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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师父我特别记仇!-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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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亲力弱无法保护他,他父亲像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孩子一样不闻不问,他最亲的人都改变不了他的处境,我凭什么觉得抱歉?
我在等。
等哪一天段衡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而奋起反抗的那一天。
他被堂兄折辱时,眼睛冷漠无神,不哭不喊,就如行尸走肉。但我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他恨堂兄,或者说,恨所有我们这些段家人。
直到有一天,段衡不知道因为什么,终于触了堂兄的霉头,向来只是拿他当乐趣的堂兄,那天居然想下杀手除去他。
他跪在地上,咬着牙,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堂兄手中的黑雷怒吼。倘若穿过段衡的胸膛,那我一辈子都等不到段衡翻身的那一天了。
我拦下堂兄。
“堂兄,你今天把他杀了,不仅家主那里不好交代,咱们也少了个乐趣不是?再说,你才从天门山回来,要是抹杀幼弟的事情被天门山知道,段家肯定在天门山抬不起头来。”
堂兄有些迟疑,因为天门山的关系,他确实在努力当一个乖宝宝。
他收起手中的黑雷,轻蔑地看着我:“你今日怎么会为他求情?”
因为想看到有一天段衡亲手报仇。
心中这么想,面上我却笑嘻嘻地贴着他耳朵道:“你将这个小杂种借给我两天,等还给你的时候,我保证他比现在还有趣,如何?”
他不信,我就将在段霄那里听来的,如何亵玩男童的事跟他完完整整讲了一遍,他终于肯放过段衡。
堂兄是个重口味的人,我向来知道。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光荣事迹还是被天门山知道了。家主出奇地顶住夫人的压力,在祠堂狠狠地罚了他一顿,然后以仙术不精为由,将他拘在身边,亲自教授他仙法咒术。
段衡因此一直在我这里。
恰好我到了年纪,要被送去天门山,段霄在我屁股后面贱兮兮地问我:“你是不是还要带那个小杂种去啊?”
“小杂种说谁呢?”我回头,冰冷的眼神将他后面的话都吓了回去。
段衡不是小杂种,有那样美丽娘亲的人,不是小杂种。
可当我站在段衡面前,等待他朝圣般感谢我救他于水火时,他嘴边那抹讽刺的笑,让我的表情一瞬间僵硬。
“我不会谢你。”他说。
我是不知道,一个一只脚已经踏出悬崖的人,怎么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但如我所想,段衡恨所有的段家人,这里面,当然也包括我,虽然我并不觉得当年害他被堂兄那样折辱应该抱歉,但段衡却一定是因为那件事恨我了。
无所谓,我也并非是差这样一个人情。
所以,一开始想好的,要带段衡去天门山的说辞,被我烂在了肚子里。
可段家宗族被送去天门山的弟子名单中,依然还是有了段衡的名字。
我隐隐觉得,也许并不只是我一个人对段衡感兴趣,对段衡如何翻身,如何将这样一个破落的段家踩在脚下感兴趣。
一定还有这样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腰疼使我甜不起来。


第61章 番外二 段霆
我被选入天璇宫,成为炽氓师尊的弟子。
段霄与我一样,唯独段衡没有进入天璇宫。
他被那个据说很让我师尊头疼的小师弟选走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那个瑶光宫宫主有些不着调,玩笑一样选了一些歪瓜裂枣,根本没把拜师学艺这种事放在心上。
我心中冷笑,段衡却不知道该怎么哭了,他能有机会上天门山,便是天赐的机会,他定是抱着独占鳌头的决心,可在这样一个师门之下,如何能施展他的宏图大志?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炽氓师尊是个一板一眼且脾气火爆的人,为了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我也学堂兄一样,努力做一个乖宝宝。
至于段衡,我把他交给了段霄,让他帮我监视段衡的一举一动。
段霄却是个笨的人。
那天我意外得知七师叔向四师伯借了百草园,而天天围着天门山跑圈的瑶光弟子口中又在磨叨着考核的事,将两件事联想一番,我得到了考核必然与百草园有关的结论。
百草园里面种植着许多奇珍异宝,可寻常弟子是没有机会进入的,在天才遍地跑的天门山,修炼很容易就会进入瓶颈,让师尊转移视线。
我想到了百草园中的升灵草,这种仙草可以让灵力变得更加纯粹,施展出来的仙法咒术也就更强大。
也许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段衡帮我弄到一颗,我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期待的。
就算我的猜测是错的,他们的考核和百草园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于我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我让段霄将我的意思传达给段衡,本来是万分放心的,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将段衡叫出来后,居然差点将段衡打个半死。
段衡任人揉捏,逆来顺受的模样早已根深蒂固,在段霄眼中,段衡就是个软柿子,他妄想自己也可以像堂兄一般对待段衡,他们根本不知道段衡这样的人有多可怕。
我起初并未有堂兄那样的心思,所以将他带到天门山之前,都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除了那为数不多的怜悯之心,更多的还是忌惮。
但段霄却背着我做出这等事。
有些事的确一旦开始就难以回头了,我知道段衡根本就不会因为我将他同堂兄手底下救出就对我感恩戴德,再加上这新仇旧帐,段衡成长起来,绝对会于我不利。
似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动了杀心。
瑶光宫的试炼考核一结束,我便和段霄在一开始商议好的地点等他。到了午夜,蝉鸣声断断续续,段霄困得睁不开眼的时候,段衡才姗姗来迟。
可他手里拿的并不是升灵草,而是筑灵草。
其实在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段衡的用意,那个女人之所以卑贱低下,是因为她结不成元魄,可有了升灵草,起码可以保证她是一个修士。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段衡不会不知道,如今的症结根本不在他的娘亲身上,而在于家主夫人。
我有时候看不得段衡这么傻,有时候又看不得段衡这样隐忍,更看不懂他为什么一定要自讨苦吃。
他明明并未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却又十分坦然地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认为我不会对他动手吗?
我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在外人眼中段衡如此无趣,堂兄却还是乐此不疲地玩弄他。
因为他的确总是会在无意中激怒别人。
我将段衡的头狠狠砸在地上,告诉他他的命捏在我手里,脑中肆虐的杀意疯狂涌现,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好时机,在他成长前扼杀他,以保证自己不会被他吃掉。
可就在我指头一热时,我突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眼神。
那个女子在后院里被人虐待时,也是这样的,倒映人影的瞳孔中,既没有愤怒,也不是冷漠,只是难以言喻的难过,一闪而过的难过。
这才是人该有的表情,会让人心软的表情。
我鬼使神差地松开了他,转身将他交给段霄。
后来我总是想到那一天,想我一直捉摸不透的问题,想段衡为什么没在我救下他时就对我示好,给他自己找个依靠好让自己能够生存下去。
直到那一袭白衣挡在段衡身前,飘逸的襟带猎猎作响,他抱起段衡,手上的动作,嘴脸的微笑,和坚定的脚步,无一不在告诉我,真正的保护是什么样,真正的可靠是什么样。
我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段衡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被七师叔差点踹去半条命,被师尊救下后,灰溜溜地丝毫不敢说一句实话,只能认错遮过这件事,可意外是的师尊丝毫没有怪罪我们的意思。
我突然想到,我才是段家宗族直系子弟,而段衡他什么都不是。
可我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害怕。
段衡有那样一个坚稳的靠山,又是在天门山上,以后我再想挟制他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警告段霄,以后不许再跟段衡有任何接触,我们两个安心在天璇宫修炼了很长一段时日,并且再也没有私下里同段衡见面。
只是有一件事让我非常在意,段霄父亲被魔修袭击受了重伤,他趁机回了一趟灵墟,本以为是寻常的探望,可他却给我带回了一个消息。
灵墟后院,除了那个女人,其余所有人都以非常凄惨的姿态死在自己的房中。
我听到段霄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背后冷汗频频冒出,脑中不听回荡着段衡的名字。
他开始了。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可我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因为原本我以为可以旁观的猎物,现在也算上了一个我。
我恐怕也会迎来那一天。
天门大选历来是天门山弟子期盼不已的盛会,不仅是各宫切磋仙法咒术,还会在天门六族中展示各族新生代的能力。
只是偏偏好巧不巧,天璇宫和瑶光宫抽到了一起。
两年的时间,段衡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本来被别人看不起的他,在瑶光宫那些歪瓜裂枣面前似乎还颇有一丝威望。
我遥遥看去,他被其余瑶光弟子簇拥围起,而远在高台上的七师叔对他默默点头,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默契。
即便我知道现在的段衡不可同日而语,可在天门大选上我也不会有一丝客气,对我来说,没有堂兄那样显赫的地位,若想以后在灵墟不至于屈于人下,就要把握任何可以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只是想赢,其他的一概不是我该思考的事,不论是拼尽全力,还是使诈欺骗。
可是在对战途中,我看见他使用的只有核心弟子才会的段家秘法,胸膛中的那不知该称为恐惧还是愤怒的烈火熊熊燃烧,尽管底下段家人也惊奇疑惑,可我却知道,这一定都是段衡在堂兄那里偷学来的。
不一定是在上天门山之后,也许在很早以前,他就掌握了这些能力,他早就有机会反抗我,实际上在我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屑地放过我很多次了。
那种强烈的落差让我无地自容。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七师叔已经蹲在我面前,眼中透露的满满都是杀意。我用了卑劣的手法偷袭了段衡,偷袭了他最最看重的弟子,招致瑶光宫天门大选落败。
而且,我居然用那个女人要挟段衡。
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还有……


第62章 番外三 段霆
我刻意地想要和他保持距离,算我怂了,算我怕了,我只是不想某一天会无声无息地死在他手上。
可是当你无限恐惧一种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在你身边阴魂不散。
鬼森试炼那天,各宫本应该是分开走,各自完成自己的试炼,可七师叔却说要去寻找一株十分难寻的仙草,让瑶光弟子先跟随其他人不要走散。
可段衡偏偏跟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他用意为何,只能战战兢兢地在前面走着,一边用剑拨弄丛生的杂草注意妖兽,一边还要担忧段衡会不会突然冲上来刺我一剑。
惊惧的汗滴在额头上流淌,我掩起袖子擦了擦,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搭上了我的肩膀。
握剑的手一横,我快速转身执剑砍去,可段衡却在周围人发现之前用两指夹住了我的剑,轻松的样子好像我根本没有用力一般,剑气到达他身边也全部消散。
段衡眼神中的笑意幽深,寒意滋生,他放开两指,向前踏了一步,压低声音,“你好像很……怕我?”
我心中一凛,被他突然改变的态度刺激着耳膜。将剑背到身后,我冷眼看着他,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我怕一说话,颤抖的声音就会暴露我的恐惧。
他将手伸到我背后,握着我的手腕将剑慢慢归鞘,就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我却已经冒出冷汗。
“段霆,我知道你一直在观察我,”他替我掸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从你看到我第一眼开始。”
“你想得没错,灵墟段家烟云院的人,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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