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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柳轻侯的故事-第6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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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我正色道:“不错,这正是我回来的原因。嗯,让你搜集的情报可准备妥当?”

卡尔·麦哲伦取出一封牛皮纸袋,胸有成竹道:“都在这里,包括格米亚商会、摩纳德商会和我的关系网调查得到的资料,保证确凿无误。”

我长长舒出一口气,发呆片晌,目光迎向卡尔·麦哲伦询问的眼神,苦笑道:“万事具备,此行顺利与否,却只有天知晓了。我真不愿见一位绝代名将回京受辱屈死!”

卡尔·麦哲伦劝慰道:“放心吧,他素来英明果断。绝不会做傻事的。”

我叹了一口气,道:“希望如此!不知是否惺惺相惜的缘故,我实在不愿与他为敌,更不愿见他受到任何不公正的待遇和一丝伤害。”言罢像要赶走所有不快似地大力挥了挥手,再跟卡尔·麦哲伦紧紧拥抱了一下权充告别,而后毅然决然地转身返回机库,登上“深蓝”号魔将机赶奔下一站。

●●●

帝国历八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午后,风云帝国京北运河独乐川段。

“深蓝”号魔将机平稳降落在“龙神”级战列舰“黑暗魔君”号的甲板上,旋即沉入了下一层机库里。舰表又恢复原状。

我跳出机舱,等候多时的索佩罗和卫昌黎立时上前施礼,久别重逢下,双方倍感亲切。

三人来到舰长室,一边享用着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一边讨论着眼下的局势。

当我问到索佩罗风云区内河舰队的现状时,他喜形于色地道:“目前在编的有一艘‘龙神’级战列舰、两艘‘黑鲸’级巡洋舰、两艘‘黑鲨’级驱逐舰、一艘‘黑鳄’级潜艇、一艘‘巨灵’级运输舰,以及一百艘‘黑蟹’级重型歼击舰。此外还有一倍规模的各型号舰艇正在日以继夜地赶工建造之中。嘿,魔血动力系统的新式铁甲舰太厉害了!火力猛、装甲厚、速度快,相信无论在赞高江或南北运河上,都能把风云舰队的那些木质战船打得稀里哗啦。”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卫昌黎道:“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卫昌黎肃容道:“一切正常,目标始终在我方密探监控之下,没有惊扰他的亲卫队。预计今晚掌灯时分,他们会抵达独乐川西二十里的鱼沼镇过夜,并于明日黎明时分离开。在过去的五十二天里,他们一直都按照这种朝离暮息的规律安排行程。”

我凝望着舷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缓缓喝光手中酒,把杯子放回桌面,微笑道:“很好!赶早不赶晚,趁着雪还没下,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卫昌黎恭声应是,接着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您打算带多少人去?”

我哑然失笑道:“咱们是去请人入伙,又不是上门寻仇,你我两人足矣!不过为避免泄漏行踪,倒是需要好好乔装改扮一番。”

登岸后,我与卫昌黎策马西行,沿官道疾驰不到十里,狂风就卷着雪花,呼啸翻滚着铺天盖洒下。飞舞的雪粉横冲直撞,锐利的风哨见缝就钻,雪暴倏忽揭地而起,倏忽倾天而降,视野内地一切混混沌沌皑皑茫茫,被风雪混成了一体,再分不清东南西北。

马儿疾走这么一段路,早已劳累不堪。两人不得不放缓骑速,来到一座小丘后背风处下马暂歇。

卫昌黎嘿然道:“好久没下这么大雪了,真他娘的够劲。”

我苦笑道:“可惜对赶路的人却糟糕之极。”说着望了望天色,见毫无短时间内转晴的迹象,向卫昌黎道:“可记牢地图了吗?现在需要弃马步行前往鱼沼镇,你是唯一的向导哦,万万不能出错!”

卫昌黎点头道:“主公放心!属下从密探处得悉情报后,曾亲身去过鱼沼镇。嘿,凭俺二十多年踩盘子的经验,就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哩!”

我见他三句不离本行,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那就烦劳大王头前带路吧!”

卫昌黎也觉有趣,感慨道:“被主公一说,属下真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嗯,走吧!”说完伸手虚按马头,两匹良驹哼也不哼一声颓然瘫倒在地,遂被踢入我轰开的大坑里,掩埋妥当。稍顷大片积雪覆盖其上,再不留一丝痕迹。

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无奈。怪只怪暴风雪来得太急,它们又是两匹精挑细选的优质战马,若放任在此地不管,定会被有心人察觉,进而影响到行动成败。为了接下来地计划,说不得只好牺牲它们的性命了,希望它们莫要怪主人心狠手辣才好。

我暗感内疚,卫昌黎却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头也不回地冲入了暴风雪中,尽显黑道枭雄的冷血本色。

我强忍住回头再看一眼的想法,紧跟在他身后,也冲进了遮天蔽日的狂暴世界里。

天黑前,我和卫昌黎终于赶到了鱼沼镇。结果,暴风雪也悄然停息,端得气煞人也。

鱼沼镇地处丘陵,呈东北高,西南低之势,因镇北处有一河沼盛产鱼虾,故尔得名。该镇是通往帝都官道上的一座商业重镇,因此富贾云集,市贸繁荣,名播北方。不过,其街道、建筑、民风仍然保留着古朴、优雅的风貌。

古镇依山傍水,极目远望,可见幢幢木屋砖舍分布得重重叠叠,错落有致。一条蜿蜒曲折的滩河紧紧环抱着古镇,河岸高大粗壮的苍松疏密相间。古镇正街街道,用青石铺筑而成,顺滩河外延数里。街道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建筑多为木石结构,坚固结实,红瓦素墙,简陋中透出清新、素朴的气息。

卫昌黎领着我,轻车熟路地敲开一幢临街而筑的小楼门户走了进去。

小楼底层空间开敞,摆满桌椅,貌似客栈店堂,此时大雪封路,几乎人人躲在热被窝里,因此空无一人。

开门的伙计重新落下铁闩后,没有停留,带着我们径直走到后院,上了三层宅楼。

木楼的花窗与栏杆均雕饰古雅,极富情趣。花窗装饰或为几何纹样,或为花卉、果实图案,一览无余;凭栏远眺,四周高山雪原,尽收眼底。

伙计躬身施礼后告退,去请掌柜了。

我和卫昌黎趁此间隙,不约而同地运功烘衣,顷刻室内水雾蒸腾,身上积雪迅速融尽消失,变得干爽无比。

相隔盏茶功夫,一个精明干练的中年人走上楼来,向卫昌黎请安,却极为识趣地连眼角也未瞥我一下,更未出言询问我的来历。

卫昌黎化了妆,不过经常用这副扮相往返各地接见情报站长,所以中年人能认得他很正常。但是,我易容成一名相貌粗豪的红脸大汉后,还能认出的人天下寥寥无几。若中年人晓得身前卓立者就是最高领袖,相信表情一定十分精彩,可惜为保密需要,无缘见识了。

时间紧迫,卫昌黎也不客套,开门见山道:“你介绍一下目标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中年人恭声道:“启禀总管大人,目标现已入住九合栈,包括随从共计十三人。根据可汗府摩纳德商会发来的协查通报证实,其中十人为北疆军最精锐的‘鬼脸营’军官,另外两人均乃目标麾下最骁勇的猛将,一个是‘毒眼’霍冀亨,另一个是‘铁甲’巴别塔。他们抵达鱼沼镇的时间是……报告完毕!”

卫昌黎投来问询的眼神,见我微微摇头,吩咐道:“没别的事儿了,你下去吧!”

中年人离开后,我扫视着镇外的雪原,暗自苦笑道:“他倒放心得很,只带了十二人进京,也不怕被政敌沿途刺杀。或许他知道摆在眼前的是死路一条,所以不想连累太多人吧!”

正思忖间。卫昌黎目光投往镇中心,问道:“主公,我们现在就去拜访目标吗?”

我摇头道:“不,我一个人去见他。”接着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帮我在外面警戒,碰到可疑人等,一律做掉。这次会晤非常重要,我不希望任何外部势力知晓。”

卫昌黎一呆道:“可是。万一他们翻脸动手呢?”

我淡淡道:“没有万一!目标不是傻子,不会伤害伸来橄榄枝的朋友。何况天下间能伤到我的人还未诞生。”

卫昌黎赧然道:“对不起,属下一时心急,忘记您老是谁啦!”

我笑骂道:“少拍马屁!给我睁大眼睛盯好了。不知为何我总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这个节骨眼儿可千万不能出错。”

卫昌黎恭声应是,随后嘴里嘟囔道:“希望您预感成真,不然俺这‘霸天斧’还得锈着,啥时候能开张啊!”

我懒得教训这个战争狂,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后,打开后窗纵身跳了下去。

●●●

鱼沼镇正街中部。那幢名为“九合栈”的木造楼宇格外引人注目。此楼拔地而起。在古镇房屋中似鹤立鸡群。楼高三层,底层大堂开敞,中有楼梯引向天井般的中堂。中堂前部为回廊楼阁,左右各有扶梯通达上一层楼阁。楼阁花窗与栏杆层层均有木雕装饰,装饰图案精巧别致,华丽富贵。

我佯装寻友的外地客商,缓缓拾级而上,凭着感觉走向天字四号房。

眼下正值掌灯时分,一楼大堂用餐的周围乡邻与来往客商云集于此,热闹非凡。不过他们再喧嚣,也阻碍不了我无孔不入的精神能侦测。下一刻,我听到了三个人悠游绵长的呼吸声。那是顶尖高手独有的特征。

确定目标后,我正要走近天字四号房敲门,旁边的天字三号房和天字五号房不约而同开启,倏然窜出两条人影拦住去路,同时背后传来细微的衣袂破空声和清脆的机簧上弦声,显是亦有两个身手矫健之辈,袖中暗藏伺机而射的冲锋弩截断了我的退路。

我不禁暗赞道:“强将手下无弱兵,这‘鬼脸营’的小家伙们倒机警得很!”念罢又摇了摇头,心道:“可惜眼力太差。难道他们以为凭借四只冲锋弩,就能逼得高手就范吗?真是太天真了。”

这时,身前左侧的鬼脸卫低喝道:“你找谁?”言下颇有一语不合血溅当堂的意思。

我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道:“故人来访,夏侯兄就如此待客吗?”

此言一出,天字四号房内某人顿时呼吸一窒,接着沉默片刻,才道:“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请进!”随着话音房门嘎然开启。

天字四号房是普通套房,外设客厅,内置卧室,陈设非常简单。

客厅内,夏侯一贯和我对坐正中圆桌。他身后立着两人:一个眉心竖纹恍如人眼,看上去诡异绝伦:另一个身高过丈,浑身包裹在黝黑甲胄里,外罩枣红战袍,威猛如天神相仿。我知道他们就是“毒眼”霍冀亨和“铁甲”巴别塔了,乃夏侯一贯最得力的心腹大将。

倏地夏侯一贯伸出右手,我连忙握住,双方眼神交流,没有只言片语,但是包括霍冀亨和巴别塔均露出感动的神色。

相隔良久,夏侯一贯终于开腔,感慨万千道:“唉,想不到我沦落至这步田地,柳兄还第一个赶来探望,此情一贯铭感五内。嗯,还有在米洛斯大草原临危出手相救之恩,小弟也……大恩不言谢了!今后但凡柳兄差遣,只要不违反军纪国法,一贯莫不遵从。”

我忍不住哑然失笑,心道:“他奶奶的熊,这小子真会说话,一下子就把路堵死了。嘿嘿,可若不违反军纪国法,我要你干什么?”

其实接触过卡尔·麦哲伦和铁在烧等驸马爷后,我颇为了解他们的心态。不管怎么说,拔刀砍向娘家人的心理障碍都很严重,毕竟要面对老婆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也是帝国东西两府一直安于现状未曾造反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秦皇室运道未尽,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合适。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南征搞得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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