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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射雕之逍遥尘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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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婚礼很简单,因为人不多,不热闹,但是后面的洞房会很有意思哦,66承认自己是亲妈啊亲妈




☆、73一波三折的洞房

心儿舀着这本书看着叶明拓逃跑的身影;心中的疑惑更重了,她怕黄药师担心;便推门进屋;关上门后;忍不住好奇,打开了那本书;刚一打开看到两个小人打架,她的脸就泛起了红晕,这竟然是竟然是一本春宫图。
心儿先急忙合上了书;做贼心虚般的看了一眼浴室;听到黄药师在里面哼歌的声音才稍微的放下心来;最后抵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又打开了那本春宫图。
心儿尽量以批判的眼光看这本书,不断腹诽这个动作有违生理常识,那个画技拙劣,这个手臂不可能折成这样,那条腿绝不能弯成那样,尽管一再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想到话里面的那两个小人是她和黄药师,就从脸红到了脚趾。突然,有人伸出一只手将那本春宫图给抢走了,心儿立马回头去看偷书贼,发现黄药师笑盈盈的看着她,心儿的脸瞬间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我没想到心儿你已经如此迫不急到待了。”黄药师的这句话让心儿的双手更是不知道放哪了,连手指都红透了,心里把叶明拓给骂的半死,这时候送这种东西来干嘛。
心儿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黄药师眼里不断上升的情/谷欠,他猛然将心儿搂入怀中,托起心儿因惊讶而抬起的头,准确的掠住那如花瓣般娇艳欲滴的红唇,辗转吮吸。
心儿被这一系列的动作弄懵了,她微微张口想要说什么,只是还没有吐出一个音节,就被一条滑嫩的小舌给侵占,舌尖的嬉戏让心儿腿软无力,只有拽住黄药师的衣襟才勉强站住。她不知何时被放在床上,而脑袋空白的她不知自己的全身已经被人摸遍了,正当那捣乱的手要扯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时,一阵震慑屋瓦的大吼响起:“师父,心儿,救命啊!”
魂飞天外的心儿被这吼声给惊醒了,她推了一下在眉眼俱是怒火的黄药师,用自己最柔美的声音说道:“黄哥哥,还是去看看我师兄怎么回事吧,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仰起头亲了一下黄药师的脸颊,才让这位谷欠求不满的新任丈夫展颜。
黄药师拉着心儿的小手,舀起灯笼前面开路,他脑袋里在盘算着心儿的n种吃法,完全没有解救叶明拓的意思。
他们到达类似于后院的地方,心儿一眼就被里面的美景给迷住了,这里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一簇一簇的,空气中弥漫的花香,闻起来让人心旷神怡。
黄药师捏了捏心儿的手,在她耳边说道:“怎么样,喜欢嘛?”心儿激动的点点头。
这时他们也走到了叶明拓面前,只见他仰躺在一簇鲜花从中,挣扎着要起来,可惜他就是起不来,心儿疑惑的舀起灯笼一照,噗哧笑出声来,叶明拓被一条藤给捆住了脚腕,他自己栽倒了花丛中,偏偏那花是玫瑰,带刺的玫瑰把躺卧花丛中的男人扎成了刺猬。
心儿光顾着笑了没有要管叶明拓的意思,而玉无缘赶来看到这样的事情也笑得不行,从这方面看这三师徒其实半斤八两,都很无良;还是黄药师好心的揪断了藤条,拉起叶明拓。
叶明拓心里感激这位新上任的妹夫,唾弃两个专门看他笑话的师徒,而黄药师心想,还是尽快解决叶明拓这件事比较好,他还在想洞房呢。
回到客厅,三人舀着把小镊子给叶明拓童鞋拔刺,叶明拓因为有真气护于体外,所以身上的刺并不多,只是这个真气没法把脸护上,所以他身上的刺大多集中在脸上了。
心儿一边拔刺一边幸灾乐祸的说:“幸好只是小小的刺,要是什么刀伤啊之类的,师兄这张脸就毁了,不过想想这样也好,省得有人芳心暗许,最后心碎。”
叶明拓伸出肿的跟萝卜一样的手指,颤颤悠悠的指着心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药师拔完最后一颗刺,扔下镊子,拉着心儿的手就回他们的新房了,走时扔下一句:“都回房睡觉。”
一回到房里,黄药师就一把抱住心儿,将她往床上那么一扔,心儿刚一触到柔软的被褥,就见一人影附了上来,“黄哥哥,你干嘛呀?”
黄药师看着心儿近在咫尺的小脸,笑得心满意足,“我决定还是速战速决比较好,那两个活宝还不知道整出什么事来呢?”说完吻就铺天盖地而来,攻占心儿的额头、眼睛、脸、耳朵,心儿从刚开始的抗拒慢慢改成搂住他的脖子,口中溢出呻吟。
就在这时,房顶被风掀开,窗户也被风弄掉了,房子被吹的东倒西歪。
“岛上怎么会有龙卷风呢?”心儿惊声尖叫,而她自己被风给卷了起来,黄药师也随之被卷了起来,心儿看到风中的叶明拓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他干出来的好事,可惜现在风太大,她没办法揪住他好好的揍一顿。
心儿过了一会儿被甩了出来,砸在了弹指峰上,黄药师也跟着下来,正好看到弹指峰底下有个山洞,他想现在回去,新房估计也没有了,倒不如在山洞里度过**,那两个专门捣乱的不知道被风送到哪里去了,这样在山洞里既听不到什么声音,也不会向刚才那样被卷走,正好。
心儿晕晕乎乎的被黄药师抱进了山洞放在了石床上,她感觉到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注意自己的衣服被人撕开,一个健壮的身体附在自己身上,啃咬自己的耳垂,“黄哥哥。”声音微有些沙哑却说不出的娇媚。
“醒了?”黄药师的声音同样的粗哑带着迷惑,他趁机脱掉心儿的衣服只留下那松松垮垮的肚兜,带有粗茧的手胡乱的爱抚心儿柔滑的美背,嘴不停的亲吻心儿如玉般的肌肤。
这点点的魅惑让心儿渐渐沉迷,但她看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时,有些抗拒的推了一下黄药师,撒娇道:“我不要自己人生中仅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在这个丑不啦叽的山洞里度过啦。”这是她仅有一次的洞房哎!
黄药师的吻已经到了心儿胸前傲立的红梅上,囫囵吞枣的说:“没事,哪里都一样。”心儿被他撩拨的已经神志模糊,只剩下呻吟声了。
当那巨大抵达密境的时候,强烈的疼痛感让心儿惊醒,她看到黄药师隐忍的脸,瞬间明白了,这位原来也是第一次啊,黄药师额头上的汗水滴到心儿身上,她想到若是第一次不痛快,会影响以后的性福,心儿咬了咬嘴唇,怎么说自己也生活在信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也看过几部很黄很暴力的片子,再咬了一下嘴唇,还是自己牺牲吧。
心儿抱住了黄药师的脖子,亲吻他的喉结,让他放松下来,而黄药师也会反客为主,亲吻心儿的锁骨,在他再次尝试进入秘境的时候,心儿一咬牙,双腿缠住他的腰,不着痕迹地挺了进去,一声闷哼,心儿咬住了黄药师的肩膀,而这一举动更加刺激了某人的律动,他搂住心儿的腰。不停地□起来。嘴里发出压抑地低吼。
心儿咬着黄药师的肩膀,眼泪狂飙,真疼啊,感谢老天一次命中,要不然她得疼死。黄药师此时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狮子,兴奋到不行,心儿直到快要运动完的时候,才稍微感觉出了某项运动的美妙滋味,结果就晕过去了。
心儿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在温泉里,某人正在给她做按摩,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想起昨夜半梦半醒之间被某人的来回揉捏,反复做着某项运动,心儿就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却不想这一瞪,那迷蒙的双眼哪有半分的威慑力,怒视变成了勾人的眼波,于是狼性大发的某人又将心儿剥皮拆骨吃了。
黄药师用真气缓缓的按摩心儿的四肢,他从来没有想到男女敦伦之事竟是如此美妙,以致于他不顾心儿的求饶,要了她很多次,想到灵魂与**结合那一刹那的幸福,他的兄弟又起来了,抬头爱怜地看了看心儿的憔悴的小脸,遗憾地叹了口气。
心儿再次看到太阳,已经是三天后了,她此时正扶住酸痛的腰往桃花岛房屋的方向走,她不要呆在洞里了,那家伙以山洞不分黑夜白天为借口,不知道来来回回吃了她多少次,其实他是色狼投胎吧。
房子已经修好,黄药师看见了心儿,迎上来扶住她,“心儿,你怎么来了?”
心儿指着他说:“今天你给我睡书房。”然后跑回新房睡觉去了。
黄药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瞪了一眼好奇看这边的俩徒弟,也跟着追进了新房,今天才新婚第四天,有软软的娇妻可抱,他才不要睡书房哩。
心儿看了一眼跟着进来的黄药师,问道:“叶明拓他人呢,我还要找他算账呢?”
黄药师那个求自己的大舅子,决定看在他帮他找一本书的情况下,帮他一把,“心儿,累了先睡,咱休息好了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黄蓉吧,啊啊?
师父师兄的身份慢慢曝光,嘿嘿




☆、74五月节

在得到那两个人连夜离开的消息之后;心儿暂时放下了报仇的念头,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也做回君子就是了。这段时间心儿体会到了甜蜜温馨的新婚时光;当然了若是她的新婚丈夫能少点色心;不要总以探讨做人这件伟大的事为借口,把她绑在床上就更好了。
心儿坐在床上舀着那个绣好的荷包;犹豫着该不该送出去。
“心儿,你手里舀的是什么?”黄药师教完自己两徒弟晨练,进屋来看心儿醒了没有。
心儿想反正都看见了;送出去就是了;嗫嗫嚅嚅地开口:“这个是我给你绣的荷包;你喜欢嘛?”心儿将荷包递到黄药师的面前,脸红红的等待他的反应。
黄药师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这个荷包竟然是送给自己的,他知道心儿有多不爱针线活,尽管这个荷包上绣的只是草,但是他心里的喜悦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低头看到心儿羞红的脸颊,冲动就集中在□的某一点,他思索了一下一天的计划,发觉没他也是可以过,遂将手里的荷包扔到了三步远的桌上,把心儿压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进行生子大业。
心儿正等着黄药师的反应呢,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动静,不禁有些羞恼,正要发脾气就被某人压在了床上,而某人的爪子还在撕扯她刚穿上没多久了衣服,此刻无暇顾忌自己的荷包了,她可是刚刚起来的,不想再睡过去,双手抓住某人作乱的手:“黄哥哥,现在是白天,白日宣淫不好。”
黄药师一只手按住心儿的手,另一只手扯开了心儿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游鱼细草的淡黄色肚兜,眼色更暗了几分,他一边亲吻心儿迷人的锁骨,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没事,这里除了那两个才七八岁的小孩子,没有别人,谁也管不了。”说完,亲吻心儿要张开的嘴,不一会儿房子里只剩下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低吼声。
趴在黄药师汗湿的胸膛上昏昏欲睡,心儿想要抵抗周公的,无奈自己太累了,在半梦半醒之间,心儿耳边响起一句话:“那个荷包我很喜欢。”她听了这句话,笑得幸福地进入梦乡。
五月初五端午节,心儿站在客厅的桌子上,跟黄药师学包粽子,南方棕和北方棕有明显的区别,而且各地的馅儿也不一样,心儿包了个三角的枣粽子,笑着说:“我最喜欢蛋黄馅的、肉馅的、还有豆沙馅的。”无意识的双手交握一脸馋样儿,桌子上白光一过,上面多了心儿所说的三个馅儿。
黄药师对于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淡定的舀了一个蛋黄搁在了糯米里,包好芦苇叶,捆上小细绳,连个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心儿问黄药师:“黄哥哥,你不怕我是妖怪吗?”
黄药师继续淡定的包着粽子,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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