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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十光五国传卷1羽花嫁-第8章

小说: 十光五国传卷1羽花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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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丽丝叹了口气,“他也是男人,怎么就不知道男人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列维笑道:“不说他了……倒是刚才那个问题,多拉回来了?”
瑟丽丝道:“昨天和他通了电话,说是南部的税收的问题还没解决。”
“有多大的问题?”列维笑道,“真不知道他是死板还是钱鬼,全国那么大的税收款子,有个一两块钱的差异不至于紧张到这种程度?”
瑟丽丝没有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列维你这样太可爱了。怎么我家阿兰没有你这么可爱……哈哈哈哈……”
列维笑道:“啊……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别笑了……点饮料吧……”
瑟丽丝忍着笑浏览着屏幕上的菜单,顺手点了杯植物纤维饮料。
列维却不禁想起那个因为声称“南部税收款有问题”而冲到南部去检查的经济相多拉.克洛塞尔,上次请他喝饮料,那个富裕而吝啬的男人检查菜单长达二十分钟后,点了最贵的一种──即使那种加了酒精的饮料根本不适合多拉这个不能喝酒的男人。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然听一个清澈的声音响起:“列维先生,早安。”
列维笑着回头,“千修。早上好。”
千修换上的,是卡桑德拉风格的长衬衫,领口系着蝴蝶结,略长的袖口相当的可爱。列维站起身,笑道:“千修,这是内阁成员之一的环境相,瑟丽丝.阿佐勒。”
千修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行礼。瑟丽丝也学着他的样子还礼。
当瑟丽丝近距离地注视千修时,不由得惊叹起来,丝绢似的肌肤,柔顺的长发,如果要用什么去比喻,可能也只有做工精致的娃娃。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令人安定的气质,却是任何人偶难以比拟的。瑟丽丝几乎在那一瞬间笃定,陛下一定会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真正地去享受自己的幸福。
“阿萨西那先生,这么早去哪里?”瑟丽丝微笑道。
“我想去王立国会图书馆。”千修脸上带着经久不退的笑容。
正聊着,二遍钟声已经响起,列维忙把杯里最后一口加了五包糖的牛奶喝下,一面道:“工作要开始了,千修你去吧,好好玩玩吧!”
在千修微笑离去的时候,瑟丽丝突然想起什么时候道:“阿萨西那先生,你觉得陛下怎么样?”
千修回头嫣然一笑,“陛下,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瑟丽丝和列维全被这微笑,蛊惑似的身心平和起来。
即使没有张开翅膀,也充满了圣洁的天使,原来就是这样的,那一刻的列维和瑟丽丝,全都如此想着……


第19章 军事策略★全新海报!
西尔诺面对着计算机屏幕上闪烁着的一长条工作目录,右手习惯性地按住了眉心,身为自然人,在体力上也许的确是有缺憾的。西尔诺无视医生交代的每天不可服药超过三次的规定,第五次把药片塞进嘴里,一口水灌下。冒着热气的红茶从喉管滑下去的感觉让他的侧额又是一震。
皇族要求对特洛三国出兵……环境进一步恶化急待解决……阿尔法型三式光子炮进入最后研制阶段……贝尔托克有意调高粮食税率……
西尔诺匆匆浏览着各部报表,额头又是一阵疼痛,虽然隐瞒了医生,但是自己却清楚,头痛的发作一天甚似一天。再这么拖下去……他自我解嘲地哼了一声。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的理由他并不知道……也许早在母亲对不成器的父亲的不断埋怨中早已扎下了根。他知道母亲并不是自愿嫁给父亲,只是高贵的母亲,不愿意再失身他人……仅此而已。
自很小时候起,母亲不断诉说的“将来不要成长为你父亲那样的男人”的话,就深深地埋在西尔诺的心里。母亲甚至不满意兄妹俩和父亲相似的卷发,但西尔诺却总是觉得高贵温柔的母亲是可怜可叹的女人。忍耐了许多,为自己生下可爱的妹妹,虽然厌恶着自己的丈夫,却始终温柔地对待孩子们。
母亲美丽的金发蓝眼,总是闪现在西尔诺和乐格瑞特的脑海里。
母亲因病去世的时候,依然保持着美丽的样貌,而父亲甚至没有敢来,因为母亲的死亡,是因为从小在纯净的龙清岛长大的她,由于卡桑德拉污染了的环境和空气而致命了,一天天的毒素积累,到了最后,撒手人寰……
这样的母亲,父亲甚至没有敢在墓碑上,为自己的妻子冠上自己的姓。卡桑德拉的皇室墓地里,只有一座墓碑,上面的姓氏不是“马尔萨斯”──
母亲即使去世了,也还是龙清家族高贵的小姐──龙清心平。
而西尔诺并不觉得父亲可怜,只觉得,被一个如此懦弱的男人所拥有的母亲,无辜而高贵。而自己,必不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母亲的死对西尔诺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这让他醒悟到儿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哀,也更让他明白,要出人头地,要让别人认可自己,要趁早。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没落皇族的冷漠少年能登上国王的位置。但西尔诺让人折服的领导气质,似乎让每个人都自觉自愿地把票投向他,尽管他没有温柔的笑脸,但似乎只是看到他,就觉得值得信任。而事实证明,西尔诺的确是个不负众望的优秀国王。
生活节俭,雷厉风行,几乎是每个卡桑德拉人对国王的评价。尽管皇族老一辈对西尔诺不满,却也实在挑不出他作风上的问题。毕竟上一任国王终生结交的女人不计其数,而西尔诺却到了要议会为他操心婚姻的程度。
西尔诺一边在计算机上打出一串关于贝尔托克调整粮食税率的响应,一面听到内线响起,“第三会议室即将召开军事会议,请陛下准备。”
西尔诺加紧打完剩下的几个字,便关了计算机从自动门出去。萨布尔正坐在会议室抽烟,一见西尔诺到了忙把烟掐灭,小声道:“又是皇族那几个老头子撺掇的?“
西尔诺点点头,“应该是。为特洛吧。”
果不其然看见皇族代表拉弗玛一脸严峻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同样表情阴沉的格拉索。几人见了西尔诺都躬身行礼,西尔诺做个请坐的姿势,便都一一落座。
“各位提交议案要求军事会议所为何事?”西尔诺问道。
“我已经掌握了特洛三国要进攻卡桑德拉的确凿证据。”格拉索道,“请陛下允许出兵!”
“什么证据?”西尔诺问道。
“已经发现特洛三国之一的卢卡正在制造长距离类似炮管的武器,而准星正是卡桑德拉首都。”格拉索握拳道。
“那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武器。很有可能只是炮管型的其它物体。”萨布尔皱紧眉头道。
“难道你还打算隐瞒在那种你所谓的‘炮管型的其它物体’准星处测量到的能量反应么?”格拉索针锋相对,之前的懦弱一扫而光。
西尔诺一面隐约质疑爱情的力量竟有如此之大,一面征询似的望着萨布尔,毕竟此事萨布尔并未报告。
萨布尔一摊手,“吉尔兹也知道,我觉得以那种反应就认为是武器的能量反应还有些证据不足。”
密耶洛拍拍自己面前的一堆报表,道:“鲁斯勒说得没错。这只能说是类似冶炼而发出的轻微能量反应,如果以这种火力推算出来的射程根本不到卡桑德拉与卢卡距离的三分之一。”
拉弗玛冷冷道:“我们的内阁就知道躲避么?”
密耶洛道:“躲避非必要的战争引起的人民伤亡,有何不对呢?”
拉弗玛冷笑道;“只怕到时换来的是更大的人员伤亡。”
萨布尔笑道:“听皇族代表大人的意思,似乎是笃定特洛会出兵了?”
拉弗玛道:“不管多么有能力,太过年轻的内阁还是缺乏政治军事经验的。”
密耶洛笑道:“只凭经验做事,卡桑德拉也不必发展。”
令皇族最不堪的就是内阁成员之中只有一个经济相多拉与皇室算是有关系,但是多拉却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吝啬男人,指望他为皇族说话,理论上实践上都没有可行性。
西尔诺观察已久,终于发话,道:“皇族代表的话值得考虑,内阁先将其列入议程,同时密切关注特洛的动向,若有战事也好先发制人。军务部、工建部加紧对卢卡能量反应的探测鉴定工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第20章 如果天使吻你的话…
皇族都缄了口,西尔诺总是稳准狠地解决问题,譬如刚才的提案,如此解决的确让任何一方都说不出个不是,拉弗玛自然知道如果没有铁板定钉的证据,西尔诺都有理由拒绝出兵。
说起皇族对特洛的极端厌恶很有可能是特洛在政治改革中废除了君主制,原有的贵族阶层全部剎那间一钱不值,本来特洛的皇族有没有实权实在和卡桑德拉扯不上关系,但由于特洛再三发表国际照会声称共和制的优点以及预言君主立宪制的必然灭亡着实让卡桑德拉的皇族愤愤不已。
而当时的卡桑德拉国王并非皇族,自然对此抱有无可无不可的壁上观态度。差点导致了皇族和议会的反目成仇。这一情况在皇族正统血统出生的西尔诺当选国王以后得到极大缓和,然而西尔诺自小出生在没落皇族,属于被冷落被忽视的阶层,到了当选国王后再得到的关注和巴结讨好只让西尔诺对皇族更加的不齿。而西尔诺看似冷漠的个性其实相当圆滑,这一点在为此受挫不已的皇族们心里早有余悸。
拉弗玛及一行皇族对攻打特洛的极端憧憬同时也出于要让西尔诺至少顺着皇族的意思去做一件事,但西尔诺以及他的一批被皇族称为心腹的年轻内阁无论如何都成为了横亘在皇族面前的阻碍。
而格拉索的愤恨则是来自于对西尔诺本人的嫉妒。对千修一见钟情的是自己,而西尔诺在对迎娶千修与否的问题上忸怩不定,格拉索一边庆幸着千修还不算西尔诺的王后一边对西尔诺的冷漠感到愤怒,他实在想不出如果对方是千修这样完美的人西尔诺有什么必要和矜持迟迟地不答应和千修结婚?
看似平和的会议室暗潮汹涌,各怀心事,互相猜度,在这个政治名利场上,先展露出自己的真实性的一方,就输了。输了再想爬起来,在这个文明化的丛林里,本来是困难重重的。所以谁都在阴暗的背后,握紧拳头,拿着性命凌驾在机智之上去赌博。
由于午餐时间过去了两小时千修依然不见踪影,西尔诺估摸他又是去图书馆钻在书堆里,便又遣了格洛布尔去寻他。格洛布尔果然没有费力就在角落里发现了缩成一团看书的千修,平日里非常温和平顺的性格在看书时却会失去控制地变成其它样子,格洛布尔今次发现的千修,正带着惊恐的表情咬着衣角瞪著书。
格洛布尔轻轻叫道:“阿萨西那先生……”
千修似乎没有听到,表情严肃地又翻了一页,格洛布尔叹了口气,放大了些音量:
“千修.阿萨西那先生,该吃午餐了。”
千修被吓到似的猛的抬起头,突然扔掉书,扑进格洛布尔怀里。纤细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格洛布尔看了一眼被千修扔在地上的书封面,上面用血淋淋地字体写着──
《从床下伸出的白骨》。
格洛布尔叹了口气,平心而论这并不是什么恐怖的故事,写的是一对兄妹每天晚上睡觉,起来上厕所时总会有一只手从床下伸出来抓他们的脚,但是一打开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某天他们听从了法师的教导将很多醋泼在床下,晚上上厕所果然又有手来抓他们的脚,但是一打开灯,那手就变成一堆白骨散在地上。
格洛布尔实在想不出这样幼稚和缺乏科学性的故事怎么能把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吓成这样,难道托里亚里亚没有这样的故事?但从千修身体上传来的带着青草花蜜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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