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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第8章

小说: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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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道:“老板,你可想好了!错过了我们的买卖,兴许你的下一趟生意便不知几天后才会来了!”
那商贾闻言,又是踌躇了一阵,终是一咬牙:“成!”
我顿时心花怒放,十分自得。贫道杀价的功夫,果真不是盖的,四十两银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省了下来!
扭头看看陈云先,他却只是笑而不语。
那老板一副心如刀割的模样,边去解那缰绳,便哭天抢地:“这可是上好的千里马啊,倒真便宜你们了,我这马啊……”
我心里自然不会信他这些鬼话,千里马可谓万里挑一,我实在不信这两匹其貌不扬的马会是千里马,然而毕竟杀了他四十两银子,听他号几句泄泄心内悲凉也无可厚非。
抬头,就连阳光也是那么明媚,我却听身后的陈云先嗤笑一声:“老板,先莫急!”
他这又是要闹哪样!
贫道甚是头疼。
那老板表情也僵在了脸上:“这位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云先继续道:“小生虽不是内行人,可依小生拙见,这马着实不值这个价!”
我用手轻轻碰了碰陈云先,示意他消停会儿。
贫道心内十分忐忑,这话撂谁那儿谁那估计都不怎么受用。
果然,“黄鼠狼”面色瞬间冷了下去:“这位公子,这马钱尚且未付,你若不想买,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便是,何必犯得着存心找茬打扰我做生意?还是说,莫非公子真有什么高见,在下倒悉听指教!”
我心想完了,这买卖肯定是做不成了!
没想到陈云先倒真有能耐继续道:“在下倒确实有几句话,不知算不算高见!”
我滴祖宗诶,这种时候,您就甭再装X了,这马若是买不了,等咱慢悠慢悠挪到越王府,粥都凉了!
陈云先继续道:“千里马日行千里,其体魄自然不凡,可阁下这两匹马,与真正的千里马相比,胸部臀部肌肉不够结实,毛色不够鲜亮,双眼不够有神,后腿步伐显然力道不足,当然,若只是普通马,老板您这价格也算公道!只是……”
“黄鼠狼”面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第15章 驽马
“所谓‘无蹄无马’!一匹马最重要的部位便是腿和蹄,可老板这两匹马,马蹄一匹‘内八’,一匹‘外八’,且不说脚程不快,而且易疲乏,乃劣马中的劣马。若放在市面上,此马顶多不过二十两银子!”
这家伙居然还知道如何区分良马驽马,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强忍住笑意,望着“黄鼠狼”的脸色慢慢变得比猪肝还难看……
待回去时,集市差不多已经散了。
贫道骑在一匹高头大马身上,心情甚好。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我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云先只一句:“听闻贵县换了个知县大人,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一路走来,看这一副海清河晏的样子,恐怕那位大人正愁找不到人用来树树威望!只是不知那位大人懂不懂的杀鸡儆猴的道理……”
“两位爷饶命!小的真的是小本生意,不是存心骗两位爷的!”
那商贩低着头,拼命朝我们作揖。
从前常听长辈们一口一个什么“黄鼠狼哭鸡”,我还从未见过会哭的黄鼠狼,不过这下倒算是见着了。
“那你这马,还卖不卖的?”
陈云先挑挑眉毛。
“卖卖卖!啊不不不!这两匹马算送给两位爷赔个礼,不要钱,不要钱!”
陈云先很是满意,不过所幸那小子还算有点良知,临行前还给那黄鼠狼留了二十两银子。
“无功不受禄!你谋生计也不容易,这二十两银子,你拿去买鸡吃!”陈云先朝他怀里塞银子时,颇为和蔼地笑着点了点头。
黄鼠狼却并未听出他的话外音,感动得几欲痛哭流涕。
我笑弯了腰,伏在前面的阿哲身上,险些岔了气。
陈云先瞥了我一眼:“你都快笑了半个时辰了!”
我继续笑着:“诶,陈云先……没……没看出来啊!你……你……你倒还真有两把刷子!”
陈云先皱了皱眉,很是无奈地道:“不过是些常识而已,倒是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哪里有个贫苦人家出身的样子!”
我却没心思理会他的嘲讽,只觉得肚子笑得有些抽搐,连忙空出只手来揉了揉肚子。
客栈老板娘倒颇为贴心,我们回去时已备好了晚饭。
贫道今日心情甚好,吩咐老板娘上两坛酒。
陈云先望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究竟是出来办正事还是来游山玩水的?”
我觉得摸了摸鼻子道:“反正今日天色尚早,不碍事,不碍事!”
嘿嘿,陈云先,我自是不会告诉你,老子要把你灌醉了试探你!
“来了来了,二位客官,这可是上好的杜康,三碗包醉的!”老板娘风风火火地递来两坛酒,神情与中午那商贩甚是相似。
“陈兄,有酒堪醉今朝醉,咱们不醉不归!”
我笑嘻嘻地给陈云先满上,他又皱了皱眉头。
“来,陈兄,赏贫道个脸干了呗!”
陈云先竟意外地没有拒绝,一碗就往嘴里倒去,却是面不改色。
杀千刀的老板娘,什么三碗包醉,莫不是坑我们!
我抬起碗,也干了一碗。
可酒刚入口,我便觉着不对,那酒顺着口腔往下流,烧得我的食道火辣辣的疼!
着实是烈酒不错,陈云先那小子酒量可以啊!
我有些虚了,可“不醉不归”的话都放出来了 这时候怂了忒不爷们儿,况且贫道酒量也不是盖的!
于是便咬着牙给他满上了第二碗。
一碗下肚,我浑身发烫,陈云先面不改色。
两碗,我只觉天旋地转,陈云先却岿然不动。
歪歪斜斜干了第三碗,我眼前一黑,一个猛子扎进了地里。
醒来时,我正躺在床榻上,陈云先实在是粗糙,估计把我扛上来之后便直接扔床上了,鞋子没脱辈子没盖,就连把贫道摆正了也不乐意,以至贫道醒来时浑身浑身像打了半瓶醋般酸疼。
这一觉睡得实在,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了一阵,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起身想要出去转一圈,却睃见陈云先的榻上空落落的,只有厚厚的棉被下裹着一个小小的身躯,占去了床一半的位置。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枕边,我心一凉,糟了!
三步并做两步冲下楼去,还好楼下两匹马都还好好地拴在院子里。
那便好,没骑马,应该不难追!
却听到背后一阵熟悉的声音:“大晚上这么急急忙忙地是要去哪?”
听到这声音,我一根紧绷的弦才松了下来。
“吓死我了!”我喘了几口气,转头看到陈云先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随即,又觉得老脸有些发烫,自己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我连忙打了个哈哈:“夜里睡不着,出来转转!陈兄呢?”
他轻描淡写地道:“一样的。”
我眼珠一转:“不如同去转转?”
夜色如水,确实不该辜负。他便点了点头。
从前有苏轼张怀明夜色入户遂至承天寺,今有徐子方陈云先欣然起行去逛藏春楼。
由此可见,老子之所以成不了苏东坡那样的大文豪,境界上确实是差了点的。
原本只是想随便走走,出来后整个村镇却只有一个地儿亮着灯,出于好奇的本能,自然便寻着这灯火走了。直到行至这“藏春楼”牌坊之下,二人才有些哑然。
不过说来倒也是我们疏忽了,也不想想,这半夜三更、夜黑风高依旧灯火辉煌的除了秦楼楚馆,还会有什么地儿!
我与他面面相觑,皆是有些窘迫。我心下里却忽然有些幸灾乐祸,看他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可美人在即焉有扭头离去的道理!
楼里妈妈看见了我们,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二位客官,怎的还站在门外,是嫌咱楼里的姑娘不够美么?”
是啊,来都来了,岂有不进去看看的道理!
于是我拍拍陈云先肩膀,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却没见一旁陈云先脸色白了白。


第16章 逍遥
楼内光景甚是不错,老鸨伸手招来几个姑娘。
不得不说,这藏春阁里的姑娘,同忠烈楼里那些位比起来,确实就要逊色了不少。
且不谈长相外貌,光是看看那些大红大绿的长裙,便让人很是没有食欲,加上满嘴污言秽语,坐在你身旁,手上下乱摸一通,贫道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忠烈楼里那些就不一样了,清一色的鹅黄单衣,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却别有几分袅袅婷婷的美感,加之张口便是诗赋经文,闭口举止得体优雅,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一个是国色天香的芙蓉,一个是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孰优孰劣,相形见绌。
我此刻身上还穿着道袍,本就不想过多停留,见着这群庸脂俗粉,更是深深叹了口气,心想听完这只曲儿,把茶钱付了,贫道便安然离去。
可扭头一看陈云先,他那边的情况却似乎不太好。
我身上还套着道袍,姑娘们看我是个道士,也不想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加之陈云先面向颇为清秀,很讨姑娘喜欢,于是一群人便都围着陈云先,你塞颗葡萄,我捏捏肩膀,几个人便把陈云先围得水泄不通。
我心内暗笑,这小子,到哪都有艳福!
可也就正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却听陈云先身旁一个姑娘嘀咕了一声:“公子面色怎的这般难看,可是奴家伺候得不舒服?”
我转头看去,陈云先面色确实不太正常,白得似纸一般,额头上还细细密密地渗了些汗。我心道,不对啊,人家别人逛窑子,都是逛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哪有人把脸逛白了的!
不成,我得去看看。我推开身旁的两个姑娘,往陈云先旁边靠了靠,问:“陈兄,不知身体是否又恙?”
几步路的功夫,我却明显发现他脸色又白了几分,手指颤抖着,嘴唇上下翕动,整个脸庞没有一点血色。
这副模样绝不是装的。
我掏出张银票,甩给老鸨,提起陈云先衣领便往外走。
一个不长眼的姑娘这时还附过来,娇嗔道:“客官,再待会儿呗,奴家都还没玩够呢!”
我用剩下的手一把推开她,怒吼了一声:“滚!”便继续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听得身后那女人啐了一口,尖声尖气地道:“臭道士,慧根不净,还逛窑子呢,凶什么凶!”
若放在平时,我定要回过头去同她理论理论,可如今,我只觉心乱如麻,看也没功夫多看她一眼。
一口气冲到门外,我将陈云先放在门口石阶上,拉起衣袖替他擦了擦汗。
许久再没有过这样焦虑的感觉,可不停地“云礿”“陈云先”换着喊了几番,地上躺的人都没有反应,我愈发的焦灼起来。
都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知若是死在妓院门口,传出去是会令人羡慕还是叫人笑话。
不对,想什么呢,不就逛个窑子么,怎么可能逛出认命来!呸呸呸,徐子方,你个乌鸦嘴!我忍不住超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嘴巴子!
我站起身,来回走了几圈,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是我这么多年黑暗之中渗进来的一缕光,可如今这缕光也可能转瞬即逝!
忽然见他嘴唇动了动,我连忙俯下身,将耳朵凑到他嘴旁,便听他颤抖着说:“冷……冷……”
我手忙脚乱地将道袍裹在他身上,心里愈发发毛。云游四海的途中,我见过几次死人的情景,都是喊几声冷,便一命呜呼了。
这个想法着实吓到了我,我冲进藏春楼,再次拍给老鸨一张银票,吩咐她火速取来一坛酒。
回到门外,我给陈云先灌了几口酒暖暖身子,又将他抱在怀里,想来如此他会暖和些。
夜色愈来愈深,最焦灼的时候,却偏偏是最无助的时候,藏春阁里那些自然是靠不住,大夫此刻定然也已经做着黄粱大梦了,我只能紧紧抱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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