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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第10章

小说: (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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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一个付丧神会有什么感觉吗?你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你思考的时候不自主地咬起了指尖,尚含樱花香的津液濡染了唇缝和手指。
  过了一会,你突然以食指比出手|枪的形状指向他,华丽的贵族腔调在你舌尖千回百转。“Boom——”
  “You die;sir。”
  说着你绽出一个肆意飞扬的笑容。
  03
  从始至终,你根本没法理解【爱意】这两个字的意思。
  嘛。放弃思考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pr刀竟然有些出奇的感动#想到江雪还在看着!我就!o(*////▽////*)q
4000+!!!快夸我快夸我!(摇尾巴
说真差点把肾丢这儿了!_(:з」∠)_糖分大神!请赐予我一个日更三千的肾和无数小天使!
上一章出乎意料的冷清(哭唧唧,看点击和收藏比例就知道,有些人只爱我的肉♂体不爱我!qaq(喂

☆、收

  
  01
  出炉的樱花馒头,以及立马失去价值的烛台切光忠。
  叼着樱花色的馒头,你望了望江雪嘴里含糊不清,“所以江雪是来干什么的呢?”
  乱的时候也好,一期的时候也好。
  “不惜成为我这方的筹码是为了什么呢?”
  樱花干被镶嵌于中央,赭色的豆沙从缺口里流出一方,软绵的馒头在口腔里氤氲出丝絮。面点气孔里的樱花淡香和草香,迫不及待地进入肺部。
  每一次肺部的扩张和收缩都变成一种极高雅的仪式。
  你愉悦得眯起眼,仿佛你们不是在谈论进行什么肮脏的交易。
  “姑且让我听一听江雪的目的吧。”
  你懒散地撑在地上,右手被烛台切牵起、被细致地涂上伤药。微阖着的长睫轻擦着下眼皮,平铺上一道平淡的波光。
  “我只是不希望斗争继续下去了…”江雪一手施无畏印,腕上绕着鲜红的佛珠,“而且审神者出事的话,对我们左文字一家也会有影响。”
  你顿了一顿,笑而婉转,“别傻了,江雪。”
  “向我直接说出来会比较好哦。”
  尽管你难得如此耐心地劝阻他,对方还是巍然不动。
  你盯了漂亮的青年许久。倏地抽出右手、把吃到一半的樱花馒头掷到地上,“不要让我生气嘛。”
  江雪的细眉,颜色微淡,自眉心一剑划过,隐着月色般的绵长蜿蜒入海。似一弯雪痕,抹不开他的眉蹙,说不出的冷峭渺茫。
  仿佛全身都在回应着「我并无所求」。
  ——太倒胃口了。
  被你打翻的碟子,啷啷转悠了几圈,才在地面上静止下来。
  江雪左文字全身由冰花勾勒的线条,未曾被溅起一星雪花。冷冽的月白长发拖至地,如一地雪华。半晌,付丧神终于缓缓地开口,夹杂着青鸟的叹息,“宗三飞太远也不是件好事啊…”
  你终于想起来被你扔去一直远征的宗三左文字。
  “所以这是你的目的吗?”你善解人意地笑出了声,“希望宗三的错误能一笔勾销。”
  本来你可是准备把宗三一直送去远征直到他碎掉的。
  “好啦好啦,我同意了。”你随口就答应下来,一边俯身、慢慢爬过去,企图用如蛇阴冷而妩媚的指骨触到对方玲珑剔透的容颜。
  鬼魅的黑发一缕接着一缕从你的肩膀上滑下,恋恋不舍地勾连。
  光华暗藏的你,嘴角含笑。
  还未等得及体会到江雪微凉的体温,一言不发的烛台切忽而强硬地扯过你的脚腕,将你拖了回去。你回眸看他,映着他,背后的迷离夜幕都像有生命似的舞动起来,“审神者大人,请不要妨碍我上药。”
  “不然下次你的手很可能被折断。”
  02
  被折断吗?
  “是,是,我知道了。”你没有把烛台切的话放在心上。把手递过去,眼睛还是含笑地望着江雪,问道。
  “你在想什么呢?”
  03
  最后谁都没再说话,杳然凄寒的夜晚,将沉默的巨兽吞食,你点上夜灯又多等了一会儿。
  影影绰绰的灯火是最后一丝指引,渐渐地、虚伪地、温柔了你的眉目。
  也许没过多久,某一刻钟,树枝在你面前投下黑魆魆的影子,面朝着你的两位付丧神神色一动,大拇指无意识地推开刀鞘。
  “嗯~猜猜我是谁~”
  你的双瞳被人用手心从背后悄悄掩住,那是很轻的、似云的气息。
  约莫是失去了视觉的缘故,在无垠的黑寂里,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起来。
  如豆的灯火跳动着,灯芯里炸开细微的声响。
  你感受到对方的云袖已经落在了你的锁骨上,散落在各处的头发被压住,发梢传来有些沉重的感知。
  男子的边角还沾着夜间凝固的露水,他的吐息都犹如一颗颗线香花火的流星,美丽却不滚烫,无声降落于你的唇畔。
  ——那种清冽的香气总是使人轻易想起红梅、白雪。
  是很淡雅的早梅,和煎过的清雪,两者都有霜覆盖后的、隐约的甘味,是以处子口唇采下的春茶,是片刻就会散去的头香。
  你忍不住习惯性地眨了眨眼,小扇般的黑睫拂在他洁净的掌心里,来回又往复。
  你感觉他顿了很久,突然将你往后一拉,隔着衣物吻在了你的左边蝴蝶骨上。他泛着樱色的嘴唇,在最凸出的尾端一点即逝,恍如蜻蜓点水,轻盈而悲澈。
  你的心跳连一秒都没失速。
  “这样可吓不到我哦。”
  “鹤丸。”
  你扣上他的手的同时,唇齿间已然充满了鹤的凛香。
  然后,两柄太刀毫无征兆地擦着你,刀锋朝着鹤丸落下。“或许今天可以试着切断比青铜烛台更帅气的东西了。”
  “即使是充满悲伤的战斗,有时也不得不使用。”
  一深一浅、一冷一热的嗓音淌入你的耳蜗,悠悠打了个转。像泉流击撞到山石,留下经久不息的残响。
  你完全不明白他们攻击鹤丸的意义,你只感觉到鹤丸国永唇的尾角翘起来,像点了翠。
  “或许我应该单独带审神者去其他地方啊。”他手握着刀剑,在你的脖颈间抵挡住。略含蜜的尾调,被浸在鹤的翅尖,营造出一种洋洋得意的氛围。
  “这里有点危险啊。”
  无言,那两柄太刀的力度更大,角度也更刁钻起来。两相交锋间颤抖起来,几乎要把你白嫩的双肩隔断的感觉。这真的是你头一回什么都没干,就平白无故遭到波及。
  “够了。”你无奈,举起枪,“你们都停下。”
  03
  到最后,还是你一言不合带走了鹤丸。
  你止步在本丸的仓库里,堆满刀剑残骸的仓库。
  四壁上只有一扇小阁窗,掩着半轮明月,由于被封存已久而微酿出酒气。岁月风化,空气里只有无尽的尘埃。你牵着鹤丸的手,微凉的触感蔓延至手心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月色和体温交换,你听到鹤丸轻快的调笑,“嗯……意外的大胆呢。”
  “少废话。”你面无表情地望过去,“脱衣服。”
  鹤丸嘴上大惊小怪地说着“这可是吓了我一跳”,却没有拒绝地解下了衣衫。
  鹤丸的棱角都被月光所润色。他的锁骨,形如如意,又似羊脂白玉的双耳壶。
  只谈鹤丸的身材,算得上清瘦,可胜在肌理分明,香酥入骨,富有让人咀嚼的食欲。衣裳半挂,丝线的自然垂落,更显出他胸腹处的线条如荷般柔润轻灵,有落满春花的迷乱。
  他的脸庞白皙、泛着自身的淡粉,是醺醉阳光的蔷薇,而他绰约的身姿,更是将美丽这两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受伤了?”你已经抚上鹤丸的左腹,月光模糊、看不清那里正被鲜血浸染了许久。
  指尖的灵力,微微跳动,如一尾不愿离去的萤火虫,以温煦的绿光黏合伤口。
  在鹤丸用手捂住你眼睛的那刻,你就发觉他受伤了,并且程度还不轻。以至于后来他甚至借亲吻依靠到你的身上。
  “本来还想尽快赶回来的。”
  “……只是被意想不到的人捅了一刀。”鹤丸仿佛不太在意地说着。眼睫垂在金色的眼眸上,仿佛蜜糖编织出来的,“还真是狼狈呢。”
  没有被他的失落浸染,你很不解风情地询问他短刀的去向。
  知道不可能真的把短刀扔到高级战场上去,你要求鹤丸只是尽快带离短刀。
  “啊。短刀扔在隔壁本丸了。”
  “诶?”
  你以为你听错了。
  “是啊,隔壁本丸。”
  “还被另一只鹤丸给捅了一刀。”
  至此,你深刻地认识到鹤丸国永的不靠谱。
  ——或许可以试着刀解一下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好想卧在鹤丸的锁骨上_(:з」∠)_
不知不觉就用上写长篇的叙事节奏了,(′;ω;‘)天知道我原来准备在暑假快速完结的
等到开学就不是那么容易更新的了(哭
今天本来想多更一点的,然而中暑了头好晕啊……求美味的评论赐予我力量(/≧ω\)

☆、夜

  
  00
  你分不清到底是真心还是无意。
  敌友不分的鹤丸。
  01
  你从每日睡的床褥中抽出一把锋薄如唇线的打刀。
  你端详了许久,敛眸,最终还是选择注入了灵力。
  从刀剑中出现的男士,煤色的短发分散在额前,却不凌乱飞扬,而是一丝不苟。眉眼紧促,不太愿意舒展开来,整体形象被塑造得正经严肃。
  “好久不见,压切长谷部。”
  不是一期一振那种柔和华美的禁欲系,也不是烛台切光忠那种表面强势的禁欲系,压切长谷部属于一种充满宗教典雅意味的禁欲系。他穿着一身紫金色调为主的神父礼服,衣摆垂得很长,配上他很有英式味道的发色和瞳色,严谨而神圣。
  深邃的五官,是欧洲人那种很有味道的英俊,有棱有角,是有些厚度深意的。他抿着薄唇,淡淡地说道,“您还是再次召唤我了吗?这次,你是想要手刃家臣,还是火攻寺庙?”
  他连说话都是拘谨的克制,不紧不慢,可以感受到他为你做到一切的自信和决心。
  说实话你很讨厌他这种没有标准、死心塌地的忠诚。上次就是你对他的愚忠大嘲特嘲之后,切断了灵力。在付丧神消散前,你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不是一切听从主命吗?那就变成单纯的刀剑在我手中挥舞好了。”
  对于渴望以忠诚来证明其价值的压切长谷部来说,依旧作为刀剑无所作为,这估计比碎刀还痛苦吧。
  想证明自身才是最适合主人的刀。
  不想再次被轻易地转手与人。
  被封存在剑身里的执念,在沉寂里无限无限地发酵,变质,伴着一丝隐晦的溃烂。“只要是主人的愿望……”
  只要是主的命令,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这种话语,换一种说法,就是叫做傲慢。
  长谷部的上挑眉横入耳鬓,唇角有一缕礼貌性的弧度。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用上你。”你难得皱了皱眉,流露出些许不开心的神色。
  “但确实,压切长谷部,我需要你。”
  长谷部虔诚却克制地抚上你的侧脸,让你有点不适应,还是依旧说道,“为我斩断荆棘吧。”
  “若您让我等待的话,多久都可以,只要您还会回来找我。”长谷部看起来没有把你的话听进去,他拂开你的鬓发,来回摩挲着你的颧骨。
  “——这样廉价的话,我已经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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