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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7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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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藏珠问道:“听说卫若蘅将军去台湾府了,不知何时回来?”

    包大爷一愣:“算算日子也快回来了。甄大人认得他?”

    “不认得。”甄藏珠道,“然大成国与台湾府往来不少。听去时常去那头的人说,台湾府满大街的新鲜屋子,什么公园、广场、博物馆、音乐厅、大戏院,连学校都建得极好。不如等卫将军回来问问他,挑两样台湾府那位哪咤新鲜想出来的玩意儿,在吴国也建两个,刚好用掉包家囤的那些石料木料。但凡不是给王爷修来享乐之用,建完了就建完了,不至于后患无穷。实在都不合适,把学校翻新一遍替王爷挣名声也是好事。”

    包大爷眼神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又思忖会子,含笑瞧着他道,“甄大人,你果真如老三所言,是个大才!”

    甄藏珠含笑道:“既是我们甄家的人坑了你们包家,总得想法子帮你们描补描补不是?”

    包大爷哈哈一笑:“甄大人,我劝你少与那家子往来。那些都是白眼狼。”

    甄藏珠微笑道:“包大爷放心,下官打过狼的。”

    包大爷又笑,命歌姬斟酒。歌姬替他二人斟满了两杯,包大爷举起杯子来:“既这么着,甄大人放心,令侄女儿在王府里头必平安得宠。”

    甄藏珠吸了口气,并未端酒杯:“包大爷,那家子与下官不过是同宗罢了。下官没闲情逸致管他们家的闲事。替他们挡了此一祸害,不过是谢谢我那族叔帮我埋葬全家罢了。”又摆手道,“那般糟心的亲戚,下官不想要。”

    包大爷放下杯子道:“甄大人,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好歹你们都是一个祖宗。甄应嘉虽不是什么好东西,横竖也没什么本事,能替甄大人惹的祸事有限。再说,不是还有愚兄么?”甄藏珠皱了皱眉。包大爷又换上一副怜悯神色,“令侄女也可怜的紧。才十五岁,竟让甄应嘉如面团儿一般捏在手里。甄大人那孩子若还在,也差不多大了吧。”

    甄藏珠道:“十八。”眼中渐渐柔和了些。

    包大爷劝道:“甄大人只当是可怜可怜那没爹的女孩儿罢。”

    甄藏珠瞧了他一眼:“我那叔父既已经没什么本事,包大爷何故想把下官与他扯在一起?横竖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包大爷笑道:“才不是说了?令侄女儿可怜。她只得十五岁,如今最是得宠,且瞧那意思还能得宠多年。”

    甄藏珠缓缓点头:“下官明白了。”乃轻叹一声,举起了酒杯。

    包大爷大喜。二人“当”的一碰杯,俱仰脖子饮尽杯中之酒。包甄两家算是结盟了。

正文 第628章

    话说包大爷同甄藏珠商议妥当回到自己府中,包老爷并包二爷已等候多时。包大爷将他与甄藏珠之会面细细说罢。包老爷闻言细思良久,问道:“你信么?”

    包大爷道:“多半是信的。”

    “哪里不信。”

    “不敢轻信。”

    包老爷点点头,又问包二爷。包二爷:“我却是只信小半。”

    “你又是哪里不信?”

    包二爷道:“若依着京中所查,此人是个盗贼,我信;说是水溶的人,我也信;却不信他是个匪首。我们自家有匪,我也见过许多山贼水匪的头领。头领有气势。甄大人是个独行盗,并无匪首之气。故此,他为何要谎称自己是土匪头子?”

    包大爷道:“许是为了抬高身份?”

    包二爷道:“犯不上,除非此人贪慕权势。”

    包大爷立时道:“他若贪慕权势,留在大成极好。”

    包二爷点头道:“故此,我连他起先说是水溶的人也起疑,说不得哪家派来的细作。细作做忌惮酒色二字,他不沾女色。再有,细作亦须少牵连,他不愿意与甄应嘉往来也说得过去。”

    包大爷道:“甄应嘉说,甄得仁的字画俱是真的。甄得仁死了多少年了,旁人压根儿不知道世上还有此人。”

    包二爷道:“甄得仁当是替先帝做什么机密之物去了,纵然甄家有机密也不会在甄应嘉那一支。我只拿不准甄藏珠身份是真是假。倘若是假,则他必是想引什么人上钩。那鱼儿必不在吴国,还不知算计谁呢,咱们使人好生盯着他便可。吴国不过是他借道的。此人有勇有谋,瞧他对老三也有几分义气,他的主意可以用用。”遂吃了两口茶。

    包大爷忍不住追问:“倘若是真呢?”

    “倘若他身份是真的。我想着,他起先许是哪家派在绿林中的细作——既拿着水溶说事儿,想必就不是水溶了。老仆去世、得了甄藏珠这个身份、来吴国寻亲,到此为止皆不假。不想遇上了咱们家傻三儿。”乃啧啧道,“多好的机会。往吴王身边送细作可比往绿林送细作难多了,何不顺水推舟?”

    包老爷点点头道:“你瞧着,他让甄家撺掇王爷莫要修吴宫是何缘故?”

    包二爷道:“这个我当真不知。不论他是不是甄藏珠,他都得了这个身份。以梅姬如今之宠,修建吴宫甄家必借机而起,对甄藏珠只有好处。”

    包老爷捏着胡须道:“我也想不明白。”父子三人商议半日,皆猜不出缘故。

    良久,包大爷乃道:“老爷,还劝不劝王爷修吴宫了?”

    包老爷思忖道:“暂且等等,看看这个甄藏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乃命与他送两个乖巧懂事的处子过去。

    果不其然,两个女子被甄藏珠退回,说是用不上。包二爷笑道:“不肯要大哥的女人,恐怕是不喜欢旁人睡过的。处子都不要就古怪了。必是细作无疑,好生盯着他。”回头去哄包三爷:“老三,二哥如今才发觉你甄大哥是个人才。偏我去拉拢他,他只说你好。若有他的什么消息,你说与二哥听听,我好揣摩揣摩他的喜好、下回再拉拢去。”包三爷乐得尾巴翘上了天,拍胸脯连声答应。

    不曾想,才过了三天,就听包三爷回家来笑呵呵道:“甄大哥才刚抢了个女人!”

    包二爷微惊:“什么女人?”

    “路上捡的。”包三爷道,“别人的!”

    包二爷奇了:“上回大哥送他女人他都不要!”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今儿包三爷拉了甄藏珠去听戏。从戏楼子里出来,正牵着马边走边商议去哪儿吃酒呢,甄藏珠忽然就不见了。只听四周行人一阵喧哗,抬目望去,有匹马从街头飞驰而过不避人。旁人皆四散躲避,有个女子呆愣愣的杵着。眼看马蹄子就要踢上那女子脑袋,甄藏珠不知怎么跑过去的,一把拽过那女子。女子扑倒在地,将将避过了马。人群齐声喝彩。甄藏珠救完人后也不理睬那女子,无事人一般撤身便走;有位大娘上前扶她起来。

    甄藏珠走回来与包三爷会合,旁人纷纷上前恭维,包三爷顿觉与有荣焉。一时大娘扶了那女子过来道谢。彼时他二人已上了马。甄藏珠只点了点头,倒是包三爷得意洋洋道:“上街走路留神些!下回就遇不上我大哥了。”女子白着脸道了谢,便往路边走去。

    甄藏珠眼角瞥了她一眼,喊道:“那位娘子,你回来。”

    女子赶忙回来:“恩公有何吩咐?”

    甄藏珠道:“你竟依然浑浑噩噩的,可是有什么难处?”

    女子顿时滚下泪来,摇摇头:“……没有。”乃施了个万福,一步三蹭的走了。甄藏珠便在马上瞧着她。

    有个长舌的婆子便凑了过来:“大爷,她是怕回家去。”

    包三爷见甄藏珠仿佛颇有兴致,忙问:“怎么怕回家?”

    婆子道:“她男人爱酒,偏家里没什么钱。平素吃醉了酒便打她,若是没钱买酒也打她撒气。”

    甄藏珠皱眉道:“她娘家人不管么?”

    婆子叹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哪里管的了。纵然躲回去三两日,难不成在娘家待个十天半个月的?还不是得回婆家去?她还有个婆婆等着她服侍,儿子也小。”

    甄藏珠侧头望了那女人片刻,问道:“她叫什么?”

    婆子道:“她男人叫王铜锁。”

    “我问她叫什么。”

    婆子怔了怔:“她仿佛是姓徐还是姓许?”

    甄藏珠回身吩咐包三爷带来的小厮:“把她喊回来。”小厮赶忙跳下马,兔子一般蹿过去,扯了那女子回来。女子怯生生在马头又行个万福。甄藏珠命她“抬起头来。”女子微微抬头,甄藏珠便低头打量她。金陵女子多娟秀。这位只得二十出头,虽比不得绝世美人,亦有几分颜色。甄藏珠点点头,问道,“你姓什么?几岁了?”

    女子赶忙垂头:“奴家姓许,今年二十一岁。”

    “儿子多大。”

    “未足三岁。”

    甄藏珠思忖片刻道:“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女子大惊。甄藏珠道,“我能连你儿子一道养。”

    小厮赶忙说:“甄大人是世子跟前的红人!”

    包三爷诧然瞧了甄藏珠一眼,向女子道:“我这大哥官居正五品少詹事,纵想要十五六的大姑娘,送人的能从这儿排出神策门去!”见那女子依然惊惶未定,乃冷笑道,“此事也由不得你愿不愿意。”又瞧了甄藏珠一眼。

    本以为甄藏珠会说两句莫要强抢民女之类的话,不想他一声未吭,竟是默认了!过了会子才说:“明儿买两个丫鬟。”

    包三爷笑道:“我送大哥两个便好。”

    “不用,我自己买去。借你们家几个得用的人使使,去取她平日用的东西和儿子。”

    那女子吓懵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这是要让恩人抢了?凝神看这恩人年岁也不小了,仿佛是个官老爷……不待她想明白,甄藏珠在马上轻轻舒臂,捞起这女子上了马背。女子惊呼一声。甄藏珠微微含笑,拍马就走。那婆子方才还瞧热闹呢,见许氏当真要被抢走了,忙喊:“大爷!你不能强抢啊!”

    甄藏珠淡然道:“我非要呢?”侧身朝包三爷拱了拱手。

    包三爷呵呵笑了两声,拍胸脯道:“包在我身上!”

    甄藏珠道了声“多谢”,不由分说带了那女子拍马而走!众人一片哗然。包三爷哪里管这些!吩咐狗腿子,“领几个人去取许氏的东西和儿子。”这等无聊事自然是手下人干去。他盘算着,甄大哥如今有了女人、得给他送些东西、还得介绍几个靠谱的人牙子……遂先回了家来。

    听罢经过,包二爷也愣了。送他处子不要,竟当街抢了个酒鬼的女人?这甄藏珠口味古怪的很。包三爷又在嚷嚷要给他送礼,包二爷忙说:“你懂什么?让大嫂打发人预备去。你只让你媳妇备一份私礼便好。”包三爷想着,自己委实不懂这些,忙转身回自己院中、赶着他媳妇备礼去了。包二爷立命要紧的人去查那许氏的娘家婆家。

    不过半日功夫,许氏便被查了个底朝天——实在没什么好查的。市井人家的女子,老子是个拉纤的船夫,丈夫乃香烛纸马店的伙计,儿子两岁半。娘家婆家,祖宗十八代平平常常,外八路寻不出半个官来。听左邻右舍说,那许氏模样儿倒是好,在寻常小户人家里头算个出挑的。那会子包三爷的狗腿子已上许氏婆家夺了人家的物什和孩子去,她那丈夫连个屁都不敢放,倒是他老娘哭喊着不让带走孙子、让包家的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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