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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红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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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她喃喃道:“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服部平次的心霎时间凉了,本存有的一丁点的希望顿时幻化为泡沫消失无踪了。 
原来,竟连和叶都不相信他,原来,他真的孤立无援了么?
服部平次浑身上下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紧接着,他看到远山和叶转向他,眼眸里满满的悲伤与不知所措。 
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流,服部平次简直有点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和泪水,只听得远山和叶带着哭腔地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平次,我,我不知道,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是我,和叶,不是我杀的安雅阿姨!不是我!” 
服部平次拼尽最后一点力量绝望的呐喊着,嗓子都已经近乎嘶哑了。 
“那还能是谁!你拿着枪!拿着开过一发子弹的枪!”她大哭着喊,大雨哗啦啦的声音让她本就有些不清晰的语音变得更加模糊了。“你告诉我服部平次,我爱的男人杀了我的母亲,你要我怎么办!” 
服部平次脑袋越来越胀,眼前也越来越晕眩。他靠住身后的墙,指着远山安雅倒下时面对着的方向,低声喘息着道:“不是我,和叶,那里,那里有人灭口。” 
远山和叶眼眶发红,缓缓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平次,为什么,你难道叫我看你去坐牢,还是叫我用你的命换妈妈的命,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远山和叶一边说着一边冲向了大雨中服部平次所指的那个方向,哭声淅淅沥沥,一点一点射穿着服部平次的心脏。 
他瞬间直起身子,飞速向前迈步要追上去,但是就在这时警员们一字排开挡在了他的面前。 
“和叶!和叶不要!我没有杀安雅阿姨!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和叶你相信我!和叶你回来!” 
服部平次已经在咆哮了,声音嘶哑地令人后怕,他疯了一般地冲向警队,抬手便撂倒两个企图拦住他的警员,眼睛却死死望着远山和叶在大雨里越来越远的背影。 
“和叶!!你回来吧!我求你相信我,回来!” 
更多的警员在高仓雄的指挥下冲过来堵住了服部平次,他再也看不到和叶的背影了。 
服部平次心底陷入绝望,一直强挺着眩晕突然袭上来,他只觉得双腿一软,接着便瘫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只是冲上来拦截他的警员在他倒下的瞬间,还听到他口中喃喃地声音。 
“和叶,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逃避

远山和叶沿着这条熟悉的大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跑到哪里了。 
刚刚一直下着的大雨转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洒下来,让远山和叶忽然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双腿机械一般地动作着,眼前浮现地全部都是同一个场景。 
服部平次拿着缺了一发子弹的枪站在那里,对面是瘫倒在地的母亲。 
远山和叶拐到一个胡同里,身子靠上墙,慢慢滑落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传的很远,如此地凄厉悲壮。 
小雨仍旧哗啦啦地下着,顺着墙边一滴一滴地滴在远山和叶的脖颈里。 
她顿感寒凉,深深的把头埋在两膝间,蹲坐在地上。 
远山和叶大脑有些沉重,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难道说,平次真的杀了自己的母亲,难道说,他真的连她都不顾了么?
“平次…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远山和叶肩膀微微抽动,在细密的雨里,哽声自语,孤怜落寞。 
“你叫我…如何去面对死去的母亲,如何…去面对你?” 
恨他么?远山和叶在心底痛苦自答,她恐怕永远都做不到。 
大阪此刻的夜里,静的出奇,似乎整个街道都在哀伤,都在陪远山和叶一个人哀伤。 
就在这时,远山和叶的耳畔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略有惊讶的声音。 
“远山…和叶?” 
和叶缓缓抬起泪痕满满的脸蛋,眼神迷离地向前看去,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似乎有些惊讶地叫着她的名字。 
和叶揉揉眼睛,用嘶哑的嗓子缓缓地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站着的男人显然很奇怪,索性也蹲在地上,用雨伞遮住了和叶,看了看她,道:“远山,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剑崎风啊。” 
远山和叶眼神迷离着,喃喃道:“剑崎风啊,哦。”说罢,又将头埋进了双膝中。 
剑崎风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表情随即严肃了起来,轻轻地问道:“和叶,你,怎么了?服部呢?” 
就在剑崎风说出“服部”这两个字的瞬间,远山和叶的身体忽然抖动了一下。 
她终于又缓缓地抬头,眼神里全是落寞,看的剑崎风心头一凛。 
“我没办法再见他了,我要走,我恨不了他,我没用啊。” 
语无伦次,远山和叶哭着喃喃出这些话以后,微微抬了抬头,突然一下,站了起来。 
看样子,似乎很清醒,但看眼睛,仍旧很迷茫。 
剑崎风也知道自己此时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索性只是打着伞站在那里,看看远山和叶她会有什么反应。 
远山和叶呆呆地看了看剑崎风,那眼神连剑崎风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看他。只不过,接下来和叶便开口道:“剑崎,带我去美国吧。” 
剑崎风愣住了,他自己有女朋友,他不知道为什么远山和叶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她和服部平次,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了?
“和叶,这…你是不是得找服部商量一下?” 
远山和叶斜斜地瞟了他一眼,漠然道:“你若是不愿意,那我就自己去。” 
说罢,远山和叶就要转身离开,但却被剑崎风一把拉住。 
“好,你别急,我带你去,不过你得先回家拿点东西,换身,衣服吧。” 
听剑崎风这么一说,远山和叶才发觉到,原来自己浑身上下都已经完全湿透了。 
呵,身上再透,也不会有心里透的干净利落了。 
我的人生,如今就是一场噩梦。 
远山和叶一言未发,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孤单而决绝的背影,在雨中傲然而立,像是对这世事没有了丝毫留恋。 
剑崎风也是一脸迷茫,但他还是相对理智的,掏出手机翻到服部平次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不出意料的,无人接听。 
剑崎风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手机,又望了望远山和叶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他哪里能想的到,自己就是来这趟街买个东西,竟然能碰上和叶,而且更奇的是,远山居然很突兀地要去美国,服部的电话又不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剑崎风只好先跟着一直向前走的和叶,默默地把伞分给她一点。 
远山和叶是直接回的公寓,站在门前的时候,她呆呆地望着门前“服部”两个字,愣了好一会儿。 
与此同时的,还有着不由自主掉下来的泪水。 
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有关系,连她都是他的女人,她该怎么去恨,该怎么去忘记他?! 
回忆铺天盖地沉重地压在了她的心头,直让她觉得呼吸急促,喘息不匀。 
胡乱地摸了一把脸上迷蒙了眼睛的泪,和叶开了家门,一切都是原样,没有变化,完好如初。 
可是现下,远山和叶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物是人非了。 
剑崎风看了看远山和叶满脸的泪水,又看了看手表,接着说道:“远山,你先静一静,如果明天早上还想走的话,我和娜娜正好跟你一起回去了。” 
远山和叶仿佛置身于物外充耳不闻一般,对剑崎风地话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而剑崎风,也很识趣地悄悄出去了,带上了门。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远山和叶独自一人站在这里了,陪伴她的,是他们满满当当地过往与回忆。 
茶几上摆放的是那个粉色的心型小盒子,里面的那个亮晶晶的“Q”似乎在静静地望着她,对她说:
“和叶,你愿意,做我的王后么?” 
沙发上的软垫子好像还遗留着他的气息,那淡淡地棕色似乎在默默的注视着她,激情满满地道:
“和叶,我们明天就去登记。” 
那个崭新地相框仍旧立在那里,上面是她最爱又最恨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坚毅与忍耐,她仿佛还记得他的声音:
“和叶,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杀了你。” 
“不照,谁愿意跟这个笨女人照相!” 
“哪个化妆师这么厉害把个丑女人画这么漂亮!” 
“下午好,我的女孩!” 
她甚至还记得,他眼眸中那能够让她沉沦的魔力。 
怎么办?!都是回忆都是回忆都是回忆!该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回忆! 
远山和叶忽然像疯了一样冲到茶几前砸碎了那个崭新的镜框,照片上灿烂的自己和那个永世都忘不了的男子就这样躺在了她的脚下。 
她蓦的大哭起来,冲向卧室想要带几件衣服便逃离这里,逃离这个用他们的过往一点一滴钩织出来的世界。 
可是打开衣柜的瞬间,她忽然再一次的愣住了,因为映入眼帘的,是那一件独一无二的名叫“红枫”的婚纱。 
洁白无暇的裙身,火红的枫叶居于其上点缀着裙摆,好像在提醒着她,你有着多么幸福的过去呐。 
远山和叶嘴唇翕动,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裙纱,一滴泪沿着下巴掉落在了一片小小的枫叶上。 
火红的枫叶沾了水,渐渐变得有些黯淡了,就如她此刻迷离的世界。 
远山和叶深深吸了一口气,翻开手机拨通了剑崎风的电话,没有让他开口就直接道:“剑崎,我已经想好了,明天,我要去美国。”
作者有话要说:


☆、嫁祸

雨声。哭声。脚步声。 
隐隐约约地,还夹杂着熟悉的她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 
服部平次的意识有些朦朦胧胧地,大脑自觉不自觉的本能性的呈现出大雨里远山和叶奔跑远去的背影。 
身体也是本能的向前一扑,左腿重重的踢打在床上,发出“砰”地一声。 
微微的疼痛刺激了服部平次的神经,他忽的一下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雪白的墙壁,伴随而来的,还有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微微转了转头,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却又是一阵头晕。 
服部平次用左手死死地揉了揉太阳穴,略略清醒些后,才仔细地四下望了望。 
这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单独病房,有一盏白炽灯泡正在忽明忽暗地发光,而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正在滴着的输液瓶以外再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了。 
病床右前方的门,是死死地关着的。 
呵,若不是有这么一个硬的像板子一样的床,服部平次几乎可以认为这是一间牢房了。 
带着一些疑惑和担忧,服部平次紧接着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还是自己穿出来的那一件夹克衫,他甚至还能感觉的到大雨淋过以后冰凉的感觉。 
再仔细看看,服部平次愣了一下,自己正在输液的右手上,套着手铐,将他死死的跟床锁在一起。 
服部平次用力地拽了一拽,铁手铐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却没有丝毫开的迹象。 
服部平次有些怔住了,仔细地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经历的事情,被冤枉杀了和叶的母亲,高仓雄的伪证词,还有和叶远去的背影。 
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设计好了让他走的一般,难道说,远山安雅是早就被定好了的牺牲品,目的就是要除了自己?
不对啊,仅凭杀了远山安雅这一件事情是不可能彻底除掉他的,他还是有申辩的机会的。 
至少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被囚禁在一个说是病房实质上是监牢的地方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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