了王太医所言,杨叶两位为病人着想,不顾自身名誉,辛辛苦苦辨证治方,还没能下针用药,就被驱赶出了贾府。

薛夫人还不知自己和丈夫的一片好心,都被贾老太君当做了驴肝肺。眼下她正忙着张罗让宝钗开始学针黹女红,只是一时想不到谁来教宝钗合适。

说起来薛夫人自己日常虽也做针线活,但只擅长做衣服鞋袜,刺绣、打络子这些精细手艺比不得针线上人。

贺姑母嫁人之后,得婆婆真传,有着一手顾绣绝活。只是一则这顾绣据说是顾家家传手艺,有只传媳妇不传女儿的说法。二则,贺姑母早间要叫孩子们读书,她自家也有事务要料理,不便再劳烦她的。

这边厢宝钗正为贾珠悬着心。虽说这位宝玉的哥哥,在红楼梦中的角色是个酱油中的酱油。刚出场就一病死了,连长什么样子都没提过。好像他的出现,就是为了交代寡妻李纨和遗腹子贾兰。

唯一的信息就是他十四岁进过学,由王夫人口中,这长子贾珠似乎比小儿子贾宝玉要有些出息。宝钗总觉得如果贾珠没死,或许贾老太君不会一味宠溺贾宝玉,王夫人不会如此醉心权力,当然这只是她一厢情愿胡乱推测。

或许是因为穿越到一个看似虚拟的空间,那些远离自己的人,有时候会给宝钗他们是游戏中npc的错觉,但事关一个人的生死,宝钗有些期盼自己这只蝴蝶,能够改变点什么。

宝钗听说父母要她开始学女红,虽说有些意兴阑珊,但也知道这件事是无可逃避的。这年头女子讲究的是德言容功,不是琴棋书画。上到公主皇后下到村姑贫女,只要你是女人,就必须会做针线活。你要不会,即使家境富裕用不着自己做,将来出嫁免不了被人拿捏。

三国时曹丕的皇后,曹植心中的洛神甄宓,小时候爱读书习字,不喜做女红。她哥哥甄尧便告诫她:汝当习女工。用书为学,当做女博士邪?

大观园里的女孩子个个都会女红,体弱需要静养的黛玉,也免不了要做个香袋荷包给宝玉。孤苦的史湘云,在家里被迫做活做到三更天,还要忙里偷闲帮贾宝玉做扇套做鞋,更不用提针线高手晴雯了,病得要死要活,还要挣扎着帮宝玉补雀金裘。

宝钗最汗的是自己在原著中简直是自找苦吃,到夜里还在灯下做活,也不怕近视,似乎对于做女红这件事颇有点乐在其中。

宝钗在前世忙于生计,但周围也有几个朋友喜欢做手工活,都很乐此不疲,当然女红对于古代女子是功课,对现代女孩子是娱乐。不过丝线换做毛线,绣花针换成棒针。描绣变作十字绣,荷包变成围巾中国结,内里寄托的女儿心其实没有都是一样的。

宝钗看薛夫人精心选了几日,方从薛家媳妇子中挑出一位针线出众的。这媳妇的男人叫刘勇,在外院花厅管着茶水。

宝钗看那刘勇家的,只见她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月白杭绢袄子,水蓝绸面掐牙背心,下面一条玉色裙子,头上只带着一支银如意簪,面貌平常,打扮得十分干净利落。

薛夫人贺姑母刘氏三个,又叫她拿出几色针线来,看了刘勇家绣的东西,小的荷包香囊,大的绣屏,件件都很精巧。

宝钗拿起一个绣童子捉知了的肚兜,连那童子爬在树上顽皮得意神色都栩栩如生。看得出刘勇家的虽不识字,却是心灵手巧,不管花鸟虫鱼,还是楼台人物,她都描得出新奇花样,绣活针脚细密,配色也丰富有层次。

刘氏与贺姑母又问她些话,刘勇家的也答得简练有条理,薛夫人找了些人来仔细问了刘勇家素日行事性情,是个老实做事的。

至此方定下来由她教宝钗女红,许她一个月四两银子的月例,一年四套衣裳,到年底还另有赏钱。

那刘勇家的喜出望外,这活计比在针线房轻省不说,月例还多了四倍。忙忙的跟薛夫人说一定尽心尽力。因想起一事来,不知自己开口是不是合适,会不会被夫人怪罪,又有些犹疑。

薛夫人见她欲言又止,便问:“有什么难处只管说,要用什么物事也只管开口。”

刘勇家的便道:“请夫人勿怪,我想着咱们府二小姐还小,只有大小姐一个学针线,没个和她一般年纪的小姑娘陪着,我怕小姐学着无趣呢。”

薛夫人听她提起这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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