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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计中计-第14章

小说: 计中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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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喇叭,好象在故意刁难赵学林。
赵学林左手掏出手枪,伸出车窗外,对准大货车的后窗口打了两枪,子弹击中了后窗口的玻璃,司机大惊失色,失去了对方向盘的控制,那辆大货车驶出路面,越过路肩,翻进了路旁的沟里。他提高车速,超过了另一辆大货车。这辆大货车的驾驶员被刚才的景象吓坏了,惊慌失措的停了下来。
超过大货车后,赵学林意外地发现前面的车少多了。加大油门,他希望两名车手跟他一同进入较空旷的路段。不一会儿,两辆摩托车果然一前一后地追了上来。
摩托车距离赵学林越来越近了,车手开始射击了,一颗颗子弹打在车后面象雨点一样,赵学林从怀里掏出几颗微型炸弹递给王猛,“准备投弹”赵学林紧紧盯着后视镜,一个车手加速追了上来,越来越近了,向右一拐,想要超车,“投弹”王猛立即向车窗外投了一枚炸弹,一个形似表盘状的物体落在路面上蹦蹦跳跳地翻了几翻,紧跟在后面的车手及时发现了,一拧车把,向路边陡坡冲去。随着一声巨响,炸弹爆炸了,车手和他的摩托车也冲上陡坡飞了出去。
另一名车手慌忙躲到左车道上,绕过弹坑继续跟在赵学林车后穷追不舍。当距离靠近时,他再次举枪向工程车射击。赵学林回头望了一眼,车手距离赵学林更近了,不断有子弹在车旁呼啸而过,一个后轮胎被子弹击中爆裂,工程车开始不稳定了。
“我数到三,再扔两颗炸弹,”赵学林说,“1…2…3,扔。”
跟在后面的车手被突然扔下来的炸弹吓得死命一扭车把,摩托车失去控制地驶向路左侧,一头撞在护栏上,然后滑入相反的车道。喇叭声和司机踩刹车发出的吱吱声连成一片,几辆车为了躲避摩托车竟相互撞在一起,但摩托车还是被一辆载重汽车碾了过去,并且把它拖出至少200米才停了下来。
赵学林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警车是从他后方驶来的。通过后视镜,看到警车离他还有很远,停下车来,下车后拔出手枪,抢了一辆小型宝马轿车,掉头向前开去。他把汽车开上高速公路,赵学林查看了一下油箱里的汽油,认为要想赶到目的地,最好是先加满油。他确定无人跟踪后,便将汽车驶进道路前方的一个小加油站。
加油站里似乎杳无人影,尽管进入小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两个加油泵无人看管。一个告示牌上写着红字,告诉人们加油者不得自行使用加油泵,因此,赵学林把宝马停在油泵前,然后熄火,当他和王猛走出车子,想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时,他透过小玻璃窗看见砖房后面有骚动,听见了喊叫声和带着压抑的哭声。还听见象是有钢铁的摩擦声。赵学林快步潜至房屋的拐角处。
办公室的后面是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一个男人揪着一个老年人,把他按在那里。另一个男人正用一根铁棍拗一个小型保险柜。
“快交出来,快,”按着老人的男人恶很很地对老人大声喊叫着:“快把钥匙交出来,”老人作出了反抗的举动。说话的家伙举起了拳头,朝着老人的脸打去。
“住手”赵学林边喊边冲了进去,他的声音之大,把屋子里的两个家伙吓了一跳。
那两个家伙吃惊地看看,其中的一个笑了。“好呀,又来了一个,”他轻声说道。面对赵学林的那个男人操起了手里的铁棍,显然是把赵学林当成了囊中之物了,他的头发凌乱,粘成一团,布满酒剌的年轻面孔上留有经常在街头打架斗殴时的伤痕。他弯着身子,手提着铁棍向前一跳。赵学林一见,右手伸向腰间,去抽他从不离身的短棒。这根短棒是赵学林最喜欢用的格斗工具,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件伤人的器械,只有15厘米长的一根防滑的挂胶金属棒。但是当赵学林从腰间抽这根金属棒时,右手腕用力一抖,另一根套叠在内的25厘米长的坚韧金属棒便从橡皮手柄里的锁定位置中弹了出来。
这件武器的突然出现让那个家伙猝不及防。他举起右臂,手中摆动着铁棍,但犹豫了片刻。赵学林快步跳到他的左边,挥起金属棒,当碰到那个家伙的手臂时,就听见一阵劈裂声,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嚎叫声。那个家伙扔下铁棍,弯了胳膊,左手扶着断臂,用痛苦的声音胡乱喊叫着。赵学林向前迈了一步。在他的后脖颈打了一棍,这个家伙跪在地上,头朝前栽倒在地。赵学林又向第二个家伙扑过去,可是那个家伙无意跟他打斗,扭头就跑,但是他跑得不够快,左肩虽然只挨了一下,但是骨头肯定断了。他比他的同伴嚎叫得还要厉害,接着便举起双手请求宽恕。赵学林不想让这两个家伙逃走,用棒尖杵进那个家伙的腹股沟里,这一下疼得他发出了一声怪叫,叫声没落,脖子左侧挨了赵学林很很地一击,尖叫声马上停止了。赵学林断定他已被打昏,没再理他。

第二章公路追逐 第九节五月的莫斯科

“快,还有一个把我的小孙女拉到后面去了,”老人急切地对赵学林说,赵学林闻听连忙向后跑去。照直顺着砂砾路跑进铁丝栅门,拾级而上,一间小木屋子孤单单的建在一小片空地上。里面传来一阵撕扯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唉求声。赵学林抬腿把门踢开,只见不足八平方堆满杂物的小屋内,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正把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压在一张小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小姑娘奋力挣扎着,不时发出一两声唉鸣。
听到门开的声音,大汉头也不回地说,:“老子没完事呢,快去多弄些钱,把油箱加满,好跑路。”“喂,小子,对女士不能礼貌些吗?”听见声音不对,大汉一惊,回头一看。见赵学林身材单薄,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随即嘴角一撇,“又来一个送钱的,小子,想活命,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赵学林不声不响地向前跨一步,手里的金属棒带着风声打在大汉的脖子上,大汉闷哼了一声,随即瘫倒下去,压在小姑娘的身上。
此时的小姑娘连把大汉掀到一边的力气也没有了,赵学林伸手抓住大汉的脖子,双手用力一扭,“喀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小姑娘已吓得面无人色,
门外传来老人心急火燎的叫声,“爷爷,我怕。”小姑娘一头钻进刚刚进屋的老人怀里,哭了起来。从老人的口中,赵学林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这三个家伙都是逃犯,通缉令已贴满大街小巷,劫车外逃中,在这个小加油站加油。被老人的孙女认出,在老人准备悄悄报警的时候被三人发现。
赵学林和祖孙两人回到办公室里,那两个家伙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赵学林一边安慰着老人,一边将那两个家伙的脖子也扭断了,不留一个活口。同时告诉老人,不用报警了,由他来解决。
赵学林将小木屋里的死尸就近扔进一条防洪沟里,办公室里的两个死尸拖进宝马轿车里,让王猛驾驶逃犯开来汽车,在老人的千恩万谢中两人开车离去。
两人开着车驶上船厂路。在一个车流稀少的路段,赵学林将两具死尸的脸用铁棍打得稀烂,然后将他和王猛的证件放进死人的口袋里,然后伪造了一个车祸现场,让汽车撞在一块巨大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上,随后,两人放心地开车驶上高速公路。
高速路上,车流汹涌,一派繁忙景象。王猛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过了片刻,“你第二个搭档是怎么死的?”王猛问道。
第二个搭档,第二个搭档是个好人,是他救了我一命,没有他,我也就不存在了。有必要跟他说吗?这件事直到今天还是个秘密,一旦泄漏出去,对我们的损失可就太大了。算了,我们还不一定能活到明天呢。
赵学林沉思良久,“告诉你可以,但你不能泄漏出去,因为这件事直到今天还是个敏感的事件。
两年前的5月,俄罗斯首都莫斯科……
赵学林小心地打开电筒,亮三下,然后再亮二下,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着,赵学林可以肯定对方已经来了,就在对面,对方是个非常小心的人。当然,干这一行,如果不小心的话,第二天就会人头落地。这是个危险的职业,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当初大学毕业不加入这一行的话,今天的他也许会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军人,一个出色的职业军人。他已经看见并认出了信号,但是这位上校,俄罗斯的上校还是缓慢而又仔细地从阴影中跨出来。与他的美国管理员的所有会面都是危险的,是非常危险的,按照行规应尽可能避免直接见面。
但是,这次不同,这次会面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有事,有要求,而这些是不能以任何书面形式放进一只死信箱的。铁路线那边一座库房屋顶上,一块松动的铁皮在春风的吹动下有节奏的拍动着,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他转回身,确认了声音的来源,又去看机车附近那个黑暗的地方。
“赵,赵?是你吗?”他轻声地叫道。
赵学林也在观察着,他在这个边境城市郊外的这个废弃的火车站的黑暗中已经等待了一个小时了。他看到了,或者说是听到了那个俄罗斯上校的到来,但他仍然等待着,等待着上校的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或是脚步声,无论进行了多少次的行动,大脑中的警觉性决不能放松。
到了约定的时间,在确信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没有其他人以后,赵学林又一次打开了电筒,三下,然后是二下,上校已经看到了这个信号,从那座维修棚后面走出来。这两个人都有些疑神疑鬼,因为当中一人是叛徒,俄罗斯的叛徒,另一个是间谍,美国的间谍。
“莫罗佐夫,好久不见,我的朋友。”
在相隔五步远的距离时,他们能看清对方了,确认对方不是替身。面对面是危险的,这个俄罗斯人也许已被识破,在审讯室里已经招供,同意配合反间谍机关设下一个陷阱,诱捕一个美国情报官。或者这个俄罗斯人发送的情报已被截取,现在或许是他一步一步走进一个陷阱,然后是在审讯室里度过一个漫长的黑夜,最后在脑袋上挨一颗子弹。俄罗斯人对叛徒和间谍是决不手软的。
莫罗佐夫是在五年前被一位目光敏锐的美国使馆随员在莫斯科发现的,在一次外交宴会上,这位上校在一片彬彬有礼的,陈腐的会话中突然说出了对俄罗斯社会不满的尖酸的评语。这个随员当时没作任何表示,也没说什么话。但他把这个现象作了汇报;一个动摇分子,一个可能的变节分子。两个月后,他作了一次试探性的接触。上校没有许诺,也没有拒绝,招募他是有可能的。两个月后,莫罗佐夫被调往靠近美国阿拉斯加的特别军区。特别军区是由近80万职业军人组成的38个作战师和2个特种作战师,2000架作战飞机,5000枚导弹,大量的登陆舰只组成的战役集群。这个战役集群使美国人十分惊恐,只要莫斯科愿意,随时可以进入阿拉斯加,这些让美国政府对特别军区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在意,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发展情报员。
赵学林接手了,那是他的专长。他自己去进行了接触,莫罗佐夫被招募过来了,没有大惊小怪,没有倾诉内心的不平衡,有的只是直截了当地开口要钱。
一个人背叛自己的祖国有许多不同的理由;心怀忿恨,思想意识分歧,不能受到重用,痛恨上司,各种各样的理由。对于俄罗斯人来说,能常是因为看到周围的贪污腐败,谎言和任人唯亲的现象而导致理想破灭。但是莫罗佐夫是一个真正的雇佣兵,他只为了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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