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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病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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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这些话本该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该有的话,他却现在说起,硬生生揪起我心中的苦痛。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到:或许他比谁都清楚我是被商樊带走的,只是他一直都在和他自己说,说是我自己逃走的,然后他就有理由这般对我,他就理由夺走我的所有……
他刚刚的表现足以证明他早就知道我在装疯,但是他肯陪我演,为什么?
我不明白,我不想去猜,免得我自己后悔,后悔就这样毁去自己的所有,只留下这样一个只知道伤害我却说着爱我的人。
他是自私的……
“残生,咬我……”
是我活该,所以活该受这些苦楚……
双脚被拉开,裤子早就被撕开,挂在了脚踝处,他咬着我的锁骨扯开自己的衣服裤子掏出那已经濡湿的硬挺就这样慢慢往里面顶,肉与肉之间没有任何润*滑的相互摩擦黏着,他进的艰难,我忍的难受……
这痛苦估计是这世上最难熬的刑法,如火烧般的灼热疼得我张口就咬住了残生的肩头,带着我无法说出口的委屈和不甘。
我用了死劲,一口见血,他却丝毫不见影响,只是更加兴奋。
腰杆一沉,便撕裂了我,眼前一片血红,我一下子松开他的肩头,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
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嘴中他的血液在不断的侵入喉间,漫入我的血管,告诉我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当无怨尤,只该受着。
痛到极处,我却不肯撒手,偏要让自己痛到极点。
“残生,唔……别停,别……”
他几乎是整根抽*出,然后整个没入,撞着体内的那一点。视线看着上方的叶残生只是看着,不断的告诉自己去接纳他,去感受他。
只是越是深入我便越是难受,即使抱着他都觉得难受。
声音呜咽,听着他在耳边的喘息,急切而灼热,月光洒落之后我甚至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麻木,麻木。
麻木之后便产生了一异样的感觉,一下子勒住了我的神经。
是快感……
“啊……”
声音变了,细腻而轻缓,带着祈求,手指掐着他的肩膀,感觉自己下半身起了不该有的反映,我终究还是堕落到了他的手中,也许是他一早就设计好了的,正等我跳。
当欲望被点燃,我的眼睛都湿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眼前的人这么漂亮,风眉直鼻,红唇潋滟,诉说着对我的灼灼情*欲。
意识到这一点后小腹不由自主的迎向他,蹭着他的小肚子索求着。
阳***物已经硬了许久,没有任何的触碰却已经在小肚子上积起一小片水洼,脑海中颠来倒去都是他的那张脸……
双手不安生的要去自己舒缓灼热:“嗯,嗯唔,残,残生,难,难受……”
感觉出我的不同,叶残生一把压住我想摸向自己欲望的手:“云笙,射给我看。”
“啊,不,放手……”
他一手压着我的双手,一手揽着我的腰身不断的抽*送着,每一次每一下都撞在那个点上,让我几乎要跳起来。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响起,淫靡到了极点,前端没有东西触碰,空虚到心慌,即使难受都没有办法抵抗那灼灼情欲。
双手挣扎着,脑袋摆动着,身体扭动着,向他所求更多,更多……
第一次,我在叶残生的身下尝到了这般滋味。
痛到了心底,既快乐又痛苦……
“呜呜,不行了,放开,放开……”
“云笙,你,爱不爱我?爱不爱!?”
声音进入耳廓的时候神经丝毫没有什么反映,许久没有回过神,直到叶残生停下了腰身的律动,我才堪堪回神看向他,眼中已经湿润,因为情欲的折磨。
“爱不爱?”他又问。
我挣动着手,不肯回答他,爱?或许。但我不想说,我要他也备受煎熬,我的痛苦要他一起陪着,所以不说,所以缄默。
说到底,我还是个固执的人。
潮水般的欲望没有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消退,反而叫嚣的越发疯狂,我不在乎,只是自己扭动着企图获得解脱,他眼中沉下几分,再次一把按住我扭动的腰身问道:“爱不爱?”
“残生,没,没有意义……”
“告诉我爱不爱?!”
“……”
捏住我双手的手收紧,箍的我生疼,他碰上我挺翘的xingqi,堵住那个留着液体的洞口却厮磨着我滚烫柔软的内**壁,逼着我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顿时宛如身坠火窖,备受煎熬。
“说啊,爱,还是不爱!!”
“唔……”
眼中被激出的液体汇聚,模糊了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身体愈发灼热难熬,我却依旧摇头,声音哽咽:“残,残生,受不了了……”
未曾松开桎梏,他却搂上我:“云笙求你,说一句,说给我听。”
我和他身体相连,他难受我亦难受,我不明白都到如此地步我为什么不肯说一句爱他,被逼到如此都不肯说一句,就是这样固执的要他尝一次难受苦痛,求而不得的滋味。
只为在他痛苦之后妥协,要他记住。
“我一直一直都是爱着,你的啊,残生……”
水珠从眼角滚落。
这话我从未说过,从前想着哪天和他一起躺在阳光下的时候对他说……
稍愣片刻,他颤抖的将我搂紧疯狂的耸动着腰身,然后我感觉到脖子边的湿润,叶残生他哭了吗……
他也知道因为他,我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吗?
一下比一下狠的撞进我的身体,重重的埋进去,抽出再埋进去……
最终我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他身下射出来,仅仅只是记得脖子边那温热的湿度是如何在那之后一点一点的冰冷,一点一点的干涸……
醒来时是再熟悉不过的酸痛,是那种浸透了四肢百骸的酸痛,越是难熬越是清晰。清晰的意识到不是梦在中,我依旧活在现实,依旧活在痛苦中。
睁开眼睛转头看到熟悉的身影站在窗户前,是叶残生。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因为窗户的窗帘没有拉开,厚重暗色的窗帘让我几乎不能判断现在是处于什么时间段,只知道太阳大约是出来的,外面想来是一片艳阳。
大概是感觉到我醒了,他回头走过来,沉默的。
然后坐在床沿边,看着我,我亦看着他,然后见他伸手拨开了我额头过长的碎发,指腹有着不属于他的热度。
脉脉含情大概指的就是他现在看我的眼神。
温情,爱惜却有着不应该有的残忍。
即使再脉脉含情也抵不过现实残忍。
而我……
伸手引起链子的碰撞声,清晰的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房间,我覆上他的手,声音嘶哑:“早安,残生。”
手中他的手微微地颤抖,眼中那一抹残忍更加深邃,他说:“早安,云笙。”
我知道,我的残生越是爱,越是忍心残忍。
对他来说爱情的表达是暴力。
那个早晨或许是特别的,又或者是因为那个晚上我的坦白让他稍稍安心下来,我已经摆脱了那幽暗的密室,终于可以触碰阳光。
身子一如既往,瘦的不成样子,各种东西下去也没见得长了多少肉,反倒是越发的犯懒,所以叶残生总是将窝在沙发上的我从腋下提起来掂量。
我时常嘲笑他跟养猪的人,在掂量几斤几两,在估算几钱几分。
而他总是一本正经的咬上我的嘴,他说,我这头猪,他是不会卖的,永远。
那时我总有一种错觉,错觉我和他还停留在从前的时光,但是每次看到手上和脚上的链子,我都会陷入沉默。
常常看着左脚脚踝处的伤痕就能发一天的呆。
伤口已经愈合,不过大约因为那时的不安生,伤口愈合的很丑陋,即使西谚说已经接上了断裂的脚筋,与我来说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因为我根本没有好好的进行恢复。
链子很长,我能走动,有时会站在地上,面朝小院,慢慢感受那阳光一点一点从我的身体上发生偏移,等回过神的时候,左脚脚踝已经红肿异常。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个月,我能走路,只是走的很慢,走的很辛苦……
后来安慰自己也没什么差别,链子就这么长,我要是会走,又能走到哪里去?然后视线触及右脚完好的脚踝就开始莫名的恐慌。
想着早晚有一天还是会失去……
越来越会打磨时间,越来越会发呆,西彦偶尔嘲笑我活的越来越呆傻了。
我倒不介意。
手上这本书已经看了四遍了,今天要记得跟残生说下次给我换几本书,最近记忆力也不太好,总是忘记……
又要到夏天了,一边的金毛开始脱毛,叶残生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用手一边打喷嚏一边给花生“拔毛”。
“怎么不拿一把梳子?”
他走过来,轻轻蹲在我身边,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我说:“够不到。”
狗毛梳在里面,链子的长度只够我上厕所,不够我拿到再里面的狗毛梳。
他神情自然,像是对待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束缚我,监禁我,他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
金毛见到残生回来, 尾巴不安生的摆动着,扇起了垃圾桶中的金色毛发,又引起我一阵喷嚏。
叶残生嘴角带笑,伸手擦了擦我打喷嚏时溢出的眼泪,然后亲了亲我的眼角他才起身去卫生间拿梳子。
花生惬意的躺在叶残生的腿上让我给他梳毛,现在还没到真正的夏天,所以毛发脱的不是很厉害,不然这毛发估计要飞一整屋了。
“今天正好给他洗个澡。”叶残生舒服的眯着眼睛休息着,大概是今天事情比较多。
“又要撒泼了。”
“老样子,到时候洗完就把他丢院子里。”
“呵呵,你说这会不会是病?”
叶残生挣开眯着的眼睛,伸手搂过我脖子抱住了我:“这病估计一般兽医不会治。”
“都是你给惯的。”
脖子被他咬上:“不是我,我当时一直都在找你。”
他说的当时是我被商樊带走的那一段时间,他始终没有详细跟我那些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问,左不过是如何杀人如何往上爬。
真心不知道是谁给惯的,花生从我回来后我就发现他的一个习惯,特别喜欢洗澡,每次洗完澡还没有擦干就像疯了一样的乱跑,在客厅绕圈子,活像是关了几十年刚刚被放出来的男人……
然后沙发上都会留着他的梅花脚印,每一次想抓住它总是被它逃走,每次都弄的客厅十分狼狈。
后来残生就直接把洗好澡的花生扔到外面,让他自己在外面自然晾干才放他进来。
“对了,那些书看的都腻了,下次你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几本新的。”
“看的这么快?”
“嗯,这次最好带有图片的,那种没图的好几次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睡着没什么不好的,长肉。”
推开他凑近的脑袋,我骂到:“臭小子。”
西彦带晚饭来的时候,花生刚刚洗好澡正在院子里撒泼,然后糟蹋着院子里的花草。
吃完晚饭,抱我坐在角落里的躺椅上,叶残生和西彦说他们的事情,我无聊的只能坐在上面看院中花生从右边跑到左边,再从左边跑到右边。
我很介意,介意叶残生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似乎重了些了。”
重了,身子养好了,就要开始了。
微微叹了口气,即使知道是早晚的事情,却还是在心中渴望他能不要做的这么绝,手上和脚上因为铁链戴的久了,昨天洗澡时,当叶残生将链子取下来时我才发现印子已经再没有办法消退。
刻在我的双手双脚上,这辈子都消不去,而以后只会更深。
早晚的事,就差右脚上的一刀了……
夕阳下,花生欢快的在院中奔跑着,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终于照进来,照在在我的身上,转而散落在一边的闲书上,期间有一本是今天还在看的,是那本看了四遍的《瓦尔登湖》。
期间睡着过四次,都说这书可以给人一种平静的力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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