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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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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假凤真凰

明城璟的伤刚好些; 便按捺不住他蠢蠢欲动的脚步。这日; 他约了方公子,要一道去风雅楼。
这个方公子,谢未未已经见过一面; 前两日他曾到相府中探望过挨了家法卧床养伤的明城璟; 听展瑜说,他是廷尉方大人家的公子,叫方琏。方琏和明城璟不同,他衣着素雅; 脸上总是挂着春风似的笑容,算是个温润公子。
此时,明城璟和方琏走在前面; 展瑜和谢未未跟在身后。方琏笑道:“明兄的排场是越来越大了,我瞧着有展瑜这样的身手,一个已经足够了,寻常出个门; 还要带上两个护卫么?”
明城璟瞟了谢未未一眼; 解释道:“新来的,我倒不指望他能保护我; 只是怕将他留在府中添乱子罢了。”
谢未未暗中不满地撇了撇嘴,只见方琏叹了句:“你说你何苦,身上的伤才好些,便又急着去什么风雅楼,就不怕让你家老爷子知道; 又要受苦?”
明城璟漫不经心地应着:“你还不知道我么······”一双顾盼生辉的风流眼又开始在路人中逡巡个不停,潜心地寻找着美女。
谢未未心中讽刺着:岂止方公子知道你,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个花心萝卜大色狼!想着,嘴里便唱起了自编的民歌:“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展瑜像见了鬼一样看向她,前面方琏听见绷不住笑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谢未未,对明城璟说道:“你这个新来的护卫,倒是有趣得很!”
“什么有趣得很,不过是一张嘴讨人厌罢了。”明城璟随口敷衍着,眼睛却是没停。
方琏微叹了一下:“你可记得,这话,从前你对她也说过。”
明城璟怔了怔,惘然不语。方琏接着说道:“三年了,你何需如此自苦,你不断地派人四下寻她,你每日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见姑娘就认,可曾见着她半点影子?或许,她真的已经不在了。”
谢未未一下子住了嘴,唱不出来了,她没想到会从方琏口中听到这样一番话来。她默默地扭头又看了看展瑜,依然是那个毫无表情的冰块脸,但是她看得出来,方琏说的,展瑜也知道。
“不会的!我不相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一概不信!”此时的明城璟那样坚定,哪里像平日里那个浪荡公子。
“还有,人家都说,名节重于泰山,你倒好,恨不得世人皆知你是个纨绔,”方琏无奈地摇摇头,“你说说你,已经被你爹打了多少次了?”
“挨打,总强过叫我娶那个建安郡主吧。我若不是用了这个法子,只怕她早就说动康州王去向太后请旨赐婚了。”明城璟说得平静坦然,谢未未又是一番心潮起伏。
方琏拍了拍他的肩:“如今倒好,康州王和太后是信了你是个花花公子,我爹也信了,昨儿他还警告我,叫我少与你来往呢。”
明城璟苦笑着摇头:“看来,我迟早也是个孤家寡人。”说着,已到了风雅楼的门前,几人鱼贯而入,谢未未从后面看着明城璟的背影,无端地便生了几分萧索之感。
今日因着明城璟身上有伤,方琏便不许他饮酒,只叫了壶好茶并几样点心,在雅间与他说话,另有飘飘在旁边伺候着。这次展瑜也并未进去相陪,而是拉着谢未未守在了门外。
她隐隐地觉得,明城璟和方琏这次并不是来寻乐子的,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可是又想不到两个公子哥能有什么要紧事,而且,还非要跑出来谈。
展瑜凑过来干咳了一声,谢未未知道,冰块脸有话要说。果然,展瑜认真地说道:“跟在公子身边,无论听到些什么,断不可对外人言。”
谢未未当然明白,若是让建安郡主知道明城璟是故意装纨绔来躲她,那么不光是明城璟,便是整个相府,也会麻烦不断。又似乎,还不止是这件事,明城璟一定还有些事,是外人所不知的。
谢未未当下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这个道理的,那什么果子下面有鸡蛋,我和公子就是蛋和果子的关系,他掉下来了,我就砸烂了······”
展瑜一脸茫然,目光呆滞,想了好半天明白过来:“你是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对对对,”谢未未拍着胸脯,“我是个讲义气的人,咱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坐一条船、穿一条裤子、死在一起······”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展瑜苦着脸,上次公子说,得带根棍子,必要的时候得打晕,是自己忘了。
谢未未和展瑜一起,吃吃东西看看歌舞,时间也甚好打发,到了天黑的时候,明城璟和方琏出了雅间,几人打道回府。
明城璟看了眼方琏说道:“你怎么随身连个人也不带,此时天已经黑了,你独自一人怕不安全。”
“我独来独往惯了,”方琏笑笑,“小弟一无财二无色,你当似你这般,是全京城名媛千金的香闺梦里人么?”
谢未未听了咧嘴傻乐,就听得明城璟说道:“非常时期,还是小心些好,你我做的这些事,只怕迟早是会打草惊蛇,逼得狗急跳墙。你今日还正说我多带了个护卫呢,此时便借给你吧。谢护卫,你便护送方公子回府。”
谢未未答应得特别爽快,回府搞不好还要上屋顶守着,送方琏还可以在大街上逛逛,回晚了直接睡觉,这是美差啊!
方府离着风雅楼并不算远,只是要经过一条废弃的旧巷,月黑风高杀人夜······啊呸,月朗星稀晴空夜,谢未未一边走着一边心情极好地哼着歌。
方琏颇有兴趣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和相府中一般的护卫不大一样,你看起来身材比他们娇小,却能得明兄将你带在身边。他若真的担心你添乱子,又怎么肯将你留在相府的?”
“因为······”因为我是走后门的啊!这话谢未未没好意思说,她“嘿嘿”一笑,“因为,我真的很能干的。我上房能揭瓦,啊呸,能守一方太平,落地能带孩子,啊呸,能为公子分担后顾之忧!”
方琏抿着嘴,没笑:“确实不错。”
有竿怎能不往上爬,得了夸奖怎能不接着吹:“方公子你放心,有我在你身边护卫,你一定是平安到家!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个时候来行刺,那才是自找苦吃······”
正说着话,前面树上突然蹿出一人,全身黑色的夜行衣,面覆黑巾,双眼精光毕露,闪着寒冷的杀机,手持长剑,直直地朝着方琏飞身刺去。
说什么来什么?真的是刺客诶,这下吹大发了!
谢未未在那剑气逼至面前之时,奋力一扑,方琏被扑倒在地,堪堪躲过了那凌厉的一剑。两人顺着一个斜坡滚了下去,谢未未拉起方琏一头躲进一间空屋里。
两人惊魂未定,方琏问道:“你当护卫之前,是算命的么?说得这样准!”
我是不是傻?我要是能算到,还会跑来走这条路?谢未未翻了个白眼没说话,方琏又说了句:“谢护卫,你心想事成,展示你能力的时机到了,如何让那刺客自找苦吃,就倚仗你啦!”
“……”吹个牛而已,有必要这么当真吗?
“谢护卫,你感觉那刺客寻来了没有?你们高手不是都可以感觉到杀气的吗?”
“……”小爷感觉到处处都是杀气!
“谢护卫,你的腿,好像在抖。”
“……”害怕的时候抖一抖不是很正常的嘛!
“谢护卫……”
“我说你这人,是属唐僧的吗?”谢未未故作镇定地说道,“这个时候别说话,别把人引来了!”
方琏微叹了一下,声音轻得几乎成了耳语:“八戒,我是想说,有脚步声过来了。”
谢未未一愣,还真有!
这小破屋里躲的地方都没有,还四面豁风,方才不过是仗着巷子里黑灯瞎火的,空屋又多,才能挨了这么久。
谢未未两条腿抖得频率更高了些,像自带了小马达。然而,当刺客冲进来的时候,她又挺身而出,抱起一块废弃的门板挡在了自己和方琏的面前。
“别怕,有我保护你……”话没说完,一道闪电般的白光从门板中间闪过,身前的门板便只剩下了半截。
好快的剑!谢未未一边将手中的半截门板向刺客砸去,一边高喊:“快跑!”
两人如丧家之犬,慌不择路。方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老实告诉我,你怎么……当上这个护卫的?相府中……的护卫,从来就没出过废柴。”
“我废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废柴了?我就算是被砍死,也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嗷”一声!当凌厉的剑气再次从身后袭来时,谢未未一把推开方琏,而自己推开他的那只手臂上顿时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横流。
谢未未再也不想说话了,好的没灵过,坏的全灵,别特么把自己咒死了,那才叫悲催。
方琏见状,大喊着:“等一下!”那刺客大约是见这二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竟当真停了手。
方琏用商量的语气对黑衣人说道:“你是来杀我的,把我的命拿去就是了,放他走吧,此事与他无关。”
“不行,我不走!”谢未未突然豪迈起来,可是下一句话,便让方琏哭笑不得,“我这样走了,这个月定然拿不到工钱。”
“你是耗子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吗?”方琏叹道,“我不想平白连累你一条命,你可别后悔。”
“等一等,我后悔了……真后悔了,”谢未未边说边迈开了腿,“黄泉路上你好走,不送了。”
方琏正要感慨人情冷暖,谢未未却出其不意地对着黑衣人出手了,原来,她不过是借着说话的机会,悄悄地向刺客靠近了几步。
可是,哪里这样容易得手,那刺客反应极快,一手将她挡开,另一手已经给了她当胸一掌。与此同时,他突然后退半步,双手捧着眼睛,发出一声惨叫。
谢未未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因此,方才那一击不过是声东击西,在她挨下那当胸一掌时,她一边喷着血,一边将另一只手中早已捏好的粉末奋力向他撒去。
就在刺客捂着眼睛嚎叫的那一刻,谢未未拔出匕首,扑了上去。不要命地一顿猛扎,不是他死便是我亡,谢未未的嘴角不停地往外溢着血,手上一刀一刀地捅下去。
直到对方全然没了气,身体已经快变成个筛子,谢未未还在茫然地扎着,方琏一把扶住她的双肩,说着:“够了够了,他已经死了。”
谢未未这才气一松,两眼一黑,一头倒了下去。

☆、第九十七章假凤真凰

迷陷在黑暗的宁静中; 谢未未一顿好睡。背上没有硌人的瓦片; 头顶没有呼呼的冷风,身上没有趴着肉乎乎的长乐,这一觉睡得不好太惬意哦。
这床又大又软; 鼻间缭绕着说不出名字的熏香; 极是受用。谢未左一翻,右一侧,再加屈体、团身前空翻……这个还是算了,太累了。
就在谢未未感觉到脖子上突然一紧的时候; 她条件反射地大叫着:“有刺客!”一个鲤鱼打挺!哎妈,伤口好痛。
只听得一个女子甜美的笑声:“公子瞧瞧,您刚刚还在为她担心; 她这便醒了。”
谢未未晃了晃头,睁了睁朦胧的睡眼,便看见方琏正坐在自己的榻边,两手抓着正要为她掖紧的被子; 一脸尴尬。
旁边那女子向着方琏行礼说道:“她既醒了; 如月这就去把药端来。”说着便出了房。
方琏这才语带歉然地对谢未未说道:“我不过是见你睡觉实在不安稳,想帮你盖盖被子; 没想到吵醒你了。身上的伤,感觉可好些了么?”
“哈,放心,陆婆婆说我是只打不死的小强……”谢未未说着,突然又住了嘴。他方才问起伤势; 她这才感觉到,身上的伤都处理过了,衣服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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