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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9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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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法……哪里是修改,分明整个新修了一部,与原先的婚法全然不同。这才是头一部,后头想必还不少。”

    陈瑞锦点点头:“不错。算你们有些脑子。”她乃思忖片刻道,“其实想猜政事堂之策也不难。从前朝廷举士那是为君办事,今后便是为国办事了。”

    陈瑞华微微动了下眉头:“从前君为国之主,为君办事便是是为国办事。”

    “非也。”陈瑞锦道,“君不是国。过去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永远不会是。例如,历朝历代君主登位后头一件事便是修建皇陵。这便是为君办事,绝非为国。河工修河、将士戍边,既是为君、更是为国。”

    陈瑞华想了想:“那为民呢?可是与为国一样?”

    “也不是。”陈瑞锦手往东指,“东厢房里头那位史湘云会长,主持燕京慈善会多年,不知救助了多少贫苦百姓。她便是为民、而非为国。政事堂作为皆是为国。不为君、也不为民。”

    陈瑞华一愣:“政事堂不为民?”

    “工部征民夫修路,给了足够公允的价钱让这些人养活自己,既为民、也为国。国乃万民合体,而非个体。你细品品这里头的差别。”

    陈瑞华想了半日,缓缓点头:“小弟明白了。不为君,不为些许百姓,为的是整个燕国。”

    陈瑞锦微笑道:“既明白了这个,你就不愁考不上了。”

    陈瑞华大喜,站起来给堂姐一躬到地:“多谢四姐姐指教。”

    陈瑞锦点点头,吃了口茶道:“外头的坊间谣传也没错。朝廷举士,要的是能做官的人才,而不是翰林院编修。”

    陈瑞华闻言抬头望着她直笑——若有实在官儿当,谁还想做翰林院编修的?见这堂姐颇为平易近人,陈瑞华得寸进尺问道:“依四姐姐看,如何朝廷有何不好处置之事?”

    陈瑞锦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陈瑞华再作揖。陈瑞锦道:“我只管在家带孩子,别的不知。若想知道朝廷有何不好处置的,自己查看去。”

    陈瑞华凑近跟前低声道:“小弟也猜过。连变法等事都说变就变了。王爷家的田税也说收就收了。实在没觉得有什么人是政事堂大员们对付不了的。”

    陈瑞锦摇头:“政事堂的人是做事的,不是对付人的。偌大一个国家,难事多了去了。再说,政事堂之人若事事都能处置,还用得着征人才么?只请些庸才来,政事堂拿主意、让他们照办不就是了?”

    陈瑞华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考题大约是大佳腊政府大楼都没法子之事。”

    陈瑞锦皱眉,扫了他一眼:“莫要惦记考题。你若没本事,我纵泄题给你让你提前预备你也想不出来。纵然请了什么人帮你写文章得中,日后没有办事能力,还不是一样与国无用?你以为哄到个官衔便能当一辈子?”

    陈瑞华面色微红,讪然垂头:“是,小弟明白了。”遂说了几句闲话告辞而去。

    回到齐国府,陈瑞华立时翻出屋里藏的一大捆报纸。从贾琮当上摄政王开始他便打发人四处寻台湾府那头出的报纸,新的旧的一块儿买,已搜罗到不少了,遂在里头仔细搜寻可有政事堂大员处置不了之事。

    八月初七考生进场。贾琮入主京城后便想废除贡院当作文物保护单位给游客参观,只是实在太忙了没空处置。想着考生们比蹲监狱还可怜,遂命给贡院里头统一配备铺盖枕头,请清洁工每日处置马桶,早晚送清水洗漱,朝廷包一日三餐。众秀才纷纷感恩戴德。

    陈瑞华进场时便自信满满,与两个同窗好友互视而笑。往年秋闱,搜查夹带的作弊的最严不过,今年却稀松的很。只怕不是四姐夫的人搜不出那些小纸条子,而是小纸条子于考试无用。旁人依着往年的考题去预备,怕是白忙一场。

    次日正式开始第一场考试,考题是四书。第二场是五经,与早年差不多。陈瑞华毫不在意,他知道最要紧是乃是第三场。到了第三场的考题下来,陈瑞华好悬当场笑出声。那考题是:城市人口日渐增长,使得城市生活垃圾大增。工业化带来大量产品的同时也带来大量工业垃圾。请试着出策处置大城市之垃圾处理问题。

    只看这些文字便知道,不会是个儒生出的,且文风语气与大佳腊报纸一模一样。陈瑞华暗想,这题目九成是他四姐夫出的。前几日他查阅台湾府的报纸,尤其是今年大佳腊的报纸,委实找到了些政事堂大员们无法处置之事。垃圾处理便是其中一条,大佳腊周报曾多次为此撰文。

    大佳腊政府想推行垃圾分类,即:将垃圾分成有机的和无机的,分别处置。或是送入农家做肥、或是放入砖窑烧灭、或是打碎入混凝土、或是回收做他用。偏少有百姓愿意费那个神,艰难的很。

    陈瑞华当时便想着,保不齐乡试考题会是这个。不曾想让他猜到了。乃提笔思忖了会子,才刚在稿纸上写下几个字又划掉了——文章锦绣,前头两场的答卷他都做得不错。这第三场的卷子想必是要进议事堂的,那些人爱看干货。遂洋洋洒洒写完卷子,志得意满头一个交卷。考官诧然,收了卷子细看了他会子。陈瑞华冲考官作了个揖,回头张望几眼,旁人悉数愁眉苦脸不知如何是好。

    又让他猜着了。第三场的卷子委实送入了政事堂。因考生过多,自然不是都送进去,而是挑了一大摞。政事堂大员们每位分到了一叠考卷,各自查看。

    忽听有人拍案道:“这考生有意思。”

    众人皆埋头阅卷。贾探春听出是丈夫陈森的声音,头也不抬道:“莫打扰旁人阅卷。”

    陈森道:“这考生当真有意思,你们也瞧瞧。他文章头一句是:晚生曾读《大佳腊周报》。”

    探春不觉放下手中考卷:“然后?”旁人也纷纷抬起头来。

    “他先将台湾府试图推行垃圾分类而举步维艰之状描述一遍,后头是自己的建议。”陈森环顾众人一圈儿道,“他建议强推。不分类的人家,罚,重罚。罚一阵子自然好了。比起早年的苛捐杂税,这点子事儿算什么?”

    众人互视了会子,詹鲲拍案道:“这主意分明是我先提的!你们都不答应!我说先宣传一阵子,比如半年。从某日开始不分类的便罚。比他这个还周全些。”

    贾琮举手:“我不知道!我大概不在岛上。”

    詹鲲指林黛玉:“便是你死活不肯。”

    林黛玉笑道:“我想着宣传一阵子、在学校推广一阵子想必能成。谁知这么些年了分毫无用。也罢。既如此,不如试试。”

正文 第811章

    往年; 乡试放榜皆是在贡院外头张贴。今年出去贴榜之外还在《燕京周报》上登出了榜单。《燕京周报》做了一期乡试特刊。除去举人名录之外,还刊登了前十名的三场答卷。除去解元陈瑞华的第三场答卷之外,其余二十九篇文章皆附上了白话文翻译。而陈瑞华之第三场答卷本身就是白话文。明眼人开始察觉; 燕国朝廷要推白话文了。

    陈瑞华乃齐国府子弟。陈大老爷前阵子输了徐家的官司,好悬憋出病来;闻听侄儿中举,欢喜得了不得。遂命大摆戏酒。陈瑞华忙说:“才将将中个举人; 算不得什么。转过年去便是会试,待侄儿中了进士再松快不迟。再说,侄儿也没那许多功夫应酬; 还得温书呢。”陈大老爷听罢连赞他懂事,遂只粗略设下酒宴、家里略庆贺一番便罢了。陈大太太松了口气:家道艰难; 早已不能如早年那般奢靡了。又使人快马赶往吴国报信。

    九月底,陈瑞文从吴国回信; 命族弟好生温书、明年好生考春闱殿试,务必高中。吴国很快就会是他陈瑞文的天下了; 到时候可以给族弟安排个好前程。陈瑞华淡然一笑; 将书信置诸烛火。

    殊不知陈瑞文并未吹嘘。他也曾风光一时,这几年仕途失意; 尝过人生百味。吴王已老,日渐昏聩。陈瑞文抓紧时机拍了几回绝妙马屁; 竟硬生生的复宠了。吴国重臣甄藏珠背地里同好友包三爷感慨道:“早几年哪有人能靠拍马屁得宠啊……”

    这两年吴王瞧世子愈来愈不顺眼,包三爷提起吴王也不畅快,道:“老东西也不知还能活几日。等他驾鹤西归,世子立时让陈瑞文滚蛋。”

    甄藏珠摇头道:“莫高兴得太早。陈瑞文不糊涂。你瞧他进谗言坑人坏事多便宜; 他倒是从来不做。反倒帮着朝中大臣哄王爷做正经事。若没有他,上回那个和尚保不齐当真能化走几万银子的缘。”

    包三爷细想了半日,拍案道:“当真!他还没做过离谱之事。”

    甄藏珠道:“此人并非个蠢货,唯有待燕摄政王妃那一件事上认死理儿罢了。咱们早先小瞧了他。”

    包三爷叹道:“陈妃都死了,他还能复宠,委实小瞧了他。”又想了会子,“莫非是因为陈妃既死、王爷反倒念着她的好了?才复用她哥哥的?”

    “三爷多想了。王爷不过是上了岁数、爱听恭维罢了。与陈妃无关。”

    包三爷点头,又叹:“后宫也是有趣。早先陈妃和梅姬在时,我姐姐还说这两位能直斗到世子继位。区区数年两个人都死了。可怜见的,红颜薄命。”

    甄藏珠微微一笑,道:“那位沈妃不是盏省油的灯。”

    包三爷贼兮兮的道:“放心,王爷已不成了。凭她有多好的手段,生不出儿子管什么用。”

    甄藏珠想了想:“生不出儿子……未必能拦住她。我劝世子与沈妃联手。”

    包三爷怔了怔:“不用吧。”

    甄藏珠道:“最好是与之联手,免得她同旁人联手。”他顿了顿,轻声道,“赵飞燕也不曾有子,一般儿做了太后。”包三爷微惊。

    他们这会子都在上海港忙着。包三爷回住处想了想,打发心腹快马赶回金陵,以甄藏珠所言提醒世子。不想却是迟了。

    世子得讯迟疑了数日。他知道沈妃是个有野心的,也不是没想过与她联手。老头子已活不了几日了,只需再等等便好。沈妃一个无子女流能做什么?若与她联手,怕是得许她不少好处。正举棋不定呢,吴王府中忽然来了个老太监,说王爷有要紧事传召世子。

    世子答应着,问道:“父王心情如何?”

    老太监苦笑道:“不大好。只怕世子又得挨回骂。”

    世子叹道:“我倒是惯了。”遂慢吞吞更衣。老太监在后头瞧着他,眼神闪烁。

    到了吴王府,传话的太监在殿外喊道:“世子到~~”

    世子大步走进去,正欲行礼,却看殿中满地狼藉、吴王案头之物已砸干净了,便是一愣:“这是怎么了?”

    吴王端坐殿上,已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他道:“怎么了?你倒是问孤王怎么了?孤王还没问你怎么了!”

    那传话的老太监低声道:“世子,您瞧瞧地下那些带字儿的。”

    世子拧起眉头——显见有人告了他的黑状。遂弯腰从碎的茶壶、断的羊脂白玉镇纸、破的端砚等物中捡出些纸张来。拿着翻看半日,越看越惊、后脊梁背犹如大冷天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不知何人将这些年世子搜刮财物之事悉数捅到吴王跟前去了。吴王一生最爱财,动了他的钱便如同动了他的命根子。世子不止敛财、还花钱。吴王自己想了多年的新修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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