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霸气侧漏-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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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司念,真想抱抱你。”对面声音忽然低沉下来,让司念意识到了两人相隔的漫漫长夜。
“嗯。”
她不好意思说我也是,只好轻轻地应了一声。
“答应我,等我们见面,给我一点奖励好不好?”
“嗯。”
“都不问是什么奖励吗……”
“嗯……”
司念忽然之间就陷入了睡梦之中。
极度疲惫之下的睡眠,昏沉无梦,但总好像有奕连州的熟悉气息围绕着。
偶尔间歇的醒来时,呼吸微变,就能听到对面奕连州在问:“小司念?你醒来了?”
她就很安心地答一句,说几句话又继续睡了。
等再次醒来,是被灼热的阳光照醒的。
岩洞内被直射的阳光映照着,显出非常漂亮的黑曜石色和金属色间杂的模样,整个岩洞低调优雅又奢华。
她满身洒落着斑驳的阳光,百灵窝在她脑袋旁边团成球,瑟瑟发抖。
“你抖什么啊?”司念奇怪地望了百灵一眼,抬头去看天空。顿时,她知道百灵为什么发抖了。
这片洞穴之上,挤了好几个黑乎乎的大脑袋,对着她呼呼喝喝地喊叫着。
司念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是什么?不会是吃人的野兽吧!
自己体内的伤还没好,可打不过啊!
“怎么了,你醒了吗?”奕连州话音传来。
奕连州就好比一根救命稻草,司念抓住了就不敢撒手。
“我的天啊,这个洞果然不是天然形成的,我的天啊!外面有一群原始人啊!”
“什么原始人?”
奕连州话音未落,那群原始人就扔下来一股类似于绳子的东西。
司念茫然地看着那团绳子落到自己身边,再抬头看看那些原始人。
背着光看不清楚,但乍看上去,跟人类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脑袋更大了点,眼睛……什么鬼!
她狂叫起来:
“啊啊啊!他们有三只眼睛啊!怎么回事,这是二郎神的后代吗!”
三只眼睛的几个原始人对着她咧开大嘴嘿嘿笑,司念没看出来这些人是不是善意的笑容,反而看到了他们嘴里堪比吸血鬼的锐利尖牙。
“他们还有尖牙,啊啊啊呜呜呜我要被吃了!”
“你冷静一下……”
“冷静不来啊啊啊!天天天啊,那个绳子怎么回事,居然自己绕到我身上来了?”
那根半边红半边绿的长绳,自动绕着司念的脚踝往上爬,像有神智一般的,慢慢爬上她的全身。
司念开始试着用手拉扯,砍跺,又强逼着百灵在那拼命啄,都没有用。
“我被捆成一团了,奕连州你要是再不来,我看我是要被做成烤乳猪……啊不,烤乳人了。”
司念哭笑不得地被绳子整个捆成了粽子,百灵倒是没被捆,但也竖着翅膀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上面三只眼睛的原始人们拽了拽绳子头,掂量了一下重量,就很轻松地扯着绳子,把司念往上拉。
“小司念,你先别急,我在往外赶了,我的意识海现在虽然有损坏,但还是能找人的……”
司念心如死灰,觉得这也太滑稽了,自己怎么也算是打过涅非洛的人,怎么虎落平阳被犬欺,给一群原始人扯跑了?
二十多米的洞穴,在底下看起来特别深,真正被人往上扯的时候又盼望它再深一点,别那么快就……
好了,扯上来了。
脑袋最大的那个原始人把司念整个儿抱着腰扛起来,朝天空举起。
原始人们举着司念,忽然一齐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啊偶偶偶——吼——”
奕连州及时的在发卡里解释:“别怕,他们应该是在庆祝有猎物了。”
司念面无表情地吐掉一根试图钻进她嘴里的绳子:“你不需要给我当赵忠祥。”
“……啊?”
“动物世界的解说大叔。”
“我错了,我马上赶过来。”
“我快成舌尖上的外星了,你看着办吧。”
大脑袋原始人终于把司念放下来,扔在地上,扯着绳子就拽着往前走。
司念猛地一蹦,想着好歹先站起来,结果站是站起来了,却发现没法迈步。
“喂,把这破绳子解开,我好跟你们走啊。”
司念大声叫着,大脑袋转过头来,三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司念指指脚下的绳子,做了个扯开的动作。
大脑袋看了半晌,恍然大悟,啊啊地叫着,走过来蹲下去,伸手……
把绳子又拽紧了一些。
用力扯着走了两步,司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大脑袋忽然一拍脑袋,转过来把司念直挺挺地扛在肩上,跟同伴兴高采烈呼呼喝喝地走了。
被扛着颠得要吐的司念:“奕连州,快告诉我,怎么跟外星人表达这个意思:我有毒,我不能吃?”
“……你长得这么可爱,一定很好吃,我不能昧着良心欺骗他们。”
“滚,这种时候撩什么妹!”
☆、蚀骨
一路上被人仰面朝天地扛着,司念只能看到外星球的天空在视线里摇摇摆摆。
百灵在一旁扑腾着小短腿跟着她,小黑眼睛滴溜溜地打转,嫌跑的累,干脆找了一个中号脑袋的原始人,扒着他的裤腰带跟着走。
好在这些原始人看起来都是没有精神力的类型,完全看不到百灵的存在,不然这么皮毛光滑肚皮圆润的一只鸡,应该比司念更受他们的欢迎吧。
奕连州那边传来粗喘声,大概是正在努力爬山沟沟没空说话,粗粗的喘气声一直回荡在耳边。
被绳子绑着全身无法动弹的司念,居然从中听出了一股旖旎暧昧的味道,开始想入非非。
她说见面的时候让自己给一点奖励……不知道是什么奖励呢……
百灵站在中脑袋肩膀上,通过意识海大吼一声:“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司念吓得一个激灵,脱口道:“你吓死我了!”
“怎么了小司念?”那边立刻传来奕连州的声音。
“哦哦没怎么,我是在说百灵。”司念忽然有点羞涩,好像自己刚才想的东西会被奕连州看到一样。
视线角落处出现了一些小小的半球状低矮房屋,错乱地堆在一起,像散落在地的MM豆。
大脑袋呼喊起来:“哟哦哦哦哦哦——”
房屋内也出现了一些人,边喊叫着:“哦吼吼吼——”边朝这里跑过来。
这个种族似乎还没有发明出衣服,只有出征的大脑袋们穿了一条裤带样的东西,现在跑来的这群人都全身赤。裸。
司念看到了甩着胸脯的中年妇女,和一些文弱的男性,还有几个似乎长了胸也长了男性的那啥……
她吓得干脆移开视线,内心波涛汹涌惊涛骇浪之下,整个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那那那个,小州州,这些人竟竟竟然,除了男人女人还有不男不女的……”
“嗯……这个种族可能是……三种性别的体制……”奕连州边暧昧至极地在她耳边喘着气,边冷静淡定的回答她。
看来见多识广的将军大人完全不觉得惊讶嘛。难道银河系中这样的种族很多吗?
大脑袋终于跟族人会合,把司念从肩上取下来,对几个文弱男说:“啊偶偶,哈吼,哈哈吼。”
文弱男伸手拽着司念,就地开始给她解绳子。
这种如有神智的绳子在文弱男手里却很乖巧,一扯就从肩膀上下来了,只是还绑着她的手脚。
这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司念尝试着催动意识海中的精神力,但乍一用力,脑子里就跟针扎一样疼痛,疼得她在地上翻滚:“啊啊啊!”
这个举动让大脑袋十分疑惑,他蹲下来看着她:“嗷嗷?啊嗷嗷嗷?”
然后他看到了司念头发上别的发卡,好奇地伸手拿过来看了看,随手扔在了地上。
司念嚎叫着,忍着剧痛,冲发卡扑过去,却被大脑袋扯了回来。
她眼看着好几个人脚步杂乱地踩过去,将发卡踩成了碎片。
“奕连州!”
她大喊着,狂乱地用力,试图挣脱束缚,但实际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力气。
她的意识海空了,内脏还有伤,身体实在一点都使不上力。而现在,连奕连州的声音都被剥夺掉了,她觉得自己精神几乎要崩溃。
司念眼底充血,痛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地抓住大脑袋的胳膊,喊着:“放开我,让我走……”
大脑袋一挥手,像打苍蝇一样把她的手打下去,给文弱男嗷嗷了几声。
那边早已有几个妇女,扯来一根粗粗的金属大棍子,“哐当”一声扔在众人面前。另外一边,已经有一群人影在忙忙碌碌地生火了。
司念恍惚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抬着头和脚,嗨哟嗨哟地喊着号子抬到金属棍边,跟棍子平行地放着。
又上来几个人,开始把她的手和脚分别绑在金属棍子上,手脚被扯得生疼,但一切都比不过大脑中的疼痛。
她痛得生理性反胃,做出呕吐的样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才想起,自己也有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意识海和胃一样枯竭。
又是好几个人一起过来,把手臂粗的金属棍抬在肩上,往火堆处行进着。
司念努力地睁大血红的双目,火焰升腾中,她看到金属棍被原始人们抬着,小心翼翼地架在两边绑在一起的金属杆子上。
她闭上眼睛,感受到身子底下火焰的热度,悄声说:“奕连州,我好痛。”
金属棍子开始发热,司念的身体也跟着开始发热。她分不清这是来自火焰的热度,还是来自内心深处的热度。
她有点恍惚,茫然之中,似乎感受到了属于奕连州的熟悉气味。
奕连州的气味总是那样,香是谈不上的,并不甜腻,也不拖沓纠缠。总是清爽干净,偶尔嗅到一丝一缕,就能点燃心中的火焰。
她想着奕连州,那双好看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如果是一起吃饭时,身上就带着暖洋洋的食物味道。
她会对自己微笑,叫自己:“小司念,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她常会用修长又漂亮的手揉自己的头,暖融融的感觉。
还有她弯下腰时,睡衣领子里露出的一线春。光。
还有她跟自己拥抱在一起,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就像是世间最好吃的软糖。
她感到热度渐渐深入骨髓,意识不再清醒,脑海里疯狂地想念着奕连州。
她痛苦地渴望,渴望着那个人的爱抚,渴望着将自己完全敞开,完全与她融为一体。
大脑袋正兴高采烈地看着猎物被装到火堆上,忽然有人叫他:“嗷嗷嗷啊啊,啊呜呜呜!”
大脑袋:“嗷嗷啊啊?嗷嗷?”
那个人搀扶着一位全身彩绘、极老的女性走过来,女性手里拿着一根杖子,抬手就是一杖狠狠打在大脑袋的脑袋上,恶狠狠地冲他喊:“吼!”
大脑袋的三只眼睛都委屈地眯起来,眼泪打转。
不少人跑向火堆,把已经烧热的金属棍子抬下来,给猎物扑灭身上的一点点火焰。
老妇人颤巍巍地朝猎物走过去,大脑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赶紧上去搀扶她。
等到众人把绳子解开,老妇人也走了过来。
所有人都看着老妇人的举动,她是族群里的女巫,也是掌权者,她的举动就代表着神的意志。
老妇人看着神志不清衣衫褴褛的司念,丢下手杖,双腿跪在地上,举起双手朝着天空大声呼喝:“吼吼——!”
所有人立刻都跟着老妇人跪了下来,一排排跪在地上,笔直又整齐,像树林里根须错落的灌木一样挤在一块。
他们一起学着老妇人的模样,举起双手朝天空大吼着:“吼吼——!”
奕连州左边大腿被自己挖掉了一大块肉,现在虽然已经愈合,依然时不时地痛到让她全身僵硬。
但是她没有时间了,司念的情况十分紧急,她强忍着全身的疼痛,用手指一下一下抠着山沟,不停加快速度。
山壁的硬度堪比钢铁,高度也有近百米,就算日夜不停地爬,以她现在的体力也需要一个小时才能上去。
她心底焦急,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手上动作越来越快,慢慢地连疼痛都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