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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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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吃饭了。”杨嵩点点头,打发了个亲兵回去传信。

    不多时众人聚齐了,林黛玉先让大伙儿传看了此信,乃道:“事既至此,不打是不成了。”

    程驰道:“我与杨大哥领人夜袭黄文纲府,救人出来。”

    黛玉道:“治标不治本。若只救杨大嫂之父母,杨大哥一个人去都能救回来。”转身指着福建地图道,“如今两处争夺人口,乃是死局,没的两全。咱们与福建必有一战,先下手为强。”

    贾琮举手道:“眼下咱们忙生产,不便挑起大战,依着我的意思,斩首行动便好。”

    黛玉摇头道:“你纵杀了黄文纲和郑潮儿,福建自然还有旁人出来主持。”

    贾琮笑道:“黄大人为官虽算不得清廉,总也不功不过;郑总兵愈发是员大将,岂能杀了他们?小弟之意是,谁逼着他们封渡口,杀谁。”

    黛玉道:“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们左一招右一招的过,也无须挑起什么大战。琮儿说的是,黄文纲与郑潮儿都不赖。”乃问程驰道,“我要这两个人,活的。程将军可能抓到么?”

    程驰道:“不难。”

    贾琮道:“倘若只抓两个人,请杨二伯与陈四姐去最便宜,无须动用特种营。”

    黛玉道:“这回非要用特种营不可。若烦请两位武功高手拿了他二人,他们只会误以为自己疏于防范、让刺客一流偶然得手。咱们堂堂正正派兵过去,灭了他们的侥幸,才肯服的。”

    杨嵩道:“只是我岳父岳母……”

    黛玉淡然一笑:“杨大哥放心。黄家既要胁迫杨大嫂,不会把他们怎样的。再说,杨大嫂是不是他们家的人,黄文纲也拿不准的。他若是当真拿准了,我让黄家拿他们来换黄文纲。”

    杨嵩想了想:“我仍旧放心不下。”

    贾琮道:“既这么着,兵分两路。杨大哥去救岳父岳母,程驰哥哥领兵正经攻打福建、捉拿黄文纲。嗯——郑潮儿不捉。”

    黛玉问道:“为何?”

    贾琮道:“相爷此次出兵为的是炫耀武力,捉到官衔最大的那个就够了。如今福建港口弄了那么多兵卒胡作非为,搅得咱们台湾府正经生意做不了,不得已才动武的。总得给人家留个稳得住的人来跟咱们谈判不是?咱们是讲道理的人。”

    黛玉笑道:“也有理。既这么着,只拿黄文纲一个便好,郑潮儿留着谈判。”乃又说,“贾维斯也得出兵。”

    贾维斯抱拳道:“请相爷吩咐。”

    黛玉道:“请贾将军也领兵走一遭,踩一踩宁德、南平、三明、龙岩、漳州,最后从泉州回岛。”

    吴小溪笑道:“什么知县知府的,抓来手里掂量几日再放回去可好?”

    黛玉道:“不可。既是耀武,耀了一圈便好,莫要吓着黄文纲下头的寻常官吏。”

    龚鲲道:“漳州知府谭默是个远近闻名的贪官,可要趁机除去?”

    黛玉道:“这般人物可待此事平息后请陈瑞锦或杨二伯处置,贾将军决计不可动他,会坏我大事。”

    贾琮“哎呀”一声,惹得众人都扭头去看。他拍案道:“我忽然有了个念头!既是赃官这么多,正好绿林可以派上用场!”

    黛玉皱眉道:“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那个明日再说,这会子商议出兵呢。”贾琮做了个鬼脸儿。她遂提起笔来在福建地图上画了两道线,一道是直通福州的,一道是绕过福建数处的,问程驰与贾维斯,“二位将军想必都明白?”

    二将站起来抱拳道:“末将明白。”

    黛玉点了点头:“我与贾将军一道去。”

    众人一惊,贾琮先问:“姐姐去作甚?”

    林黛玉嫣然一笑:“难得有实战之机,不去练练阵法,却待何时?”

正文 第342章

    是夜宁静,偶有虫声续断、鸟语呢喃,微风催落零星花瓣子。福建巡抚家的三姑娘无故心绪不定,于月下得诗一首,眉头微蹙。有丫鬟上前劝她歇息,她又无故四面张望几眼——并无不妥之处;终扶着丫鬟回屋了。

    黄府西北角有间柴棚子,里头关着一家四口,乃是原先在后门守夜的曾阿驴与他老伴儿、并两个儿女。前些日子,章师爷忽然使人喊了他过去,说有人在台湾瞧见了他们那大丫头。当日大丫头寻不着了,人人都说寻死去了,老两口还抹着眼泪给大丫头烧了些香烛纸钱;猛听说她还活着,惊喜万分、连连念佛。

    章师爷冷笑拍桌子喝了一声:“不知死活!”又道,“芙蕖乃是背主逃跑,老爷已派了人去拿她回来。”

    曾阿驴忙一壁磕头一壁说:“师爷,我那孩子不是逃跑,是让张婆子逼得活不下去了!”遂哭诉张婆子如何狠心、如何打骂磋磨他女儿,他女儿如何可怜。

    章师爷坐着听了半日,曾阿驴还当他有意替女儿做主,谁知他竟命人将他们全家关在此处,说是等抓到芙蕖一并处置。曾阿驴喊了数日冤枉只没人搭理他,乃日夜唉声叹气:又惧管事牵连处置他们全家、又恐大女儿让老爷拿住怕是没的命在;老伴儿与孩子更是吓得厉害,以泪洗面。

    今儿晚上一家人仍旧战战兢兢难以入眠。过了四更天,忽闻“咔嗒”一声,门口有响动。曾阿驴立时惊醒。只听那门“吱呀”的开了,有个老头儿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大个子手里举着火折子,老头儿问道:“你们是曾阿驴的家里人不是?”

    曾阿驴爬了起来,弯着腰颤声道:“奴才就是曾阿驴。”

    老头顿时蹿到跟前一把扯住他,亲亲热热喊了声:“亲家公!”曾阿驴懵了。老头回头道,“大狗子,还不快给老丈人磕头!”

    那大个子遂将火折子递给老头儿,翻身下跪:“拜见岳父大人。”

    曾阿驴茫然看了看他,半晌才指着他问老头儿说:“他喊我什么?”

    老头儿笑得眉眼都开花了:“他喊你岳父,他是你女婿,前月已同你家大女儿成了亲。”

    曾阿驴竟不知当不当信:“我家大丫头……女婿?”

    老头儿才要说话,偏外头又进来一个人,道:“二伯、大哥,快些,终究这是旁人家里。”

    老头儿哼道:“连个像样的护院都没有,还说是什么大官!”

    刚进来的那位道:“听闻青壮劳力拉了许多去乡下种地……曾老爷子,我大哥还跪着呢。”

    曾阿驴恍若惊梦:“快快起来起来起来……”

    他女婿站起来抱拳道:“岳父,眼下没工夫多言。可有什么要紧的东西?快些带上,这就走吧。”

    曾阿驴道:“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只是如何出府?”他女婿微微一笑。

    这会子曾阿驴之儿女皆已惊醒,张眼瞧着他们。老头儿上前满面笑容问道:“你们胆子大不大?”

    女孩儿道:“我胆子大!”又指她弟弟,“他胆小!”

    男孩儿忙说:“我胆不小!”

    老头儿呵呵了两声:“胆子大就别喊。”乃将火折子撂在地下,一手拎一个大步朝外头走,像拎小鸡崽子似的。

    屋中一黑,男孩儿忍不住低喊一声。女孩儿道:“我说了他胆小吧!”

    男孩儿辩道:“我没吓着,是惊着了!”

    那女婿的弟弟嘿嘿直笑,引着众人出了屋子,背起曾婆子嗖嗖的往前跑;老头儿拎着两个孩子在后头跟着。曾阿驴的女婿眼看他们都走了,独自走进屋中,从腰间解下了个皮囊,将囊中之物细撒在四壁和草堆上,出来纵身上屋顶又撒了些。乃跳下来背起曾阿驴,从袖中掏出个火折子燃着了往身后一抛——那柴房顿时火起,如着了条火龙似的。女婿笑道:“这叫做油上浇火。”立时背着老丈人跑了。

    黄家的人旋即惊醒,一片惊呼“走了水”,守夜的敲起了锣。这柴房不是独一间,旁边还有两间堆着柴火呢,不一会子也都燃了起来,并引着了几株树。众人奔过来七手八脚的灭火;火势实在太大,足花了大半个时辰才灭了下去。三间柴房烧得只剩下空架子。

    这会子天尚未明,福州城南门左近一家客栈的伙计便往一处包了院子的客商院门外拍门叫喊。那客商带着的一个小子迷迷瞪瞪打开门问道:“大清早的喊什么?”

    伙计道:“昨日你家老爷特让我今儿寅时六刻便喊你们起来,说你们今儿要早早出城赶远路的。”

    “哦,是了。”那小子揉了揉眼睛,“多谢小二哥。”

    “不客气!你们要的干粮已备齐全了。”

    “我们二爷这就去结账。”

    过了会子,这客商家的二爷果然到前头结账去了,还特多谢伙计及时喊醒了他们,“下回来福州还住你们家。”

    他们昨夜便已收拾妥当了拉货的车马,只大略洗漱了会子,连早饭都没在店里吃,闹哄哄出了客栈,赶在卯时开城门的点儿扬长而去。

    章师爷直至近午才知道烧了关曾家的屋子,立时向黄文纲道:“此事有鬼!平白无故的岂能着火?曾家必是让人救走的。”

    黄文纲本来并未全信曾氏便是芙蕖,这会子便信了,狠狠一拍案子!过了片刻,咬牙道:“既这么着,过些日子本官再去一趟台湾,必将那奴才取回来。”

    “老爷明见!”章师爷躬身道,“区区一个奴才不要紧,要紧的是老爷的脸面,并打了贾琏的脸面。”

    恰在这会子,有人急忙忙闯了进来喊道:“老爷,大事不好……”

    黄文纲怒道:“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那人急道:“城南门外来了一队骑兵,个个身上背着西洋火。枪,守城的关门不及、眨眼便让他们射倒一片,这会子已杀进城来了!”

    黄文纲怔了。反是章师爷问道:“哪里来的兵马?”

    “挑的大旗上写了‘程’字!”报信的说,“实在太快,一路跟飞似的!”

    黄文纲喊:“快去报给郑大人!”

    话音未落,耳听脚步声响,旋即有人跑进来喊道:“老爷!敌兵已拐过街口、就要杀过来了!”

    章师爷嘶喊:“亲卫!亲卫!”一壁向黄文纲道,“老爷,事不迟疑,老爷快些与小人换衣裳,只说您是师爷、小人是黄巡抚。”

    黄文纲这会子竟镇定了,摆手道:“不必。我黄某人堂堂朝廷命官,些许骨气还是有的。”

    章师爷再劝,他只不听。章师爷急了,喝令下头的人:“给老爷换衣裳!”几个亲卫皆知道章师爷所言极是,顾不得黄文纲挣扎不肯,硬生生扒了他的衣裳下来,又将章师爷的与他换上。二人才刚换完,外头一阵大乱,有人惨叫若濒死。众亲卫急忙护着黄文纲与章师爷往后门赶去。才打开后门一瞧——外头齐刷刷列着一行骑兵,数十支西洋火。枪已对准了他们。黄文纲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不多时,敌军从前头杀入后院,领头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章师爷一瞧,不禁暗赞:此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极难得的福相。那年轻人脊背笔直走到黄文纲跟前抱拳道:“黄大人!”

    章师爷咳嗽一声:“老夫方是黄文纲。”

    那年轻人道:“一个朝廷从二品大员之气度,并非是幕僚能假扮得出来的。”

    黄文纲苦笑道:“小伙子好眼力。不错,我才是黄文纲。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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