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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试金石-第20章

小说: 试金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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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埃莉卡!”蓝波挺身而出把一平挡在身后:“你这信口雌黄的女人!” 我挺起胸膛:“如果你不怕没有人为你翻案,就来吧。”
蓝波磨着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不、不跟你计较,EQ都会被拉低!”
“那是因为我可爱的弟弟终于醒悟,在人与人的交流时务必用自己所剩无几的EQ来填补呈负值的IQ了。”
“总比你没有EQ可拉低好!”
我充满怜悯地拍拍他的脸颊:“让你值得骄傲的姐姐来解释一下,虽然短板效应不利于平衡发展,但某方面的才能达到极致后,也就没有必要忧心无足轻重的短项了。”
“我不管!你别打一平的主意!蓝波大人不允许!!”
我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瞥见蓝波身后的一平额头莫名出现了奇怪的图案。
“一……平?”
蓝波僵硬地转头,只看见一平红扑扑的脸蛋上慢慢浮现麻将牌的……图案。
——“快逃埃莉卡!!一平她要核爆!!”
吵吵闹闹毫无进展的日子度过了五天,狱寺隼人带着那个紫发凤梨头的娇小女孩出现在酒吧门口时,蓝波和一平正躲在酒吧沙发上玩得开心。狱寺瞪着眼睛指了指这一对,我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苏艾特悄悄溜出酒吧。
我看清狱寺身后的那个女孩时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安静得像她身后淌着细水的河流,或者是支起一隅黑暗的夜空,只是裹在一袭深色的风衣中,连同背景隐没在已深的黑夜里叫人辨别不出。
狱寺把她指给我看:“波尔塞林诺,十代目首领很给你面子。”
眼前的女孩朝我欠了欠身,颇有礼貌地说:“久仰大名,波尔塞林诺小姐。”
“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狱寺的语气稍显不快:“虽说只是那家伙的代理,但库洛姆也是一流的幻术师。”
我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雾守?”
“别紧张。不过,我没料到你也有紧张的时候。”狱寺又把我介绍给库洛姆:“蠢牛的干姐,罗马的律师,十代目挺看重她。”
我并没有彻底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库洛姆闻言冲我露出一抹微笑:“Boss一定喜欢您的伶牙俐齿。”
我怀着极端复杂的心情看向狱寺:“先生,我想我是误会了什么?”
“你没有。”狱寺肯定地说,“你这女人不笨,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想也不想地回绝:“除非有一天已死百年之人开口说话,否则我绝不为彭格列家族工作。”
这下狱寺和库洛姆都笑了出来:“很遗憾,波尔塞林诺,你这誓言实在牵强。”狱寺竟有些扬扬得意:“我会告诉十代目你接受了他的邀请,不过在那之前,赶快让库洛姆发挥作用,你不会愿意知道我为了从六道骸那里把她借到手,毁了几平方公米的森林。”
你沸腾起来很快,冷凝下来也不慢——帕茨老师的话让我把发火的念头强行压了回去:“你最好不要告诉我,我是WSPA的准会员。”我一面说着把苏艾特交给库洛姆,“麻烦您了。”
“试试深浅?”库洛姆握着苏艾特的手柔声道:“或是重塑过去?”
狱寺吸了口烟:“过去就算了,还嫌波尔塞林诺做的不够多么。库洛姆,你越来越像个装神弄鬼的巫女,骸怎么把你教成这样?”
“骸大人说仪式是必须的。”
“十代目动武前可没有什么仪式。”
我真是受够了他俩的废话:“诸神保佑,你们快些干正事吧!”
于是库洛姆牵着苏艾特去了后街,狱寺指着酒吧里的两人问我:“那是怎么一回事?我出现了幻觉吗?蠢牛竟然乖乖被一平教训,他可不这么对十代目。”
“你的十代目是女人吗?是个刚巧15岁活泼可爱又跟蓝波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孩吗?”我阴着脸回答他,“我没有想到你们真的请来了幻术师,我不希望苏艾特再重温一遍她母亲的惨景。”
“不用请,而且库洛姆很有分寸。”狱寺吸了几口烟,黑夜中火光似乎烧到了他的手指。“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为苏艾特做了担保,结果这女孩照样说了谎。”
他翡翠绿的眼睛在黑夜里仍满是寒意,我强迫自己硬着口气:“请别说这种话,详情我早已告知您,我以为先生能够理解苏艾特——尤其是您跟我,一定能够理解苏艾特失去母亲后的心情吧?”
火光打他指尖滑落,我还没有看清那逐渐熄灭的微光掉落何处,什么东西带着体温触到了我的喉咙。
岚守把他的手指放在我的喉咙上:“蠢牛跟你说了不少,”他平板地说:“而你在外边的世界待了太久,不知道你那张嘴巴在我们面前应当收敛点。”
我伸手把他的手指移开:“别吓我。”我说:“我杀过人了。”
狱寺着实楞了那么几秒,然后大咧咧地一掌没把我的肩膀拍碎:“我知道十代目慧眼识人!”
“快滚你的!”
话虽如此,在我们重新走进酒吧时,蓝波和一平好得像一家人一般,一平正玩着蓝波的掌上游戏机,而蓝波喝着果汁不时对她指点一二。
狱寺对此表示宽心:“小屁孩都没心没肺的。”
“你遇上你那位十代目时几岁?”我反问他,狱寺立刻哑了腔,转头把蓝波提了起来:“你的危机感呢?!”
“要什么危机感啦!”蓝波不满地大叫:“你和我老姐不是在这里吗!”
“我同意他只是个孩子。”我在一平身边坐下:
“来讲些正事吧。多亏岚守来回日本的速度,二审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苏艾特的身体检查报告已经重做了一份,夏马尔的杰作,然后由法医签字盖章,别问我那签名是怎么回事,好吧,法医的儿子年纪轻轻却染了毒瘾,夏马尔用那什么鬼蚊子做了交易……蓝波的不在场证明呢,由那两把手枪来提供证据,射出的子弹和蓝波的手枪不相配,那位女法官苦心撕去的竟然是枪械检查报告,诸神宽慰,她可真是睿智……”
“你从哪儿弄到的?”狱寺插话问道。
“老师帮我找到的。”我把一张残破的纸片放上桌子,上面还有不知汤汁什么的油渍:“从另一位令人尊敬的好法官那里,他是个好人,当然,能把这本该遗弃在垃圾筒里的纸页偷回来。”
狱寺端详着那片纸:“我很在意,为何你们师徒都如此坚信那个被麋鹿收在帐下的女法官没有烧毁这几张纸?”
“有些人喜欢斩草除根,有些人相信占据秘密的最好方式是把秘密留在身边亲自保管。”我想起那个老女人的抬头纹:“她属于宁愿把秘密绑在身边也不愿销毁的人。”
狱寺和蓝波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眼底都铺着满满的不安:“我说波尔塞林诺,这样是不是太轻松了些?”
“法庭用来展现成果,准备工作若不完全怎样做到成竹在胸?”我拍拍桌上半人高的文件书籍:“莫非几位都觉得经受的挫折不够多?蓝波你的‘病’好些了?”
“……蓝波大人觉得胸闷。”蓝波捂住心口朝我挤眉弄眼:“我想我需要卧床休息几天。”
狱寺却道:“我以为你不会干这种毫无‘荣誉’的事呢,几天前你不还坚称自己与旁门左道无缘吗。”
“我为苏艾特重做的那份检查报告造假了吗?险些被烧毁的纸片上记录的信息难道是误传吗?”我嘿嘿笑道:“在确认我所做的事正确无误后,我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犯法。”
“咿啊啊……”蓝波打了个冷颤:“埃莉卡是黑死神。”
狱寺掐了烟:“接下来把那人抓到便是?”
“正解。”我点头道:“试想什么样的情况之下,一个毒贩在交易时隔壁房间会窝着几个携枪警察?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交易的两方中有幻术师的存在?”
“就算你待在这里想也是没用的,事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狱寺指了指门口,雾守的幻术还未消散,苏艾特的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就是他!”她不可抑制地大喊道:“卖毒品给爸爸的人!那晚他在后街!”
狱寺收回五指握成拳头:“只要你把‘那人’控制在手,一切就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WSPA:动物保护协会。


☆、战力为五

想要在偌大的城市寻找一个藏匿的活人并不容易,威尼斯没有那么多的监控摄像头,警方的行动能力也因麋鹿家族的多方阻拦而降低,他们不愿,或者说不能够直接帮助我们。
“上头希望我们暂缓对毒品案件嫌疑人的搜查工作。”队长在一通悄悄打来的电话里如此对我说,“他们承受的压力很大,我可以渗透给您些消息,个别施压的人甚至来自于国会议员……您说的那个百般设防的家族,一定在嫌疑人的身上埋藏了致命的证据。”
蓝波闻言却否决:“麋鹿才没那么笨,而且斯图亚特姐把那嫌疑人直接呈到我们眼前,她肯定是找出了能平衡一切的方法。”
“这话别在她面前说。”
阁楼上,我正往弹夹里一颗颗装子弹,蓝波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对付着手枪膛线:“既然她拍胸脯保证连威尼斯垃圾筒旁的老鼠每日三餐都摸得一清二楚,我想逃离了波维诺家族的嫌疑人现在坐在哪家餐馆吃着什么馅的汉堡她也肯定了若指掌……”
咔嚓一声子弹入膛,略微低沉的声音干脆果断。我抬手举枪瞄准着窗外,又是一个即将不免的夜晚:“有时候我真想亲手撕了斯图亚特那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她说十句话里九句半是假的,另外半句就像‘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纯属无关紧要的屁话。”
蓝波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手上没有拼装好的枪支散了一桌:“……你,你这也没说错啦。”
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蓝波下意识伸手去拿,我窜上前抢先夺了过去:“小孩子别乱翻大人电话。”
“我不是小孩子!”
我跨过沙发往门外走去:“你就是小孩子……喂,我是波尔塞林诺律师,请您说……”
深夜里的空气是近似于雨后清空的微凉,还带着夏夜将近零点特有的闷塞。城市陷入沉睡里,远处窗檐初可望见一片星空之下的点点灯火。空荡荡的走廊上只有飞虫与暖气流窜,头顶上方的中央空调吹个不停,我便身陷在冰火两重天里,一面浸泡在寒气中,一边被满溢的湿度包围。
那通电话里的人语速快得如同机关枪,每一颗子弹都弹无虚发,随之而来的寒意和心头燥热与此处情境无异,而我就身处两极温度的交融处——并非挑拨战争,而是抚慰纷争——老师的每句话都牢固地刻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平静地交待完事情挂下电话,心脏的跳动依旧不急不缓。
就如同狱寺所说,这一切来得太快,但事实并非如此,为了寻找到这些看似唾手可得的真相,这近两月的时光我所付出的心血我心知肚明。当庭辩论与诉讼过程只是礼仪上的程序,不论席上席下的人们相信什么,不容置疑的铁证才是封住他们嘴巴的方法。
我需要胜利,我需要证据,我需要蓝波和苏艾特全身而退,我需要麋鹿、蛤蜊和那什么白兰花相安无事,我需要和平——我还需要很多东西,不论他们是政府还是黑手党,该还来的务必不伤分毫的还回我手上。
圆月挂在漆黑的前空上,周边没有几点星光,只好孤独地散发着荷包蛋一样昏黄色的光。此夜月黑风高,我把母亲的戒指重新取出戴回手上,请您保佑我还逝者与生者一同以公道。
我踮着脚步溜下楼,蓝波懒洋洋地靠在楼梯的扶手边等我。我们二人对视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笑出来:“啊,你果然没有带上一平。她明天不知会生你多大的气。”
“不过是一点安眠药啦,有助睡眠。蓝波大人道歉就好了嘛,就像你以前哄我。埃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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