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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综英美剧同人)[综英美]糖果给你,性命归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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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意味深长的神色让安琪本能地吓了一跳,向汉尼拔的身后缩去。梅森·维杰却不打算放过她:“还有莱克特小姐。虽然我们……并没有怎么交流过。”
他在“交流”二字上落下重音,而后竭力挤出温和的笑容。
“但我相信莱克特小姐也会对我的礼物满意的,是吗,小姐?”
安琪仓皇地抓住汉尼拔的衣袖,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吭哧半天,最终在汉尼拔低声提醒后,才不情不愿地扬起虚假的礼貌笑意。
“当然,梅森先生。”
她似是畏惧又似是表演的反应,汉尼拔悉数看在眼里。
“却之不恭。”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用轻松的语气向梅森回应,“不过请让我亲自挑选。”

他的确感到了冒犯。
离开维杰的农场时,安琪默默地跟在汉尼拔·莱克特斜后方。
时值冬季,刚下过一场雪,身着靛青色大衣的汉尼拔走过林场,就像是其中的一棵树。裁剪得当的外套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和有力的腰肢。他没说话,姿态平常,可安琪还是略略地感觉不安。
她感觉得到,安琪对汉尼拔的情绪变化向来敏感。即便他未曾表现出来,本能却告诉她,梅森·维杰的粗鲁无礼,还有作为同类却卑劣下贱的挑衅,都彻底地激怒了汉尼拔。
于是安琪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她走快时就像是在跳,步伐重重踩在雪中发出一声闷响。而后安琪无言地摘下手套,握住了汉尼拔的手。
男人猛然停下步伐,转过头来。
同样带着毛皮手套,安琪的抓握很轻,毕竟隔着一层。汉尼拔低头看向她,年轻的姑娘刚好也抬起头来。
视线相撞,安琪勉强地勾起笑容。
安琪向来怕冷,且她的末端循环很不好。于是今日的她套着一件厚厚的玫红色斗篷,映衬得安琪的肤色如背后的雪般白皙。精致苍白的面容中点缀了色彩的双唇和斗篷宛若皑皑天地间落下的一抹殷红血液。
“汉尼拔……”
她的灰眸里写满了不安,扭捏白天,才勉强开口。
“你不高兴吗?”
总是如此敏锐。
汉尼拔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
或许与早年遭到抛弃与家暴的经历有关,对于收养她的汉尼拔·莱克特,安琪有着近乎幼兽般原始的本能预感。她能够很轻易地感知到他的情绪,哪怕在汉尼拔毫无表露的情况下。
“在见识到极其粗野又缺乏美感的狩猎之后,的确很难报以轻松的心态。”
安琪:“因为感觉到了惋惜?”
汉尼拔:“因为感觉到了挑衅。”
她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
在安琪的笑意发自真心的时候,她杏仁似的双眼会向下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点她自己从未注意过,汉尼拔也不曾言明。
毕竟纯真的笑容,还是自然而言的最为赏心悦目,不是吗。
汉尼拔也摘下手套,抚向安琪的脸颊。她的肌肤几乎和雪一样冷,在触及到他温暖的掌心时安琪舒了口气。
她禁不住朝着汉尼拔的手掌靠了过去:“那么,你会给愚蠢的野猪一个教训吗,剖开他的皮、割下他的手,再经由精心的烹饪,然后亲自端上桌,喂养你羽翼之后的幼崽吗,就像是往常一样?”
他笑出声。
“什么东西都想着尝尝看,可不是好习惯,我的孩子。”
他的拇指蹭过安琪的脸蛋,在下颚与嘴角的边沿轻轻摩挲着。有点痒,又因为冷而有点痛。汉尼拔的声线低沉:“否则,怕是要吃坏了肚子。”
所以梅森·维杰连做他食物的资格都没有。
安琪在他的碰触下阖上眼,满足地呜咽出声。她又向前迈了半步,轻轻抓住汉尼拔的衣襟。
“那日你问我的名单上是否有梅森·维杰。”安琪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是有的,汉尼拔。”
“但你并不打算举着糖果送到他的面前。”
“如你所说,我也担心会吃坏肚子呢。”
显然汉尼拔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他深刻的面容中浮现出了些许冷酷的认同。安琪静静地注视着这几不可查的情绪,太宝贵了,她心想。
——恶魔从完美无瑕的人皮之间扒开了一道缝隙,用真实的眼睛盯着她、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名单上的人,你选择不出手,又会做些什么呢?”
安琪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她笑容灿烂,拽着汉尼拔的衣襟撒娇一样靠拢过来,故作神秘地开口:“哦,我的汉尼拔。死亡不过是个简单的结尾而已,而活着……”
话中诉说的是梅森·维杰,可安琪的灰色双眼却一直紧紧盯着汉尼拔的目光。
“却是无数折磨的开始。”
他没开口。
汉尼拔仅仅是任由安琪看着他,锁定住他。仿佛全然不把幼兽的獠牙和威胁放在眼里。男人不过是环过安琪纤细的腰肢,将雪地之间的红色拉进怀里。
“你也没有对我出手,安琪。”
她歪了歪头,揽住汉尼拔的脖颈。
“可你知道的,汉尼拔。”她低喃道,“你避不开糖果。那么在我出手之前,你会如何去做?”
汉尼拔垂首吻住了她。
咬住她柔软的唇瓣时他探出了舌尖,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打开了安琪的口腔,捉住了她的舌头便不再放开。
冷漠却也贪婪。往日的亲吻更多的是安琪主动索求,即便是汉尼拔率先他也往往进退有度。而这次一改温和,他的攻城略池使得她有点儿无措,安琪在慌乱应对的同时不得不仰起头颅、踮起脚尖,才得以全然迎合他的节奏。
“我的确想吃下糖。”
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凌乱,失了分寸后,汉尼拔稍稍拉开些许距离。
他捧着她的脸颊,语气低沉冷静。
安琪却在他的性|暗|示之外听出更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而汉尼拔再次消磨掉了二人指尖的距离,这次的吻变得与平时一样温柔绵长,他给了安琪喘息的机会,也给了她回应的机会。在洁白的天地之间几乎要与红色的身影融为一体。
她抓紧了汉尼拔的衣襟。
危险如同剃刀般刮过她的脊背,安琪下意识地挺直脊梁,仿佛紧扣于她腰间的并不是汉尼拔的手,而是野兽的利爪。
“吞掉、吞掉糖果吗。”安琪在吻与吻的间隙之间喘息道,“拆开皮肉,砸碎骨头的那种?”
年轻的姑娘抬起头,汉尼拔从中寻觅到了绵连无尽的情|欲和更为深层次的……兴奋与锐利。
安琪·莱克特脸颊绯红,她绽开灿烂的笑颜。
“我知道了,汉尼拔。”
她柔声道。
“先待我将我们伟大的总统拉下马,我会给你一个漂亮的回应的。”
作者有话要说:_(:з」∠)_姑娘们,明天是姜花生日,请假休息一天好不好,晚上要出去吃饭。
这两天阿然来找我玩了(没错就是那个挖坑不填的轩辕雪岚),你们也看到了每天更新都得回来很晚后才能写……待我过完生日送走阿然就好好更新!
嗯回来之后就差不多该开木下的车了,抓紧结束掉这条线啦。

感谢绯白。的地雷,抱起来举高高!


第32章 糖果归你32
一周之后,某场演出。
安德伍德看着台上的安琪·莱克特。
即便是在一众精致的演员中; 她也是如此的出挑。安琪站在最为重要的位置之中; 金色的长发高高盘起; 优雅的脖颈与纤细的脚踝一样由浅色的缎带缠绕着; 勾勒出脆弱的美丽; 显得格外不堪一击。
这还是安德伍的第一次亲眼见到安琪站在舞台上。
不同于私下见面时的俏皮与敏锐,也不同于电视机里的隔膜与遥远。翩迁起舞的姑娘沉浸在她的世界之中,远离了阴谋诡计与见不得光的交易; 宛若一只带头振翅的天鹅。
很难想象如此不食烟火的演员; 会在私底下端着甜牛奶; 还不住往嘴里塞饼干糖果。
安德伍德不着痕迹地勾起嘴角; 此时一舞结束; 掌声响起。
他侧了侧头,对身边的人开口:“剧院负责人在哪儿?”
——他到北方城市的第三天; 刚好碰到安琪·莱克特的舞团演出。弗朗西斯·安德伍德向来不太相信巧合。

在台上时,他一直在看着她。
回到酒店时已是深夜; 洗漱完毕、换下睡袍; 总算是舒了口气。
她对观众的情绪向来敏感,更何况弗朗西斯·安德伍德坐在最好的位置上; 想不注意到也难。即便在音乐响起时安琪顾不得任何事; 可他的目光如影随形; 直到结束之后仍然未曾离开。
很好,不枉她请假跟舞团到北方来。
眼下到了考试月,她可是冒着挂科的风险请假演出呢。
她倒在床上; 可还没来得及阖眼,枕边的手机就响了声提示。安琪拿起手机,是条短信。
'过来,502。'
没署名,号码也不认识。但安琪知道这是谁。
美国总统当然不会与舞蹈演员住在同一家酒店里,安琪并不知道他何时订下的房间。
不过也不重要。
从俄罗斯回来后,弗朗西斯·安德伍德便没再与安琪联系,当然不是出于利用完了之后就甩到一边。他们还有口头的协议在呢,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而已。
而现在正是好机会。
她翻身下床,刚想拿起衣服,指尖在触及到布料时停了停。安琪想了想,只在睡袍外披了一件外套,悄声离开。
502的房门虚掩着。
安琪试探性的向前,轻轻地敲了敲门,而后听到了清朗又平静的声线:“进来。”
她乖顺地步入房间,而后锁上背后的房门。
安琪转过身。舞台上盘起的长发散落于背后,伴随着安琪的动作在她海蓝色的大衣肩头微微晃动着。外套下面只有一袭睡袍,羊毛大衣的边沿露出单薄的布料。
“总统先生。”安琪轻声开口,像只夜间走错家门的幼兽。
弗朗西斯·安德伍德就坐在酒店套间的客厅之中。和不久前剧院时一样,穿着藏蓝色的西装,左手随意地落在扶手上。
说他坐的是庞然帝国的宝座,也没什么问题。
“穿着睡衣与男人在午夜见面,”安德伍德哂笑道,“我想你的父亲不会教育你这么做的,安琪。”
“午夜穿着睡衣出门,总比精心打扮要更有说服力。”
她垂着眼,自始至终都未曾与安德伍德有过视线接触。
“舞团里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噩梦缠身,”安琪解释,“即便被撞见,也不过是无法入睡,出来吹吹凉风而已。你有什么事吗,先生?”
安德伍德没有立刻开口。
她很警惕。
或者用戒备更为合适。安琪·莱克特往日挺直的脊梁微微弯着,不是以丧气猥琐的姿态,而更像是弓紧脊椎、四肢着力的小兔子,面对天敌时高度紧张,时刻准备着转身逃离。
看来俄罗斯一行的本质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安德伍德稍稍抬了抬头,语气转而变得缓和:“你在害怕,安琪。”
“如你所说,”她回答,“午夜与男人见面,每个女孩儿都会害怕的,总统先生。”
他站起身来。
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对于安琪·莱克特来说却是对峙方的率先行动。她本能般地想要向后退去,好在克制住了。
“为何害怕?”他问,“我不会害你,安琪。”
安琪摇了摇头。
“不会害我?是我帮助复仇者们袭击拉托维尼亚的首相,她现在仍然生死未卜,总统先生。严格来说我已经是一名恐|怖|分|子了。”
“我会保护你。”
“保护我。”安琪重复了一遍,接着笑出声来。
她清脆的声线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苍凉。她仍然没抬头,灰色的眸子半垂着,呈现出一种决然又无奈的柔弱。
“我的确很天真,但是我不傻。”安琪说,“去相信一名政客允诺的庇护。”
安德伍德一声叹息。
他透露出的不耐让安琪瑟缩几分,但那很快便消失了。
“你甚至不敢看我。”
“我没——”
弗朗西斯·安德伍德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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