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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中原镖局同人)中原镖局义薄云天之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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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已落在火场之外,却是惹来五六位黑衣劲装大汉的刀光剑影。
她举剑冷冷地问:“铁衣卫?”
那为首的一人道:“袁晓蝶,休想逃过大人的追杀,想见赵燕翎,去另一个世界见吧!”说罢钢腕一抖,一振手中长刀,竟向她身躯当中劈去。
袁晓蝶冷哼一声,那人长刀方动,她已闪电般掣剑攻去,九残剑在半空中织起数道剑影,直探刀锋而去。
她已看出来人刀法的破绽。
“可惜未必!”
话声中一剑劈落,但见血光飞溅,那是那使刀之人本能举起单臂抵挡晓蝶的一剑,立时砍断了一节。可他没有送命,只是昏死了过去。
晓蝶身躯微侧,似转非转:“要命的话还不快滚?!”
“姑娘饶命!”可叹那群乌合之众,竟纷纷撒地而逃。
晓蝶收起长剑,面色苍白地一叹:“幸好。”
幸好来人只不过是一般角色,自己能勉强应付;幸好自己功力只恢复二成的消息没有被铁衣卫探到,在形势上方可占到先机;幸好还无人能察觉,在适才的那一剑之后,她的消耗极大,已没有足够的力道去杀死敌人了。
她心中暗道:“自取捷径北上以来,铁衣卫对我的追杀却是越来越紧了,这是否证明了燕翎她们已重创了铁衣卫的实力,而使他们急于寻求我这个把柄了呢?”
这想法不过一掠而过,却是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向自己后方迫涌而来,然后——
她突然双膝跪地,竟是几乎无法动弹了。
她深知来人杀机重重,乃生平所仅见,自己决计没有调元运息恢复原状的机会,当下只一调息振奋精神,便道:“敢问……”
“……令天愁!”
晓蝶当下怔了一怔,不知来人究竟是在回答除了她以外谁的问言,但却又忽觉一股熟悉的剑气飘然而来,竟让自己的身心都松弛开了半分,麻木的身体,也可微微动了。
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身后传来。
“没想到名震江湖的七杀道长,竟也甘愿沦为铁衣卫的走狗,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晓蝶听见欧阳无敌的声音,立时拔起浑身的内劲转身相望,两条人影在火光照耀之下屹立挺直,都是举着剑,都是气势凌人,灼热的空气仿佛被切割成了两半,环绕在二人周围。
棕袍剑客鼻钩如鹰,双目深陷,形成一张冷酷无比的面庞,面含杀机,被唤作“七杀道长”的他见阻止自己下手的只是位眉间微露轻佻之态的年轻男子,不禁反在怒意之下升起一股狂喜,表面却依然冷漠地问:“好强的内力,报上名来。”
晓蝶身后之人傲然笑道:“呵、在下乃天下第三剑欧阳无敌便是,平日最爱的便是凑热闹,这里火气忽盛,那么‘热’又那么‘闹’,我自然要来看看是出了什么事!”
欧阳无敌抢先动手,反手一剑削向令天愁的剑眉,引诱他出现破绽。这一剑表面虽是直射眉心,却剑剑罩向对手的五官,一般人很难应付。
原来如此。令天愁微微一震,翻身闪过他的一记直刺,“嗖”地一声抽出长剑,却是被欧阳无敌反挡出来,他心下为对手的反应神速而感到诧异,第二剑已以奔雷不及之势向欧阳无敌刺去。
好快。七杀道长的雷霆刹剑以雷霆一般的速度与劲道名震江湖,欧阳无敌虽早有防备,但一旦交手,还是意识到轻视对方了。
“嗡”地一响,一股沉重无比的压力透过逆剑直穿入欧阳无敌的手臂,欧阳无敌大骇,手肘一阵酸痛,却是下一剑已很难接下。
“危险!”晓蝶瞪大眼睛看着那一剑直向欧阳无敌要害刺去却无能为力,剑风犹然刺耳——当剑尖快要沾到欧阳无敌的衣襟之时,忽然一阵箫声清越,呜咽凄迷而来,令天愁愣了一愣,那箫音竟令自己想起了过往受苦悲愤之事,一时悲愁激荡,竟不能自已。
箫声越来越凄凉,令天愁呆呆地凝视着远方,许久方才注意到欧阳无敌身前,已站立着一位吹箫的男子,衣服是黑的,箫也是黑的。男子神情严肃,显是已动了八成以上的功力在与自己抗衡。
“喂,”那黑衣男子停住箫声,朗声道,“七杀道长名震武林,对两个年轻人狠下毒手,未免也太不公平!”
令天愁这才忽地恍过神来,心头一阵大惊——
“‘神箫万里’!你莫非是云……”
“神箫万里?”
欧阳无敌亦是一惊,神箫万里,十年前仅凭一支竹箫,以“魂音箫法”之技在华山绝顶之上力敌三位曾经领袖武林的前辈,一度声名之盛,当时稍稍涉足武林的人士,几乎无人不知,后来却不知为何退隐江湖了。他曾从师父那里听得此事,可如今——欧阳无敌见那黑衣男子眯着眼睛,似是无心插手,但看他双目开阖之间,目光虽淡,却宛若软剑直刺人心,知其必定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
“哪里,只是位懂箫、爱箫却又恨箫的恨箫客而已!”那人没有让令天愁说出他的姓名,只是微微一笑道,“我与这位晓蝶姑娘和这位朋友还有些渊源,如何?尊驾可否让在下一个薄面,让我管管这桩闲事呢?”
管闲事的字句,不禁让欧阳无敌想起了司马无情,他不禁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只几日不见而已,竟让他产生了眼前之人与司马无情很像的幻觉。
“恨箫客?”
晓蝶似乎在哪里听过恨箫客这个名字,但她一时没能记起,是燕翎曾对她提过的那一位。
令天愁提剑倒退了两步,他深知单打独斗近身对拼的话,可轻而易举取了恨箫客性命,让他棘手的却是欧阳无敌和袁晓蝶。如两位用剑之人从旁协助牵制,让恨箫客在远处吹奏影响自身内力的箫曲的话,就算是天下再厉害的剑客也怕是难以找到应对之法。
恨箫客到晓蝶身边单膝跪下:“姑娘能否站起来?”
袁晓蝶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扶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虽站得勉强,可却没有再倒下去。
令天愁就看到了这里,“悭”地一声扣剑便走。
“他就这么走了?”晓蝶微微一惊。
“是啊……”
恨箫客道:“令天愁纵然再过非凡,也不会和这位朋友的无敌逆剑、姑娘的九残剑,还有我这支箫同时过不去——哎、你去哪里?”
他只不过是淡淡地一问,却如同骤然一喝,止住了欧阳无敌的脚步。
“自然是去找七杀道长,”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地说,“看看还可以去凑怎样的热闹。”
晓蝶突然开口询问道:“欧阳侠士,那燕翎她们……”
“沿冀南道而行,应快要到顺德驻地了。”
欧阳无敌只是淡瞅着天边的浮云,那神情似乎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戏,黑眸恍若在笑,漆黑身影一闪,转瞬融入了黑暗之中。
晓蝶疑惑地望着那个消失的背影,忽然想起他的身边不知为何少了一人,而她耳边,依稀传来恨箫客一声幽幽叹息。
赵燕翎与司马无情也在看着零星的火光。
他们来迟了一步,四大弟子中的马兆与张逸平躺在地,两人脸色均呈紫黑色,已没了生命的气息,可奇怪的是他们身上竟没有一丝伤痕。
燕翎心中难受,她刚为见到司马无情平安无事而欣喜,只片刻后就见了这样的惨况,竟涌起说不出的悲痛与自责。
她轻轻蹲下,伸手阖上两人的眼皮,声音颤抖着问梦娇:“怎么会这样,都怪我……不该追出去的。”
梦娇黯然:“不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明明看见了二位师兄走过,却没有留心追上去。”
叶振宇也道:“还有我,方才我与梦娇姑娘击退了两位黑衣人,自认为危机解除,却看见,两位镖师魂不守舍地往外边走去,我俩还以为是要换值守的班了,哪知不久后便听到了惨叫。”
江雄问黄龙与铁成:“你们留在这可有发现什么异状?”
“有人声!”黄龙悲愤道,“在师弟们发出惨叫前,我和铁成师弟都听到了女子在喊着冤屈的声音,但那声音似乎很远,辨不得方位。”
梦娇脸色发白:“不会闹鬼了吧。”
“不会!”
果断坚决的声音从燕翎身后传来,燕翎回身,见司马无情如往常一样保持着冷静,在众人动摇之时已仔细察看了两位镖师的伤势。
司马无情从死者口鼻中拈了些赭石色的粉末给她看。
“死因是中毒。”司马无情判断道,“可这毒粉虽为剧毒,但必须要对方毫无防备才能撒入口鼻得手,两位镖师经验丰富,怕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
燕翎留意到湖土摸着鼻子,若有所思。
蔡汉英道:“梦娇与叶兄曾看见他们神色呆滞,莫非那时已经露了破绽?”
司马无情道:“我曾受制于云三娘之毒,当时亦神智不清,难不成又是云三娘下的手?……等等!”
他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噤声,果然有一缕诡异女声,断断续续的在夜色中回响,那声音听不真切,只勉强听得出“索命”“血书”的字眼。
梦娇提剑喊道:“在暗处装神弄鬼做乌龟算什么本事,有种来和姑奶奶比试啊!”
湖土“啊”了一声:“哎呀,湖土好像想起来,阴间的确有过一个索命鬼,那索命鬼样貌丑陋,但被他叫了名字的人啊,都会死的。”
汉英道:“湖土,不是都说了,这并非鬼怪所为吗。”
江雄却似乎被提醒了:“对啊,不是索命鬼,而是索命人,我听说过江湖中确有些邪门的故事,其中之一便是有位索命人会用一种独门的内功让人丧失心智,从而任人宰割。”
湖土笑着说:“哦哦果然江镖头厉害,说不定啊,这次来的就是索命人了。”
黄龙愁道:“要真是这么厉害,岂不是只要是个耳朵正常的人都会中招吗。”
江雄道:“那倒未必,往往邪功的效果要取决于敌我双方的内力高低,马兄弟和张兄弟内力不深且疏于防范,这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而如今我们这边以三小姐和司马侠士的功力最为深厚,所以那人只远远喊话,不敢轻易下手。”
司马无情道:“江镖头说得不错,但如果对方使出手段消耗我们的内力再加以偷袭的话也有可能,因此不能松懈。”
蔡汉英感激道:“多谢司马兄提醒。”
燕翎也感激地悄悄看了司马无情一眼,却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她心口莫名地一跳,匆忙又回避了眼神。
之后,众人厚葬了马、张二人,简设了灵烛与牌位,并将讣告传信于杨云翼,而司马无情也被蔡汉英诚心相邀,与镖队同行了一段路程。
接着,入住顺德府后的一日,司马无情要离开单独行动,蔡汉英不动声色,以姐夫的身份“命令”燕翎送一送以表感谢。
街市并不繁华的一隅,两人的脚步声散落在石板路上,格外清脆亦格外谐和。燕翎望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那道身影,微弱的光洒在他的布衣上,潇洒磊落之气倾泻而出,燕翎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步子走得依然那样傲然。
“司马无情!”
燕翎还是喊了他的名字,司马无情转回身。
“你……”燕翎问道,“接下来你准备去哪里?”
司马无情道:“去调查那位索命人的行动,以及消失了的云三娘的动向,”他说完顿了一顿,“顺便,去找找欧阳朋友会去哪里凑热闹……”
燕翎似乎对这样的回答不意外:“放心,那家伙会没事的。”
“是啊,这些天来欧阳朋友并非远走不见,而是在刻意地躲着我,”司马无情道,“我真的有很多话要和他说清楚。”
燕翎不想说自己想留他,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司马无情凝着她清秀倔强的面容,无奈地笑了笑:“你还记得两年前我们一起去调查唐家的那次经历么?”
燕翎下意识点头,但心中一动,想到在那之后他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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