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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猫鼠同人)映剑山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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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小小的瀑布,瀑布下有一个水潭,水流从山上经过瀑布和水潭又归入一条溪水之中,蜿蜒而下,也不知会流向何方。水潭周围绿树环绕,清幽雅致,水声琳琅如珠玉,溅起的水花雾气在阳光下为这片区域带上一层朦胧之感,若非此时他们身负重任,倒是个极好的休闲所在。

白玉堂只看了一眼,就露出了一副欢喜神色,但眼角余光一瞥展昭,神色又冷了下来。

展昭一直悄悄觑着他的神色,见他一下变脸,不由得暗暗叹息,想了想,又看了看天色,道:“这里不像是有人的样子,要不,我们分头找找,黄昏时候到这里会合?”顿了顿,又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眼底带了几分歉意,摊了摊手,道:“只是今晚恐怕得宿在山里了。”

白玉堂斜他一眼,自然明白他话中之意,冷哼道:“展大人当白某是那身娇肉贵的闺阁千金么,一路奔赴蜀中千里追击,风餐露宿的时候多了去了,爷几时皱过眉头?展大人的这份关心,还是留给未来娘子吧。”

说罢一扭头,上前几步走到溪边,也不见他如何起步,就见得白影一晃,如同白鹤冲天一般,轻飘飘的如仙人御风,眨眼间已落到了溪水那头,隔着溪水扔下一句“这边归爷,展大人自便”,身形一闪便隐入林中,再也看不见了。

展昭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将他话中意思翻来覆去揣摩了好几回,依旧想不通——他果然不仅仅是气他说成女人,但除此之外,他到底还在生什么气呢……

想来想去也不得其法,他暗暗叹了口气,又朝他离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这才缓缓转身,寻了个方向,也钻进林子里去了。

 

展昭早年独自一人浪迹江湖,野外搜索露宿的事早已熟练,那密林虽然复杂,但毕竟带着蜀中山水的秀丽,走起来并不费力。他沿着山势一路搜索着,虽然发现了几个山体裂缝,却没有人活动的迹象,绕了许久也不曾找到半分人迹,不由得有些失望,直至夕阳西下,这才转头往那水潭走去。

回程的路上顺带抓了只野兔,拾了些柴火——虽说两人不是第一次露宿野外,可他从未见过白玉堂亲自动手料理吃食,如今又在气头上,自己还是殷勤些的好。

往水潭的方向走去,估计着快要到了,隐约已听见水声,还隐约夹杂着一股香味。展昭愣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连忙加快了脚步。

不一会儿已回到那水潭,拨开枝叶一看,只见平静的水潭边上,早已生起了一堆篝火,白衣人背对着展昭的方向坐着,手里拿着串好了的野鸡烤着,走得近了,甚至还能听见油滴在火里的滋滋声,香味也愈发浓烈起来。

展昭眼睛朝溪水边一扫,看见一小摊血迹和大把的鸡毛,不由得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相识以来,展昭早已知道他并非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锦衣玉食处处挑剔,虽然在家时最爱享受,可一旦出门在外条件不足,该忍的他也都能忍得下去。可饶是如此,展昭也是第一次见他亲自动手料理野味,惊讶之余又带了几分莫名的欢喜,脚步也轻快了些,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笑道:“好香好香,想不到白公子也有这样的手艺,在下今日可有口福了。”

白玉堂轻哼一声,手里的木棍转了转,又有几滴油滴入火里发出滋滋声,“可惜这是只半大的鸡仔,恐怕满足不了展大人的胃口。”说话间,展昭已走到了他身边,将野兔放在了一旁。白玉堂一眼瞧见,连眼皮也不抬,根本不看他人,淡淡道:“看来展大人有备无患啊,何必稀罕白某这点儿东西。”

展昭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他不是傻子,白玉堂几次三番出言讽刺,终于叫他隐约猜到几分,一股无明业火猛地蹿上脑门,一把抓住他手腕将他扯了起来,“难不成你觉得,你对我而言是随时可以替换掉的?”

桃花眼微微瞪大,带了些惊讶带了些惶急,但很快又恢复常态,看着那双盈满怒气的眸子,暗暗咬牙,扭过了头去,“你不是觉得,只有女人陪在你身边才是合适的吗?”

“我什么时候——”展昭话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我那只是随口编了个理由混过去而已。”

“说明在你的心里始终觉得,你的身边应该有个女人。”白玉堂仰起头看着他,面色漠然,桃花眼澄澈无比,没有一丝杂质。看得展昭心底一颤,手上的劲下意识地松了半分,那人立刻一甩手挣开了他的钳制,“而我白玉堂,永远不会是女人。”

说罢他一撩衣袍坐下来,将野鸡重新架在火上,全若无事,慢悠悠地烤了起来。

夕阳愈发的斜了,金黄的光芒落在两人身上,如同两尊静默的神像。展昭呆呆站了一会儿,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模样,沉默半晌,方才缓缓盘膝坐下,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良久,缓缓开口,却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有沉沉的三个字:“我知道。”

——再不必更多的解释,所有的犹豫与猜疑都在这时灰飞烟灭,那朦胧的、模糊的、隐约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白玉堂目光一闪,却没有转头看他,只默默地转了转手中木棍。展昭也没有看他,火焰映在他的眼睛里,却仿佛烧进了他的心里。

夕阳下,两人并肩而坐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一时静谧无声,各怀心事,谁都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平和宁静,直到——

“啊!”

焦糊的味道传来,白玉堂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将木棍举起来,还未看清究竟糊成了什么样,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噗——”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玉堂心里那股气本来就还没彻底消下去,这会儿一时发呆出了大糗,听他这般嘲笑,不禁又是尴尬又是恼怒,心道归根结底还不是这只贼猫的错,竟还敢笑!顿时火从心头冒恶向胆边生,当下将木棍连同烤好的晚餐一扔,一拳朝展昭打了过去!

展昭没想到他说打就打,一时没防备,虽然连忙仰身但还是被砸中了肩膀,幸亏白玉堂没带内力,否则还真是够他消受一番的。

饶是如此,展昭依然被疼得一龇牙,身体就势躺倒,一个翻身躲开他的第二拳,挺腰站起,还没来得及讨饶,白玉堂的第三拳已经到了面前。

展昭自知理亏,哪敢真的跟他动手,只得左躲右躲,一时狼狈至极。若叫人见了,无论如何也没法把他与那赫赫威名的南侠联系起来,也幸亏这荒郊野岭的再无别人,否则南侠客一世英名,可就彻底毁掉了。

不过此刻的南侠显然没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放在眼里,只见他一面闪躲,一面不住地“哎哟哎哟”、“五弟饶命是我错了”,却是一脸的无奈又无赖,好像那拳头真的落在了他身上似的。

白玉堂气急,趁着展昭后退闪避的一瞬间突然撤了手,展昭一愣,以为这耗子总算消了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那人不管不顾地直扑过来,撞进自己怀里。

下一刻,两个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白玉堂咬牙切齿,跨坐在展昭腰腹之上,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人扯起来,一双桃花眼仿佛要喷出了火,“展昭,耍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展昭被他拉得极近,那温热的呼吸就喷在面颊上,烫得他下意识地想要后缩,却又被那双清澈的眸子摄住了魂魄一般,只觉得他那睫毛就如小刷子在心头挠着似的,痒得他心跳如鼓,僵着脖子一动不动,脊背几乎要渗出了汗,却连目光也舍不得移开。

白玉堂本来一肚子火,可这般双目一对,却被那清润目光中的痴愣一下子化软了心,那口气不由得泄了大半,却又仍是忿忿,一咬牙一横心,一头撞了过去。

“砰!”

“哎哟——”

接连几声,却是两人同时痛呼,捂着额头就往后倒。白玉堂腰一挺堪堪稳住身形,展昭却是一头栽倒,后脑磕在地上,顿时疼得脸色又是一白,好不可怜。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招分明就是市井无赖小儿打架的手段,被白玉堂一时头脑发热用了,登时疼得他龇牙咧嘴,这笔账自然又算在了展昭头上,趁着他还没缓过来,又一拳砸在他胸口,“死猫,叫你折腾!”

到底是谁在折腾啊……展昭顿时头大,欲哭无泪。

 

阳光终于退了下去,天彻底黑了下来。不多时,月色渐明,山中静谧无声,一派幽然。

夜风微凉,泡在水里的白玉堂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在洗澡。

黄昏时候闹了一场,展昭赔了十二万个不是,总算揭过了那一页。一日奔波,身上早已汗湿,放着那天然的浴池不用,除非他白玉堂是傻的。

于是也不管展昭再三提醒如今天寒下水容易受凉,脱了衣裳小心翼翼地试着水深下了水,清凉的水流环绕周身,实在是说不出的爽快舒畅。潭水不深,恰好淹过他的肩膀,他抬起手抹了把脸,水珠沾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展昭背对着水潭,坐在岸边侍弄篝火,火光照着他的脸色,忽明忽暗看不分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的水声大了起来,展昭皱了皱眉,眼色微暗,忽听“咔”的一声,竟是他手里的树枝一下子断成了两半。他如梦初醒,身形几不可查地一颤,盯着面前篝火呆了片刻,忽然站了起来,微微偏过头,“那个,柴不够了,我再去找些来。”说罢随手从火堆里捡了一根燃烧的木头,几步进了林子,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白玉堂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若有所思地呆了片刻,眉睫微垂,微微一笑,又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轻轻舒出一口气,甩了甩头。

时光如水,就这般静静流过,月影落在水中,随着水波轻轻晃动着,光华璀璨,照得一潭清透。白玉堂看着这沉璧也似的影,心中一片宁静安详,又泡了一会儿,终于准备起身。

可他还未动,忽然听见树林里传来奇怪的声响,动静还不小,像是什么野兽奔跑似的。白玉堂皱眉,扫了那堆篝火一眼——因为没有添柴,火已经暗了许多,若真遇上什么野物,恐怕也吓不住他们。

一转念他又恨得咬牙,以他白玉堂的本事,自然是绝对不怕什么野兽的,可问题是他如今光溜溜地泡在水里,虽然四下无人,也没法说服自己就这么跳出去和那些野兽干架,偏偏那该死的展昭又不在,却叫他白五爷如何是好?

正纠结间,那林间动静越发大了起来,白玉堂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只见对面的树枝草木开始晃动起来,应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钻,隐约还传来了“吭哧吭哧”的响声,白玉堂皱眉,瞪大眼睛,就看见漆黑的林子里,缓缓探出了一个头。

——猪头。

一颗青面獠牙、眼如铜铃、鬣毛粗硬、狰狞可怖的野猪头。

那野猪拱着挡路的杂草钻出了林子,走到潭边停下。借着火光月色,可以看见它身躯几乎有半匹马大,肌肉结实皮肤厚实,还覆盖着一层乱糟糟的泥浆杂草,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白玉堂顿时一个头变了两个大。

那野猪站在潭边,“吭哧吭哧”的呼吸声沉重又急促,看着水里的白玉堂,似乎也拿不准对面那是个什么角色,一时也没有动作。

白玉堂僵着身子不敢动,生怕惊着了它。他也不知道野猪会不会水,反正绝对不想和这脏兮兮的家伙泡在同一潭水里。一面压着呼吸,一面借着月色打量那野猪,忽然眉头一皱,仔细看去,竟发现那野猪自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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