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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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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贾环得知女先生死了,赶忙跑去小花枝巷问贾敘可有什么消息没有。

    贾敘与施黎正对着下棋,见他来了摆手道:“且等会子。”

    贾环无奈,在旁傻愣的等着,口里嘀咕:“亏的我耐得住性子。若是琮儿,非把你们这棋局搅了不可。”

    贾敘淡然道:“嗯,还是环儿性子好。”接着下棋。

    贾环悻悻的道:“夸得一点诚意都没有。”贾敘只作没听见。

    结结实实等他二人下完了,贾敘将棋子一掷,才说:“那女先生并不知道司徒岧在苏家外头弹了四年的琴。她从前也是殷实人家的女儿,因家道中落,定亲之人悔婚,后来便高不成低不就。她父亲死后,因为她琴弹的好,为了养家糊口,做了教琴的女先生。仍是在旧年秋天,因亡父忌日,她去烧纸时偶听有人奏琴,便是那首流光飞舞。”

    贾环道:“奏琴的想必不是司徒岧。”

    贾敘道:“奏琴的是位四十余岁的先生,儒雅不凡、新近丧妻。那曲子便是奏给他亡妻听的。”

    贾环撇嘴道:“这男人简直是替她量身定做的。”

    贾敘点头道:“那位齐先生遂与她勾搭上了,时常在偏僻之处相会。一来二去,齐先生渐渐有了娶她为妻的心思。”

    贾环哼道:“老婆刚死就勾搭上旁的女人,这齐先生能是什么好东西?”

    贾敘笑道:“她都二十六了,得了这么个男人已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反倒是那齐先生说他是读书人、又与亡妻情深,须得守一年的‘妻孝’。女先生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因齐先生自身亦贫寒,她遂依旧出门教琴挣钱。”

    贾环眨眨眼:“那她奏流光飞舞给澄儿听只是随手为之?”

    贾敘摇头道:“非也。自打入了旧年腊月齐先生便再没露面,女先生十分焦急。偏这会子有个齐先生的朋友忽然到他们常常相会之所去寻她,说齐先生亡妻家里察觉了他二人之事,大怒,已把他抓走关起来了。女先生遂赶往五城兵马司报案。这等破事他们哪里会管?况且也没头没脑、连个名姓住处都没有,人家怎么破案?遂骂了一顿将她打发走了。女先生实在寻齐先生并他亡妻家不着,急的了不得,可巧那朋友又来了。说是齐先生做的曲子好,他亡妻之弟听了想夺为自有,预备开春之后在一个什么要紧的游园花会上弹给贵人听。女先生无计可施,急的团团转。那朋友便给她出了一计。让她将那曲子奏给苏姑娘听,又拿外头有趣的事儿勾她。待到那小舅子奏琴给贵人的那一日,诱苏姑娘跟她一并溜出门去逛花会,当场揭穿那小舅子,并求贵人救出齐先生。”

    贾环闻言怔了半日:“那……她就答应了?”

    贾敘道:“答应了。”

    “好蠢!”

    贾敘道:“这女子显见是精心挑的,在许多教琴的女先生里头挑一个蠢的并不难。”

    贾环想了想:“那幕后之人玩这个是为了什么?将澄儿诱出门去?”

    贾敘道:“苏姑娘若是个傻的,诱出门去将事情闹大自然更好。若是个机灵的岂能不告诉你?但凡能惹得你起疑心、去查那曲子,人家自有法子让你知道曲子就是司徒岧奏的那首。”

    “知道了又怎样。”贾环皱眉道,“冯大哥不是早知道了么。”

    “他不是没告诉你么。再说人家定计之时乃是旧年秋日,那会子冯紫英还没查这些呢。”贾敘指了指自己空空的茶盏子,贾环忙讨好的替他添茶。贾敘饮了口茶接着说,“女先生、齐先生皆不要紧,要紧的是让你们几个知道司徒岧在打苏姑娘的主意。那会子司徒岧还没作死呢。”

    贾环“哦”了一声:“如此说来,是司徒磐的其余三个儿子干的。”

    贾敘点头:“如今看来,当是如此了。”

    施黎也指了指自己的茶盏子道:“也替我倒一盏。”

    贾环性子好,果然也帮他倒了一盏。施黎饮了口茶笑道:“不让你白白倒茶,这是你谢谢我的。若非我昨夜连夜审了这个女先生,她今儿就被灭口了。”

    贾敘也笑道:“她一死,此事司徒磐就查不明白先后因果,咱们才好做手脚。”

    贾环想了想,皱眉道:“不知缘故,横竖总觉得有什么我该想到的事儿没想到。”又想了半日,实在想不出来,叹道,“罢了,以后再说。”又说了些闲话走了。

    他走了不多时,施黎凑到贾敘跟前含笑道:“五爷,那女先生是我杀的。”

    贾敘随口道:“我知道。你不动手也有人动手的,何必着急。”

    施黎道:“倘若他们慢了一步,让司徒磐抓走就不好了。他们杀那个大夫不是没杀成么?”

    贾敘笑了笑:“你的性子还是急了些,须得再磨磨。”

正文 第285章

    话说教苏澄弹琴的女先生惊马而死,苏铮自然不知真相,只命人给她家中送去些银两,又喊贾环来,让他帮着另请一位女先生。

    贾环领命,又哄了老头几句,撤身出外书房。才拐个弯子,苏澄立时蹦了出来:“环师叔!”

    贾环瞧了她一眼:“躲了多久?”

    “自打你进去我就藏着了。”苏澄道。那女先生死了,她虽有些难受,岂能不好奇的?故此死死的守着贾环。“她怎的就没了?”

    贾环叹道:“显见是让人灭了口。可惜也查不出她那个相好是谁了。”

    苏澄想了想道:“她跟我说过好些那人的事。”

    “嗯?”贾环打量了她会子,了然道,“就知道你不会安分。”

    苏澄做了个鬼脸儿:“我问她那个作曲子的人是谁,她说——”乃伸手比划,“这么高,白白净净的,大方脸,还有胡子。”

    贾环道:“这样的人全京城能找出上万来。”

    苏澄嘟嘴道:“人家还没说完呢。那人是个秀才,才学极高,可惜阴差阳错一直没考上举人。”

    贾环眼神一亮:“这个倒是有用。眼看春闱,天下举子都进京了,保不齐他借机结交些文友。”

    苏澄忙说:“她还给我念了那人写的诗!”

    贾环大喜:“抄来给我!”

    苏澄得意道:“瞧瞧!还是我有本事!”

    贾环笑夸道:“是是,澄儿最聪明!”心中暗想,这些事审问是审不出来的,倒是亏了这个丫头。

    不多时苏澄将齐先生的诗抄来,贾环又夸了她几句。一看那诗乃是颂一位抚琴女子的,委实写的不错。既知这女先生教琴,显见是首情诗了。乃揣在怀中一径去了小花枝巷。谁知贾敘看了道:“拿着诗文找人非我所长,给那位罗掌柜去。”贾环遂转身去了怡红院,向罗泰娘转述苏澄所言并将那诗抄录给她。

    如今贾环身边的智囊分散,他也跟个陀螺似的,又赶着跟龚三亦说了一回。可巧朱桐也在,听了半日,道:“显见已经打草惊蛇。他们如此谨慎,每每绕了偌大的圈子,怕是会就此龟缩起来不动了。”

    贾环愁道:“可不是么……咦!”他忽然站起来,旋即跌足道,“闪了一下又不见了。”

    “什么?”

    贾环道:“前儿我仿佛觉得应该想到什么的,偏想不起来。方才闪了一下。”乃又想了半日,颓然道,“罢了,再说吧。”恹恹的托着腮帮子,“朱大哥,你可能想出什么来么?”

    朱桐想了想道:“倘若此事后头是燕王另外那三个儿子所为,只能是世子。”

    “啊?我怎么听说世子挺老实的?”

    龚三亦道:“司徒岳的性子委实木讷,只是他下头的未必也老实。”

    朱桐道:“如果是另外那两位,必然会先对付世子,怎么可能绕过世子去对付老二?”

    贾环赞成道:“对啊!世子才是坐在位置上的那个。”旋即思忖道,“世子年岁不大,他下头的人竟有这么大本事?四年前司徒磐自己还夹着尾巴做人呢,身为儿子岂非更不方便?这些人应该不是他自己的吧,他外祖父送他的?”

    龚三亦道:“他外家本事也不算大。当年司徒磐为了避嫌,特挑了这户人家的女儿。那会子娄大人不过区区四品,族里也单薄,更谈不上什么家底。王妃连模样都算不得极出挑的。”

    贾环立马道:“那王妃必然极聪明。”旋即解释道,“司徒磐再如何避嫌,总是个皇子。皇子自己挑的媳妇,一没有显赫家世二没有万贯家财,三连出挑的模样都没有,王妃若不是聪慧难得,岂能连生两个儿子?”

    龚三亦不禁点头:“倒也有理,我倒是不曾留神这女子。”又过了片刻,思忖说,“这几件事委实不像是娄家能做得了的,倒像是哪家王爷的手笔。”

    “哎呀!”贾环跳起来喊道,“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朱大哥,你方才说每每绕了个偌大的圈子!”

    “对啊。”

    贾环拍打数下案头,欢喜道:“可算是想起来了。龚先生,会不会是八王爷,啊,晋王,暗中在帮着燕王世子?”

    龚三亦皱了皱眉:“何以见得?”

    贾环道:“多年前我们在太原那回,琮儿猜出当时的太原知府韩光是八王爷的人,缘故便是:八王爷行事低调隐蔽、爱绕圈子、不肯露头,那个韩光也是这般,有什么东家有什么伙计。再看看这些事,样样皆低调隐蔽绕了大圈子,与八王爷并韩光何等相似。”

    朱桐道:“晋王何必帮着燕王之子?还指望人家报答么?”

    龚三亦想了想道:“倒也有可能。老八生性狡黠、心思深沉,做事七拐八弯不留痕迹。那世子未必知道帮着他的是晋王。论起来,司徒磐四子当中委实这个最好哄。”

    贾环前前后后想了半日,道:“我猜是这样。多年前,朝中局势还乱着,八王爷暗暗在许多人身边都放了探子,其中就有九王爷的两个嫡子。并在丁明的相好当中挑了那个歌姬收买,为的是打探丁明。后发觉那歌姬倒真有几分当探子的天赋,遂给了她些权柄。四年前,司徒岧已在暗暗打澄儿的主意了,偏他自己没本事写出好曲子来,遂命人去找曲子。八王爷安置在他身边的探子得了消息往上报,那歌姬大约也被上司问询过可有好曲子没有。她听了怡红院那琴娘一曲流光飞舞,又说是初次奏给人听,便起了心思。她本是半路出家的探子、心思简单些,当真信了琴娘所言‘没人听过’,又盼着讨好上司脱去歌姬身份,遂设法杀人夺曲。可惜献上曲子之后没人替她赎身。倒是八王爷设法将那曲子送了司徒岧,他听着极好,便收了充作自己所作。而后他们想着还是世子好哄,便欲帮他弄倒司徒岧。旧年秋日便开始动手了。说不得弄倒司徒岧之后,他们的人便愈发得燕王世子信任些。”

    朱桐闻言思忖半日道:“理儿还算通顺,只是并无实证。”

    贾环道:“纯属瞎猜,没有证据。将八王爷换成从二四五六皆可。”

    朱桐道:“你所言极是。我方才却想着,既然他放了许多暗子,只怕荣国府也有。且他会在丁明身边挑个人收买,只怕荣国府也会挑个看似不相干、实则知道些事儿的。”

    贾环皱眉道:“细数下来,这等人怕还不少。”

    龚三亦道:“须得查一查。从小兰大爷身边查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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