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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淡墨画秋容-第5章

小说: 淡墨画秋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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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发现过我。终于我可以将你拥在怀中了,可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不想的,我不想的。秋儿,我……”
青王的头埋在墨秋的颈间,这样的闷闷的说话,鼻翼间的气就呼在墨秋的颈上。墨秋觉得有种湿湿、麻麻的感觉,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也越发的不敢动了。
“秋儿为什么都不争呢?是我不值得秋儿而争吗?看着秋儿有礼却疏离的笑,我真恨不得打碎那种笑容,可我不敢,我怕那时候秋儿会离我更远。我该怎么办呢?秋儿,不要离开我,你等着,很快我们就能举案齐眉了,到时候我为你描黛可好?”

他醉了吧?墨秋这样想着,如若不是醉了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墨秋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话还是打破了自己几日来好不容易静下的心。突然间的一阵冷风吹来,墨秋打了一个战栗,却是瞬间清醒了过来,怎么能因为青王的一场宿醉,一段不知真假的话就动摇了呢? 
青王不再说话,慢慢发出绵长的呼吸声。墨秋试着推了推青王,竟然推动了,看来青王已经睡着了。于是,墨秋将青王扶好,替他去了鞋袜和外衣,让他睡的舒服一些。
看着青王沉睡的脸,墨秋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这还是墨秋第一次看到青王睡着的样子,手指沿着青王面部的轮廓轻轻划过,原来睡着的青王表情像一个无辜的孩子,墨秋不禁轻笑出声。
窗外是如常的月色,周围异常的寂静,这样的夜晚本就透着丝奇怪的味道。
“今夜的你一定是喝了很多酒吧。不知谁能入你的梦里?不知明日醒来的你会是怎样的表情?是否诧异看到的是我?是否后悔昨晚来了我这里?也许你会是个好丈夫,可惜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悲剧。也许多一个人你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我却不能当作一切都不存在,我的心底已经纠结了一个解不开的结。”
墨秋对着睡着的青王轻声的说,最终却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为青王盖好被子,自己则披了外衣坐到书桌前。有书在手,却是未翻一夜,思绪纷乱,最终却还是昏昏睡去。

墨秋觉得脸上痒痒的,便嘟囔一声“如宝,别闹我”,翻身再睡。却还是有什么在阻碍自己,墨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放大的面孔。突然间被吓得清醒了,激灵的坐起来,才看清原来面前坐着的是青王。墨秋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面色绯红,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青王却始终的笑盈盈的看着墨秋,然后低下头轻轻的吻住墨秋的唇。
而这一幕在如珠、如宝的眼中则变成了缠绵的亲吻,于是振惊的愣在了门口许久。直到青王放过墨秋的唇,出声对如珠、如宝说话,室内的几个人才如大梦初醒般。
“你是如珠吧,去我房里拿套干净的衣衫来。”
如珠虽极力的假装镇定,却反应迟缓,青王说了两遍才匆匆向屋外走去。如宝由之前的震惊变成暧昧的笑。墨秋却在心中叹气,前世的自己又不是没接吻过,怎么还能变的这么反应迟钝。

“我说怎么一大早也没见着夫君呢,原来是去了姐姐那边啊!”刚进了景涯轩的门就听到秦芳酸溜溜的声音。这事儿倒是传的飞快,看来西院还是有些多事的人。瞧秦芳的模样怕是一早听了消息,巴巴的赶来等着呢。“早知道今天准不得安生”墨秋心里懊恼的想。
“母亲早安,妹妹早。”
“娘早啊!”青王说。
“嗯,早。川红,传膳。”老王妃一句也没多说,可墨秋知道她不高兴。
“姐姐可曾给夫君煮醒酒的汤?姐姐没照顾过夫君,也不像我,家中又是父亲、又是兄长的,知道男人喝了酒之后该怎么照顾。夫君每日这么忙,我们更应该照顾好夫君的身体,姐姐说是不?姐姐莫怪我说话直了些,我也是一心为夫君好的。”
刚吃了两口,秦芳就开始发难,话说的好听,口气却是不善的。墨秋心中气闷,秦芳明明知道自己父亲早亡,却还这么说,真是摆明了给人难堪的,可口上却仍顾着几分面子地说:“妹妹说的是,这些我还真是不懂。”
气氛有些尴尬,老王妃自顾用自己的早膳,青王淡笑却不多言,墨秋心中生闷气,秦芳想发火却一时做不得气,还要硬充大方。
就在这尴尬当中,魏嬷嬷拿着条被单进来了,墨秋瞧着有几分眼熟。
老王妃迅速的瞥了一眼,被单中有一抹嫣红,点点头示意魏嬷嬷出去,然后是极负深意的看了墨秋一眼,对身后的罗浮说:
“罗浮,你去取一条百子纳被送到顾王妃房里去。”
那一刻墨秋仿佛被雷劈到一样,呆坐那里说不出话来,原来那被单就是自己床上的那个,怪不得瞧着眼熟。可那红色?怎么可能?昨晚青王……墨秋吃惊的看向那神色如常的青王,青王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秦芳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墨秋,墨秋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该解释什么。只怕越解释越乱。墨秋现在是被青王弄得一点头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他这是要作什么?”
就这样,一顿饭在四个人的四样心思中匆匆结束。墨秋浑浑噩噩的随了如珠回西院。

回到房里,墨秋还在震惊中未醒,如宝则追着墨秋问昨晚青王什么时候来的。墨秋被她问的烦闷,便打发她去厨房做些点心,只说是早饭吃的不好。如宝只当墨秋是被秦芳的话气着了,便乖乖的去准备。墨秋脑子里还是乱乱的,想了很多东西,可回过头来却又不知想了些什么,手里捧着的书却是一页也没翻过。
如珠坐在旁边,绣着一绢丝帕,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的陪着墨秋。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对墨秋说:“小姐,过两天就十五了,要不去双桂寺祈佛进香几天?”
墨秋看了看如珠,从她的眼底看出她的意思,点点头答应了,也许是要去做些什么了。

虽说决定了去进香,可墨秋心里总还是有些不平静,却不想东院那边更是闹翻了天。

“你这该死的奴才,昨天怎么说的?啊!你说王爷一回来就跟我禀报的。结果呢?”
整个东院都能听见秦芳的咒骂声,那尖锐的声音让人无法相信与当初那甜糯糯的声音是出自一个人。院子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婢女,而打头的那个正被秦芳又打又踢的,看上去甚是凄惨。
“王妃饶命啊!王妃饶命!奴才真是一直盯着,一刻都没敢偷懒的。”
“你没偷懒?那王爷回来你怎么没见着?你眼睛瞎啦?”
“王妃饶命啊!”
“饶命?可以!”
“谢王妃,谢王妃!”那奴才都快哭了,头已经磕红了一大片,却还在不停的求饶。
“来人,把这个狗奴才的眼睛给我挖了。大活人都看不到,还要那狗眼做什么?”
那奴才已经完全吓得痛哭出来了,全身哆嗦的快瘫在了地上,只不停的喃喃着一句“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周围却无人敢为他求饶,也无人敢上前来。
“人哪,都死完啦?还不把这奴才给我拖出去。是不是都想造反啊?”
急匆匆的跑上来两个奴才,拖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的奴才疾步而去,一刻也不敢耽误。余下的众人本还有丝丝的哭声,却在那渐行渐远的凄厉呼声中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你们,都给我滚。滚、滚、滚,滚远点儿,别在我眼前碍事。”秦芳想必是累了,决定不再折磨众人。众人听了也是同时舒了一口气,你推我挤的往院外跑去。
“等会儿,都回来。”
众人身形同时一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全愣在那里。
“你们听着,这事儿要是传到了老王妃和王爷耳朵里,当心你们的狗命。”
秦芳温柔的对众人说道,听的众人却是直冒冷汗,连声保证决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秦芳听了却不表态,任众人就那么胆战心惊的愣在那里。终于秦芳似是累极了的样子歪在了躺椅中,摆了摆手,闭上眼睛眼养神去了。众人一见哪还敢多留一秒啊,急忙夺门而出,仿佛身后是恶鬼在追一般。
整个东院这会儿只剩下秦芳和她贴身的丫环絮儿。一片寂静,冬日的阳光看着暖暖的,却带着刺骨的味道,弥漫着整个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回来之后,看到有人点击了,感觉那个开心啊!
第一次写文,总是文笔会稚嫩的,各位看官就勉强接受吧! 
  双桂国寺香如故
双桂寺之所以叫双桂寺,确实是因为早年的两株桂花树而得名。据说那两株桂花是前朝开国皇帝亲手种下的,已有了数百年的树龄,是前朝的两株国树。可惜却在前朝永昌十年的一个夜里全死了,永昌皇帝便下令彻查原因,谁知却牵连了许多无辜之人,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这永昌皇帝本就是个骄奢淫逸之人,此时又传出了国树之死预示着国家将亡,天下易主的说法,更有“天下乱,暴君亡;明君出,统四方;五湖顺,天下归”的“天命”之言。永昌心惊,开始举国范围内清查乱党,搞的是天下大乱,各地都有反对朝廷的义军。
而当时还是大将军的明德原本对永昌一片忠心,却被诬陷为叛党,官爵被永昌一削再削,明德的部署亲族都劝他真反了算了,这明德却一心只想着澄清冤屈。谁知,永昌见明德拥护者众多,竟派人刺杀明德及其亲人,结果明德的妻妾,三子四女全被杀了,只明德一人在众人护卫下得以保命,却也身负重伤。伤势恢复后明德对永昌恨之入骨,拍案而起,反了。最终经过多年的征战,明德领兵统一了天下,建立明氏王朝,称明圣祖皇帝。经过几代君主的努力,明氏王朝真的成为四方的霸主,四方诸小国均向明氏王朝称臣,岁岁进贡,享受庇护,称属国。而明氏王朝自此改称天朝,威仪四方。
墨秋最早是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段建国历史,记得当时墨秋就向父亲表示了自己的不屑一顾。父亲问墨秋为何?墨秋说的是:
“爹爹认为什么才是历史吗?女儿认为只有皇位上的人说出来的话才是历史,因为天下是他的。为何每一个上位者都会设史库,说是编撰历史,什么是编?什么是撰?他会把不利于自己的东西写出来吗?自然是不会的。所以真相是不可能出现在历史中的。
想那桂树能一夜之间全死了,无非就是天灾、人祸两种原因,既没什么天灾,那就定是人祸。既是人祸,那主事之人定是做好了备查的准备,又怎会有彻查的结果,不过是加速了人心惶惶而矣。此时再说出那“天命”之言,就顺水推舟,事半功倍了。到了后来,这个中原因,事情经过都不重要了,只这“天命”二字就足以解释一切。那桂树不过是多少因果环扣中的一环罢了。
再说,那永昌若真想杀了圣祖一家,只要暗中在他们全家吃的水中、饭中下毒就是了。干嘛用这么激烈又不一定成功的手段?圣祖出身武将,家中自是多有护卫,当时永昌又正疑心于他,怎么可能一点不做设防。就是圣祖无此心,他那部署家人都劝他反了,怎有可能不做防备。怎会让永昌区区几个刺客给简简单单的全杀了?不是那永昌太笨,就是那圣祖太愚。那永昌虽骄奢淫逸,可能坐上那位子的,怎会是太笨之人?而圣祖能将天下统一,自也不是太愚之人。可想而知,这历史有几分是真了?
还有就是,历朝历代的皇位更迭,哪个不是踩了亲人的鲜血爬上去的?圣祖不过也是要一个反又反的名正言顺的说法。而此事若真是这样,那圣祖想来也是异常冷血之人,拿天下和自己的亲生骨肉来做了棋子。”
这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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