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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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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摆手:“不必计议了,到此为止。夺嫡之类的事儿太麻烦,我也懒得管。”

    王先生微笑道:“我若当了世子,非但立时在举国兴建学堂,还可出兵外洋。”

    贾琮眼神动了动,道:“秦国纵不出兵,早晚有别国出兵。高家建学堂也是一样的。”

    王先生笑道:“高家终归是武行人家,未必建得好学堂。再说……”他扫了眼窗外,“高家还有人盯着呢,贾先生可知道?”

    贾琮道:“不过是个小人罢了,我姑祖母年轻的时候战场都上去过,还怕他?”

    王先生道:“并非老太君会怕他,只恐防不甚防。”

    姬先生道:“贾先生知道昨儿那瞎子的案子么?”

    贾琮道:“除了白白推断出死者是个探子,别的并不知情。”

    姬先生道:“那事儿本是冲着高家去的。”

    “哈?”

    姬先生遂说起那案子来。原来这两年瞧高家不顺眼的便是丁滁,日日在秦王跟前进谗言。前几日,又是丁滁在茶楼听闲话,偶然听说死了个算命的瞎子。那瞎子前脚刚给一个老卒卜完卦、说人家会死于非命,后脚自己死于非命了。他遂命人打探了那案子并瞎子,又撺掇秦王使人盗了姜老四的刀诬陷他杀人。他自己也没料到瞎子是探子、姜老四会被人劫走。

    贾琮听罢想了半日,道:“昨儿我听陈大人所言,仿佛有人迫他硬将劫走姜老四的事儿扣到高家头上,也是这个丁滁?”

    “不是。”姬先生道,“是王爷。”乃叹道,“王爷已让他迷住了,言听计从。”

    “姜老四的刀是丁滁命人偷的,陈大人知道么?”

    姬先生哂笑道:“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哪儿能人人都知道。”

    贾琮也不管丁滁是不是龚三亦派来的、派来做什么。横竖贾太君这么一大把年纪、高家在秦国的根子又深,离秦而去他是不赞成的。遂闲闲的将丁滁的来历说与了这二位,连拐走刘侗的宠妾也没拉下。末了道:“他瞧高家不顺眼,只怕有这个缘故在里头。”那两位显见惊着了,大眼瞪小眼瞪了半日。贾琮又想了想,嘀咕道,“瞎子不知道谁杀的。刀是丁滁派人偷了嫁祸的。劫走姜老四的人还是与瞎子有关,他们也让丁滁骗了、以为瞎子死在姜老四手里。为何要烧掉瞎子家里?”

    姬先生道:“瞎子家中没什么物件,已让捕快取了些走。”

    贾琮问道:“他是真的瞎子么?”姬先生点头。“那会不会他做了什么记号在不瞎之人不会留意之处?”

    姬先生苦笑:“已烧得干干净净。”

    贾琮咬了口核桃糕:“那就难查了。”

    王先生看了他一会儿道:“贾先生仿佛不担心姜老四?”

    贾琮道:“不认识。”

    “贾先生方才怎么就那般留意我大哥的女儿呢?”

    “我素来留意妇孺。”

    王先生轻轻点了下头,乃道:“我方才所言,贾先生不如再考量一二。”

    贾琮拱手道:“承蒙看得起,谢谢三殿下。咱们还是莫要扯上瓜葛的好。”王先生微微一笑,领着姬先生告辞了。

    贾琮亲送他二人出了府门,回头去见贾太君,细说了方才的经过,末了道:“本来说的是正经事,姬先生忽然扯上自己要夺回未婚妻,有些突兀。我疑心那事儿是不是真的。”

    贾太君思忖道:“他起先订婚的那女子本是他表妹,两家退婚后委实嫁入世子府中做了侧妃,只是听闻他与妻子也算琴瑟和弦,没什么不好。”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难道是试探我什么?编造个八卦能试探出什么来?”

    贾太君从头想了一回,道:“三殿下拿件要紧的正事同你说,顺便提起姬先生的风流事。你竟不问要紧事、只管追问风流韵事。由此可知你心思不在正经事上。”

    贾琮摸了摸鼻子:“这有什么好试探的,人人都爱八卦。”

    贾太君道:“此事倒还罢了。只怕他二人会疑心我们知道姜老四下落。”

    “又没有证据,瞎猜不顶事。对了,姑祖母的人可查出什么来没有?”

    贾太君遂喊了那个小梅出来。原来这小梅早年曾做过贾太君的斥候,昨日扮作仆妇混入丁滁家中,偷窥了他家一座小祠堂,里头供的果然有丁成武之牌位。昨晚上丁府先后两个客人,她无法偷听到丁滁跟他们说了什么。头一个她认得模样儿,便是太原知府陈大人之长子;第二个不认得。她胆儿大,扮作守夜的媳妇子从那人跟前走过,清清楚楚看见了模样儿。回高家后,寻人画了画像,欲拿出去寻借口打探。

    贾琮瞧了那画像一眼便认出来了:王仵作。

正文 第529章

    贾琮这会子头皮发麻。也不知丁滁与长安知府什么关系,陈大人为何派了长子夜晚与他联络;王仵作倘若是司徒磐的人,半夜三更跑去见丁滁是个什么意思?是去试探利用他的、还是二人联手了、或丁滁也投靠了司徒磐?既然在长安高家的地盘,须借用高家势力之处很多,他也不瞒着贾太君了。遂告诉说:“那个王仵作极可能是个细作,且不归冯紫英管,是司徒磐藏着的另一伙细作。”贾太君登时立起眉毛来,命小梅再去查查王仵作、千万小心。

    贾琮回到客院把方才那两位的来意说与陈瑞锦听,陈瑞锦亦觉得那姬先生提起未婚妻有些突兀,亦猜不出所为何故。她忽然提醒道:“高芒去马来群岛之事可同老太君说了?”

    贾琮道:“姑祖母早几年就应该知道了。”

    “正经同老人家说说。”陈瑞锦道,“总是个意思。”贾琮心里觉得没必要,挠了会子头,仍老实去了。

    贾太君果然早些年便知道了,只是细问了马来那边的衣食住行。贾琮自己都没去过,只依着细作送来的情报大略说了说。

    这日黄昏,有人送了张帖子过来,说是秦王世子妃请高家几位姑娘明儿赏花赴宴。听说荣国府贾三先生的未婚妻也来了,亦想请过去见见。陈瑞锦本不愿意见这些闲人;只是世子妃都点了名儿,若不去便像是高家拂了秦王面子似的,遂应了。

    次日用罢午饭,陈瑞锦收拾会子衣裳妆容,扮作淑女模样与高家几个女孩儿上车往世子府上而去。世子妃爽利大方,只字不提外头男人的事,只与众女眷谈论花木、诗书、首饰衣料子等物。听说陈瑞锦是台湾府来的,有个姑娘便问那边是个什么模样。

    陈瑞锦道:“到北边来这些日子我不大习惯。台湾府的女子皆不拘束规矩,都在外头做事呢。”

    世子妃奇道:“女子怎么做事?”

    陈瑞锦道:“横竖男子怎么做事、女子也怎么做事。”遂提起那边的世俗风物来。

    有个女子道:“听闻台湾府人烟稀少、又多台风,若女子不做事、单靠男人种田都不够吃。知府贾大人没法子才迫女子做事。”

    陈瑞锦瞧了她一眼,此女模样儿高出寻常人好几分去。乃道:“人烟稀少是一个缘故,倒不要紧。台湾府这些年广种西洋马铃薯,那玩意根茎埋在地下,纵遇上台风损失不大,老百姓填饱肚子没什么问题。因那块儿本是蛮夷之地,并无约束;女子惯常出门理事,亦不知高门大户的规矩。俗话说,客随主便,贾大人也便习惯了。”

    那女子望着她嫣然一笑,极尽妍丽:“原来如此。”

    世子妃道:“这是我们世子的侧妃曹氏。”

    陈瑞锦心中动了动,含笑道:“真真好模样儿。”

    世子妃笑道:“可不是?世子跟前最得宠的便是她了,我们阖府都喜欢她。”

    那曹氏赶忙裣衽垂头:“奴家不过薄有姿色罢了,当不得世子妃夸奖。”众人忙赞世子妃贤惠大度,好一片马屁叮叮当当的拍了下来。

    过了会子,高家一位姑娘低声告诉陈瑞锦:“那个曹氏也是倒霉。本来好端端的与她表兄打小定亲,忙着预备嫁妆呢。上西郊庙里去烧香,遇上个多嘴的姑子,逢人便说她是长安第一美人,没过多久便满城都知道了。这世子妃模样不算出挑、娘家又不在长安;听了她的名声,为了显得自己贤良,特特替世子谋了她来。”

    陈瑞锦奇道:“竟有此事!”又看了那曹氏一眼,“当真运道不好。”心里头顿时有了些谱。

    一时众人走散看花儿,陈瑞锦本与高家姐妹在一处的。拐过一个月洞门,忽见曹氏拧着帕子领了两个小丫头走过来,含笑道:“陈姑娘,我曾听人说起过你们台湾府极有趣,不知陈姑娘可愿意同我说说?”

    陈瑞锦猜她便是那个姬先生的未婚妻,也有兴趣打探她,笑应道:“既是侧妃觉得有趣,我同你说说。我拙嘴笨舌的,也说不好。侧妃只听个乐罢了。”

    曹氏上前笑行了个万福:“烦劳陈姑娘费力气,我有好茶请你。”陈瑞锦向高家的女孩儿打了个招呼,跟着她走了。

    曹氏领着她在园中走了几步路,道:“我们这府的西南边都是湖。虽为一整个湖面,府里惯常唤作西湖和南湖。平素客人来了多半在南湖游玩。殊不知西湖中心的水榭里头有个小花厅叫做听雨堂,四周都是莲叶藕花,且收拾得好生雅致。咱们去瞧瞧可有人没有。若没有,上那儿烹茶去。”

    陈瑞锦微笑道:“客随主便。”

    曹氏又引着她走一条近路到了九曲廊桥,扶着栏杆蜿蜒走到湖心水榭的听雨堂。这块儿果然收拾得极好,古朴清雅、窗外皆是莲花、并养了些鸳鸯水鸭子。陈瑞锦不禁赞道:“好地方!”

    曹氏拍手笑道:“亏得没人!咱们就占了这地儿!”赶着命小丫头,“快些去取茶炉子来!还有我昨儿搁在架子上的新得的暹罗茶叶!”

    小丫头子笑道:“我们赶着去取东西,回头若是跑折了腿,娘娘须得放我们假。”

    曹氏嗔道:“少撒娇儿,横竖有你们的赏钱。”

    两个小丫头道:“娘娘记得这话!”一溜烟儿跑了。

    此处便只余下曹氏与陈瑞锦两个,曹氏顿时脸色黯然。陈瑞锦素不爱多管闲事,她既不作声、她也不问,只淡然坐着,侧目往外头的景色。半晌,曹氏悠悠长叹一声。陈瑞锦看了看她,依然不言语。曹氏轻笑道:“陈姑娘当真不是个好奇之人。”

    陈瑞锦道:“人生在世、各有难处。何苦来去问别人的故事。”

    曹氏默然片刻,缓缓的道:“我这日子熬得实在艰难,平素也没个人可诉。听说陈姑娘是外地人,便寻了个借口请你来倾吐倾吐,还望休怪。”

    陈瑞锦道:“路是自己选的。早先就该猜到如此光景,悔之何用?”曹氏怔了怔。陈瑞锦道,“区区一个长舌姑子能弄得满城都说曹侧妃是长安第一美人,显见不可能。这里头必有人在推动,总不可能是不认得曹侧妃之人。”

    曹氏又怔了片刻,苦笑道:“难怪贾先生会瞧上你,与他一般儿的性子。猜出来了就必要说破。”

    陈瑞锦道:“抱歉的紧。我本无心说破,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份上。”

    曹氏苦笑:“我们女孩儿的路,哪里又由得我们自己选呢?”陈瑞锦默然。

    曹氏遂开始说起她与姬表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幼年又是如何玩耍、少年又是如何定情。说到山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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