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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柳轻侯的故事-第197章

小说: 柳轻侯的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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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乃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我乘坐的马车,在一座三重屋檐的华美楼阁前停靠,车门被轻手轻脚开启。城防军巡逻队消逝无踪,换成了数十名垂首肃立的青衣小帽家丁。

一名管事模样的汉子,恭恭敬敬道“小的姓霍,是府里的专职迎宾管事,各位贵宾如有要求尽可吩咐小的去做,一定包您满意。现在请随小的进‘天悲阁’看看住宿之地。”

他一边介绍着一边头前领路步入楼阁,由始至终只对着我一人说话,似乎认定了我是这群人的领袖,眼光不可谓不毒辣。

身后那些家丁们用担架抬着伤员们,忙忙碌碌地跑来跑去,统统进了旁边另一座阁楼。只有德布灵一人来不及和我们说一句话,就被塞入一顶特制豪华软轿,奔向庭院深处拐个弯儿就不见了。

跟随我身后的是,安德鲁、塞尔肖、还有三名车夫、七名商旅,他们象乡巴佬第一次进程,两眼都不够用了,手足无措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那副不知道怎么好的模样,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

幸亏霍管事城府颇深,好像早就知道这是一群什么材料,倒也装作若无其事。

带众人走上二层楼,霍管事毕恭毕敬地问道:“各位要先进餐吗?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大爷可以随意点菜,不论南甜北咸东辣西酸,大师傅都可做到非常地道的。当然,如果您没有特别要求的话,还有制式餐饮可供选择。”

众人面面相觑,一副茫然不知所措呆样。显然是被霍管事的言语吓唬住了,包括塞尔肖在内,谁都没见识过这么大场面,不禁瞠目结舌不知所谓。霍管事眼神里掠过一丝轻蔑表情,看来他对我们这群土包子的身份,又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我暗暗冷笑,脸容古井不波地道:“霍管事不用记住每个人口味那么麻烦,就送来……嗯,是十三份制式餐饮就可以了。另外米饭多盛两锅,饮料要一些度数高点儿的烈酒,天气太糟糕了,喝酒御御寒气。”

霍管事略微惊讶地瞅瞅我,遂低眉低眼道:“是,小的知道了。一会儿有人送来换洗衣物,另外三楼每间房都预备着热水可供沐浴。如果各位还有其他吩咐,请拉一下那道黑色绳索,立刻会有人来服侍。最后至关重要一点提醒各位,因为院子里设置多重警戒,随意乱跑很可能会被侍卫误伤,所以夜间最好不要外出。”

我环顾众人一圈,沉声道:“大伙儿都是懂规矩的人,而且现在想必都已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小命儿开玩笑的,霍管事敬请放心好了。”

霍管事淡淡陪笑道:“岂敢岂敢,小的这就告退了,祝各位贵安!”说着一步三摇晃下楼去。

待他走后不久,塞尔肖第一个发作道:“他奶奶的,这个势利小人不过是一名仆役头子,却狐假虎威不可一世,根本不拿正眼瞅人,当足我们是乡巴佬土包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德鲁老成持重地安慰道:“老塞,你就忍忍吧!没看见如今我们是站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吗?人在屋檐下,焉能不低头?更何况若我没猜错,这座府邸很可能就是‘白虎’帕赫萨大人的私人官邸。嘿嘿,凭借堂堂伯爵名衔,平时我们巴结他还来不及,现在被奉为贵宾,也该满足了,是不是?”

塞尔肖嘟嘟囔囔地嘀咕了两句,就不再说话了,毕竟隔墙有耳,传到人家耳朵里,将你碎尸万段都是轻而易举的,他还没傻到拿鸡蛋碰石头。

吃过丰盛晚餐,再回房痛痛快快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套纤尘不染的月白色棉制内衣,直接熄灭灯火,钻到热乎乎被窝里假寐起来。

隔壁传来一阵阵嘹亮的呼噜声,大伙儿本就疲惫不堪,今夜又刚刚经历过生死考验,所以个个顺利晋入梦乡。唯有我闭上眼睛,却怎都睡不着,思绪飞快跳动着自动过滤着近几天来发生的每一件事情,仔仔细细寻找着任何一丝破绽。

“他奶奶的熊,我是否有点太过神经质了,‘白虎’帕赫萨与‘狮王’南宫野望齐名,都是恺撒帝国响当当的狠角色,有他在还有什么事情摆不平呢?最多鉴于我战绩特殊好好‘考察’一番,不过除非是‘天尊’燕憔悴亲临,否则谁都休想揭穿我的真面目。不,即使燕憔悴那老妖婆来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惹毛了我,就让她和轩辕天之痕一个下场。”

想到这儿,我幽幽凉凉一笑,思绪转移到回转南疆的路线上。

透过一缕精神能,我窥探到睡在隔壁的安德鲁正在勤奋练功。他断绝口鼻呼吸,晋入先天至境,完全凭借脑域无限大无限小正负无穷的小宇宙,自动调节着内外阴阳均衡。除了相隔很久很久才传来的一声微弱心跳,安德鲁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僵尸。

我哑然失笑道:“嘿嘿,想不到这小子功力突飞猛进,已经晋入道宗先天秘境第五重天了。恐怕过两天又要来烦我教授武功。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瓢舀,谁能想到肥胖如猪的安德鲁,竟会是道宗出类拔萃的一流高手呢?”

我正感慨万千,蓦地听闻“天悲阁”外传来一阵模模糊糊、断断续续的惨叫和兵刃撞击声。由于距离太遥远,又夹杂着暴风狂啸,我也听不太真切,不过可以断定的是,有人闯入官邸并且正发生着一轮残酷可怕激战。

枕畔静静躺着“碧血银枪”,当我用右手握住枪柄的时候,蓦地哑然失笑自嘲起那份神经过敏。此地是“白虎”帕赫萨的老巢,堂堂“海阔天空”黄金龙骑士团团长的私人官邸,不是普通百姓民宅,如果刺客或者盗匪能够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话,他哪能积攒下威震恺撒的赫赫威名,早该被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了。

果然,窗外传来的打斗和惨叫渐渐平息归于死寂,只剩下暴风雪无休无止地咆哮不已。

“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恐怕院子里连一滴血迹都不会剩下吧?”

我幽幽叹息一声,可命运偏偏要和我作对似的,紧闭的窗户突然发出清脆低沉的爆裂,门闩在刹那间碎成一团尘雾,同时两扇窗门骤然开阖,鬼魅般闯入一条人影。

对方根本未曾犹豫,脚尖一撑地,身躯和地面斜斜支成一道小小锐角,迅猛无俦地贴地飞掠近床头,右掌金光暴涨恶狠狠斩向我的脖子。黑暗中敌人的准头不可思议地精确,且这一刀太快太狠太猛没留任何余地,就像一只被逼迫得走投无路的猛兽递出利爪。

我静静凝视着惨金色刀锋,蓦然感到这种刀势、这种打法都充斥着一种熟稔无比的感觉,它们都非常象某一个人专属风格,那是别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的。

“住手!”我一边低低断喝,同时闪电般刺出一枪。

我仰天卧倒在床上,枪锋就贴着黑黝黝地面无声无息地刺出去,枪尖微微挑起,笔直瞄准了对方疾扑而来的咽喉。或许我出枪慢了一拍,但是“碧血银枪”长逾丈二,他的刀身加上臂展也不过六尺,如维持原势不变,在刀锋及体前,对方铁定会被先穿刺成一条痛苦挣扎的烤鱼。

可惜我预料到的只是正常人的反应,却忽略了眼前这名对手神智正陷于疯狂与崩溃的边缘。

“嗤!”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我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将枪尖再度右移上挑半寸避开咽喉要害,不过仍毒辣无比地擦过对方左肩。黑暗中,我清清楚楚“看”见一道血箭标射出来,划出一条优美曲线喷射到椅背上,撞击出点点诡丽血花,同时还有数声清脆悦耳的骨骼断裂粉碎。

他没有躲避,结果用肩膀硬生生承受了所有攻击力,只为保证劈出那一刀奏效。哪怕仅仅是被枪锋擦到,也休想再保持躯体的完整性,这是除了菜鸟外,每一名超级高手都清清楚楚的游戏规则,想不到对方竟会明知故犯。

我傻乎乎地瞅着刀锋划破空气屏障,带着越来越凌厉、越来越恐怖的尖啸,越来越欺近我柔软脆弱的脖子。尖啸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一瞬间超越了人类耳膜能够承受的极限,我感觉浑身上下每根神经都兴奋无比地颤抖不已。

眼看着我就要被惨金色刀锋一分为二,对手清澈明亮的眸子里也露出血腥疯狂的表情时,刀身蓦然剧烈扭曲,既定轨迹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改变了。

“嘶!”惨金色刀锋贴着我右耳半寸,迅雷不及掩耳地切开被褥、切开床板、切开地板,一路畅通无阻地切了下去,直至整柄刀尽数没入地下,只剩下一只古拙浑厚的刀柄,还有握在刀柄上那只白皙娇嫩的柔夷。

“蓬!”她柔软如水、幽香怡人的娇躯,也同时遏制不住强烈冲势,直挺挺摔入我怀里。我右手犹握着枪柄不及松手搀扶,来得及的左手也刚刚够搂住她充满弹力的腰肢,结果我就一头深深埋入那耸然有致的挺拔酥胸里,被恶狠狠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将她推开后爬起来,我充满歉意地尴尬苦笑,还想解释两句,却发现她早已昏迷不醒。香肩鲜血狂涌,瞬间殷湿了那套价值不菲的名贵夜行衣,情景吓人之极。

我手忙脚乱地替她止血,一边暗叹倒霉。

“灵魂风暴”本是保留节目,岂料她太过激动根本不躲不闪横冲直撞,所以只好关键时刻拿出来献宝。所幸威力已减弱到万分之一程度,除了影像一次精神集中外,并没留下任何后遗症。糟糕的是那一枪造成的损害。

肩骨、锁骨、肋骨根根被震得寸寸皆裂,枪锋携带的庞大暗黑真气,更在攻击前的一刹那强制封闭了附近所有经脉穴道,遏制了其防御自愈双重功能,迫使伤势成倍加重。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若非临时手下留情,她早就在接触我之前香消玉殒了。

黑暗中我轻轻摘下她蒙面头套,爱怜地瞅着那张妩媚无比、足以颠倒众生的绝世脸容。昏迷中的云采菱别有一种勾魂夺魄的神奇魅力。尤其是一向刚硬倔强的外壳被剥去后,露出一副孩子般纯真无邪的气质,让数日来一直身处血肉横飞中的我,瞬间呼吸粗重欲望也蓬勃燃烧起来。

“他妈的,我上辈子欠了你好多钱吗?”

勉强压制住野兽般欲望,我将窗户无声无息闭紧,再将“碧血银枪”和“龙纹刀”,还有一切残破物品、点滴血迹统统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将云采菱上身衣服统统剥个精光。

或许是碰到了伤患,或许是室内温度太低,当我瞥见一生中最诱惑最骄傲的美丽胴体时候,她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白嫩如玉、柔软如丝的酥胸轻轻哆嗦着,显露出令人毕生难忘的惊艳一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右手覆盖在那座骄傲耸挺的完美椒乳上的,只觉得呼吸、心跳、脉搏都乱得一塌糊涂,差点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要不是在关键时刻,凭借一股果断卓绝的毅力,用棉被覆盖住风光无限的酥胸,我保不准会作出何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终于,我送出了第一缕神圣高洁、纯净无暇的光明真气,它畅快遨游在骨断筋折处,一寸一寸将她们恢复原状。

软绵绵的床铺里,她静默得象一尊女神,我无限痴迷地瞅着她。

眼帘紧闭遮盖住了那对坚强得一塌糊涂的眼神,这时的她显得那么娇弱无助,那么无依无靠,让人恨不得用一生去守护。

我用空闲的左手轻轻拂开一缕秀发,目瞪口呆地凝视着那张让人心疼的完美容颜,浑然不知道时间的过去,也不知道她微微颤抖着柔夷,缓缓移向床榻边的“龙纹刀”。

光明真气被运转至极限,我的右手散发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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