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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傲娇调教手册(纷雪灵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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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环听出不对,谨小慎微地回道:“奴婢不敢。”
“一派胡言。”秦嬷嬷大怒,青环吓得一抖暗道得跪,“不及通知?这跟着皇贵妃归宁的半副仪仗队伍都是死人不成,再不济你弄出点动静引出人来谚雪那丫头也是注定跑不成了,你倒是好,主子犯了糊涂做奴才的不拦着也就算了,还在那推波助澜,如今又在这红口白牙地欺瞒本司,真是胆大包天。不充着皇贵妃的面子,本司现在将你杖毙都不为过!”
“奴婢知罪,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尚宫大人饶命。”青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自从跟了谚雪,她的日子过的太过舒心,都快忘了如今身处的是等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如果不是自己是皇贵妃身边的得力之人,只怕现在已是身首异处!再不敢造次,开口求饶以求轻判。

☆、提醒

秦尚宫任她求饶半晌不应,待得青环求德声音发颤带着哭腔,知道她是怕了,才缓声道:“得了主子青眼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但也不能因此就由着主子的性子来,该劝谏的时候就得规劝着些,不然主子出了什么事,再大的福气也会变的没福气了,你明白吗?”
青环明白这是不要自己的命了,一吸鼻子收了在眼眶里的眼泪,忙不迭地把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自己可以回到boss身边然后洗洗去睡,却听到秦尚宫接着道:“虽说你已经意识到了,但此事还是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去墙那里脱了裤子跪好。”
青环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情况,罚跪壁角就罚跪壁角好了,脱裤子是几个意思?
看她愣在那,秦尚宫拉下了脸,沉声道“还不快去?”
思索片刻觉得小命要紧,赶忙起来走到墙边跪下,膝盖的刺痛倒在其次,这裤子她是脱还是不脱啊?青环摸上系着汗巾子的腰绳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秦尚宫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纠结,幽幽道:“要是本司亲自动手,惩罚翻倍。”
青环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是要被打屁股了嘤嘤嘤,想着“容嬷嬷是个女人”,只是被打一顿总比丢了性命要好,心一横将外裙一撩,腰绳一抽,中衣绸布和汗巾子一起掉在了膝上。
秦尚宫有心立立规矩,取了竹篾没有立刻罚她,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过去用竹篾点了点青环的腰身:“趴下。”
青环被迫伏低了身子,脸朝下,双腿跪直,屁股羞羞地对外,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青环不知在这宫中她能被最高尚宫亲自惩罚在宫中是多大的殊荣,平日尚宫居里的女官犯了事秦尚宫只是按着规矩传杖,在她手里被教训过的也就只有年幼的明帝和曾经的典仪。
想来这主仆二人,主子太过聪明,丫头又太过愚笨,都不让人省心,秦尚宫亲自动手也不是就有多喜欢青环,只是青环到底是雪丫头中意的人,少不得她这把老骨头上手帮着□□□□,这样关了房门教训,青环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能就此警醒,也顾全了皇贵妃的脸面。
想着秦尚宫一手按着青环的腰,竹篾抵在臀肉上问道:“说一遍错处。”
青环抖着嗓音道:“奴婢没有即使劝谏主子,日后必定勤勉当差。”
“日后当差脑子拎不清楚的时候就想想今日。”话毕,竹篾如雨而下,抽在青环臀上,开头十下全数砸在臀峰处,细细红痕汇集一条分毫未错。
青环吃不住疼叫道:“痛,尚宫大人饶命。”您倒是换个地方大啊,再抽就要破皮了啊马淡。
“还早着呢,给我忍着痛,不许叫出声来。”手上不停,细细竹篾条亲吻了青环臀上每一处肌肤,“嗖啪”之声不绝于耳,不久整个臀部都印满了红色长方的肿起,就如阳刻图章一般,最后几下落在臀腿交接之处换得青环克制不住痛呼出声,很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行了,收拾齐整回你主子那去吧。”秦尚宫也不计较青环挨打不守规矩地乱喊乱叫,瞧着差不多给这丫头紧了皮子就收起竹篾放她回去。青环愣了一会才明白一吸鼻子迅速提上裤子,摩擦到痛处又“嘶”了一声,“撕”完有些害怕又低着头用余光瞥着秦尚宫神色,发觉“容嬷嬷”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蹲身对她一福就以光速遁出了房门。
这丫头被教训完竟是连谢礼也不会!秦尚宫治理宫务这些年从未见过这般不懂规矩的宫女,真是只有谚雪那般跳脱的主子才会看上这不知规矩的丫头,尚宫不禁摇头失笑。
谚雪早膳用到一半,就见青环像逃命似的冲进来,站定之后不停喘着粗气,好半天才记得行礼,谚雪瞥了眼她外裤膝盖处的灰尘和褶皱,知道是被嬷嬷罚了,也就没问她是怎么了,只赏了她杯茶顺顺气。
青环也不客气,接过茶杯就一饮而下,喉头滚动发出不小的声响,周围宫人从未见过像青环这样喝茶如牛饮一般的人,都掩嘴笑了起来,谚雪无奈道:“茶不止这么一杯,你慢点喝。”
青环放下茶杯,大大舒了口气才道“主子,若不是托着你的面子,奴婢这条小命今日就算是交代了。”
“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在这吗,没那么严重,不过此事说到底你也是受我的牵连。”谚雪知她有些被吓着了,试图宽慰。
青环深刻地意识到这是在boss面前刷好感的最佳时机,狗腿道:“哪的话,这么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为了主子,不要说是被训诫,就是上刀山下油锅……”
谚雪抬手示意她打住:“这倒是不必,若是真有如此危险行径,我也会找会武之人。”
这是妥妥的被嫌弃的节奏,青环有一种这顿打白挨了的节奏,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忽地又听boss大喘气:“不过念你此番被我牵连,这些是赏你的。”说着两位宫人分别呈上了一个锦盒和一托盘的药品。
好奇心使然,青环先是打开了锦盒的盖子,一下就被里面的白花花的银子闪瞎了狗眼。一锭像是十两,盒中每排五锭每层两排,这个盒子里看着能装两排,一般来说boss出手大方不会傻缺地在地下一层放石头,那她一下就有了两百两银子,要知道如今所在这个垣朝的物价很低的,有了这笔“巨款”她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小富婆了!没想到挨了个打就让boss对她另眼相看,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就可以升职加薪,出任CEO,这边应该是最高尚宫,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啊有木有!真是想想都觉得很美好。
谚雪对她那副蠢样子很无奈:“这些银子是给你的,那几瓶药其中活血化瘀的紫金散是给你的,其他几瓶治内伤的是给钟统领的,你一会就给他送去。”
“给那个死太监送药做什么?他受伤了?”
谚雪差点一口粥喷出来:“谁告诉你钟离是太监?”
青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没人告诉我啊,这不是很明显吗,身为男子却五官阴柔面如傅粉,长得和厂花差不多。”想到那日在市集两人初次交锋自己完败,青环不情愿地推脱道:“换别人去送吧,我留在这陪主子说话。”
谚雪没注意到“厂花”一词,只是觉得如果留这个活宝在这,她的早膳肯定会克化不好:“不行,钟大人因为本宫挨了型杖,本宫不方便亲自探望,你身为本宫身边的大宫女,派你去送方显诚意。”又看青环还是一副充满怨念的神情,谚雪将脸一板威胁道:“不想去也罢,芜莲,把银子收回去。”
青环一听心说不好,一把从芜莲手上夺过锦盒,看着芜莲和钟离如出一辙的冰山脸有了裂缝,对她羞涩一笑,又转向谚雪道:“主子哪的话,奴婢先回房换身衣裳,待会就给钟公公把药送去。”

☆、文相

青环话毕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谚雪无奈摇头,继续用着早膳,芜莲听了门房太监的传话后对谚雪道:“娘娘,皇上身边的小路子请娘娘往御书房一趟。”
谚雪拿着勺子的手一顿,片刻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道:“去回话,本宫身子不适,不便面圣。”此时她的心情犹豫又矛盾,有些后悔自己出口伤他,却觉得如此坦言未必是坏事。为了孩子两人之间本应修好,但现在那人必是在气头上,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是文相在御书房,想见娘娘一面。”芜莲有些为难地回道。
师父竟然已经到了!谚雪心中一震,手中不稳,勺子“啪”地一声掉在碗中,溅起些许粥水,芜莲连忙上前为谚雪擦拭胸前被溅到的地方,谚雪抬手制止道:“不必了,本宫换身衣裳即刻前往。”
贵妃凤辇抬着谚雪出了内宫,来到位于外庭之界的御书房外,使人通禀求见,小路子前来引路,谚雪屏退左右,只身进入宣德殿内。
殿内仅一白袍老者背对殿门而立,宫人阖上殿门,谚雪即对着那背影跪下。
闻声转身的老者眉目慈善,须发皆白,行止皆有浩然之气,谚雪一见便哽咽道:“师父。”
文相快步到谚雪身前将她扶起,看着最疼爱的徒儿双唇轻颤,泪盈于睫,文相叹道:“枉你还认我这个师父。”
谚雪拼命摇头:“没有,雪儿怎敢不认师父?”
“你若还认为师,当初又怎敢瞒着为师偷练门中禁籍呢?”文相温言反问。
“师父,我……”谚雪心中有愧,无言以对,又听文相无奈道:“若非烨霖相告,为师到如今有负故友所托仍不自知。你怎可如此不顾性命,胆大妄为,若是你有何不测,岂非尽绝林氏血脉?”
听到师父斥责,泪水夺眶而出:“师父,徒儿知错,但若是不能踏平鸢弋,取教王首级祭我一族亡灵,谚雪此生南安。”
“除魔卫道谁人不想?但那魔教位于西北荒漠深处,从未有人探得其具体所在,凭你一人之力,如何能报得血仇,就算越过茫茫沙海找到鸢弋所在,你冰心诀大成之日,又有几分能耐单挑教王,荡平魔教?”文相思之愈恐,痛心诘问。
谚雪垂泪的脸庞现出坚决神色:“但求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可你此举却将为师陷入不义之地,你对亲族无愧,对师道尊严也无半点愧疚不成?”文相勃然大怒,厉声喝问。
谚雪将目光移向别处,咬唇沉默。
文相平心静气后道“我本不赞成烨霖那孩子废了你全部的武功,如今看来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谚雪闻言蹙眉,正欲辩解,文相不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问道:“听说你前几日去了苗寨,是想去借那坞瓴蛊?”谚雪在恩师的眼神逼视下不得不颔首承认。
“胡闹!”文相又有些气急:“如今呢,看你仍然心有不甘,难道还想生了孩子再去借蛊不成。”
谚雪沉默以对,若是生下牵连二人血脉的孩子,她真的不知是否能有抛开一切的狠绝。
文相见她如此以为这是默认,一时恼怒口不择言:“孽徒!双亲若是在世,岂愿看你如此不昧不悟?你可知,烨霖为你不顾……”
“相父息怒。”一直藏身的明帝现身打断文相即将冲口而出之言,揽过谚雪道:“雪儿如今身子弱,相父责骂太过严厉。”
文相见他仍是不愿让谚雪知道,便歇了话头,带着怒气道:“这个孽徒老臣管教无能,她既已嫁作你慕家妇,日后便交由陛下管教。”说完挟着满腔怒气拂袖而去。
谚雪阻拦不及,心绪起伏波动较大,一时气闷晕在明帝怀中。
黑褐色的药液滑过唇齿,在舌尖化开的苦意让谚雪倏然醒转,正将一匙药递到她的唇边的明帝见她醒了,命芜莲上前抚她起来,芜莲轻缓地扶起谚雪,又在谚雪腰后垫好靠枕,待她寻着舒服的姿势坐躺在榻上,明帝也不多言,只接着将药匙递到她唇边。
匙中药色比起药碗里的黑褐色要浅得多,舌尖苦味仍在叫嚣,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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