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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乾孪后翻身记-第6章

小说: 乾孪后翻身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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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到十二贴身太监小林子,钮钴禄氏太后好容易消下去的气,又提上来。指着小林子厉声吩咐:“来人,把这个不忠的奴才,给哀家拉下去,乱棍打死!”

众人奇怪,气就气了,怎么又要杀人呢?好好的寿宴,也不嫌晦气。

乾隆看老娘真生气了,不愿意在这小事上扭着太后,急忙冲人吩咐:“没听到太后发话吗?还不去做?”

小林子跪在地上,两只眼不敢乱看,只得一个劲儿磕头。

令皇贵妃垂眸不语,只当此事与自己无关。

其他人,没看皇上都发话了?咱还能说什么?

正当太后余怒未消之时,十二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小林子跪在地上,瞅了瞅,推开十一,颤巍巍躬身问:“皇祖母,可是孙儿的随从办了什么事,惹皇祖母生气了?孙儿不孝,叫皇祖母不高兴了。”

太后摇头,“可怜的孩子,你年纪小,哪里知道,这大冬天喝酒,可是要先温了的。你瞅瞅,你哥哥姐姐那里,都有人精心伺候,唯独你。我可怜的孙孙,这个奴才,竟然不管不问,任由你喝冷酒。哀家替你杖毙了他,给你出出气。也好叫那些看不清自己身份的奴才,老实老实。”

十二叹气,皇额娘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由头。看看小林子跪在地上,磕头磕地跟拨浪鼓似的,摇摇头,“皇祖母饶了他吧。他这么懒,都是孙儿惯坏了。往后,孙儿好好教他就是。皇祖母不要生气,孙儿还等着叫您抱重孙呢!”

一句话,把太后说乐了。“罢了罢了,就听你的。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十二回头看看十一,“皇祖母,这命都饶了,三十大板,就别打了吧。今日是您的寿辰,叫小林子借您的光,占一回便宜吧。”

十一奇怪,“你求情归求情,看我干啥?小林子又不是我的人。”

令皇贵妃看十二力保小林子,暗暗琢磨,培养一个钉子不容易,罢了,今日就帮帮这小子。于是,笑着劝太后,“太后,十二阿哥说的是,今日是您的寿辰,明日再打,也不迟啊。”

说着,揉揉地摸摸肚子,看一眼乾隆,低下头去。

乾隆看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太后冷笑,“罢了,那就先记下。什么说话再不本分,剥了你的皮。”

令皇贵妃急忙低声训斥:“还不快谢太后隆恩。”

小林子脑袋磕的晕乎乎的,听到令皇贵妃吩咐,急忙谢恩,“奴才谢太后娘娘、谢万岁爷、谢令主子、谢十二阿哥。”

听完他这一通谢,太后眯眯眼,“令主子、十二阿哥”,魏氏,果然是你!

事情总算安抚下来。找到幕后凶手,太后心情豁然开朗,拉着乾隆,就要重新上一桌好菜。

乾隆以为十二之事,阴差阳错,叫老娘心中火气发散出来,也很高兴,带着一帮小老婆,弟弟、儿女们,陪太后吃饭。

颖妃看众人高兴,提议叫戏班子来凑趣。

乾隆跟太后乐呵呵地准了,叫在重华宫漱芳斋摆戏台,添瓜果蔬菜,趁着太阳正暖,看戏去喽!

只有永璇、永瑆,领着众人,带着十二回阿哥所。

安置好十二,永璇送永瑆回弟弟院子。路上趁无人之时,永璇轻声问:“十一弟,你看,今天十二弟为何要保小林子?难道,他真不知道小林子——做的那些个事?”

永瑆摇头,“无论如何,十二弟现在状况,不容乐观。八哥,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我们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十二还是一如既往地憨傻呀!




8

8、旁观者清 。。。 
 
 
旁观者清
永璇仰头望天,低头叹息,“十一弟啊,如果将来我们有那个能力,多帮帮十二弟,没什么。可是,如今,你我生母已逝,皇后又那个样子。你我不说韬光养晦,还能如何呢?你没见四哥、六个那样的人品、才华,都被过继出去了?”

永瑆无语,低头走路。

十二院子里,十二高烧渐渐降下来。迷迷糊糊睁开眼,小林子正小心翼翼地取了湿帕子来换。见他睁开眼,急忙欣喜的叫起来:“爷,您没事了?”

十二勉强笑笑,“爷没死,你不用跟着陪葬了。”

小林子扑通一声跪下去,“爷,奴才谢爷救命之恩。”

十二摇摇头,还是迷糊。算了,等过两天,带他去见皇额娘,让皇额娘亲自教导吧。如今自己这样,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于是,摆摆手,叫小林子起来,依旧像以前一般,只是暗暗留心,不叫他碰饮食之类的。

小林子心里透亮,在一旁精心伺候,只做该做之事,不肯胡来。

陪着皇太后看了一场戏。到了晚间,众人散去,太后扶着陈嬷嬷回到慈宁宫安歇,乾隆回养心殿。嫔妃们在令皇贵妃的带领下,各自回宫。弘昼、弘瞻哥俩自然是领着各自福晋、儿女,回府歇着。

荣亲王夫妇到了景阳宫门外,索卓罗氏早领着侍妾胡氏,带着儿子绵忆从屋里迎出来。

看到绵忆,荣亲王脸色松动些,柔声问索卓罗氏:“外头冷,怎么也带孩子出来了?”

索卓罗氏笑着给荣亲王、西林觉罗氏见礼,“绵忆烧已经退了,吵着要去给太后贺寿。妾身没办法,这才哄他在院子里转转。不想,爷跟福晋回来了。”说着,看西林觉罗氏一眼,叫绵忆到身边,“来,绵忆,快叫额娘。”

西林觉罗氏一笑,直说免礼。跟着荣亲王进了屋子,叫胡氏抱大格格过来,逗绵忆说些话。没过一会儿,太医院太医就来了。

胡氏领着宫人抱绵忆和大格格出去。西林觉罗氏与索卓罗氏到屏风后头回避。太医诊脉之后,不敢隐瞒,把荣亲王所患病情,一一说明。

荣亲王叹息,“罢了,这也就是天命!退下开药吧。”

太医诺诺,随小太监出去。屏风后面,索卓罗氏就嘤嘤哭了起来。西林觉罗氏瞥她一眼,心里骂:“你哭什么,好歹,你还有个儿子。”

荣亲王叫两位福晋到身边,吩咐她们,快过年了,宫里太后、皇上都喜欢热闹,不许整日里哭哭啼啼,沉着个脸,叫人难受。又嘱咐索卓罗氏,好好看顾绵忆,这是他最放心不下的。至于大格格,则是没提。

索卓罗氏哭着应了。西林觉罗氏抹抹泪,低头不语。到了晚上,荣亲王依旧歇在索卓罗氏屋里。

长夜漫漫,西林觉罗氏无事,便叫胡氏抱来大格格,逗闺女玩儿。胡氏看福晋喜欢自己女儿,想起爷的身体,自己一个侍妾,无宠无子,往后,怕是要依附福晋才行。更是凑着好听地说,就差说要把闺女过继给西林觉罗氏了。

第二天,西林觉罗氏领着胡氏,抱着大格格去永和宫给愉妃请安。愉妃借口小厨房有好吃的,叫胡氏带大格格去。打发走众人,拉着西林觉罗氏的手,悄声问:“永琪的身子——还好吧?”

西林觉罗氏急忙赔笑,“额娘,爷好着呢!今天事儿忙,皇阿玛交待,要赶紧做什么章程。故而,没来得及给您请安。您放心吧,等事儿一忙完,爷指定来。”

愉妃摇头,“你这孩子,嫁进来这几年,天天见面,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唉,是我没福气,我儿没福气。要是当初,多疼疼你,没准,我还能多抱两个孙子。往后,咱娘俩的日子,可怎么过呀?”说着,两滴泪,就滚了下来。

西林觉罗氏听了这话,心中更是哀怨,可面上不敢带出来,只得忍住心酸,软语安慰。

延禧宫内,令皇贵妃坐在炕上,腿上盖着厚厚的虎皮,捏着茶盅盖子,吹吹水中茶叶,“哦?这么说,荣亲王的病——又犯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垂头应声,“回主子,荣亲王每日里,疼痛难忍,只能靠强撑度日。”

令皇贵妃“嗯”一声,“唉,本宫说呢,昨日荣亲王福晋的脸色,那么灰暗。”也是,无宠无子,本来,还以为是未来的皇后,哪知,不过是个寡妇命。能好看起来,才怪了。冲下头摆摆手,叫小太监退下,吩咐腊梅:“看看库里都有什么好东西,叫人给景阳宫送去。”

腊梅躬身应下,出去办理不提。

令皇贵妃看着四下无人,这才笑出来。孝贤皇后啊,你还真没儿女缘啊。亲生儿子保不住,就连抱养的,也活不长。

正想着,七公主领着嬷嬷、宫女来请安。见母亲腿上又盖着厚厚的老虎皮,眉头一皱,“额娘,你腿又难受了?”

令皇贵妃笑着拉女儿坐下,摇摇头,“天冷了,暖和些。”看看女儿,微微叹息,“我们的七公主,眨眼间,就长成大姑娘了。过两年,就该出嫁了呢!”

七公主扭头,“额娘又笑话女儿。”出嫁?像大姐姐那样,嫁到蒙古,几年也回不来一次吗?

令皇贵妃笑着摩挲女儿头发,心中感慨:若是永璐活着,应该也像女儿这么高了,或者,该更高些呢?

母女俩正说话,庆妃带着永琰来请安。四个人,坐在屋里,其乐融融聊着。说起永琰过了年,就该去上书房了。令皇贵妃问:“庆妃妹妹,这伴读可都选好了?”

庆妃笑着回话:“哪儿呢!妹妹正要为这事来跟姐姐求个主意,您看,选谁家孩子好呢?”

令皇贵妃抿嘴笑笑,“这个,我也要想想呢!”

七公主坐在一旁,看看弟弟,再看看两位母妃,不由叹气,不知哪家孩子要倒霉了。这个弟弟,可不好伺候呢!

和亲王府,因为快过年了,和亲王福晋怕晦气,力挺儿子儿媳们,拦着丈夫,不让办生丧。

不办生丧,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无可奈何,弘昼拎着鸟笼,带着随从,走街串巷,到处玩闹。为此,乾隆当着大臣们的面,明着申斥他好几回。奈何这位当场痛哭流涕,表示再也不敢了。回家接着玩儿自己的。对这么个荒唐弟弟,乾隆也无可奈何。

闲来串门儿,果亲王妃也问和亲王妃,“嫂子,你就这么由着五哥胡闹,也不说说?”

和亲王妃看的明白,“说什么?皇上说都没用,我说要有用了,我还要不要活。再说,女人嘛,有男人疼着,有儿子媳妇孝顺着,就得了。其他的,什么都是浮云。你可别忘啦,慈宁宫小佛堂的例子,明明白白,在哪儿戳着呢!”

果亲王妃听了,竖大拇指佩服,回去就学自家五嫂,对果亲王跟着自家五哥胡闹之事,权当没看见。

她当没看见,不代表所有人都当成没看见。

更何况,弘瞻所办那些个事,不同于弘昼小事不断,大事没有。弘瞻闹腾起来,送玉牒前,他都能先请旨去打猎。拜见太后,他敢坐到乾隆的椅子上。

诸如此事,乾隆念在兄弟不多,幼弟自幼丧父的份上,多次宽赦。哪知,这家伙越来越过分。终于,在刘墉第三次上折子,说应当惩治弘瞻,避免他越走越错之后,乾隆发怒了。一口气,将弘瞻爵位由和硕亲王,降到贝勒。罚银一万两,着广储司销毁其亲王金宝印。弘昼也得了池鱼之殃,罚俸三年。

弘昼回去,就跑到慈宁宫抱着太后哭,说什么罚了俸银,以后日子没法过。钮钴禄氏太后又气又乐,从自己库里,挑了两箱银子,赏给养子。

弘昼乐呵呵回去,继续过荒唐日子。弘瞻可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接了圣旨,交了亲王金宝,回去就一病不起。

不多时,太医院就上报乾隆,“弘瞻贝勒重病。”

乾隆又急又气,对这个从小当儿子一样养的弟弟,他自认疼爱非常。不过是叫他受点儿挫折,好日后好好办差,别闹的朝臣不满。怎么就病倒了?看看弘昼,五十多岁的人了,顶戴上东珠全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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