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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难自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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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谬这次下手也不轻,方严屁股上立刻肿起了两道痕迹。方谬蹲下身,抚摸着两道红痕,凑在方严耳边问:“你的后面,用过吗?”方严整个人怔了一怔。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没……没有……先生……”方严的声音里都开始颤抖了。
方谬起身,在方严身前的沙发上坐下,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近乎恶劣的笑容。
“那就用前面吧。方严,自慰给我看。”
方严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一道雷击中了,他呆住了半晌,一动也不能动。他极少会去抚慰自己,有欲望他会和大多数dom一样找sub去发泄。
方谬抬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鞭子,鞭子隔空发出了点声响,方严抬起了头,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谬。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命令吗?”
“先……先生……我……”
“做不到是吗?那么我觉得你已经可以退出游戏了。连这一步都做不到,你怎么指望让我觉得满意,嗯?”方谬居高临下地看着方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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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咽了咽口水,缓慢而僵硬地抬起手放到自己下身。那里毫无反应,正安安静静地垂着。方谬又坐了回去,搁起双腿,以一副好以整暇的样子望向方严。
“方严,别让我这个观众等太急啊。”那话语里调笑的意味很浓。
方严伸手握住了尚且低垂着的性器,一点一点撸动着。许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做这样的事,那玩意儿始终软软地垂着,毫无反应,方严有些急了。
“需要我帮忙吗?我相信这应该是会让你很难忘的一次帮助。”
方严急急忙忙摇了摇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许是那点羞耻心发了酵,方严手中的性器终于有了反应,一点一点抬起了头。方严抬手抚过阴茎的头部,顺着沟壑抚了下去,是不是还用手掌刺激一下那处。
“跪好,腿张开,我看不见啊。”
方严将腿分得更开,他的动作尽收方谬的眼底。方严那处挺秀气干净,和他整个人很像,这样的刺激之下终于开始泛起红来,欲望悄悄抬了头,方严口中止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刻意地压抑住了声音。
方谬伸出足尖吗,轻轻踢了方严一下:“叫出来,谁想要看死气沉沉的表演。”
许是压抑地太久,脱口而出的一声明显变了调,方严的脸越来越红。阴茎的颜色愈发地红了,前端的小孔里滴滴答答渗出液体来,有的甚至随着动作滴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阴影。方严加快了手里的动作,顺手抚慰了一下根部。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还夹杂着一点低低的呻吟。
方谬看着脸色潮红的方严,轻轻笑了一声:“这就让你爽到了吗?”
方谬的话语简直是天大的刺激,方严的动作又加快了不少。阴茎已经翘得很高了,前端微微泛起紫红色,茎身上的筋络凸起,方严的声音陡然变了个调,前端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液,小部分顺着茎身滑落了下来。
方严喘息着,汗水湿透了他的鬓角,他看向方谬,期待着方谬让他起身。
方谬洞察了他的那点心思,笑了笑说:“继续。”
方严张大了嘴,他知道这个人说出的话是不会收回的,只得抬手继续抚上下身。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地方还很敏感,只稍稍撩拨一下,前端又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方严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可是第二次高潮来得稍许慢了些,方严来回撸动了好久,阴茎只高高翘着,到很后面才吐出那么零星半点的浊液。
方严的腿有些软了,他跪不住了,膝盖处一弯,跪坐了下来。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他整个人有些汗淋淋的。
方谬又发话了:“谁让你坐下的,跪好了,继续。”方严坐在地上,看着方谬。他内心有一千种一万种声音叫嚣着离开,可是他颤颤地起身,老老实实跪好,双手继续贴着阴茎撸动。
方严双眼前有些花,手下只机械性地动着,顶端除了微微渗出的那些透明的液体,什么都没有,方严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眼巴巴地望向方谬,那个男人愈笑愈邪气。
“要求我帮忙吗?”那嗓音很平淡,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严绝望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方谬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方严闭上了双眼,慢慢地开口:“先生……求求您……帮帮我……”
“帮我……射出来……”方严地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他甚至怀疑方谬能不能听得见。
低沉的嗓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方谬一只手握住了方严正在动作着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上下撸动着。那只手娴熟多了,格外照顾了一下敏感的前端。方严忍不住呻吟出来。方谬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下来,他抚上方严的耳垂,一点一点往下滑,下颔,喉间的凸起,方严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贴着那个人的手指。方谬温热的鼻息好像就在他的颈后,痒痒的,他忍不住地颤抖。下身翘得更高了,方谬在他身上滑动的手并没有停下,他坏心眼的交换了一下双手之间的动作。带着液体的手在他乳尖上摩挲,那处已经硬得像小石子了,方谬把之间的粘液全数抹在了方严的胸前。
方严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茎身轻轻抖动着,方谬咬上他的耳垂,轻轻说:“你可以射了,奴隶。”那带着气音的话语像是挑断了他脑中那根弦,他只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开始分崩离析,方严射了出来。这回他真的跪不住了,跌坐了下来。
方谬扶起气喘吁吁的方严,带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除去惩罚的原因,他今天给方严的要求真的有些苛刻。
从浴室出来方严似是仍未缓过来,只觉得脚步有些虚浮。方谬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他拍拍腿,方严跪下,把头枕在了方谬的膝上。方谬的手指伸进方严的发间轻轻按摩着。
“方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是的……先生……”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方严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是我挺小的时候的事情了。我们家经常会举办一些宴会,来的不是权贵就是名门,可能他们本身就有些这样的癖好吧……”
方严的声音更加轻了,像是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我有一次放学回家,在楼梯的拐角处,看见两个男人在做……那种事……”
“我本应该很快就跑开的,可是我偏偏往那里瞥了一眼,被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很痛苦,他像是看见我在看他,他的表情更狰狞更痛苦了。”
“那张脸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挥之不去了……”方严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看样子童年的事情确实是令他很痛苦的回忆。
“然后每当我有这方面的念头,我总会想起那张痛苦的脸……”方谬的动作更轻柔了,他甚至缓慢地抚上方严的背脊。
“你知道的,纨绔子弟总有办法接触到这样很新奇的东西,我接触到了BDSM,我发现只要sub在我的动作下有着那张脸一样很痛苦的表情,我好像可以从中得到快感……”方严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谬没有料到,方严进圈子的初衷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年少不更事的行为,竟然影响到了这个小侄子的一生。方谬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轻轻摸摸方严的头说:“你做的很好。”
那话语很温柔,方严笑了。


第11章 
下午,方谬只带着方严做了一些基础的训练,并没有过分地去苛责他什么。晚上也是早早地让方严回了房间。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方严留在自己房间里过夜。一是方严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二是他自己也想睡个好觉。
方谬今天似是格外地体贴,他敲开方严的门后,递上了一杯热牛奶,方严有点受宠若惊。方谬察觉出了方严的不自在,接过空杯便离开了。
牛奶很甜,喝完之后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突然又躺回床上,方严只觉得浑身不舒坦,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
白天的画面又一点一点钻回他的脑海里,方谬很难得会有那样不太正经的笑容。方谬的双手干燥又温暖,就那样抚过他的躯体,他甚至在最后关头咬住了自己的耳垂,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头皮漫过四肢百骸。方严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慢性的神经毒素,侵袭他的全身,他在上瘾,他在沉溺,他甚至无法自拔。
即使方严自己想要极力去否认,方谬帮忙的一次让他体会到了至高的快感和愉悦。方严伸出手又想要去抚弄一下下身,奈何白天连续泄了三次,这会儿那处任他拨弄几下也没什么动静。他重又翻了个身,似是美滋滋地入了梦。
隔壁的方谬也没有早早的睡下,他靠着落地窗点了一根烟。事情总有点不朝他的预料方向发展,正如他根本没有想到方严会为了他走到这一步。横亘在他和方严之间的还有很多现实的问题。
初秋,外头的风有点大,吐出的眼圈有些不成形。方谬又深吸了一口烟。他本以为方严这个人应该会像一块木头一样无趣,可白天的训练俨然激发出了他另一面的东西。方严,着实有些迷人,无论是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东西,还是压抑在喉间低沉的呻吟,确实就在不经意间挑起了他的情欲。方谬吸完一支烟转身回了房间。
第二天清早,方严还是得负责叫醒方谬。有了昨天惨痛的经历,这次他只在门口敲了敲门,又走进去,用正常的方式叫醒了方谬。随后,方谬去一楼准备早餐,他安安静静跪在一旁等候。
餐桌上一时有些沉默,只是偶尔有碗筷碰撞的声音。方谬放下手中的碗,淡淡的开口:“昨晚,哪只手碰了?”
方严捧着牛奶的手抖了抖一抖,险些把牛奶洒到了地上。
“左……不……右……不对啊,我碰哪儿了?”
“不打自招。”方谬瞥了他一眼,方严自知瞒不过去,只得先行服个软。
“先生……您……您怎么知道的?”
方谬把盘子里最后一块蛋夹给方严,说道:“我猜的,只不过,不巧被我猜中了。”
方严愤愤地吃掉最后一块煎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方谬不再过问,把桌上的碗碟全部收拾了干净。
两个人重新回到调教室,方严乖乖地跪好,今天他是真不敢造次了。
方谬从一旁的架子上又取了点东西下来,方严没敢抬头看。
“方严,我再问你一遍,昨晚哪只手碰了,别再和我装傻。”
“左……右……不对……好像是左……又好像是右?”结句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疑问,方谬有些哭笑不得。
“那就是,左右都碰了。”方严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偏偏又不敢多说一个字。
“把手伸出来。”方严伸出了双手,之间方谬手中已经举好一根藤条。
“左右手各五下,只是你未经允许擅自触碰那里的惩罚。”
方严其实不太愿意,打手掌心,不是对付小孩子的把戏吗,自己都多大的人了。
方谬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方严犹犹豫豫地抬起了头。
“不愿意是吗?既然你觉得不是手的错,那就是那儿的错了。”方谬放下手里的藤条,从一旁的桌子上换了根东西回来。那根鞭子和马鞭的构造很像,只是头部是一段更软更长的绳制物。
“腿分开。”方严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选择服从,Dom的命令没有收回的可能。他乖乖分开了双腿,性器软软地垂着。
方谬手腕轻轻一挥,鞭子已经落在了脆弱的性器上,连带着大腿根部也被照顾到了。方谬下手很轻,但对那里也是不小的刺激,一道红痕格外明显,方严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估计心里害怕得要命。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在没有您的允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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