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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Fate同人)[Fate] Unlimited Possibility-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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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透过留在远坂府的那个微型摄像头所看到的景象也否认了这个猜想。
那是什么让本已经动摇了的远坂时臣恢复了冷酷呢?
有可能能够在这一块影响到他的人有哪些?
言峰绮礼,言峰璃正,吉尔伽美什,间桐脏砚……我在脑海中一个个过了这些名字,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我想也许我勉强能够揣测远坂时臣的想法。
他已经与间桐脏砚做出了约定,据我所知,还请圣堂教会做了见证,若是间桐脏砚死亡,这份契约的威力一定会变得更强而无法解除。
更何况是处在“圣杯战争”的现在。
就算远坂时臣又和间桐脏砚达成了新的协议又能如何,樱无人保护,反而可能成为远坂时臣的软肋,圣堂教会肯定也不会愿意多此一事。
甚至就连我对樱的帮助,都有可能成为远坂时臣放弃夺回樱的理由,如果只是纯粹的刻印虫,也许还不至于无法忍受?
更何况,在远坂家多年的夙愿面前,一个小小的远坂家二女又怎么不能拿来牺牲呢?
作为魔术师,远坂时臣真的会为此感到后悔么?
我或许就不应该接下这个任务,毕竟支线任务的名称已经给了我不少提示。
不过假如没有这个任务,当初没有1200点的我就拿不到恩奇都的圣遗物了……这是凑巧?
还是故作偶然的必然?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片刻,就突然听到窗外响起了如同烟花绽开的声音。
这是冬木教会的通知。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做,那就去凑个热闹吧。
——137:15:37——
当一个小时后的我带着恩奇都出现在教会,我觉得出门前省略了不少化妆步骤的自己简直是个白痴。
彻底接受过魔术师教育的人和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人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比如说我完全没有想到派出使魔这件事。
虽然也和早上刚起来脑袋不清楚有关系,但除了自己经过无数遍演练制定的计划外,我还是无法真正运用这种道具。
这是骨子里的差异性,就算我这么多年接受魔术师教育也不一定有办法,毕竟最初的时候,我并非魔术师。
至于主神提示我的【得到言峰璃正的真心感谢,奖励100点】也算因祸得福了吧。
感觉言峰璃正都快把我当救星了,当他吩咐完“诛杀caster后便可得到一个令咒”这件事,还给我闲聊了几句,一副“间桐雁夜你真是个好孩子啊,我一定会替你祷告的”之类的话语。
如果不是我知道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狼狈……不,友好合作了,我一定会深为感动的吧,鉴于两人的同盟,他应该知道我用掉的那个令咒的内容,那么替我祷告……是希望我死后上天堂?
这大可不必。
比起虚无缥缈的死后世界,我宁愿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而且,就连神父都可以做到一边从心底感谢别人,一边毫无压力地目睹别人去死么?
或许,会发出虚伪的“可惜了”的感慨。
这才是圣杯战争。
战争中唯一的准则只有一条:
——胜者为王。
作者有话要说:勉勉强强写完一章!
求人品保佑!明天课上老师抽背+明晚买的小樱赏开奖。
恩奇都对卡莉亚真的感情超复杂,大概是那种明明可以为此付出生命但绝对没有办法轻易相信的存在吧。
我觉得卡莉亚很孤独,真的。
写那一段的时候心碎死了。

☆、——126:44:05——


——136:23:11——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一直以来,为了活动上的方便,我一直穿纯黑色的服饰,而且这个身体穿这种帅气的衣服完全都不会感到突兀。裙子或许在幼年的时候穿过,但之后为了遮掩身体受到刻印虫侵染的不适,就一直穿着长裤了。
在外面吃了早饭后,恩奇都提议要不要逛街,这种态度也是我所需要的,掩饰太平,假装昨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个时间点很安全,而且混在人群中也不会有别的master过来攻击,再加上我也挺喜欢这种放松活动。
然后在这家店的时候,实体化的恩奇都替我挑选了这条长裙,说“也应该多穿穿女孩子应该穿的衣服嘛”。
未知总是让人心动,更何况本质上我还是个姑娘,喜欢化妆喜欢漂亮的衣服,于是我就很高兴地换上了。
顺便一提,我觉得说不定恩奇都穿这身更漂亮。
但镜中的身影也足够让我自己感到惊艳。
繁复的红色长裙一直摇曳于地,衣袖的部分微微镂空,露出被晒得有点黑色的双臂,过肩的黑发也被这里的工作人员用纯白的磨砂头带挽起,手腕上佩戴着一个金色的镶嵌铃铛的手环,我看着镜中双黑眸色的女子,若非知道是自己,说不定我会以为这是某个神庙的巫女。
颇有异国风情。
我提起裙摆,兴冲冲地走出换衣室:“恩奇都你的眼光……”
声音戛然而止。
我顿了顿,脸上下意识地堆起笑容:“你们需要好好聊聊么?”
站在恩奇都面前的,是吉尔伽美什。
假如我的认知没有感觉错误的话,这位王者看我很不爽。
根据fsf原文来看,任性的王对于他唯一挚友的master也有自己的标准,也一定会为除他之外的盟友而生气。
虽然觉得吉尔伽美什看在恩奇都的份上不会直接对我怎么样,可我实在是不想在他面前刷存在。
你没看见他解决远坂时臣都没自己出面么?轻轻松松挑拨离间,我自认为没有充足的把握在他面前还是不要卖弄的好。
“哼,虽然换了一身皮囊好了不少,但果然还是碍眼。”高傲的王者如此评头论足道,我面不改色地行了一个屈膝礼,“多谢您的肯定。毕竟人靠衣装,说明我仍然是一个有药可救的人类。”
恩奇都此时也帮我说话:“卡莉亚穿这一身明明很漂亮啊,而且吉尔是觉得我的眼光不行么?”
说完他径直盯着吉尔伽美什,似乎是想让他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勉强可以。”显然招架不住自己挚友的眼神攻势,吉尔伽美什颇不情愿地说。
“哎?勉强可以的勉强是什么程度啊?”
……
“……行了很不错可以了吧!”吉尔伽美什终于不情愿地给出了他能给的最高赞美。
接着恩奇都展颜一笑:“那么吉尔就拜托你买单了!毕竟是吉尔都赞美的品味嘛。”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我:其实我没懂这个逻辑……英雄王请允悲。
吉尔伽美什一副“只是钱的问题你还不早说”,酷炫狂霸拽地掏出了自己金黄色的银。行。卡。
虽然我也有钱,当然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自告奋勇。
而且,这件衣服真的超级贵,像archer这种土豪当然没有压力,就算钱可以拿点数换,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我又跑回去换回了自己的黑色风衣,哪怕那位王又给出了“果然不堪入目”的评价,我也就回答了一句“我本就如此平凡”,也不会往心里去。
拎着被仔细包装好的衣服,我自然知道这幅容貌是多么普通。
无论是哪个间桐雁夜,都是放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存在。
这幅样子,最多算是清秀而已。
实际上我已经有了打道回府的想法,结果吉尔伽美什一句“得到了王者的赏赐的愚民啊,竟敢不想方设法谢恩么”,就把我所有的理由堵了回去,而恩奇都乐于在一旁看热闹。
我跟在两位英灵的身后,默默地叹了口气。
让我在意的,是archer口中对我称呼的转换。
“愚民”。
虽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对于这些英雄而言,他们的时代早就过去,留下的只是介于死活之间的“英灵”。
愚民这个称呼,的确算是承认我是他的子民了么,可是就archer对我那么不爽的态度来看,又是为何在短期之间改变了呢?
当我在心底默默询问恩奇都的时候,他给出了他的猜想:“因为刚才卡莉亚穿的那件衣服和我们时代的服饰有些相近。”
那么,让我穿上这件衣服的恩奇都,是故意的么?
前面两人的脚步一顿,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就看见那个身材伟岸的rider笑嘻嘻地向我们打招呼:“二位也是为了前来查看后人对于自身历史的记载么!”
他的手上,正拿着亚历山大大帝的传记。
我觉得站在那边的韦伯·维尔维特都快哭出来了。
“啊,是你啊,在我面前自称王者的家伙。”吉尔伽美什冷笑一声,“至于对于我历史的记录?没有必要。没有任何史诗能够记载本王的耀眼。”
我慢慢吁了口气,至少不会因此而身份暴露,而且,我不确定真的目睹了《吉尔伽美什史诗》的王者会不会因此而恼怒。
他失去挚友的痛苦,发现药被蛇偷吃的绝望,这样的事实都记录在史册上,知道这一切的王者会为此气愤呢还是会用宽广的胸襟容纳这一切呢。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那么,Lancer你也是这么想的么?”
“多谢你的好意,rider。我也稍有目睹过记录的历史,但我认为,并不如同自己经历的那般。”
是的,在召唤之后我的确给恩奇都看过许多史料,其中就有他自身的经历。
我没有询问他这样一切的看法,他看的那段时候我也体贴地避让开,可同他相连的魔术回路清楚地暗示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如果联合那次经历来看,他所说的“并不如同经历的那般”也许不仅仅是对金闪闪“不能记录王的耀眼”的肯定。
史料可能出错,尤其是像这么早的记录。
石板上的记载有多少在空气中风化,甚至还有不少人怀疑过那一段历史的存在,连这不过只是编造的观点都有人说过。
历史是人书写的,也是能够被人的意志所扭曲的。
有多少帝王都希望史官把自己写得更加英明神武,又有厌恶帝王的史官故意抹黑他们的形象。
也许正是历史和真实的不同,才使得恩奇都情绪如此激烈。
这是我触摸不到的领域。
“啊,两位态度都如此坚决。”rider感慨了一句,“接下来我要去王者的争霸游戏,archer,可否与我同行?”
“王者游戏?听上去倒有点意思,rider,本王就准你带路。”
其实所谓的王者游戏——说到底也只是一款电玩而已。
若说日本的特色,ACG文化绝对独领风骚。
当我不耐烦地打着不知道第几个哈欠的时候,看着在那边玩得激烈的两位王者,和rider怂恿下也玩起来的韦伯,看着他们痴迷的态度我觉得到时候他们若拿游戏一决胜负也很有可能。
幸好恩奇都还没沉迷于此。
和archer打了招呼,只顾着玩游戏的archer只是随便答应了一声算是知晓,他就很干脆地同我打道回府。
——126:44:05——
修整了几个小时,此时夜幕已经落下。
这个时候,我接到了电话。
那是我特意为葵所设置的铃声。
“葵?”电话接通,对方久久没有回复,一时间只能听见她的喘息声,以及车子的轰鸣声。
“葵,”我再次呼唤了她的名字,轻柔地安抚她,“你在哪里,葵?”
电话的那一头传来了微弱的啜泣声。
她的声音略带沙哑,饱含无助:“……帮帮我,好么?”
声线里带着颤抖。
“我会的。但是你必须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这一次说话的时候我特意用上了精神力。
在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下,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始末。
凛不见了,还在昨晚看新闻看到儿童诱拐事件,并且向她询问过圣杯战争状况之后。
葵诉说着自己的自责,她说若非不是她想要告诉凛魔术师的残酷,如果不是她说出“你的那位失踪的同学可能回不来了”,也许凛也不会为此冒险。
我又用精神力安慰了她几句,告诫她最好暂时不要进入冬木,挂上了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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