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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综同人)[综]付丧神-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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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揪住白色的帽子以遮住大半张脸,闷头赶路的山姥切国广并没有走多远,变再度听见了愈渐趋近的脚步声。
山姥切国广明显地察觉到,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了。
然而这次,他已经连抬头的兴致都没有了。
“我没有见过石头,小狐丸加州清光三日月宗近往前面找了。”
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完,山姥切把脸埋进白布里,便打算绕开继续走。
“原来是这样吗。”
来人一副已经了解情况般,慢悠悠地接口道。
山姥切国广在心中微微点头,觉得对方能够明白真是再好不过了。
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种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过!
意识到了这声音并不属于本丸内任何一个熟识之人,山姥切国广霍然瞪大了眼睛,与此同时他的大拇指推开剑镡,迅速拔刀出鞘。
“铛——”
随着一声脆响,山姥切国广的攻击被拦截了下来。
握在手中的本体嗡地长鸣了一下,虎口被震得发麻。
山姥切国广不甘心地咬了咬牙,然后他完全没有退意,反而旋身蓄力后再度强攻而上。
空气间隐约传来一声低沉的哼笑:“莽撞的做法。”
电光火石。
两振初次交锋后才分开不久的刀剑,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碰撞。
刃身摩擦着自一端滑向另一端,金色的花火于相交处迸溅,并伴随着因手腕发力而抖动的锐响。
“砰——”
不过就结果而言,这第二次的交锋,仍旧没有持续多久。
数秒之后,一道银色划过空中,然后那振被挑飞的打刀便打着旋儿,最终重重地插进了不远处的地板里。
本体脱手。
山姥切国广闷哼了一声,随即便喘息着用剑鞘支住了自己的身子。
“不拿回你的本体吗。”
对方以一如既往的平缓嗓音,从容地说道:“再来一次,我也不介意。”
“……我输了。”
山姥切国广微微攥紧了手,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认命般地抬起了头:“失败者没有选择的权利,就算你现在要杀……!”
蓝色的眸子错愕地睁大,山姥切国广骤然咬住了舌头——
因为随着他的视线从地面上移,他理所当然地最先看见了对方手中握着的武器。
事实上在刚刚的交锋中他就应该已经看到的,可是刚才他的眼中只有战斗,再加上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以致他一时间居然大意地忽视了。
没错,那被握在对方手中的刀剑,那无比熟悉的模样和构造——
正是宗三左文字的本体!
不是宗三左文字的家伙,却拿着属于宗三左文字的武器。
山姥切国广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抢夺”。
但是很快他便否认了。因为付丧神的本体能够最直白地彰显出付丧神的状态,以刚刚那气势汹汹的表现,宗三现在必须是百分之百的状态良好。
那么也就是说,是宗三左文字自愿意贡献出本体,给眼前的人使用。
——能够使用本体刀剑的,除了付丧神自身以外,就只有……
——“主君”。
山姥切国广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第一次真正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的样子。
然后,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上。
——他曾见过的……
——就在一个多月之前,审神者出事的那一天……
——熟悉的金色,以及……
——赤红的火焰……
“……是你。”
付丧神仰着头,金色的发丝从帽子里泄露出丝缕。
“哦?居然能够认出我吗。”
赤发的男人露出了些许意外的神色,随后便不加吝啬地赞赏道:“够敏锐。”
山姥切国广闻言,默默低下头扯了扯帽子。
但他到底没有忘记,面前的男人是个身份不明的家伙。
于是,山姥切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男人侧头勾起唇角,却并没有回答付丧神的问题,反而说道:“我说,既然我刚刚打败了你,那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山姥切国广先是皱了皱眉,然后消极地垂下睫羽,认命般平静地开口道:“当然,就算是杀……”
——杀死我也没关系。
最后的几个字没有说出来。
这当然不是因为山姥切国广临时反悔或者恐惧了,而是因为他察觉到了男人猝然望来的视线。
明明只是轻飘飘地瞥过来的一眼,却成功地让山姥切忍不住炸了毛。
——总觉得说完会发生超级可怕的事情呢。
——不不不,他明明连死亡都不怕……不怕……怕QAQ
山姥切默默咽下了未出口的话语,站着不吱声了。
“哼,跟宗三左文字差不多呢你。”
男人似笑非笑地自言自语着,然后微微直起了身子,像是逐渐舒展开身子的雄狮:“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去哪儿?”
山姥切国广望着已经向外走去的身影,不解地喃喃道。
“万屋——”
什么啊,原来是万屋啊。
听到男人的回答,山姥切国广不知道为何隐约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下一瞬,男人像是发现了对方所想,或者说是早有预谋一般,慢悠悠地回头补上了后半句——
“——花街。”


第114章 花街
山姥切国广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要去花街。
金发的付丧神完全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白布里,被遮住了大半的视线徘徊在地面。他像是在索敌一般地专注,一副坚决不挪开目光的模样。
就这样一直走了不少路,那属于万屋街道的喧嚣和热闹逐渐远去,转而染上了一种旖旎而奇妙的气息。
付丧神良好的五感,让山姥切国广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淡淡香粉味,以及阵阵迷离隐约的歌声。
莫名其妙地不安和紧张,让山姥切不由自主地揪了揪帽子。
然后,那一直走在前方的赤发男人,就倏尔停下了步子。
山姥切国广跟着顿住了。他小心地抬高视线,意图悄悄地瞥对方一眼。
然而他的目光刚刚上移些许,就猝然对上了一双暗金色的眸子。
山姥切的心脏滞涩了一瞬,然后他饱受惊吓似的抱着本体往后退了几步。
而另一边,忽然凑到付丧神面前的沈沉,望着对方手忙脚乱急急后退的样子,毫不客气地笑了:“别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到了。”
——到到到到了?!
山姥切国广浑身一震,然后抬头,果然就看到了传说中的花街。
长长的街道蔓延向巷道深处,昏黄的灯笼系在屋檐上,点缀出了一条晨昏的路。连接着飘带的风铃挂在巷口,在清风中悠悠然地曳响,空寂又渺然。
仅仅从表面上来看,完全让人想不到这里是花街。
山姥切国广轻轻地的舒了一口气,这里的安静让他一直以来紧绷的身子稍微放松了一点。
沈沉似笑非笑地看了付丧神一眼,然后拽着对方直接挑了最近的一家店,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山姥切国广就知道,门内门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了。
几乎是在两个人进门的一瞬间,他们就感觉到了属于结界的波动。山姥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的店都是被结界保护着的,难怪从外面察觉到的声响微乎其微。
穿过了结界后,耳边能够听到的动静明显大了起来。乐声歌声,器皿的碰撞声,交谈声……
与外面的寒冷不同,屋内掩映着舒适的灯光,暖暖的温度在空气中流淌,令人感到昏昏欲睡的惬意。
山姥切国广飞快地抬眼扫了一下四周——
他们现在处在一楼,相当简明风雅的布置。
往来的人并不多。有几位用符纸遮住面容的审神者,正被一位和服少女引导着上二楼。
“哦呀,这次的客人居然是付丧神大人吗。”
正在山姥切国广观察四周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骤然响起。
山姥切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人是一位手提灯笼的少女。
少女笑嘻嘻地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掩住唇,好奇又放肆地打量着金发的付丧神:“真是稀奇呢……很少看见有付丧神大人会来这种地方……”
“我不是……我……”
山姥切国广慌张地用白布捂住了脸,蹬蹬蹬地倒退了几步,一副想要立刻落荒而逃的样子。
不过他刚跑了几步,就被沈沉反手拽住了白色的披风,然后重新扯了回来。
沈沉淡定地按住了山姥切国广的肩膀,同时视线望向了少女:“你是式神。”
并不是疑问,而是十足肯定的语气。
少女闻言,也没有否认,保持着微笑的神态颔首道:“没错,这条花街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式神。不过大人尽可以放心,我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服务效率有保障哦。”
说完,少女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用一种大家都懂的目光示意道:“所以两位大人,有什么特殊需要……随时可以提哟。”
山姥切国广顿时僵硬了身子,脑袋“砰——”地冒起了热气。
沈沉轻飘飘地扫了眼对方,在看见对方的状态后,又重新嫌弃地挪开了目光。
然后,他直接对着面前的式神少女说道:“现在不需要,先吃饭。”
“欸,这样啊。”
式神少女有些失落地拖了拖语调。难得来了付丧神,真是可惜了。
不过她很快就抛开了这些,面上重新挂起了娇俏的笑容,然后提着灯笼,领着沈沉和山姥切国广前往了二楼的房间。
“你觉得这里如何。”
在安坐下来之后,沈沉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头也不抬地径自问道。
山姥切国广低着头,闷声答道:“……还好。”
“是吗……也对,毕竟这里可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纸醉金迷的安乐乡。”
沈沉停下了拨弄茶盏的动作,暗金的眸子无端犀利:“既然你觉得还好,那我们就多呆一会儿好了。”
山姥切国广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他哽了哽喉头,像是鼓足勇气般张口:“我……”
“拿几坛酒来。”
沈沉这次完全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直接越过付丧神对着守候在门外的式神说道。
得令的式神少女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效率极高地抱着几坛酒窜了回来:“当当当,本店最新研发的烈酒,保证好喝够味,团购打八折哟……另外,两位大人真的不需要斟酒服务嘛。”
沈沉:“酒留下,你可以走了。”
“好嘛好嘛,人家知道了。”
少女鼓着腮子,最终还是听话地退了出去。
沈沉随手搬了坛酒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搬起一坛甩向了山姥切国广。
厚重的酒坛气势汹汹地被扔了出来,山姥切国广反射条件地接住了。
他沉默地抱着酒坛,看起来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付丧神会喝醉吗。”
沈沉一边拨开酒坛的封口,一边随口问道。
山姥切国广想了想,然后从记忆里巴拉出了次郎太刀。于是,他斟酌着答道:“应该,会。”
沈沉挑起眉梢,勾唇哼笑道:“这种事情,试试不就知道了——”
1分钟后——
“砰——”
随着一声响亮的碰撞声,山姥切国广成功地把自己的脑袋磕在了案桌上。
金发的付丧神一手还抱着酒坛,可是酒坛里面的酒已经倾斜着流出来大半了,酒液染湿了大片的衣角,并且还在持续蔓延。
然而他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脑袋闷在案桌上,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
沈沉把倒在付丧神身上的酒坛挪开,然后撑着头凝视了片刻,最终确认对方是醉了。
——恩,传说中的三杯倒没跑了。
沈沉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扳着对方的肩,让他的姿势从磕桌子变成了好受点的仰躺在地。
于是,山姥切国广的面容也随之暴露了出来。他的两颊已经染上了明显的红晕,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头,垫在下面的白色披风也被压得不成样子。
沈沉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突然凑近了对方——
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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