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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第44章

小说: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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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云礿:“就这么放他走了?”
云礿拉着我左看右看,心不在焉地道:“这是我与他的个人恩怨,帐早晚是要报的,但不是在这儿,以免伤及无辜。”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连忙道:“我没事儿,走啦走啦别看了,先进屋去!”
他拍拍我的背:“没事儿就好,可吓死我了。”
我心里顿时又像灌了蜜一样甜。
刚进院子,我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游茂炳满脸狐疑地望着我们,半半则满脸复杂地站在一旁。
云礿见着半半,手脚顿时僵了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杵在那,半晌才挤出一句:“林姑娘,真是……好巧啊!”
半半也尴尬地回了一句:“陈……云公子,别来无恙啊……”
我夹在中间,简直快要被这诡异的气氛挤出水来了,连忙打个哈哈:“大家都累了,今天辛苦了,早点睡吧!”便拉着云礿进屋去了。
“怎么,见着老情人高兴不?”我给他倒了杯茶,笑着望向他,果然见他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了下来。
他恨恨地朝我腰上掐了一把,疼得我嗷嗷直叫:“才刚救完你,立马就反过来咬我一口?”
我嘟囔道:“还不都是你惹的仇人……”
他埋怨道:“刚刚是不是吓傻了,自己也不知道跑。那畜生都答应放人了,你还魂不守舍地站他后面……”可还没埋怨完,便又忧心忡忡地补了一句,“你这呆头呆脑的样子,让我怎么放得下心?”
我正要回答他,忽然见他用手捏了捏肩膀。我走到他身后,轻轻替他揉起肩膀。他绷直的身子缓缓放松下来,却依旧不依不挠地教训道:“我可没同你开玩笑,梅良信那人是出了名的没良心,你嘶……你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我满意地收了手:“差不多得了啊,我爹都没你话多!”
他皱起眉头:“我这是为你……”
我打断他:“得了得了,我看你现在是权利越大义务越大,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操心一通,马上就要从云大统领晋级为云大师了是不?”
他闻言一愣,脸上神色笑容缓缓凝滞。我见他脸色不对,以为触了他的逆鳞,连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你也别放在心上……”
他眼珠一转,又恢复了笑容,指了指肩膀:“酸,别停!”
我简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却赫然瞥见他脖颈处有一道淤青,轻轻一碰,他立即“嘶”地吸了口凉气:“你下手都没分寸的么?”
我气全消了,有些心疼地问道:“怎么弄的……”
他见我当真了,又恢复了以往大大咧咧的模样:“你放心,暂时还没人伤得了你夫君!这是盔甲磨的,我三天没卸甲,骨头都快被压散了……”
我放缓了手中的力气,轻轻地一下一下小心翼翼替他按着肩膀。
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还不错,好手艺!”
我趁机邀功:“怎么样,我徐子方贤惠吧,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会给你按肩膀!”
他撇了撇嘴:“还算贤惠!”
我不服气:“你这是什么语气?”
他立即作无辜状:“我是真心夸你贤惠啊。”
我闻言心花还没开完,却听他继续补了一句:“闲着什么都不会。”
我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气得手上一施力,直直朝他脖颈处掐去。
那想他这次却是叫也不叫一声,大笑道:“哟,你还来劲儿了是吧?”随即一伸手,顺势将我手臂往身前扯去。
他一介习武之人,我哪经得起他折腾,一个重心不稳立即跌到了他怀里。
他神色愈发得意起来,我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计。
他擒住我双手:“哟,徐道长,刚刚不是还挺能吗?还敢不敢骂我是和尚的?”
我大骂:“死云礿你放开我!”可他的手却像一把钳子般死死钳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自由活动,索性便不再估计太多,破口大骂:“你这臭流氓,还不放开我!”
他斜起嘴角笑笑,低头咬住我的嘴唇,我浑身血液顿时齐齐朝大脑汇集而来。
所幸他只是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便抬起了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够泼辣,我喜欢!”
我算是被他折服了,只能缴械投降:“快放我下来,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他一脸无所谓道:“大晚上的,这儿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随即却又凑得更近了些,“刚刚不是还骂我是和尚吗,要不要试试贫僧这颗心到底清不清净?”
我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简直快不能正常思考了,只一味地反抗道:“你说什么胡话呢,快放开我!”
他低低笑起来,不等我回答便又蛮横地低下头堵住了我的嘴。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大脑一片空白。


第85章 恳求
我眯起眼睛,望着他羽扇般的睫毛,忽然想到文人墨客们常说的一句话——“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那般将我捧在手心,让我如何再将这份儿女情长抛诸于脑后,再去管什么家国天下呢?
从出生那一天起,我便已注定了是他的人,此生此世是再也放不下了。
他的手缓缓移到我的襟口处,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扶上他的肩膀,却听门口传来“哐啷”一声。
他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我也尴尬地愣住,望向门口。
游茂炳脸红得跟个熟透的柿子一样。他费劲儿地爬起来,拍拍屁股,朝我讪笑两声,趁云礿脸还没完全变黑,便一溜烟地跑了。
随即我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叫:“林半半,说好的活春宫呢?!”
云礿咬牙切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黑着一张包公脸朝门口走去。我担心他脑子一热做出什么事儿来,连忙问他:“你去干嘛?”
“磨刀,宰猪。”他回答得格外言简意赅。
“大哥,算了算了!”我几乎要抱上他的大腿了。
他走到门边轻轻将门关上,叹了口气:“等过段时间事态平息了,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育那兔崽子。”
我悻悻地笑着,他也收敛了神色,正襟危坐:“玩笑归玩笑,今天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又免不了吃一番苦头了。”
我朝他拍拍胸脯:“我这不是还完完整整在这儿吗!”
他没理会我,自顾自说到:“当初我就不该再将你带回这龙潭虎穴……”
我板起脸来打断他:“云礿,你怎么又说这种话,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无论有多凶险我也会将它走完。况且若是我们就这么回去养老,那多没劲儿啊,现在也没什么不好的……况且这泱泱天下就像一盘散沙,总得有人来挑起大梁。你满腹文韬武略,背负一身武艺,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既来之,则安之,别瞎想了!”
他叹口气:“都道‘温柔乡是英雄冢’,最近好些天没回来,今日见着你,倒真教我一刻也不想走了。”
我朝他腰上拧了一下,他吃痛地叫道:“怎么净学些姑娘家的作派!”
我瞪了他一眼:“谁让你成天胡说,你的喜欢太昂贵,分一半给我便行,多的我可消受不起,另一半还须留给天下苍生。战事未平,可不许你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啦知道啦,家国一面,你独一面,行了吧?”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时候不早了,快睡觉吧。”
他解了衣服躺在我身旁,脑门一热,忽然开口:“不成,我还是不放心你,梅良信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明日我须亲自去找颜寅,让他派重兵把守青羊观。”
我翻了个身,大声嚷嚷:“我的哥啊,我又不是瓷娃娃,你还真是把我当掌中宝供着啊!你放心,我福大命大,没事的。”
他却坚持自己的想法:“且不说你对我有多重要,要是没了你,我还怎么活——即便是这一整观的老弱病残,颜寅也总得派点人来看护着!”
我拗不过他,只得由他去。
他吹了灯,我有些僵硬地躺着。不过预想中的那些事情终于是未发生,他睡下后没多久,我身边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心知他这些天来日夜奔波操劳累着了,替他掖了掖被子也不再扰他了。
第二日起来时,云礿已经走了,我颇为不满他这派凡事不声不响的作风——这一走估计又是几日不见了。
经昨日一闹,整个观中都弥漫着一股子紧张的气氛。游茂炳那小子还整日瞎念叨什么“山雨欲来风满楼”,搞得观里人心惶惶。
约莫正午的时候,我收到了封信,读到一半时门开了。
我还正纳闷儿哪个没教养的小崽子门也不敲就乱闯,随即便看到李公公踩着小碎步进来了。
我眼皮突突直跳,忽然才想起今早翻老黄历,正好看到“诸事不顺”四个字。
颜寅一身便装,挺着他那瘦巴巴的小身板走了进来。我正要跪,李公公抢先一步拦住我:“徐道长毋须多礼,今日岳公子是同来同您叙旧的!”
我心道,你可拉倒吧,我陪他叙过那么多次旧,哪一次不是差点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况且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忽然觉得我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洋鬼子,而是这位倒霉皇帝。
思来想去害怕折寿,我最终还是朝他欠了欠身。他朝李公公一挥手,李公公识趣地退到门外为我们守着风声。
我开门见山:“皇……岳公子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孰知他并不应我,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随即缓缓朝我屈膝跪下。
我如遭五雷轰顶,只能呆愣愣地望着他。跪在我面前的,是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我腿一软,“扑通”一声也给他跪了下去。
颜寅见状,愈发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两只眼中盈满了泪光,长睫一抖,竟还扑簌扑簌流下泪来。
我是彻底懵了,只能手足无措地呆跪着,与他四目相对,两两相望——他皇帝大爷要跪,草民可以陪他跪,可若要我陪他哭,老子真的哭不出来啊!
我心里很苦,这倒霉皇帝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
我战战兢兢地伸手替他抹了抹脸,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愈发泪如雨下。
我简直想以头抢地,就此以身殉国。
良久,他哭够了,才颤抖着声气说:“徐道长……这次……您可一定要帮朕啊……”
他没一张口就要贫道老命,贫道甚欣慰,连忙将他扶起来:“皇上言重了,快先起来说话,莫要折煞贫道!”
孰知他还来劲儿了,非要同我对着干,执拗地抬着一双婆娑泪眼望着我,倔强地道:“道长若不答应朕,朕便不起来!”
我无奈地扶了扶额:“贫道既然同云礿回来了,便已抱了以身殉国的觉悟,更不用说什么帮不帮皇上了。”
他闻言,两眼立即放出光来:“徐道长此言当真?”
我一个头顶两个大,就凭这堪忧的智商,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平安当了那么多年傀儡皇帝的?


第86章 夜阑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无奈道:“皇上,我先给您看封信。”说罢,我从袖口中掏出一张还未折好的信纸。
“这是萧落几日前托人捎给我的。”
果不其然,听到“萧落”二字,颜寅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萧落,那个孽障又要干嘛?”
我叹口气,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萧落曾经意图谋反,而后颜寅又被迫放虎归山,这整件事必定成了颜寅的一块心病。而今这个节骨眼儿上,我忽然拿出一封曾经的乱臣贼子的信来,他颜寅心里不慌才怪。
我尽力安抚他:“皇上切莫趁早下定论。萧落托书于我的确不假,可我与他之间的恩怨早已两清,我们自上回的事情之后便再无瓜葛,皇上不必担心我们另有所图。信上说,他听闻京城告急,已将所有家底盘出,用于抗战赈灾、充盈国库,待他这几日打点完一切,定快马加鞭赶赴京城……”
我望着颜寅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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