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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9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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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贾复市后,五刘与行会足足商议了大半个月,决定成立一个“众议会”。士农工商皆选出议员,共同商议鲁国大事。此举一出,举国茫然。因从未听说过还有这般处置朝政的,旁人全然不知他们想做什么。鲁国的年轻人却竭力赞成这众议会。他们打小念书,班长便是同学选举出来的。如今听说要选人议政,都欢喜参加。

    刘老太太急忙把柳骞招入府中问道:“柳大人,那几个逆子是何意?”

    柳骞苦笑道:“横竖这鲁国不是他们的,将原本只属将军的权柄胡乱分给旁人。将军回来之后,鲁国上下士农工商皆尝到过大权在握的滋味,只怕没人愿意吐出来了。”

    刘老太太愣了。半晌才说:“这算什么事……”

    柳骞道:“老猫不在家,耗子上屋爬。”

    “这……如何是好!”刘老太太急道,“大人快想个法子啊!”

    柳骞长叹道:“微臣但凡有法子,早使了。他们不守规矩胡行乱闹,微臣一筹莫展,唯有盼着将军早日回来。”刘老太太自然知道儿子音讯皆无,亦唯有一声接一声叹气。

    三个月之后,众议会初成。选了商党党魁刘丰为会首,刘家的刘戈只为副会首。刘戍依然踪迹不知。鲁国朝堂之上,众议会与柳骞统领的文官分权而立。

    是年八月,东瀛忽然生事。东瀛燕属与吴属合力攻下刘属。没人知道仗是怎么打的。传出的消息只说兵不血刃,一枪一炮都没费便拿下了。吴属素来由吴国重臣卫若蘅掌握,吴越分国后便不再给吴国进税了。这回骤然与燕属合兵,吴国自己都大吃一惊。

    再过十余日,东瀛三属宣布合并为东瀛省,由原燕属总督冯唐任东瀛省总督。天下皆明白,其实就是燕属将吴属和刘属吞并了。《燕京日报》旋即发布消息,东瀛省加入中华联邦帝国,星月红旗上将增加一颗明黄色的五角星,为十一颗。原东瀛刘属代总督朱桐辞职,说无颜回鲁国见主公,登船离去不知所踪。

    九月,鲁国众议会会首刘丰进京,与京城议事堂一众大员相会议事。数日后,中华联邦宣布恢复对鲁贸易最惠国待遇。鲁国将与联邦开启谈判、签订许多合作协议。

    济南城郊一处小院中,菊花从开铺地黄。院中石桌前端坐一人,正是失踪数月的刘戍。刘戍手持新到的《济南半月报》正在细读。忽听脚步声起,有人从外头走了进来。刘戍抬头,便看见他本家刘丰袖手踱步而来、径直坐在石桌对面。

    刘戍随口道:“回来啦?”

    刘丰道:“回来了。过些日子再去商谈贸易协定。”

    刘戍哼道:“贾琮没要你加入他的联邦?”

    刘丰道:“因为鲁国要试行二元议会制,就暂且不加入联邦了。”

    刘戍一愣,品了品他这话里的意思,“啪”的一巴掌拍在报纸上:“莫非刘先生与贾琮早有勾结?”

    “不止。”刘丰淡然道,“我是贾琮最早的谋士之一。”

    刘戍懵了。半晌,拉了拉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贾琮最早的谋士之一。”刘丰道,“另一位是红骨记大掌柜吴小溪。”

    “这……”刘戍呆了许久,忽然问道,“你都做了秦国丞相了,为何要辞官?为何不直将秦国拿下?”

    刘丰道:“秦国是个大诸侯国,想拿下并不容易。鲁国小,且权力不在鲁王手里,试验议会制更合适些。”

    刘戍又愣了。老半日,他撑着头问道:“我那几个弟弟,刘先生是怎么安抚的?竟没打起来?”

    刘丰想了想道:“其实,你们家的人都挺好骗的。”

    原来,当日刘戍听说罢市乃他四弟刘戈闹出来的,当即决定去问个究竟。他前脚刚走,柳骞便打发文吏给刘丰发电报告知此事。刘戈家离刘家大房颇远,刘丰收到电报时刘戍远远未到。他遂清空了刘戈家前院外书房等地的人,安排下埋伏。并告诉刘戈自己要哄骗刘戍,叮嘱他刘戍一离开外书房便立时将垂花门关上、避得远远的。刘戈后来敢同刘老太太拿亡母起誓,便是因为他委实什么都不知道。

    刘戍实则并非被哄骗去了东瀛,而是让刘丰活捉,并打发人穿了他与亲兵的衣裳骑马跑出城北门去了。又从刘戍身上搜出了金印虎符,派刘府里的细作将之安置与一个红漆匣子当中。转头刘戍告诉刘家老七,听闻平素刘戍的金印就在他外书房案头明目张胆摆着。那老七是个孩子,从进屋起便转着眼珠子寻找金印,并未找到。他遂看到了那红漆匣子,心想若金印搁在此处也算明目张胆了。打开一瞧,果然如是。

    刘戍听罢长叹一声,有些丢脸:“委实挺好骗。怎么都这么好骗呢。”

    刘丰想了想:“真想知道?那我申请从京城调份卷宗过来,刘将军看了便明白了。”

    刘戍托起下巴道:“刘先生预备关我多久。”

    “再过半年吧。”刘丰道,“半年后就该走稳了。”

    “半年太久了。”刘戍道,“我想给贾琮写封信。”

    “哦?”

    刘戍正坐道:“这天下肯定会落入贾琮手中无疑。我与他也算有交情,干脆入伙算了。”

    刘丰点点头:“如此甚好。”

    刘戍遂给贾琮写信投诚。刘丰亦写报告进京调卷宗。

    不多时,贾琮的回信来了,让送刘戍进京。刘丰申请的卷宗也到了,是燕国之物。刘丰道:“此乃绝密档案,是四将乱京师前的事了。”随手递给刘戍。

    当年,燕王司徒岑还是贤王,使人暗查了二十三位武将,从中挑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先天津总兵曹大通,另一个便是先山东指挥使刘侗。这两位都一样,鲁莽、好骗、是老皇帝的人、刑部有他们的罪证、身边没有靠得住的幕僚、儿子个个不出挑且不爱读书。司徒岑遂分派了两个人到此二人身边。曹大通在皇陵劫持皇帝、刘侗领兵进京行废立事,皆是司徒岑的人撺掇的。鲁国立国后,那人渐渐失宠无用,冯紫英便将他调走了。

    刘戍掩卷而叹:“原来我爹是燕王特意挑出来的莽夫。”

    刘丰微笑道:“令尊不止着了一回道。你可还记得他曾以一位女子为谋士?”

    “记得。”刘戍道,“太后身边的姑姑。”

    “那女人乃慧太妃派在太后身边的细作。”刘丰道,“陈王的人。”刘戍捂脸。

正文 第888章

    话说这日刘戍到了荣国府; 送他来的兵士往里头递片子; 刘戍立在兽头大门前发怔。一时门子出来道:“王爷说就来,让请刘先生到绮霰斋坐坐。”

    遂跟着引路之人进去。这正院极大,刘戍心下暗惊:早知道京中公侯府邸非寻常人家可比; 不曾想区区一个院子竟能赶上一座演武场大了。入了仪门; 远远望见前头一排大屋子,刘戍问道:“这儿就是正堂么?”

    引路的道:“这儿是个过厅; 隔着内仪门,内仪门里头才是正堂呢。”说着,引刘戍往西边过去。西边有个暖阁,暖阁前开了个八角洞门。穿过洞门,里头是一进院子,院中正屋门上一匾,刘戍认得前后两个字是“绮”和“斋”,中间那个字不认得。他想起方才那门子“绮霰斋”; 想必这个字念“线”; 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入内坐了会子,外头有人喊“王爷来了”。便看见贾琮亲自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穿着西洋式样的衣裳; 怀里抱了个纸袋子,瞧着有些古怪。贾琮见刘戍使劲儿打量自己; 挺直了腰板道:“不错吧!我平日很少穿西装。”

    刘戍皱眉道:“看倒是不难看,只别扭的紧。”

    贾琮翻了个白眼:“什么审美!西装极衬身材的。”遂放下纸袋与刘戍隔着茶几坐下,招手道; “欢迎入伙。”

    刘戍看了他半日,道:“这词儿说的跟土匪似的。”

    “差不多吧,都是造反。”贾琮道,“让你来一趟京城,主要是你若入伙须得先培训,不然你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还有就是一些从前的事儿得说清楚。”

    刘戍愣了愣,苦笑道:“你倒是连客套话都懒得说。”

    “哦,好吧,那说点客套话。”贾琮咳嗽两声,作古认真道,“刘戍先生,欢迎加入我们的团队。”

    刘戍一叹,呆坐片刻道:“当年做梦都没想到。”

    贾琮道:“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了,潜意识里头总觉得我是个商人之子。而官宦子弟惯常低看商贾。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将门子弟。我祖父战功赫赫,你总得承认。”

    刘戍立时道:“我承认,比我们家强。”

    “我能有今日,并不是白手起家。”贾琮道,“这一路上继承来的东西极多,起码少奋斗了六十年。比如先义忠亲王死后,他的余部都是精英——稍微不那么精英的尽被朝廷剿灭了。”贾琮顿了顿。刘戍怔了一瞬,不言语。贾琮接着说,“这些人分作两路。一路潜伏在京城,负责想法子替主公报仇;另一路以白令仪白令恩两兄弟为首,负责奉养义忠亲王唯一的遗孤雅芝郡主。那哥俩得了香港之后,财力大增,遂不满足于当个土财主了。”他停了话。

    刘戍不觉直起脊背:“白眉赤眼的告诉我这个作甚?”

    贾琮将那纸袋翻了个个子。那玩意起初背面朝上,空空如也;翻过来之后便可看见正面印了三个红字:文件袋,还蓝色印章印的阿拉伯数字。贾琮从里头取出一整叠卷宗,先将最上头几张纸递给刘戍,顺带指右上角道:“这个叫回形针,是用来别文件的。”

    这叠文书显见是哪家细作回给主公的消息,里头写的是鲁国派往各国的女细作。刘戍道:“这是当年那个素霓姑姑替我老子弄的。”

    贾琮道:“这一叠全都是从香港白家的机密卷宗里头整理出来的。”刘戍知道香港如今在谁手里,瞧了他一眼。

    贾琮又取出一封书信递给他。刘戍打开看去,竟是一封命令,上司让收信之人勾搭鲁国设在平安州高家的一个女细作,扮作痴情的模样与这女细作同回鲁国。刘戍思忖片刻道:“赵涂。”

    贾琮点头:“咱们俩刚认识那阵子我曾说过,赵涂与马氏不论投靠谁,都可能会坏主公的事业。马氏这个女子极为诚实。英俊的年轻人她要、荣华富贵她也要。你父亲只能满足后一个,她遂与赵涂私通。事情败露后,她跟着赵涂回到香港。赵涂固然是白家的重臣,然终究是臣。故此她又在白家勾搭了两个主子,两房各一个——毕竟她也不知道哪房能赢嘛。当然,纵没有她,白家两房早晚也要内杠。马氏犹如一剂催化剂,让白家内斗来的更早更猛烈。白家散架了。先义忠亲王留下的一切,悉数落入了负责替主子报仇的那路人马之手。其首领便是我师父詹峤。”

    刘戍稍惊了一瞬,眯眼道:“你这便宜捡的……当年你就知道他是白家的人吧。”

    “是。”贾琮撇脱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何那么凑巧出现在鲁国?就去帮他二人逃跑的,好让他们祸害白家。”刘戍翻了个白眼。

    贾琮又不动声色的递了封信给他。刘戍才看了几行字便拍案而起,面冷如霜。

    贾琮忙说:“别激动!你们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柳骞是赵涂的同窗好友么?”

    刘戍捏紧拳头,许久,看着贾琮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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