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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被一只鸡劫持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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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他语气中的不确定,黎榷点了点头,一手揽住池泽的腰,抬着手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语气宠溺,“都想起来了。”
想起在法场上见,你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我,当时亲信和我说,这是最放肆风流的池泽大人。
他们都说那日你像是对我有意。
我再凤凰的大殿里等啊等,可却一直没有等来你。
想起各自下界日后在秦淮河边相遇,你倚在船上喝酒时恣意的笑容,身边红烛罗帐,美人环绕。
想起曾在江南见过你,你带着一个清秀的少年,打着油纸伞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也想起涅槃前,路过你地界时的片刻踌躇和松懈。
多么令人开心。
记忆里没有丝毫能让我离开你的理由。
“你猜…我想到些什么。”黎榷抱着池泽,在他耳说。
“不管想到什么,总之你是走不了的。”池泽晃着他的手指,蹭了蹭他的侧脸。
“当时融着内丹…我就想啊。”黎榷轻叹了口气。
在巨大的冲击和仿佛被凌迟般的疼痛面前,他睁着血红的眼睛,同往常一样,盯着虚空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可是这次,在眼前却浮现出了另一个人的脸。
终于,没有那么难熬了。
“你说人的寿数那么短,命格那么薄,生死不过是我们的眨眼之间。但我见过的每一个人类,都有着那么真实的喜怒哀乐,有那么浓烈的爱和恨。可我有万年的寿命,死生不知几个来回,不必管天地人伦,没有君亲宗师,明明该是最肆意的,却永远孑然一身。活着还是死了,连个念想都没有。”
池泽像是预感到了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在黎榷再开口之前,池泽就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
“想我吧。”
池泽稍稍偏转了头,使得两个人的鼻尖错开。
他双手捧着黎榷的下巴,吻了吻他的唇角。
黎榷的身上是一如往常的滚烫。池泽的手指和嘴唇带着清淡的凉意,让黎榷只感觉到莫名的舒服。
片刻之后,池泽用自己的嘴唇代替了手指,碰在黎榷的唇珠处:“以后不管是开心了还是气恼了,是要去碧落还是将抵黄泉,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就想我吧。”
池泽的眼睛深邃如浩瀚星海,里头倒着现在他的模样。
傻愣愣的。
仿佛一个等了好久好久,才终于等到属于自己的糖果的小孩儿。
他稍抬头,牙齿划过池泽柔软的嘴唇。
池泽笑着咬住他的唇珠。
两个人的呼吸终于如愿地交缠在一起。
“眼睛闭上。”池泽笑着在黎榷的手心里掐了一下。
“角落里有人,他们好像回来了。”黎榷闭着眼睛轻声说。
“不管。”
长针眼那也是他们事儿。
老子好不容易谈上个恋爱,谁还有空管他们闲杂人等的。
“哇,我要瞎了。”老三站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地摇头,“麒麟叔,怎么办啊,我爸这铁树真开花了。”
“什什什什什么怎么办啊。”原本还站在他俩身边的老处男麒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蹲去了角落,这会儿脸都已经成了猪肝色,一副非礼我不视的样子。
“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到有一点落寞。”老三转过头去看左寒霜,抽了抽鼻子,“我安慰我自己现在还单身的理由就是为了陪我爹来着的。”
左寒霜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看开就好。您要是缺女朋友,我今晚带你去蹦迪。”
“爸左叔今晚带我去蹦迪!”老三站在原地,扯着嗓子试图引起自家爹的关注。
片刻后,院子里传来池泽的怒吼:“老三你给我滚过来!”
“左叔你看我爹还是爱我的!”老三梗着脖子自豪。
左寒霜点了点头,笑得和蔼又慈祥:“是啊,你从今以后享受的男子单打都能升级为世界冠军级双人表演赛了。”
老三瞬间呆在原地,惊恐地指着左寒霜,捂着嘴:“我能不支持我爹再婚吗。”
“反对怕是无效的。”左寒霜双手揣在长袖短袖子里,耸了耸肩。
“老三!你记不记得你还有一个半月就要高考了!你给我滚过来!”池泽的怒吼持续传来。
老三左看右看,站在原地紧张得直抖腿,片刻之后像是发现了救星一般。
“爸,房子塌了我没法复习!”
是哦。
房子塌了。
池泽突然意识到黎榷这回的美少女变身动静有点大。
他回过头看身后基本已经塌了个彻底的房子,戏谑地挑眉看向黎榷。
黎榷的手指点了点鼻尖,另一只还和池泽牵着的手晃了晃,抬头看着他。
池泽干咳了一声。
眼睛真是和块儿糖似的。
算了,谁叫你长得好看。
除了宠你还有什么办法。
“没事儿,谁让你老公房多。”
“咱搬私宅度蜜月去。“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以及之前和大家提过周六的那个榜【千字收那个。。。
之前还算比较轻松。。。这次是真的真的要很努力攒数据了,所以明天不更
我攒个长的给大家

☆、甜一整章!

私宅因为之前闹得大,池泽又怕麻烦,在送走客人之后就把管家和地精送回家去探亲去了,在所有平台上也都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之后也就一直没有差人收拾过。
一行人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捎带,但骤然挪去了私宅,总归还是要些时间才能安置下来。
池泽打电话让阿大阿二接走了其他的小狐狸,再把抱着他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老三送去了学校的宿舍。
最后只剩下四位老人家,在夕阳下萧瑟地推开了荒凉的私宅的大门。
“说你是黑心商吧你还不承认。”一直没有在私宅好好转过几圈的麒麟可算得了空,手里拎着一大兜买来的菜,飞身穿梭在各个房间中间,东推一扇窗西开一扇门,对着里面精致的布置啧啧称叹。
“我当年逛集市看见的。”池泽根本没管其他两人,拉着黎榷就进了自己的书房,翻翻找找拖出一个大箱子,里头全是些看起来就非常贵重的物事。
他打开手上的一个锦盒。
黎榷的目光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向下,只见那个质地上好的金丝楠乌木的盒子里头,安静地躺着一块红艳如锦的赤琼。
黎榷倒是知道,池泽手里能拿出来的东西,没有一样品相不是上上好的。
但令他惊讶的是,这块南红。
被雕成了凤凰的样子。
“之前…”池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尖,“之前一起下界那次,我见你会在头发上挂坠饰。之后就…留意了留意。”
黎榷有几分惊讶地笑了,继而转身,把自己的后背连着一头长发留给了池泽。
“当时还有人和我抢呢。”池泽带着他坐在窗前,凭空在桌上变出一面铜镜来,“我和他们说,今儿我要是拿不到,谁都别想走出去。”
想到池泽单手持着折扇,一身的风流纨绔样子和人争一块玛瑙,黎榷不由得笑了。
原本清冷五官在瞬间舒展开来,像是春雪初融,清澈的雪水覆上新生的枝杈。
万物欣荣。
池泽站在他身后,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铜镜里头,他的手指拢过黎榷如绸缎般的长发,动作略有些生疏地将绳子穿在中间,小心翼翼地绕着。
池泽其实连自己的头发都很少打理,一般就由它垂着或是随便找个发冠束起来了事,小狐狸们的辫子也从小就是阿大负责打的。
现在小狐狸们每一只都玉树临风,跟他这个不修边幅的爹反正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的。
但池泽很喜欢黎榷的头发。
最后用绳子将三千青丝松松在尾端缠了几圈绑住,池泽拨弄了两下,由缀着的南红垂在乌黑的发丝中。
一只手搭着黎榷的肩膀,池泽的思绪不由得飘散开来。
他记得这块南红是他一眼看上的。
摊主是个乡下来的农妇,摊子上摆着的大多是些原石,标的价格也都不高,唯独这一块南红是上上品,要价也十分不菲。
正当池泽想拿起来的时候,却别旁边的人按住了手。
池泽有些不耐烦地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感觉有些眼熟。
后来才想起来。
啊,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尚书大人家的小公子。
“爷我看上了。”那位体型不小的小公子指着他手下的东西说,“你放下。”
池泽翻了个白眼:“松手。”
“滚开。”说着那人就要上来推池泽。
他身后的人也一拥上前想来推搡池泽:“对啊,你谁啊。”
“这是我们公子要送给花魁秦姑娘的。”
“好马配好鞍懂不懂!你这穷酸小子,拿着这石头也怕是松了什么村妇野姑子,不识货的东西。”
小公子被他们簇拥在中间,扬着下巴弯着手上的白玉扳指,倨傲得很,伸手就想来拿池泽手上的东西。
池泽脸一黑,单手拿起石头,另一只手用一把折扇之住了面前人的动作。那动作看似轻巧,可却只有正在经历的小公子知道那是何等不能反抗的桎梏的力量。
“今天我要是拿不到。”池泽的声音很轻,气势却是如雷霆万钧般向那已经两股战战的小公子扫去,“谁都别想走出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没什么悬念的,那公子把手一松,呸了他一声说着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带着人跑开了。
池泽冷着脸转身,拿出银票给那摊主。
“公子是有缘人。”那村妇结果银票小心收好,“我家中孩子恶疾缠身,我不得意才将这南红拿出来变卖。明知要价高,怕也是被那些个纨绔公子哥儿得了去,可心里啊,总还是不甘心。如今公子收下了,我也是放心了。”
池泽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说我其实也是纨绔来着。
“我猜公子是要送人吧?”那村妇将石头包好,递给池泽。
“啊…嗯。”池泽犹豫了半晌,最后抬头。
“送给心上人的。”
他得了石头之后,废了不少功夫找到大师,说想要学艺,想用它雕一只凤凰。
那大师见他道骨仙风的样子,觉得投缘,就带着他学了一段时间。
池泽满不在乎地雕废了价值不菲的百十块木头百十块玉之后,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拿着这块南红上手。
那师傅把很多珍贵的图谱给了他,说是其中有些凤凰的样式都已经濒临失传,只有他这儿才有独一份。
但池泽没要。
他拿着石头只觉得。
你们才没有见过真的凤凰。
只有我见过。
他光是画样式就画了小半年。
他又不敢去找一只真的凤凰看看,又不想对着人间那些失了真的龙凤呈祥描黎榷的样子。
于是只能硬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就想着见到黎榷真身时候的那惊鸿一瞥,画了废废了画,闹得几只小狐狸都觉得他是得了失心疯。
“这是我自己雕的。”池泽半弯下身子,把下巴搭在黎榷的肩上,看着镜子里的他们两人,“雕了十九年。”
这个年限他是真真实实记着的。
因为这是那个朝代最后的十九年。
池泽就记得,在战乱中他小心翼翼的,每日只有在心最静的时候动上一两笔,到最后完工了的时候,外头就立了新帝。
镜子里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面容有些模糊,两个人脸上的笑意却很清晰。
房间里头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铜镜里倒映出他们身后的博古架和书架上一卷卷的古籍。
两人俱是宽袍大袖,一人玄色,一人赤金。
倒像极了新婚翌日早起梳妆的夫妇俩。
时间的存在对着两人来说,影响实在微乎其微。
池泽看着黎榷的凤眸朱唇,早已忘记今夕是何夕。
他的鼻尖碰在黎榷的脸上,闭上眼睛轻叹了口气,俯身抱住他。
黎榷就像是一个礼物。
只不过他等了千年,才方窥得起真容。
但没关系。
只是千年而已。
“到现在我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
池泽偏过头吻在黎榷的唇角上,喃喃开口:“你真的是我的了。”
黎榷反手抚上池泽的脸颊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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