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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26章

小说: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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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和大师了然,“原来是孽缘。”
越皓林猛地抬头看向师父,“缘?”
圆和大师面目慈悲,“是了,善也是缘,孽也是缘。依你的性子,不了了这段缘你是不会罢休的。既如此,还不如找到那人,解开就是。”
越皓林懵懵怔怔。
圆和大师又说:“但你要记住,缘不是恨,缘只是债,只能还,不能灭。他在你心中,与那刘瑾不同。”
越皓林眼睛猛地一睁,像被什么惊醒。
“走吧……什么时候放下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越皓林坚毅的眼中第一次蒙了泪水,“京中形势诡谲、权贵间相互倾轧,徒儿此去不知前途几何、哪日能返,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圆和大师已静静地转身离去,越皓林对着师父的背影结结实实地叩了三下,额头上满是血污,喃喃道:“十年教诲之恩、养育之情,徒儿没齿难忘,也许只有来世再还了。”
越皓林起身后,不敢再多看一眼,与父亲的故交杨一清一起向京城方向策马奔去。
——“咔!”
陈导满意地冲林兮和做了个手势,然后一转头看见徐遥站在一旁,不由奇怪道:“小徐怎么过来了?”
今天并没有徐遥的戏,他早说过无数遍,让演员们私下少接触,尤其是这两位。
徐遥早想好说辞,面不改色道:“厉老师已经下课了。让我来这边参观一下林老师的拍摄现场。”
陈导审视地看他两眼,缓和了脸色,点点头说:“嗯,听厉老师的。”
这时林兮和也回来了,见到徐遥不由自主地就微笑起来,“下课了?”
徐遥立马朝他鞠躬,十分礼貌地说:“林老师好!下课了,厉老师让我来向您学习。”
林兮和憋着笑,脸色淡然地点点头。
陈导看他二人如此生疏有礼,十分满意,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遥偷看林兮和一眼,两人脸上俱是忍俊不禁的窃喜,徐遥小声说:“好像背着教导主任早恋一样。”
林兮和立马敏感地反问:“你早恋过?”
徐遥忙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林兮和突然一阵悸动,忍得胸口都开始发胀,他神色淡然地领着徐遥去了自己的化妆间,只是步子快得不像样,徐遥蹬着小短腿得小跑着才能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化妆间,几乎是关上门的瞬间,林兮和一把将徐遥抵在门上,堪称饥渴地吻了上去,吓了徐遥一跳,惊讶的闷哼都被他吃进嘴里。
影帝虽然恋爱经验匮乏,但学习能力极强,与徐遥亲近过几次后便知道怎么样去亲吻会令对方喜欢。
他先是按捺不住地将舌头用力抵着徐遥,以解一日未见如隔三秋的思念,然后便轻柔地轻舔、吮吸,舌尖缓缓地绕着徐遥的打着圈。
徐遥最爱他这种如对待珍宝般的温柔,被亲地轻哼起来,他这哼声有五分真、五分假,里面含义太丰富,林兮和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双手撑在徐遥头两侧的门上,粗重地喘着气。
徐遥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徐遥第一次被“壁咚”,感觉很奇妙,林兮和身上的热度无阻碍地传达到他身上,耳朵两侧是林兮和的手臂,他挽着袖子,微微侧头就能看见上面线条结实的肌肉,让他想起这个人曾经多么有力量,心跳都不由乱起来。
他眨眨眼睛,抬手抚了下自己被亲地红润的嘴唇,又拿食指在林兮和嘴唇上轻按了一下,像是在问他:“怎么停了?”
林兮和苦笑着直起身子,他何尝不想继续……总是这样,心性倒是坚定了,可是他真有点儿担心自己身体会吃不消。
徐遥突然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面露惊喜,“咦?我好想长高了!亲你的时候没那么费劲了。”说着又啄了一下,像是在确认。
林兮和放开他,上下打量着,好像还真是长高了一些,随即又觉得好笑,哪有人量身高是靠亲嘴的?可他自己也忍不住,也在徐遥嘴上啄了两下,还一本正经地说:“嗯,好像是高了,不用我使劲儿弯着腰了。”
徐遥很激动,兴冲冲地去找尺子量,结果真的长了两厘米,现在已经一米七三了,兴奋地原地跳起来。
林兮和笑着搂着他腰等他冷静下来,说:“明天是你自己的戏,我就不过来了,省得陈导又叽歪。”
徐遥叹气,一脸愁苦地看着林兮和。
林兮和一只手按揉他头发,“也就两天功夫见不到,至于吗?”
徐遥仰头看他,瘪着嘴点头,“可能会想你。”他说这话时,看向林兮和的眼神充满期盼。
林兮和瞬间看出他心中所想,轻笑着在他后颈捏了捏,“我肯定会想你的。”
徐遥不知是痒的还是高兴的,笑着缩起脖子,一双凤眼都弯成了月牙。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两人同时在心里想,真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 一栗阳光 小可爱的2瓶营养液~~
虽然有营养液,但是作者还是被流感病毒袭击了。。这两天都很没状态,想跟小可爱们请两天假好不好?顺便整理一下后面的存稿~~感觉很不好意思,请原谅我哦~么么哒(づ ̄ 3 ̄)づ
祝所有看文的小可爱们2018年身体健康,事事顺遂,mua~~


第28章 庙堂之高
紫禁城气势磅礴,清早旭日初生,一众大臣便伫立在奉天门外,等着皇帝上朝。
日头渐渐升高,一些年老的大臣已经有些吃不消,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圣人今日又不来了吗?”
这时有人低喊了一声,“钱宁来了!”
众人立马打起精神,刚刚抱怨快站不住的那个老臣立马眉开眼笑,“钱宁来了,圣人马上也就到了。”话音刚落,威严的朝鼓便轰隆响起。
有人低叹,“又是宿在豹房了。”旁边人立马瞪眼警告他,“那有什么不好?难得圣人高兴。”
钱宁二十多岁,深得正德帝宠爱,虽为男宠,却毫无羞愧之色,走在众臣跟前,趾高气昂,旁人也不敢给他脸色,皆是毕恭毕敬。
他溜溜达达地专门绕道去阶下侍立的太监那里,这里都是年轻脸嫩的小内侍们,见了他都一脸谄媚地行礼。只一位眉目极艳、神色却极淡的宦官,站得比其他小内侍更近一些,离那只威武石狮只半步远。
此人身着暗黄带祥云兽纹的官服,容貌艳丽、身姿挺直,见了钱宁,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正是谷茗殷。
钱宁一脸得瑟地看着他,在其耳边低语道:“谷公公,陛下又罚您在外面站着了?”他说话时得意忘形,一抬手差点碰到谷茗殷身侧的大石狮,这可不是谁都能轻易碰的,吓得立马老实地抄起手不敢再乱动。
谷茗殷平静地看他一眼,又淡淡地移开视线,明艳的脸庞不见喜怒。
钱宁不恼,反而笑意更加明显,“你听说了吧,陛下让人去找林太傅的独子。你说,若是这人当真还活着,回来做了官,你们这些宦官会不会倒霉?”
谷茗殷低垂了眼帘,并不说话。
钱宁看他这样也觉得无趣,亲昵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扬长而去。一番做作下来,旁人只道钱宁果然与宦官亲厚。
未几,三声静鞭赫然响起,正德帝在众人簇拥下,乘着銮辇浩浩荡荡地走来,经过谷茗殷身前时,似侧目看了一眼,那视线一扫而过,淡得仿佛是错觉。倒是跟在御驾后的老太监转脸看了他一眼。
等下了朝,其余的内侍都尾随皇帝御辇离去,只有谷茗殷依然静静立在阶下,目送皇帝走远。
没多久,那名老太监便在小太监的搀扶下匆匆赶了回来,谷茗殷立刻露出笑意,向他恭敬行礼:“刘公公。”
刘瑾竟是一刻都等不了,直接问他:“上朝前钱宁同你说话了?”
谷茗殷神色一寂,脸色带了几分愤恨。
刘瑾急着问:“他说什么了?”
谷茗殷声音极低落:“还不是又嘲讽我跟那些小内侍们一起站在日头底下烤着。”
刘瑾一皱眉,“没了?”
谷茗殷继续道:“他还说陛下想宣林太傅之子入朝,这是要重用文臣了,咱们这些宦官都要倒霉。我本就是失宠的,如此一来,陛下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刘瑾眉头一跳,急问:“钱宁这样说!他怎肯让林太傅的儿子入朝?”
谷茗殷疑惑地看着他,“我也正奇怪这事儿,听他那意思,竟巴不得林家公子回来呢。可他一个……要是清流得了势,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刘瑾还在心惊肉跳中,忙“嘘”了一声,“我们回去说。”一转眼,又反过来安慰他:“你也别难过,陛下是念旧情的人,我会帮你美言几句的,你义父他——唉。”
谷茗殷一脸感激地俯身就拜,“我爹如今不管我,只指望刘公公了。”
刘瑾忙扶起他,“我那义子不幸着了武林人的道,我如今也只指望你了。”谷茗殷极有眼力地顺势搀扶住刘瑾手臂,两人一起往外走。
谷茗殷一路将刘瑾送出宫,又扶上轿子,目送着刘瑾走远,一脸谄笑才淡下去。
回了自己外宅,谷茗殷伺候义父用饭。
谷大用一边吃,一边同他说话:“你是说,刘瑾疑心是钱宁联合那帮文臣给林太傅翻案?”
谷茗殷站在谷大用身后侧,为他夹了一段新鲜竹笋,一边应道:“是,我只是言语挑拨两句他就生气了,看来是早就疑心钱宁吃里扒外。”
谷大用“咯咯”一笑,带了宦官特有的阴柔,“吃里扒外?钱宁又不是阉人,刘瑾以为把人送到圣人跟前就能攥手心里一辈子?如今钱宁是陛下心尖儿上的人,爱揽大权的刘瑾已经开始碍他的眼了。刘瑾精明一辈子,竟是替一个男宠做了嫁衣裳。”
“那爹觉得,钱宁会让林太傅之子入朝吗?若是此人回了京,清流恐怕又要团结一心了。”
“大概不会。那林太傅之子也不知是何秉性,万一他能团结清流,钱宁一个佞宠也得不了好。”谷大用笑笑,“帮死人正正名就算了,钱宁一向小心,不会为了巴结清流就真把人叫回来的。”
谷茗殷也笑了,“刘瑾还想挑拨我和义父,说他要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谷大用扭头看了谷茗殷一眼,笑道:“你肯定好生拍了一顿他的马屁。”
谷茗殷点头称是。
谷大用认真叮嘱他:“知道你不受他挑唆,但我还是得再问你一句,如今刘瑾与钱宁闹翻,又会反过头来求咱们了,你若是多与他亲近,一定前程似锦,难道不动心吗?”
谷茗殷眼中带了狠意,“我只要刘瑾死!”
“好!”谷大用大笑,示意谷茗殷也坐,然后盯着他的眼睛问他:“如今我腿脚不好,再没有贴身服侍圣上的机会,只能靠你自己。你是跟圣上一起长大的,情分不比寻常,圣上越是罚你,越是说明心里有你啊!难道你就不想再进司礼监,不想把朱批笔从钱宁手里抢回来?”
谷茗殷垂了眼帘不说话。
谷大用无奈,摇头道:“你从不跟我说,但我也猜到了。圣上他——是想让你上龙床吧。”
谷茗殷脸色巨变,惊疑不定地看着谷大用。
谷大用忙宽他心:“我只是看你跟圣上这两年的相处自己猜的。没有风声走露出来。”
谷茗殷这才松了口气。
谷大用眼珠一转,继续劝道:“你这就是想不开了,圣上的宠幸,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你看钱宁,不就已经爬到刘瑾头顶了吗?要是你,如此才貌,又跟圣上是打小就有的情分,只会比他更强。我们这样的人还顾忌什么,难道还想娶妻生子不成?”
谷茗殷脸色难看地别过头去。
谷大用接着说:“还是说,你怕给你生父丢人?他当年既然已经将你送进了宫,便是不要你这个儿子了,你何苦——。”
谷茗殷眼神闪了闪,低声道:“爹,孩儿不是因为梁家……您让我再想想。”
谷大用慈祥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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