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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淡墨画秋容-第79章

小说: 淡墨画秋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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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让哑书带方宛如出来,是想利用她的身份制造声势,可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她做,墨秋没有信心,所以只能冒险的自己来承担一切。顶着方宛如的身份与非怜谈判,进入忘情阁,在坊间成名,然后再进宫,这一切都有极大的危险,可墨秋还是做了。所以如珠反对,医鹊反对,特别是在墨秋身体很不好的状态下,依然没能成功阻止墨秋。最幸运的是,到目前为之还算一切顺利。
“小姐想清楚,若是真想见他,我会尽力。只是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我还要跟雅悠去说一些事情,待会儿把药拿来给你。”医鹊终究是心软的,看不得华愁委屈的样子。
华愁点点头,随意的笑了笑,之前的事似乎也并不放在心上。可心底的苦涩又该如何掩埋,即使不表露在外,又如何可以欺骗自己?自己心底的声音,一直的直觉,即使把他救出来,他们依然会天各一方。所以才会不甘心。

不用唱戏,不用对别人谄媚的日子果然最是悠闲。特别是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在等待一种结局的出现,悠闲却带着紧张的刺激。
可就像比赛接力一样,华愁她们领跑了第一棒,那第二棒就交到了非怜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一章,大家总要明白一件很重要的事了吧。
所以之前俺一直说,所有的都不是过渡,都有原因地。
有时候俺总在想,这个世界是不是真有一见钟情,虽然俺相信爱情需要理智,可小说里似乎更热衷爱情是盲目的。也许这样会更浪漫,和让人心向往之。所以,我想我的女主应该是这样吧,有这冷静的处事,却也会在爱情前不顾一切。当然不是为了不值得的人盲目,而是为了可以信任的人。
其实俺这文写的很单一,一直都只是墨秋自己的活动,俺心中的男主甚至还没有男配的戏份多。可是怎么办呢?俺给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活动。女主的感情也是一种梦幻里的希望,连最后两个人是不是真的要在一起,俺还没考虑好。所以也不需要秦蓂来回应墨秋的感情。
算了,这篇俺就重点写女主吧。如果有以后的话,俺考虑多增加他的出镜率,呵呵……
天气好冷啊!!希望大家是在温暖的环境下看俺的文,千万注意保暖。俺的文已经很冷了,可不能看的更冷。(o(∩_∩)o。。。哈哈,俺又啰嗦了。) 
  假作真时真亦假
自从秦家出事之后,秦相就称病在家,没上过朝,也没怎么出过门。他很明白这个时候越是低调越有可能保住他秦家,至少是保住他自己。可在接到一封书信之后,他还是犹豫的出了门。虽然知道会引起那些密探的注意,可那信中所说的一切对他太过诱惑,让他决定冒险一试。
当秦相从后门进入,再经过七拐八拐的绕路来到忘情阁独一无二的一扇门前时,首先闻到的是扑鼻的茶香。那一刻,秦相有瞬间的闪神,仿佛日子又回到了他权倾朝野时,那门内是等着他的艳丽美人。
“相爷都到了门口,怎么不进来?我可是早就煮好了茶等着相爷大驾呢!”
声音还是那样的美妙,却比以往少了些恭维,多了丝嘲笑,也许很浅,可秦相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了。
“咳,非怜相邀,秦某怎能不到?”秦相不愧为秦相,即使察觉了对方的不恭,可还是能坚持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原则。
秦相顺手将房门关牢,然后在非怜对面的位子上坐下,自动自发的拿了一杯斟好的茶,闻香品茗,道了一声“好茶。”
“呵呵……外人都说秦家要倒了,可我看相爷的样子,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嘛!怎么也不像走霉运。”
“世事无常,谁又知道第二天会如何?”秦相平静的回答,一点没有生气的神色。
非怜为秦相的杯中再次斟满,笑着说“是啊,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如何。可有些事还是可以早做安排的不是吗?比如说上次相爷拜托我的事,到如今总算有些眉目了。可惜相爷之前太心急,打草惊了蛇。”
秦相一挑眉,淡淡一句“愿闻其详。”
“相爷吩咐事,非怜什么时候没认真做过。可惜非怜还没计划好,相爷就派人去劫天牢,人是救出来了一个,可也算是彻底的惊了动静。那人就是等着要抓相爷的把柄,相爷怎么能还如此冲动呢!不过现在又有了一个好时机,就看相爷肯不肯尽力了,毕竟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儿子在牢里不是吗?”
秦相极富深意的看了非怜一眼,非怜也大方回视他,等他错开眼神注目才又接着说“相爷不用怀疑我,我也不平百做一切的。这天朝谁都知道我忘情阁是靠了相爷才有今天,相爷倒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所以我自然会帮您,只希望相爷日后别忘了我的好处就是了。”
非怜绕到秦相的身后,一双柔荑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压,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继续到“这皇上也会有怕的事情,相爷难道不知道?这民心浮动,朝之根基不稳啊!所以我就想,若是让他没有借口杀秦将军,那事情不就好办了。所以,我私自借了相爷家一个人。”
“谁?什么意思?”秦相一边享受,一边还不忘正事。
“就是秦将军的小妾,方宛如。”
“方宛如?”秦相眉头深锁,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人究竟是谁。
“呵呵,就知道相爷不记得,所以我也没跟相爷多啰嗦。再说事情隐蔽,我若先找相爷谈,怕被您门前的那些探子知道了反而坏事,所以就让我手下偷偷把她弄过来。这女子也算痴情,我将事情跟她一说,她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
秦相听得迷糊,转过身想问清楚。非怜却不急不缓的说“相爷别急,我慢慢跟您解释。刚才说了只要皇上没借口,他就杀不了秦将军。所以我就找人排了一出戏,戏里似真似假的将秦将军之事写出来,再让方宛如去唱。当然,她唱之前我也是做足了声势的。相爷应该听说了最近我忘情阁最出名的姑娘是谁吧?没错,那叫华愁的女子就是方宛如。我就是要让这戏人尽皆知,然后再抛出去消息说这戏就是说的秦将军,为他平反。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认为将军无辜,您说皇上还能杀得了将军吗?”
听到一半的时候,秦相就已经猜到了大概,眉目舒展了很多,带着兴奋的快慰。
“怜儿真是聪明啊!那现在呢?”因为开心,秦相连称呼都换了昵称,那假装温柔的声音,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呵呵……相爷这会儿不怪我不帮忙了?放心,事情很顺利,如今方宛如又进了宫,消息传播的就更快了。谁不想知道被皇家赏识的戏文是什么内容?而现在唯一要做的将这戏与秦将军有关的消息慢慢散播出去。这些不需要我再多说吧?下面可就看相爷手下人的本事了。”
非怜讲完顺势跌坐秦相怀中,虽然已不算年轻。可一直保养得意的肌肤,加上熏香的味道,以及媚眼如丝的缭绕,还是引逗的秦相一阵心猿意马。若不是有重要的事牵绊,怕是早已把持不住。
“我明白了,后面的事我会去派人小心去做。可那个方宛如在宫中,不会出事吗?皇上那小子可不是简单的角色,若不是一开始轻视了他,我也不会如此被动。”
提到这些,秦相就是一番懊悔。当初被皇上麻痹,以为他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加上被他女儿所迷,定然翻不过自己的手心。可谁知一场仗打下来,所有的事情都翻天覆地,搅得他现在陷入困境。
“放心,唱戏的不止她一个,给她配戏的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早暗中吩咐了好好钉牢方宛如,不会让她有坏事的机会。而且这事要快,虽说处决令是在秋天,可时间久了变数就多,我打算在年关的时候解决,相爷觉得如何?”
秦相侧头想了片刻,说到“嗯,怜儿所虑极是,我会仔细安排。年关将至啊!不知道战事什么时候结束呢!”
秦相仿佛是随意而说,可那眼底的计较还是落入了非怜的心底。非怜立刻有了一丝警觉,她太了解秦相了,他这样的目光肯定是另有了一番打算。
非怜像似不察的说到“我看那战事还有的打呢!虽说之前胜了几仗,可原先输了多少呢?按本钱算还没捞回来呢!”
秦相听了非怜的话,一阵哈哈大笑 ,“怜儿的脑子里一直算盘打得精细啊!放心,此事若是成了,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可是相爷说的,可不准反悔的?”非怜笑得很是开心,心底却是极端的鄙夷加恶心。
“不会反悔的。对了,你是怎么把方宛如弄过来?”
秦相突然转了话题,却也难不倒非怜。因为知道之前的借口他肯定不信,若是他不问才有问题呢。如今问了,非怜自然是拿早想好的答案去填空。
“哎,这有何难,那种单纯的女子,趁她出门的时候悄悄跟着,待到人少的时候一捆一绑就弄回来了。不过,我本以为她会要死要活的,没想到却很爽快的答应,也许是真的对秦将军痴心吧。”
对于这个答案,秦相总算有了几分认可,满意的缓缓点头,说“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心。若是事后她还平安,倒要好好奖赏她。”
非怜心中一个咯噔,秦相这话是隐含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便将方宛如放弃的意思呢。虽然对那个女子,非怜没什么信任,也没什么交情,可不知为什么,非怜总是没办法对她狠得下心。就像雅悠一样,会不知不觉的对她心软,会想要有维护她的念头。
“是啊,这事里她可是头功呢!”虽然心中有些异样,可非怜还是不敢表现的太多,秦相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一点点的不妥都会引发他无边的猜忌。
多少日的阴霾,被非怜今日的一番话给一扫而空,秦相突然有种重获力量的新生感。而此时软玉温香在怀,便立刻又想入非非起来,那双手也开始不太规矩的在非怜腰间游走。
非怜本就是为了报仇而与他周旋,心底那多年的委屈和怨恨积压,如今终于看到秦相要倒台了,怎还会给他机会让他得逞。
非怜先是冲秦相极尽嫣然的一笑,突然趁秦相不备的时候,狠心的将他往后一推,害得秦相稍显狼狈的稳住平衡,不至于跌坐于地。秦相有些薄怒,非怜却故作无所谓的笑着说“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安排诸事的好,年关将近。”
秦相很是自负,一向喜欢你追我逐的游戏,对于非怜的拒绝,他只觉得是女人欲迎还拒的手段。可他也很有耐心,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所以原本薄怒的他,在非怜话后变了笑脸,“怜儿所言极是啊!我这便回去了,等过了年,事情过去后,什么都好说。哈哈……”
似乎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招手,心情愉悦。
“是啊!过了年,开了春,就是新年新气象了!”
这话正敲在秦相的心坎上,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许久一来都不曾开怀过的兴奋。可至于非怜的真正含义他哪里又清楚。非怜所谓的新气象是指没有他秦家时的场景。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每个人心底的小九九谁又真的明了?秦相自然不会全然相信,不过是一时利用。非怜更不会相信秦相,不过是为了陷他于更深的田地。

等秦相走后,非怜狠狠的将屋子打扫了一遍,将他坐过的凳子丢掉,将他用过的杯子碎掉,那新制的红衣因为似乎沾染了他的味道,也被她一把火烧得干净,只差将自己也冲洗几遍,才能干净。
等到好不容易非怜有些消气,微微喘了口气又匆忙的往双桂寺赶去。心底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见着墨秋,多少天都见不到人,非怜心中有着奇怪的念头,似乎墨秋是故意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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