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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相府嫡妃-第96章

小说: 相府嫡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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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被发现了,安清绾便所幸大大方方地从灌木丛中走出来,站到南枃桪面前,亦是满眸清冷地望着他:“我是无心的。”

    “无论是无心还是有心,不该看见的你都看见了,不是吗?”

    说罢,南枃桪忽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抵到她的脖子上。

    身后的初兰眼皮一跳,大喊一声:“主子当心!”

    安清绾却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地望着他:“你杀了我又该如何处理我的尸体?”

    “我自有方式处理。”

    南枃桪道。

    安清绾便闭了眼,一副甘愿受死的模样:“那你动手吧。”

    “你不害怕?”

    南枃桪忽然有些好奇,若是换做一般女子,早已吓破了胆儿,可是面前这个女子却是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有何可怕的呢?人固有一死,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安清绾嘴角竟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南枃桪忽然收回手中的匕首道:“你走吧。今日之事,不准向别人透露半句!”

    说罢,他转身想着桃林走去。

    身后的安清绾却又忽然开了口:“你刚才吹奏的,可是《思归曲》?”

    南枃桪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刚才和声而歌的人……是你?”

    安清绾不答反问:“你的家人不顾骨肉亲情,将你送来敌国做质子,你为何还会思归?”

    南枃桪苦笑一声低头道:“是我主动请缨的。若以我一人之力,能换来两国和平,有何不可?”

    “真是愚蠢!”

    安清绾朝他抛去一个嘲讽的眼神,转身朝云影苑外走去……

    兴庆宫的除夕之宴是在三更天守完岁之后散了的,慕容璟烨本准备命抬步辇的宫人抬着自己和黎落一同回去的,可是不料慕容瑾妍却开口让黎落去自己宫里。

    慕容璟烨转身朝着慕容瑾妍拱手道:“皇姐,天色不早了。”

    慕容瑾妍却是温然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除夕之夜卜过,便是新的一年开始,作为皇帝身边最贴心的人,自是应该为皇上祈福。”

    说罢,不由慕容璟烨再说些什么,慕容瑾妍便带着黎落离开了。

    这是黎落自打进宫以来,第一次踏进禧祥宫。

    与别的宫院不大相同,禧祥宫整个透露着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

    黎落不禁将走在前面的女子打量了一番,她有些不明白,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何故活成七八十岁的模样?

    慕容瑾妍命夕云将黎落带去了偏殿的小佛堂。那里,不知何时摆了一张小小的书案,书案旁,是一摞与书案齐高的佛经。

    夕云带着黎落走到那书案前,指着那一沓佛经道:“这是今年祈福用的佛经,长公主吩咐,日出之前,务必将这些抄一份出来。”

    说罢,夕云便转身离开了小佛堂,紧接着,外面传来了上锁的声音。

    黎落望着面前厚厚的佛经,有些欲哭无泪。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罚写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最忌讳的就是帝王专宠。

    太祥殿寝殿中中,慕容璟烨坐在西面的小炕上,紧锁着眉头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

    吴广祥听宫人说皇上不肯,便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禧祥宫那边怎么样了?”

    慕容璟烨许是听见门口的声响,开口问道。只是他的目光依旧望着窗外。

    吴广祥拱手道:“回皇上,禧祥宫那边一早便落了锁,奴才派去打探的人也不清楚里面的消息。”

    “都是一群废物!”

    慕容璟烨闻言,大手一挥,小桌上的茶杯便被拂到了地上。

    吴广祥浑身一哆嗦,赶紧跪倒在地:“皇上息怒。长公主她虽不待见梨嫔娘娘,但是碍着您的面子,奴才想长公主一定不会为难梨嫔娘娘的。”

    慕容璟烨揉着太阳穴重重地叹了口气:“是朕太心急了。吴广祥,明日去禧祥宫用早膳吧。”

    “是。”

    说着,慕容璟烨便让他起来。吴广祥这才让守在门口的宫人进来伺候皇上就寝。

    禧祥宫的偏殿中,黎落坐在佛像前的书案旁,一笔一划地抄着。她本就不怎么会使毛笔,再加上那些经文千回百转分外难写,黎落抄了没几份便觉得手腕酸疼不已。

    案前,一灯如豆,被破窗而入的风一吹,那昏暗的灯光便急剧地跳动起来,跳得黎落眼睛酸。

    她搁下笔,揉了揉眼睛,默默地望向窗外。

    又到除夕。

    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在左丞府。那时候,她无意间听见大夫人去世的真相,便设计揪出了真凶。

    莫烟临死前望着自己的眼神她至今还记得,沧桑的,幽怨的,又带着一些释然。

    黎落有时候在想,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甚至有些想不明白,这古代的人们为何有这么多的心思。莫烟,杜倾心,刚入宫时的秦宛昀,蒋淑妃,关贤妃

    窗外,一片漆黑。因着落雪的缘故,月亮早已隐在了云彩后面。

    黎落轻轻叹了一口气,从桌上拿起毛笔继续抄了起来

    落英阁中,一直处在昏迷之中的香儿忽然睁开眼睛,却见楚落衣不知何时趴在自己的床头睡着了。

    “主子?”

    她轻轻喊了一声,挣扎着从坐起来,守在床边的一个小宫女走上前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主子从除夕家宴上回来,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便过来守着姑娘了。这些天,可真是累坏了咱们主子。”

    香儿只见面前的宫女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一点声音。她这才猛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我的耳朵怎么了?”

    睡梦中的楚落衣听见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见香儿醒了,她脸上一直紧绷着的表情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她一边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身去桌边倒水一边关心道:“香儿,你饿不饿?我让他们去准备些吃的?”

    “主子,我的耳朵怎么了?”

    楚落衣闻言,手中刚倒好的茶杯应声落地,在她脚下碎成一片。

    “主子,您没事吧?”其他宫人忙手上前去关心道。

    楚落衣却越过他们缓缓走到香儿床边:“香儿你的耳朵?”

    香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拽住楚落衣的衣角哭道:“主子,香儿的耳朵究竟怎么了?香儿是不是以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这是怎么回事?太医不是说香儿只有左耳听不见了吗?怎么会兰儿,兰儿,快去叫太医过来,快去叫太医”

    那个叫做兰儿的宫女听见自家主子的话,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太医为再次为香儿做了检查之后,摇着头走到楚落衣面前,朝她拱手道:“楚良人,香儿姑娘怕是废了。”

    楚落衣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复又猛地冲上前去揪住太医宽大的衣袖求道:“太医,求求您救救香儿,哪怕治好她一只耳朵也好,我给您磕头,求求您救救她。”

    说着,楚落衣便要跪下。

    那太医满脸惶恐地扶住她:“良人,这可使不得。”

    坐在的香儿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见自家主子这般举动,心里也猜到了些什么。她连鞋子也顾不上穿,便从跑下来冲到楚落衣面前跪在地上搂住她:“主子,您怎么能为了奴婢下跪呢!”

    说着,香儿便哭了。

    “香儿,都怪我不好,没有能力保护你。”

    楚落衣搂住香儿,失声哭了起来,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感到自己无用。她本是楚家庶出的小姐,在楚宅时,大夫人就总是欺负她与娘亲,香儿总是护在她的面前。

    在楚落衣心中,早已把香儿当成了自己的姐妹,可是如今,她却还得她失去了双耳。

    兰儿看自家主子和香儿哭得有些失态,便赶紧引了太医出去……

    慕容璟烨漱洗完穿戴好朝服之后便去了禧祥宫。

    西暖阁,慕容瑾妍正坐在桌前用早膳。

    “皇上驾到——”

    听见外面宫人的禀报,慕容瑾妍握着勺子的手蓦地一顿,继而又不动声色地继续用膳。

    吴广祥撩开西暖阁的帘子,慕容璟烨便夹带着一股冷风走了进来。

    “给皇姐请安。”

    慕容璟烨笑着朝慕容瑾妍俯身行了一礼。

    慕容瑾妍将玉碗中的紫薯粥往嘴里舀了几口将手中的碗放下后抬头望向慕容璟烨:“呦!皇上今儿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了?”

    慕容璟烨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笑着说:“今儿不是春节吗?朕过来陪皇姐吃顿早饭。”

    “哦?皇上当真是因为今儿是春节才过来本宫这里的?”

    慕容瑾妍用那双犀利的眸子斜了慕容璟烨一眼。

    慕容璟烨讪笑着摸了摸鼻子道:“确实还有一事。”

    慕容瑾妍从腰间解下手帕擦了擦嘴道:“是为了伊人宫那位吧?”

    慕容璟烨点点头道:“朕知道皇姐因为当初将黎儿赐给夜楚王爷一事不喜黎落,可是之前都是朕的过错,皇姐何必要把气撒在黎儿身上?”

    慕容瑾妍却道:“璟烨,你可曾记得,长宁建国之处,你很少踏进后宫,本宫便让敬事房的人夜夜候在太祥殿外等你翻牌子,就连跟琉璃圆房都是本宫逼着你的。本宫从来都不阻止你去后宫。可是你可知道这后宫之中,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还未等慕容璟烨开口,她又继续道:“这后宫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帝王专宠。穆黎落再次回宫,你便直接封她为嫔,虽说穆丞相位高权重,可你这般行为,定会引起朝臣的不满,同时也会让穆黎落陷入后宫众人的嫉妒之中。你可曾想过?”

    慕容璟烨听了这番话,微微有些愣怔。他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去保护黎儿,可是却不曾想过自己的这种保护实际却是变相的伤害。

    慕容瑾妍见他不语,便知他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便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的皑皑白雪道:“那穆黎落在偏殿的小佛堂,经此,怕是也稍稍平了那后宫众妃的心。吴广祥,派几个人,将梨嫔送回去吧。”

    守在一旁的吴广祥用余光瞥了一眼桌边的慕容璟烨,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拱手道了声“是”,然后他便退出了西暖阁。

    ……

    关雎鸠刚起了床,冬青便将落英阁昨夜的动静讲给她听了。

    关雎鸠接过宫人递过来的漱口水漱过嘴后,抬眸望向冬青:“你是说楚落衣身边那个宫女失了聪?”

    冬青点点头回道:“是,昨儿个半夜里,楚良人和那香儿哭了好久,直到今儿个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落英阁才安静下来。”

    “本宫本是想略惩小戒,让她长长记性,却不想她运气竟这般差。真真是活该!”

    关雎鸠在梳妆台前坐下,由着冬青帮自己梳头,她又忽地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去:“若是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后宫规定身有残疾的宫女是不能在妃嫔身旁伺候的吧?”

    冬青一边为她梳头一边道:“虽是有这么个说法,可是若是那些个主子愿意将她们留在身边,倒也无可厚非。”

    关雎鸠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淡淡一笑道:“无可厚非吗?本宫倒想看看她该如何无可厚非。”

    关雎鸠梳妆打扮好,便领着一众宫人去了落英阁。

    “奴婢给贤妃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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