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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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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的一天啊、”

  细密麻疹里流出来的彩色毒|药,渗入耳鼻,他的自言自语大概是女巫在絮语。

  你终于允许他仰着头亲吻你,舌尖迫不及待的拷问,让舌根都感觉到一阵酥麻。

  抹茶,可可,焦糖,咖啡,兑入过多糖分的蛋白糊,眩晕起来的混合搅打。绘画一般的繁琐,制衣一般的精细,流淌出斑斓的光泽和美丽的奶油花边。烘焙,冷却,吸潮,最后才变作一只只轻灵的精灵。

  你在进食,不配茶,不配黑咖啡,单纯吃马卡龙,甜腻得你神魂不清,甜腻得你是非不分。

  今夜,是色授魂与的颠倒神迷。魅人而狡猾的男孩,有着猫的轮廓。

  “我怎么就从未想到过呢?……”夹得卷曲的睫毛,不停地发颤,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骚扰人心。

  他也在进食,靠着浑身鼓动着的气息,一口口吞噬你的灵力。

  你的脑髓,在他口腔不断的咀嚼,感到前进中绝对的丧失感。

  迷茫的苍白感,映衬着本身的恶艳,编织出超级差劲的喘息。

  主动权被夺取,割据战,有进有退。半推半就中的精心算计与克制,让一切变成国土纷争的故事。

  和平,告白,放手,祝福。

  争端,欺骗,欲念,不真。

  不负责地胡乱搅和出魔性的混沌一片,谁也不去管理。

  “这样乱来不是很开心吗?”

  不知何时,是你躺倒在地上,而乱俯在你的身上,埋怨而又撒娇,明亮的双眸里充斥着甜美的猩红。

  有什么寒光一现。

  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明确感受到——

  打得发沫的牛奶与蛋清,奶油般柔媚的沾染。

  好甜。

  “可我却不这么觉得呢。”你制止了他。

  以绝对的优势制止了他迫不及待的刀锋呢。





☆、局(修)

  
  01
  又怎么谈得上是占有之心呢?不过是蝴蝶般轻飘飘的兴味呢。
  家族,确实是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的……不得不称赞一下,至少在这点上明石|国行确实找对了你的软肋。
  你拆开精致的信封,淡淡地浏览了一遍。
  其他付丧神都已经理所因当地退下了,近侍一期一振站在门口等候,遥远而眉眼冷涩。
  散漫而自由的光线,照得纸面过分亮丽。
  “哦哦?那么、那么拿走我的本体是为了什么呢?”有人从背后轻轻黏附了上来,双手交握环住你的颈子,把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鸟儿羽毛般的发丝擦得皮肤微痒。
  不用去多加揣测,也只有鹤丸国永这一个付丧神才敢在你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亲昵。一双冽金色的眼波流转、情愫万千,因为不放在心上的作态而显得分外恬不知耻。
  审神者在查看公务的时候付丧神一律退下的规矩竟是一点也不知。
  “没错,是鹤丸国永哟。”
  他的毛发,像是长期烘染于阳光,才有了蜂蜜一般的色泽。发了酵的柔光四角消磨,模糊却蒸腾着水汽,留下了属于香水尾香的淡淡感伤。
  不清楚是从某个时间点起,你和鹤丸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过分倾述,过分解释,是因为形势的走向,是因为认知的细微变化,是不可逆转的,是无法改变的——这些都是大言不惭的借口。是你——
  你不想要付丧神鹤丸国永了,他怎么就不自觉一点碎掉呢。
  然而如今还不知痛、不知伤地待在身边,怎么能不叫做自以为是恬不知耻呢。——虽然他看起来再也不会因此受伤了的样子。“鹤丸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呢。”
  你与他的纠缠,没有和其他付丧神之间你争我斗、磨牙吮血的乐趣,太过了如指掌,太过收放自如,真的是很快就让你腻味了。不会在言辞神情上表露,你的做法是直接用行动进行销毁。
  你随即把一期一振唤进来,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信递出去,交给他处理。
  恰在那一刻,鹤丸国永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更加笑了出声,衣衫都被血液浸透,纤细的身姿出落得凛然。
  薄雪,孤鹤,红梅,他的声音像是玉珠落于盘中。
  “这是什么信?情书吗?”
  而你似乎不太想理他。未折叠好、故意露出许多字眼的信纸,在你的手指一翻下,就完完全全展开了全貌。你没有回答一字一句,而是安静地同鹤丸一起看完了信。
  内容是家族里的长辈语气傲慢地责备你丢了短刀,并且命令你将其带回。
  「我不管你弄出来什么事或者是有什么事,但是一定不能少掉任何一把刀剑。」
  以一种狂妄又恶劣的语气呀。
  看清楚了么?这才是你的真实处境。
  “哦呀呀,这是不是很吓人啊?”
  你一边随手将信正面、倒向、摊开着扔到一期一振的手里,一边说道。“所以说,鹤丸,还不离开——小心碎掉哦。”
  纸张触到柔软的手掌心,你依旧心不在焉地后侧着头与鹤丸谈话,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一期一振克制不住的颤抖、失态。“你看看你,重伤了都还不去手入,完全大意了哟~”
  真是的,还不快滚。
  反正我是无法离开审神者小姐呢。凉薄又天真的白鹤付丧神随意吐露着言语。不求回报、大爱无私的标榜式宣誓让人神经性的过敏。
  ……
  02
  你听说过这样的一个理论吗?平时作恶多端的恶人做了一件善事,大家就会感激涕零;平时与人为善的善者犯了一点小错,大家就会痛心疾首。一期一振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事物,纵使一点退步也是救赎,瞬间的塌陷——就能顺利拿捏住他的弱点。
  而在这场你故意做给付丧神们看的戏剧里,鹤丸简直太配合了。
  03
  “长谷部。”你蓦地轻轻唤了一声。
  然后那个煤色短发、深紫色教服的男人就一如既往地出现了。
  浑身沾满了深色的泥土,还有打斗过后的凌乱伤口,他现在的模样实在算不得好看,你却视若无睹。虽然鹤丸会因为长谷部居然那么早就从土坑里出来了而惊奇,但你绝对不会对他的出现感到任何的违和。
  ——时刻窥视着审神者们,等候主命,这难道不是作为主厨痴汉的基本礼仪吗?
  你有着这样的绝对自信。
  英俊的基督教袍男人,沉默地嗫嚅了下嘴唇,仿佛下一刻就要撕开一个天大的秘密,“审神者大人……那个人、他、”
  “不能说出来哦,长谷部君。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可是会死的哦。”你的眉目暗含着阴郁的美丽,随即又笑得毫无阴霾,把这件事一下就此揭过。
  “我要族长看到这封回信。这是主命。”
  你才不会去管压切长谷部是站在付丧神们的一边,而付丧神们绝对不会允许你的信件从本丸通过呢。
  这是主命,不甘于被送出去的压切长谷部展现价值的最好机会。
  压切长谷部不可能放弃,但也不可能轻易应允。
  接着就应该是诱劝,攀附上他的衣领,迷惑他,要挟他,使对方死心塌地。
  然后你被怀着故意成分的声音匆匆打断。鹤丸的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你脖间的软骨,上面长着微痛的刺。
  “审神者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热衷于恶作剧的男人,是野兽和孩子的混合体,单纯与狂躁,里外俱是天真的矛盾美感。他忽而将你的头掰了过来,干净利落地尝了一遍,吻,回旋,跳舞,红白的唇齿间散发着甜蜜而疏离的气息。
  “其实我很高兴又在暴怒呢。”他在你的唇角来回舔了几下,像是大餐一顿后的感谢,又像是饕餮般的不知满足。
  为什么十分的想要又完全的不信任呢?
  为什么非要用卑鄙的手段强行捆绑呢?
  “审神者小姐你真是太奇怪了。”
  每次都真是毫不客气地任性着啊几把鹤丸都不够碎的呢。
  你没有阻止鹤丸的越界侵入,看着鹤丸,不能理解他究竟理解了什么竟有些在偷笑的意味。哦哦?什么时候刀也要有情绪了吗?视线的余光里你看到长谷部恭敬的头颅低得更低。“鹤丸也十分的奇怪……”
  实际上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不过是,鹤的付丧神忽而发觉到自己因为认真以「这把刀要碎也只能碎在我的手里」行动着的审神者,感到玩笑般的乐趣了。
  你在那时拿起了鹤丸国永的本体刀剑,即使让这付丧神手无寸铁。
  “在笑什么呢?”你蓦地追问,舌底像写着诗的柔曼,轻轻地,轻轻地。
  笑?
  这甜蜜得像是小女孩仰着脸的问题,在其间隐藏的真实却不尽友善:有什么好笑的。你凭什么笑。我允许你笑了吗。你不妨再笑给我看看。
  动手撩了撩鹤丸浅淡又微卷的发尾,你流溢着美丽的杀意,让袖间的匕首枪支以及忠心的长谷部都即刻准备伺机而动。让按捺不住的忠犬感到莫大的期待与荣幸。
  ——“长谷部犬,不许动哦。”
  你用食指抵住唇,先是不经意淡笑着望了长谷部一眼,“鹤丸可是我的刀哦。”你又回过去直视鹤丸的眼睛,指上蔻丹红,有如融化冰淇淋的浓烈情态。
  鹤丸的神情没有丝毫不应有的触动,他继续懒懒地瘫回在你的肩膀上,先是蹭了好几下才找到舒适的位置。“说什么呢,我可是不苟言笑的正经鹤。”
  也不过是在笑话,人类躯体给刀剑带来的情感错觉罢了。
  “嘛嘛,反正不管怎样,我已经放弃思考了呢。”鹤丸国永从不悲伤,也从不快乐。
  ——反正我已经是天上的鹤了。
  04
  你不再去引诱压切长谷部往自己这边的完全倒戈,直接命令长谷部把鹤丸带去手入室治疗。
  嘛,送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份回信上面也只是「我明白了」这四个字而已。
  又不是什么深陷牢笼所发出的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双11放点糖,没有人催更,放心地回去肝阴阳师_(:зゝ∠)_
抽卡使我快乐√第一抽SSR灯姐就没出息地沉迷了√组织请放心非洲酋长努力偷渡中√
现在看萤丸两个字都会变成莹草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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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赶出来的质量太辣鸡×写掉了伏笔×修起了文,作者伪更大骗子!T^T我静静别管我

☆、世

  
  00
  “鹤丸,你明白的吧?”从一开始,你给他看家族的信件并非出于信任,而是在下达「短刀必须回来」的命令。
  “嗯。就在隔壁啊。”鹤丸眉眼轻佻。
  “那好。”
  但你和他都心知肚明隔壁本丸分明就是一副荒废已久的模样。所以同床异梦,心中有鬼。
  你我各执一词而终。
  01
  本就是千钧一发,一触即发。而你总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于是只有冗长而多情的时间能磨平一切偏执的棱角伤口,刀剑与人在杏花簌簌的擦肩里相知相爱相惜。云影微破,天穹逐渐泄露出金红的温柔色影,仿若轻吻。
  才怪咧。
  太像人的刀,与太像刀的人,我所渴慕的温柔唯有你能给、不去给。而温柔的同时,伤疤必将隐隐作痛。刀冷人暖,无论如何,都有一方过于容易受伤。
  “你说是吗,莺丸?”你懒懒地半躺在榻榻米上,极缓慢地咀嚼了一遍晦涩的字眼。
  漫长的白日,眠寝的时刻炉中燃着淡淡的线香,烟斜雾横,你随意地抬着手,小幅度移动着手腕。一旁清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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