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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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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打了个哆嗦:合着她老子连刑部卷宗都预备好了!府里要是没还那八十万的银子,自家要是没算计她们家的江山,这会子大约荣国府已经抄家灭门了!还压根儿不是被贾珍带累的!

    建安公主又道:“这些日子,京中如此大乱;贵府大房就在先帝驾崩前整个搬去了那么远的海岛上!听闻去台湾府还是你们家自己求的。这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是?”

    贾环嘿嘿了两声:“我家伯父兄长到了那边也在日日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呢。”

    建安公主笑道:“你既只肯顾左右而言他,足见众人皆没有猜错。”

    贾环笑而不语,实则是默认了。

    建安公主道:“且不说天下,只看京中,哪里还有第二家?素闻贵府说是贾赦做主,实在拿大主意的皆是三贾。”

    贾环忙说:“哪有这种事!听谁胡说的,我们都还是小孩子。”

    建安公主含笑道:“贾公子以为你们家帐房小厮没人向他们打探么?纵然打探不出要紧的事来,不要紧的总能探出来些子。你们家镖局的名字都是琮三爷取的。不然,你以为单凭你们在文会上写几首诗文就能得‘三贾’之称么?”

    贾环简直想仰天长叹!论起来,镖局名字是谁取的确实不要紧;只是也确实能露出许多要紧的痕迹来。半晌,乃苦着脸道:“还有么?”

    建安公主道:“还有林大人与苏大人。这两位皆不是寻常人物,宁可同收三位入门。只这一节已足够了。更遑论林大人乃是我父皇心腹,与九叔交往莫逆。至于平安州高大人、两广总督王大人及海商薛家就不必赘述了。”

    贾环点点头:“倒也是。这么一看,我们哥仨还真是挺惹眼的。”

    建安公主乃道:“故此,我的诸位兄弟皆道,得三贾者得太子之位。”

    贾环苦笑道:“若早知道有这么一说,我们兄弟三人皆会更老实些。”

    建安公主道:“只怕令弟贾琮公子的性子,想老实也老实不成。”

    贾环捂脸。过了片刻,把手放下来道:“这么看来,公主前番说想与我家宝玉哥哥结亲之事是假的。为的什么?”

    建安公主正色道:“为了令贾公子厌恶。你们既然肯打上南安郡王府去劫令姐,足见极重手足情分,断然不肯让令兄卷进如今的乱局。”

    贾环皱眉道:“你拿自己的名声唱了那么无聊的一出戏,只为了令我厌恶?不值得吧。”

    建安公主叹道:“公子只看我舅舅矢志不渝的厚着脸皮找上门来,没看出前后分别。自打我闹了那么一出,舅父外祖已经灰心了许多。他知道贵府必然会不痛快,将我教训了一番。”说着,她笑弯了眉眼,“我假装年纪小不懂事,好心办了坏事,外祖父也不便过于苛责我。好歹我是皇帝的女儿。”

    贾环撇了撇嘴。

    “要紧的是将他们那不知从哪里来的兴头给打下去了,不再执迷不悟、非要谋六弟当太子不可。”

    贾环心中暗笑:那念头本是我勾起来的。只是也不赖我,你母家的点心铺子还不错。

    建安公主轻轻扬起眉头:“与其在京中做个傀儡,不如踏踏实实得一块封地。不论大小,总能自己做主、不至于让旁人操控着。”

    贾环赞道:“皇帝家也有聪明女孩儿。”

    建安公主瞪了他一眼。

    贾环急忙抱拳:“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想宫中也有真正聪明的女子。”

    建安公主淡然瞧了他一眼:“宫中皆是聪明女子。不聪明的都死了。”

    贾环点头道:“我知道。”因摸了摸后脑勺,“我当真不会说话,越说越不妥。”

    建安公主莞尔。

    贾环忽然一拍脑袋:“有了!从前琮儿说过,世人皆以旁人如何看自己为第一要务。例如,旁人可羡慕我、旁人可瞧不上我。旁人羡慕我我便开心,旁人瞧不上我我便烦闷,倒成个个为了旁人而活的。这便是面子。若肯抛却这些其实并不要紧的面子,便能比常人智慧些。今公主这般小小年岁,就肯拿自己的面子换令弟的前程,来日怕成不了一位智者?”

    建安公主不禁笑了起来:“谁说贾公子不会说话?”乃又站起来福了一福道,“入宝山不可空回。不日我便要随六弟前往庐州,求贾公子指点一二。”

    贾环笑道:“哪里有那么多可指点的。善待百姓,大兴农业与商贸,没握住兵权之前装装孙子,诸如此类。真要细论起来谁不知道?千古以来都只有那么几条,只少有人做得到罢了。庐州是个好地方,只看令外家如何经营了。”

    建安公主思忖片刻,问道:“贾公子看,我父皇可还能回朝?”

    贾环道:“回不回也就那样,于大局并无大用。”

    建安公主颔首:“我知道了。”遂翩然起身告辞。

    贾环赶忙亲送了她们出去,还在门口作了个揖,直望着一行车马跑没影了方回府。

    不足一个月,陈王与庐王的车马萧然离京。司徒磐稳稳握住了朝局。

    一日晚上,刚回到台湾不久的贾琮忽然收到京中一封急信,忙拆开封子来瞧。信中只有寥寥数笔,一眼可以扫完。因正在吃晚饭,贾琮口里还含着用新近运来的暹罗香米熬的粥,登时“噗”的一口,香米粥喷了一地!

    贾赦在旁问:“何事?”

    贾琮随手将信交给他:“爹,这事儿我可管不了,你想想法子得了。”

    贾赦一瞧,信上写着:

    “兄弟,你哥哥我害相思病了!我要娶建安公主,你们快些替我想法子!”

    不由得哈哈大笑。

正文 第191章

    话说贾环来信说要娶建安公主,贾赦问道:“可是那个看上宝玉一首诗的?”

    贾琮道:“嗯。那事儿太冒失突兀,我与幺儿哥哥都觉得奇怪,想必有旁的缘故。环哥哥瞧得上的,必不是傻子。”

    贾赦道:“不论有什么缘故,老二与老祖宗必不会答应的。”

    贾琮扯了扯嘴角:“他两个说了不算。”

    贾赦怔了一霎那,笑起来:“说的是,我怎么老忘了这事儿,显见是老了。”又问,“那公主多大了?”

    贾琮道:“我查过,今年十二。”

    贾赦顿时筷子一撂,骂道:“连个花骨朵儿都算不得!小兔崽子猴急什么呢?让他等着!少说得等人家姑娘满十五不是?他实在憋得慌先开两个通房丫头。”

    贾琮忍俊不禁:“环哥哥必然不是急这个,爹想什么呢,京中还有怡红院呢。庐王此去庐州,千里迢迢不说,人生地不熟才是要命的。她是庐王的胞姐,保不齐让她母家拿去与什么人联姻了呢?环哥哥大约怕的是定亲。”

    贾赦挥手道:“没出息!定亲有什么打紧?他既喜欢,横竖成亲之前抢来便是。”

    贾琮伸出大拇指来:“爹,还是你有种!”

    贾赦捋了捋胡须得意道:“没种哪来的你。”

    贾琮做了个鬼脸儿,忽然又“啊”了一声:“若是环哥哥要娶建安公主,岂非免不了与韩全相见?”

    贾赦道:“相见又如何?纵然长得像怎见得就是同一个人呢?她又没证据,咱们却有证据。再者说,宫中规矩多,他二人指不定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回,未必认得。那姑娘若要嫁过来少说得等四五年之后,韩全才多大点子,那会子指不定早就变了模样,她未必认得出来。”

    贾琮撇嘴道:“爹,你这是实力耍赖。”

    贾赦瞪了他一眼,乃又道:“京中已定,太傅你预备如何?”

    贾琮一愣:“啊?什么太傅?”

    贾赦道:“林海。官儿我定了,就太傅极好。”

    贾琮想了想还真合适,笑道:“爹说了就算。”又皱着眉头想了半日,贾赦在旁催他吃饭。直至饭毕他才说,“若不用韩全做钩子,怕是没法子将林姑父哄过咱们这头来。”

    贾赦这会子正忙着哄萌儿吃饭呢,闻言头也不回道:“你看着办吧,只不要揭明白便是。”

    贾琮应了一声,下去给贾环写信去了。写完拿起来从头看了一回,又将贾赦所言“他既喜欢,横竖成亲之前抢来便是”那一节添了上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翻回头再说蘅芜苑。老头们陆续收到写了京中事态的笺子。起初看到方雄肆意杀戮大臣,立在厅中痛哭者有之痛骂者有之。林海回到屋中长叹着跟苏铮道:“难怪琮儿非要把咱们关在此处。不然头一拨死的就是我,第二拨里头难免有你。”

    苏铮道:“只是被困于此,空有余愤而不得出力,烦郁的紧。”

    谁知道第二天便有笺子送来,上头写着:“想来诸位大人必义愤填膺诗兴大发,如有痛斥贼人之诗文可写了置于厅中,末将使人誊录了去京中街头散播,必不使各位大人白写一回。”

    林海见之哑然!半晌才摇了摇头:“百无一用是书生!”乃甩袖而去。

    后知道御林军回京,以为圣人也将回朝,又闹着要回京去;只没人搭理他们。直至看到刘登喜的宅子遭夜袭,林海拿着那笺子反复瞧了数回,忽然腿肚子一软,好悬坐到地下。幸而苏铮就在他身旁,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了。只见林海如丢了魂魄一般双目失神,忙请了一位大人过来帮忙搀他到一旁坐下,问道:“如海,这是怎么的了?”

    苏铮是个翰林,并不知道刘登喜有多大份量。有旁人却是知道的,跌足道:“刘公公乃是圣人身边最得力的,比戴公公还要紧些。”

    林海忽然大声吼道:“戴权!戴权可还活着么?”

    他们便留了笺子问此事,过了几日,那“末将”回话,“戴权公公还活着,如今在宫中照应皇太后。”

    老头们这才想起来,先帝虽驾崩了,太后还在呢!林海骂道:“好狡猾的老东西!”

    过了些日子,五皇子又登了一回基,还把余下两位皇子给打发出京了。林海彻底死了心,连着数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苏铮劝道:“贤王许是不得已呢?圣人又不知何处去了。”

    林海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会杀刘登喜?戴权都活着呢。本朝虽未立锦衣卫,朝廷还是有人专管暗访的,贤王从前与刘登喜一同管这个。”

    苏铮这才恍然:“刘公公知道的事儿太多了!”

    林海叹道:“倒是不是他知道得太多,是他本事既大,又极忠心。说句实在话,戴权未必有他忠心。如今朝中还活着的那些人,除了司徒磐,谁又知道刘登喜这般要紧、非杀不可呢?”

    苏铮默然许久,也叹道:“天家哪有人不想那坐把椅子的。况他既没有自立,想来还是畏惧身后名的。”

    林海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次日老头便病了,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来替他看病的郎中显见是位军医,除了看病也套不出旁的话来。等林海病好了,那陈王庐王早已离京。林海身子虽好了,精神头儿却差了许多。苏铮便劝着他看看诗书养养花草,还写笺子让“末将”送些花盆儿来;林海仍是日日长吁短叹的。其余十几位老大人也都明白贤王起了反心,蔫了一片。

    又过了些日子,有天晚上,诸位大人都洗洗睡了,有人在林海屋外轻轻敲门。

    林海近日皆睡不好觉,闻声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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