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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9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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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先端坐不动,过了半日方拍响惊堂木:“肃静!”这会子大伙儿想说的已大略说完了,都闭了嘴。罗曼乃道,“请问原告讼师可同意?”

    原告讼师冷笑道:“自然不同意。其实我的当事人姚佳箴女士到已料到,被告多半会一推二六五、将事情悉数推给嫂子、妹子和亲娘。只是仍有最要紧的一件,怕是没法子推脱。方才被告讼师说,被告既不曾遇见什么贵人、也全无贬妻为妾之意,全为被告母亲因后院琐事吓唬我的当事人撒气。可对?”

    被告讼师笑道:“不错。误会一场。”

    原告讼师道:“徐府阖府上下皆知,徐三爷得了贵人眼青,赏赐千金古扇一把。扇骨为湘妃的、扇面为唐伯虎真迹、还有个羊脂白玉的扇坠子。我有贵府的证人。贵府委实有此一说。敢问徐三爷,这扇子从何而来?”

    徐慈站起来道:“那不过是下人不知从哪里传的谣言,何尝有这么一把扇子?”

    “哦?如此说来,没有这么一把扇子、全然是贵府下人谣传的?”

    “是他们谣传的。”

    原告讼师冷笑道:“真真有趣。区区下人,听过‘唐伯虎’也罢了,听过‘羊脂白玉’也罢了,他们几个知道‘湘妃扇骨’是何意?他们纵想替徐三爷编排出一个贵人赠礼来,又如何编得出‘湘妃扇骨’四个字?山里头的樵夫都以为皇帝拿金扁担挑柴火呢。”

    徐慈道:“我徐家乃翰林之府,府上下人亦知雅,这个不怪。”

    原告讼师微笑道:“在下本可以请贵府下人另说出一种难得扇骨的名字来,只怕他们说不出来。”徐慈面色一变。原告讼师瞧了他片刻,道,“只是过于费事。”乃转头向罗曼道,“大人,请允许在下出示证据。”

    “批准。”

    原告讼师走到徐慈跟前,从怀中取出把扇子“刷”的打开:“敢问徐三爷,这是什么?”

    徐慈大惊。好在他及时捂住了嘴,过了会子才说:“晚生不认得此物。”

    原告讼师欺近他跟前指道:“这扇子上头如何有徐三爷的私章?”被告讼师没有经验,不知可以反对,在旁茫然无措。

    徐慈咬牙:“这私章是仿造的。”

    “咱们要不要请徐三爷的书童和朋友来认认这扇子和私章?”

    “扇子是假的!是赝品!”

    “这分明就是贵人送与徐三爷的那把!徐三爷显摆给不少朋友瞧过了!”

    “胡说!那把我分明丢进分明丢进护城河了!”

    “在下设法捞出来了!”

    “捞出来总不能让破扇复原!”徐慈喊道,“我已撕做了五六片的!”

    “谁信你!”原告讼师嘴快如刀,“价值千金的古扇子你舍得撕做五六片!”

    徐慈嘶喊:“我说了那是赝品、赝品!不是真的。”

正文 第807章

    徐慈于大理寺大堂高喊扇子是赝品; 原告讼师长长“哦——”了一声:“那是赝、品、啊。”

    人群喧哗; 被告讼师面如土色。陈大老爷骂道:“废物!废物!”徐慈已明白上了当,又气又悔,跌足拍案。

    原告讼师向下头的百姓作了个团揖; 又转身向罗曼道:“罗大人; 在下请求让四位证人上堂。”

    “批准。”

    只见后头走出来四个人,个个都是商户打扮。罗曼问他们是谁。原来都是京城几家大古玩店的掌柜。徐慈顿时如被抽了筋似的瘫软在椅子上。原告讼师拿着扇子问证人道:“请问四位,你们可认得这扇子。”

    四人都说“认得。”“十二日前有人拿了来小店求鉴; 模样甚是着急。”“小人瞧了半日; 告诉他这扇子委实做得好; 可惜是把赝品。”“小人只瞧了几眼便知道是赝品; 今人仿制的。”“小人一眼就瞧出来了。”“小人还说; 虽是赝品,少有人瞧得出来。先生输在高手手里; 输得不冤枉。”

    “拿扇子求鉴之人四位可还记得么?”

    “自然记得。”“做得这么好的赝品实在不多; 故此记得特别清楚。”

    “他在这大理寺大堂之上么?”

    “在。”

    “请四位指出来。”

    那四人齐刷刷指着徐慈:“就是这位徐三爷。”

    罗曼点头:“被告和被告讼师,你们对原告方提供的证人和证据可有异议么?”

    徐慈不言语。被告讼师强辩道:“一个赝品扇子; 许是徐三爷外头买来的呢?怎见得就是贵人给的?”

    原告讼师奇道:“哦~~既然不过是误买了把赝品古扇,为何徐三爷死活不肯承认?”

    下头有人喊:“好不要脸!越是念了书的人家越不要脸。”

    原告讼师忙说:“这位先生不要误伤无辜。在下也念了书; 在下却是要脸的。”有人哈哈而笑。

    被告讼师委实没多大本事,竟不知如何应对。他后头有个儒生站了起来:“罗大人; 晚生有一文,可明辨是非。”

    罗曼绷着脸:“请先生宣读。”

    那儒生咳嗽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篇文章来; 又戴上眼镜,摇头晃脑念了起来。“夫《礼记》有云,女子十年不出,姆教婉娩听从……”

    徐慈身后那群老爷夫子跟着摇头晃脑,下头听众一片茫然。前头那多舌的忍不住同另一边之人窃窃道:“这老头说的什么?”

    那人道:“我也不知道啊!”

    有人大声道:“能不能说人话!”

    “对!说人话!我们不是和尚,听不懂念经!”

    罗曼一拍惊堂木:“肃静!”众人闭了嘴。

    那儒生文章颇长。念着念着,有人都快睡着了,他还捻着胡须得意洋洋。最末有一段四六骈文,这儒生一壁念、一壁伸胳膊在空中比划。下头又有人大声抱怨:“有完没完!比蜜蜂还闹些。”

    儒生得意之处被人打扰,怒朝下人瞪了一眼。这一眼他方发觉,听者眼神散漫、神色枯乏,几乎没人领略文章之妙,不禁恼道:“对牛弹琴!”

    对面那原告讼师立时道:“反对!被告方侮辱旁听百姓。”

    罗曼朗声道:“反对有效。本官警告被告方,如若再出言辱及百姓,将被逐出庭审大堂。”

    儒生跌足,才要骂句斯文话,被告讼师在旁使劲儿摆手:“先生!罗大人已警告你了!”

    儒生强压住怒气,带着三分火念余下几句骈文。上头林黛玉含笑低声向詹鲲道:“又让琮儿说着了。”

    詹鲲低声问:“什么?”

    贾琮伸脑袋过来:“林姐姐悄悄夸我什么?”

    林黛玉嗔了他一眼:“你说,文人的撰文习惯极其难改,尤其他笃定自己没错。纵然有人叮嘱他只写‘情理’两样,写文章的依然会忍不住把‘律法’加进去。不然他便觉得文章不齐全。”

    贾琮得意道:“我说什么来着?但凡不给他们神助攻,他们内部一定会出现猪队友——比猪队友更可怕的是自以为是狼队友的猪队友。”

    詹鲲道:“文章委实写的好,故此听的人尚未察觉。不然,方才便有人打断他、不许他念完了。”

    林黛玉道:“念完了指定得夸赞会子。”

    果然。儒生一念完,后头几个人齐声叫好,夸赞“绝妙文章!”待他们夸完了,罗曼方正色道:“请被告方以通俗易懂的语言向本庭解释方才的文章——百姓们许多没听懂。”

    话音刚落,下头众人便闹了起来:“听不懂听不懂!”“比和尚念经还难听些!”“嗡嗡嗡说的什么!”

    儒生蔑然道:“他们自然听不懂,他们不过是群……”话未说完,被告讼师扑上去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众人都知道他是想骂自己呢,立时起哄。

    “啪!”惊堂木一响,罗曼大声道:“肃静!”听审的都知道这个大理寺卿是站在自己这边都,齐刷刷安静下来。罗曼再说一遍,“请被告方以通俗易懂的语言向本庭解释方才的文章。”

    若般华丽文章,拿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哪里还有用?儒生气得甩袖子便走。被告讼师在后头跌足。无奈,自己硬着头皮拿过文章匆忙看了看。这文章他之前并未看过。陈大老爷等人虽不得不请了个讼师,内里皆瞧不上人家是落榜书生。一目十行浏览完,被告讼师道:“这文章之主旨乃是,于情于理于法,徐三爷与姚氏皆不当和离。”

    罗曼皱眉:“于情于理与法?如何个于情于理于法,请解释。”

    被告讼师有苦难言。这文章引经据典洋洋洒洒一大篇子,无从解释。便听陈大老爷在后头冷笑道:“罗大人难道不曾听懂这文章?”

    罗曼道:“本官倒是听懂了。既是公审,自然不是说给大人听了便好,须得说给百姓听才能算数。请被告方解释。”

    陈大老爷道:“自古以来,官审民案,何来‘百姓听’一说。”

    罗曼道:“自古以来,王爷不交田税,如今也要交了。”

    陈大老爷一噎,抬目欲瞪堂上坐着的林黛玉。这女子再如何美貌,搁在他眼里也与恶鬼罗刹一般无二。可巧看到那女相身边坐着他嫡亲的女婿贾琮、悠哉悠哉靠在椅子背上吃茶,遂顾不上瞪林黛玉,改瞪了贾琮一眼。贾琮全然不察。陈大老爷又瞪了他会子,他依然不查,又吃了口茶。

    被告讼师在旁低声问道:“陈大老爷,你可还有话么?”

    陈大老爷怒道:“解释与这些泥腿子听!”

    原告讼师立时道:“反对。被告方侮辱旁听百姓。”

    “反对有效。本官再次警告被告方,出言辱及百姓将被逐出庭审大堂。”

    陈大老爷气得再瞪贾琮。贾琮这回终于察觉到了,望着岳父微微含笑点头。陈大老爷咬牙不已,向被告讼师吼道:“解释!”

    罗曼道:“被告方请勿咆哮公堂,警告一次。”

    陈大老爷气得拍案而起,被告讼师赶忙凑近前低声道:“我的大老爷!你当真想被赶出去么?”陈大老爷费力气压住怒火,坐下了。

    被告讼师又瞧了瞧那文章,硬着头皮道:“这文章说,徐三爷与姚氏夫妻和睦,深情不渝。”

    只听姚佳箴悠悠的道:“那文章胡言乱语。徐三爷与小女子情分极浅,否则岂能得了把扇子便欲休妻?”

    被告讼师只做没听见,跳过‘于理’直接说‘于法’:“我朝律法虽可呈诉离婚,并无本案情形。故此,依照律法,休妻未遂不可做和离之依据。”

    罗曼闻言点点头:“委实如此。我朝婚法也有呈诉离婚。例如妻背夫在逃、夫逼妻为娼等,并无攀附权贵休妻未遂。”

    下头顿时哗然。被告方一个老爷怒道:“谁让他写的这文章!专门坏事!”

    又一个道:“此事揭过!再议!”

    谁肯揭过?姚佳箴站起来冷笑道:“如此说来,我姚佳箴堂堂正正三媒六聘嫁入徐家三年有余。亲和妯娌、侍奉翁姑、教养儿子,不曾犯半点错。反倒受尽他徐家欺凌折辱,还险些无过被休,竟不能呈诉离婚?这律法可合理么?”

    下头立时有数个大嗓门齐声喊:“不合理!不合理!不合理——”

    又有人跟着喊:“不合理——不合理——不合理——”

    人皆易从众。见旁人喊的欢,并此案是非分明不说、上头那群官老爷是站在哪边的简直洞若观火,遂更多人跟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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