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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射雕同人)射雕之霉女玛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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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宋室已南渡多年,都城也由汴京迁往金陵又迁往临安,宋人一再退让,金人却难以餍足,时不时的仍会派小股骑兵南下,骚扰边境,于是南国境内流民四处,有真正的难民,有流窜的土匪,更有行踪不定,难以羁束的江湖人士。虽说这上虞县地小偏安,土匪绝迹,流民甚少,还算是个安定之所,但在这乱世之中又有哪里算得上真正的安定。所以说在这样一个世道中,像蒋员外这种敬业的恶霸,也算是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对于广大时空旅行者来说,这是一种不可错过的时代风情特色,刚进蒋家的时候我便是这般安慰自己的,然后梦想着一觉醒来自己仍然生活在那个自由平等的时代。
蒋家的长工生活很无趣但并不无聊,蒋员外其实就是个蒋扒皮,他会让买回来的丫头物尽其用,最大可能性地榨取下人们的剩余价值。我每天的工作安排表是这样的,早上鸡鸣时起床,抹黑着到院外的三眼井处挑水,在天亮之前把水挑回来然后烧水给太太老爷姨娘大丫头们洗脸。然后到回到院外井栏边洗太太老爷姨娘大丫头们成堆的衣裳,时不时地大丫头们请假生病了,还得到主人跟前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计。说实话,我上辈子做的体力活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在蒋家一天的工作量大。
于是,在饱受蒋扒皮剥削的日子里,我还是一边做着洗衣担水等粗活,一边给蒋家后院制造点热闹以娱乐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
比如说,中秋的时候,蒋员外为了讨新纳小妾玉儿的欢心,买了两尾锦鲤放在后院的水池中,那玉儿见了甚为欢喜,一口一个老爷叫的蒋员外心窝窝里直暖和,那小妾得宠也是越发目中无人的气势高涨,见了蒋太太也不放在眼睛里。蒋员外的正妻蒋太太是个善妒且手段泼辣的女人,见了这般情形,那还了得,直接叫人去将池子里的两尾畜牲弄死。
蒋太太手下的丫头颇为得力,太太刚下令,她便扛了捞鱼的网兜到到后院而来,将两条锦鲤捞上来,随手拿过池边的石头拍了个稀烂,然后扭着腰哼着小曲儿而去。待她走远了些,我从藏身的木柱后出来,将中午到田里捉的懒蛤蟆放到池里,挂了条幅在假山之上,上书:“癞蛤蟆爱吃锦鲤肉”。
那蒋员外见锦鲤惨死,又见条幅上将他比作癞蛤蟆,心下气急,冲到母老虎蒋太太那去理论,那蒋太太仗着自家兄长的官威怎会惧怕他,我和一干丫头小厮躲在太太院子的隐蔽处,只听见一阵阵噼啪声后,蒋员外鼻青脸肿地逃将出来,看着蒋员外脸上的熊猫眼,平时受惯了气的下人直乐得哈哈大笑。
又比如说,前些天,蒋员外听说,城西群香院新来了唱曲儿的,嗓音那叫一个婉转,一个娇媚,一个酥骨柔肠。于是,蒋员外充分发挥了粉丝应有的敢死精神,不辞风雪地架着马车去捧场,结果,回来当天就染了风寒,。我从厨房端菜出来的时候顺手抓了把花椒,在路过那煎药的罐子时,见四下无人便“一不小心”洒了进去,于是即将病愈,然后继续到群香院捧场的蒋员外不得不多躺了两天。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见多少男人为了美女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与此相比,多在病床上躺两天也算不得什么的。在洒了花椒后,我如是地安慰着自己惴惴不安的良心。
蒋员外有个儿子,好读书,但不求甚解,爱听夫子之言,是个名副其实的草包书生,整日里之乎者也,摇头晃脑地捧着本书念。某日里,夫子给他讲史,说道了《三国志》中的《蜀志诸葛亮传》时,言道:“孔明忠君爱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乃我辈之典范,尤其是这《出师表》写得更是句句肺腑,字字诚心,武侯此等节操,尔须牢记在心。”夫子如是说了之后第二天告了假没来,蒋公子记着夫子的话,第二天清早便将那三国志捧出来狂背。其实夫子的意思是要他记住孔明的这种精神,待以后考取功名之后要效仿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这傻X少年居然理解为夫子要他把孔明写的《出师表》牢记在心,这理解力之强大之高端真叫人不服都不行。
要说这蒋公子还真不是块读书的料。从早上天未亮我出门挑水时他坐在小窗边,油灯下念诵着“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反复念诵,直到晚上天黑我洗完衣服回来,他还在望着屋顶,搔这脑袋反复念着“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后面是什么来着”
或许是前几次恶作剧的成功,使我太过忘乎所以,不但放松了生活在古代应该具备的警惕心,更是完全忘记了封建社会那坑爹的主仆尊卑。在从蒋书呆窗下走过时,我嘴贱地接了下去“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那蒋公子听闻有人接他的话,先是一愣继而低头看了看书,发现我接的居然是对的‘唰’一下来开房门,看见我抱着一盆子刚洗好的衣服走在前面,怒气冲冲地拿着书本向我冲来,不由分说拿起那厚厚的书本朝我脑袋上砸来,嘴里骂道“叫你偷听我读书,叫你偷听我读书,女人也敢读书,还是个卑贱的丫头?”
这草包实在是不可理喻,我哪里招惹到他了?是了,他背了一天地书,没能背出来,我这个洗衣服的丫头轻轻松松就接了上去,他如何能不恼怒?唉!这傻X孩子,看他这智商这模样,我猜想,蒋员外和蒋太太一定是表兄妹。
“敢问少爷?令尊和令堂是表兄妹?”不知他能否听懂这句流行于千百年后网络名言。
“你这贱丫头敢偷听少爷我读书,打死你个不懂规矩不守礼法的女人”
我左躲右闪地,躲避着蒋草包的攻击,嘴里却不闲着,将出师表从头到尾背了个顺溜,以存心
气气他“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陛下亦宜自谋,以咨诹善道,察纳雅言,深追先帝遗诏。臣不胜受恩感激,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我满意地站住看着蒋草包那呆若木鸡的样子,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听人念一遍就该记得的东西,想不到竟然有人念了一整天都记不住”看着蒋草包气得抽搐着嘴角说不出话的样子,我再接再厉地说道:“唉,这世间竟有人蠢到这个地步,说你像猪我都觉得那是在侮辱猪的智商”说完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当真只听我念了一遍就记住啦?”蒋草包的手颤抖着指着我问道。
“早上出去挑水时听你念了一遍就记得了,其他时候我要干活,谁耐烦来偷听你”其实,这话是有水分的,毕竟我第一次背也是花了两个多小时,反反复复念了将近十遍才会的,不过这是上辈子的事了。这回我就听了一遍,也不说谎。(作者:玛丽,你这时作弊呀! 玛丽:给我滚,作弊还不都是你安排的)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小子气得‘哇’一声哭了出来,紧接着向远门外奔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有多不利。这是在万恶的封建旧社会啊,人家手里有卖身契,打死你就跟宰只狗一样,是不用付法律责任的,还是赶快跑路吧。我正打算着从后门溜走,刚转身没跑几步远,那蒋太太就带着家丁堵住了我的去路。
两个仆妇扶着蒋太太,快步向我走来,蒋太太用那染了凤仙花汁的手的指着我问蒋草包道“顶撞你的就是这个小贱蹄子”,那小子一边抽泣着抹去鼻涕眼泪一边点头。
“好啊,你个胆大包天的死丫头,给我抓住她”她对身旁一个仆妇说完,转身对我吼道“看我不打烂你的嘴”,见了这架势,我第一反应还是逃,逃得了就逃,逃不了,逃不了怎么办,不想了,先跑了再说。
悲催的是,这个十二岁的小身板,没跑多远就被家丁缚了手逮回来了,那蒋太太恼羞成怒,这次不待再吩咐其他人什么,冲上来就给我一耳光,然后左右开弓打我耳光边打边骂道“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不守规矩的丫头就该打死你”那草包见我被缚,冲了上来对我拳打脚踢,嘴里骂着“敢偷听少爷我读书,打死你个不守礼法的丫头,女人是不该读书的,你不知道吗,何况你还是个卑贱的丫头”那蒋草包翻来复去就那几句,那蒋太太却是越骂越起劲儿骂道后来变成了“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就知道勾引老爷,看我打烂你地臭脸,让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得了,这婆娘是把平时在小妾那受的气一并发泄在我身上了,此时她已经打了许久,两边脸颊早就肿得老高,虽然我看不见,但脸上火辣辣地疼着,仿佛全身血液都涌到此处只需用刀轻轻一划,便会喷涌而出。一声不吭地任她打了许久,等她停手,我笑了笑,嘴角一动,整张脸便像被撕裂般的疼痛,说道:“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全家,但在杀你之前,我会先挑断你的手筋脚筋,再割掉你地手掌,扔去喂狗”我看着她,平静地一字一句地说完。蒋太太和蒋草包听了,脸现惊恐之色,浑身不自觉地抖了起来。那蒋太太平时跋扈惯了,只是惊了一会,便回过神来,怒气冲天地抓过家丁手上的火把,恶狠狠地叫道“贱人,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看我先烧了你这张臭嘴”,火把熊熊地燃着,映着蒋太太那张格外扭曲的脸,越来越近,火焰的气息近在咫尺,我的眼睛里只剩下那明晃晃的火焰,鼻端传来头发烧焦的气味。在这一刻,尽管脸上那撕裂般的疼痛更甚,我还是笑了,tmd活了两辈子居然都是被热死的。
那火焰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快融为一体。蓦地里,只听蒋太太惨叫一声,远远地跌开了去,紧接着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以及“来者是谁,休要放肆”这等废话,然后是丫头仆妇的尖叫声,乱作一团,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汇成一支交响乐,我浑身是伤地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这种电视剧里劫富济贫,锄强扶弱必备的背景配音,用耳朵来感受被救赎时的愉悦。是的,我看不见了,蒋太太那恶婆娘故意折磨我,用火把在我面前晃了许久,虽然最终没有被毁容,但也因此灼伤了双眼。像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在我模糊到几乎为零的视线里,一个人影向走了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我闻到一阵似有若无的草药的清香,脸上有丝丝凉意传来,似是身在空中,我往那人的怀中靠了靠,管他是好是歹先睡醒一觉再说。
在很多年后,我依然会清晰记起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如果那时他没有出现,我是否会在蒋员外家挑一辈子水,洗一辈子衣服,过一个粗使丫头应该过得生活,亦或是在其他恰当的时间遇见恰当的人,展开另一种人生。猜想过一百种开头,却都没有猜到结局。
☆、前世的姓,今生的名
热,还是热,开空调,再不开空调老子就要热死了。我在房间里寻找空调的遥控,却遍寻不到。忽然,一个身穿古装的女人向我走来,手里拿的正是我找了许久也未找到的空调遥控,我激动地接过遥控器,对着空调猛按一阵,突然,那女人冷冷地开口说道:“找什么遥控器,你早就因为交不上电费,开不了空调被活活热死了”,我吃惊地转过头,却看见一张被火烤得面目全非的脸。
“啊,有鬼啊!!!”我一声尖叫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发觉,原来是场梦,我抹了把冷汗,拍着胸擅自喘息未定,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有什么东西遮住了眼睛,我伸手往脸上摸去,层层叠叠的触手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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