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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世界之声[穿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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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箓之术讲求的是稳、准、快三字。画符箓时一定要保证手指划过的轨迹不能有丝毫偏差,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做到心如止水手指不颤,更要在极快的时间内将每一丝灵气汇集在一起——它是最好学习的法术,即使没有任何底子的人只要有那份可以感受到灵力的资质都可以学会。它也是最难学习的法术,每一种效果都是一个全新的图文,每一种图文都毫无联系没有规律,越是强大的能量便越繁复和难画,就越需要对灵力的高度感知力,而它终究只是借用外力,在十四年前人间灵气比现在还要稀薄十倍,便是再下苦心学习,能做到的效果也不过是呼风唤雨,这在无数大能的眼中,纯属浪费时间。
而对于仙魔而言,更是毫无存在价值。
但是符箓之术对于苏濯而言,对于毫无根基的钟万二人而言,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苏濯再一次确定好了行装,将不大的包袱系在了腰上。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后悔为什么当初写文的时候要将空间物品设置为极其稀有的宝物,若非如此,须弥芥子这一类的物品就不会在商城被挂上天价,让他只能望而却步。
他来到庭院,琴欢颜三人已经先到了。不算大的院子比起他们刚来的时候可谓是千差万别,不仅是正中心的硕大坑洞,院子里原本栽种的几棵大树与石桌石凳全部消失不见不说,就连围墙上的砖瓦都被整齐的削断,留下一个难看的平面。而更加诡异的是,他们三人皆是武功不弱之辈,更不论琴欢颜身为大宗师,在事发当晚竟然毫无所觉。而院子里也干干净净,一丝残渣碎片也无,就仿佛这些原本存在的东西凭空蒸发一般。
但是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琴欢颜换了新的长剑,剑锋与剑鞘上都被苏濯用朱砂画上了诛魔的阵法。作为四个人中唯一一位并没有修仙资质的“普通人”,他显得十分平静,甚至是隐隐期待。不同于万绿时二人对“盘龙宝藏”的追求,琴欢颜所追求的,是变得更进一步,达到那传说中破碎虚空的境界。
万绿时看到苏濯便快步来到苏濯身边,她也将包裹系在腰上,身上还多了一条柔软长鞭。美丽的少女轻叹一声:“我心中总是感觉忐忑,毕竟在三日之前,所谓的仙啊魔啊什么的,都不过是话本中的故事呢。”
苏濯轻笑道:“你所知晓的仙魔确实是故事,仙界并非到处都是四季如春的美景,魔界也非步步绝境的炼狱。便是说性格,也都有善有恶,并无绝对。”
“苏郎真的什么都知道呢。”万绿时被苏濯的话逗笑了:“那不是和我们这些凡人们一样?”
苏濯颔首:“确实并无不同。”
万绿时笑道:“听苏郎这般说完,我到突然觉得不怕了。”
苏濯正色道:“诛魔阵需要三个阵眼才能发动,所以我才需要你们二位跟来。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还活着,就定会护你们周全。”
万绿时拉着苏濯的手缓缓收紧,钟锦年轻笑一声道:“有苏先生做担保,这一路可就安心许多。而我们也对传说中的‘盘龙宝藏’势在必得,此行便是苏先生不允也定会跟来,所以先生不必介怀。”
苏濯点了点头,确认道:“欢颜,你这里呢?”
琴欢颜淡淡道:“无妨。”
苏濯点了点头,走到了被夏安宁砸出来的大坑前跳了下去——夏安宁的确是极其幸运的,比起上官眠棠不幸的前半生和后半生的倒霉,夏安宁的好运和直觉常常被读者们开玩笑称作真·主角——他们没有祝家人的血作为引子,祝金风也拒绝更多的相助,苏濯找不到打开地宫大门的机关,但是夏安宁替他找到了大门,并为他铺好了前路。
——仙界最强的玲珑仙尊,即使收敛了大部分力量从天而降,其身上锋锐的剑气又哪里是孔雀蛛这样低等的魔物所能媲美的?
苏濯将夏安宁留给他的一根长发缠绕在了右手食指上,其上蕴含了夏安宁强大的灵力。他二指并剑戳在夏安宁砸出的最薄弱的一点上,脆弱的手指竟拥有了开金裂石的力量,在厚重的石板上刻下一条寸许深的印记后开始滑动,那坚硬的石壁就宛如豆腐一般被他的手指划开,渐渐的连接成了一个小小的阵法。
苏濯将手掌与发丝按在阵法中央,低喝道:“开!”
强烈的震动从脚下传来,被强行打开的大门不情不愿的一点点张开。覆盖在大门之上的泥土就像是被一双巨大的手掌从中间拨开,随着大门的开启向两边涌去。在大门开启的瞬间,强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像是水沟中腐烂的老鼠尸体所混杂出的恶心气味,却吸引不来任何蚊虫。盛夏的阳光本让内力高强且内功偏寒的万绿时都微微出汗,此时她却感到一阵渗人的寒气出现在她的身周,仿佛有看不见的人将几大盆看不见的冰块放在她周身,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感到一股不祥的寒意。
待震动停止,这道埋地数米深的大门完全打开,若是忽略那诡异的气息和难忍的恶臭,它更像是一个地窖的入口,门大约有一米多宽,只能容下一人前进,青色的带着青苔的楼梯以一个极其陡峭的坡度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深处,即便是正午炽热的阳光也只能照亮门边一尺左右的景色,宛如被黑暗吞食一般。
苏濯点燃准备好的火把第一个走到楼梯前道:“祝玉露不懂武功,她一个人走过的道路定然不会有什么危险,目前暂时不用担心。我已经用阵法固定住了大门,即使我们进去大门也绝不会关闭。若是到时我无法护住你们所有人的话,不用管我,先一步出来再说。”
万绿时闻言娇笑道:“若是必须要死,人家倒是想和苏郎死在一起呢。”
苏濯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吧。”
他率先走了下去。
苏濯和钟锦年拿着火把走在两端,随着四人的前进,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甚至感到有些冷意。火把的光芒只能照亮周身一尺左右,除了身边的同伴和两边湿冷的墙壁,前方和后方稍远一点就什么都看不清,可见度极低。这里的石壁和空气仿佛能够吸收光亮,拒绝一切光明之物。
四人步行大约一刻钟后他们终于走到了尽头,狭窄阴冷的地道压抑而闭塞,回头甚至不能再看到高处出口的亮光。而通道的尽头是一堵石门,门上有着把手,而整个石壁上则用黑红色的血液绘制出让观者头脑发晕的繁复花纹。苏濯仔细一看,花纹的正中心写着一行字:
【凡我祝家子孙,必世代敬其为主,保我祝家昌盛不休。】
钟锦年明显也看到了这行字,他轻笑了一声,嘲讽道:“想来祝家的先祖做梦也没有想到,如今想要毁了这份昌盛的正是这一代的祝家之主。”他顿了顿,低笑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苏濯没有说话,他伸出手握住了石门的门把。冰冷的触感从手掌一直传到了心里,这一刻甚至连他自己也有了些微的好奇——祝家每一代负责人打开这道大门的时候,是抱着怎样一种心情呢?
在一阵轰响之后,门开了。
万绿时想过很多种门后的场景,恶心的地窟或者是宽敞的洞穴,又或者是和现在一样逼仄的让人窒息的走道,可是她千想万想,却独独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一种。
在他们面前展现出的,是仙境。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琴欢颜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的设定不应该是东大陆最强大宗师,即将破碎虚空的牛人吗?为何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只弱鸡。
苏濯:……因为这是仙侠小说,而与你相比的那些人都是战(仙)斗(魔)机中的VIP啊……
霜湘:允悲_(:з」∠)_


第47章 孔雀魔蛛1(捉虫)
随着石门打开的瞬间,空气中一直弥漫的恶臭味消失了,转而化作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柔和的光照亮了眼前的世界,也驱散了身周的冰冷。碧蓝的天空下,一行白鹭并列着在天空中飞舞,飘渺的云雾环绕着灿烂的花朵,在一片绿野中怒放着。
万绿时不禁赞叹道:“真是美丽啊……”
苏濯转过头看向她:“美丽……吗?”他的手挡在了万绿时的眼前,另一只手凌空滑动,金色的细丝缠绕着他的手指,轻柔的飘进了万绿时的双眼:“万姑娘再看看?”
万绿时睁开眼睛,她骤然后退一步捂住了嘴,险些当众吐出来。她想要大口的呼吸,但流入喉管的气体灼烧着她的嗓子,鼻腔闻到的气味让她头晕目眩,强烈的负面情绪充斥她的胸腔,让她难受的半跪在地,痛苦挣扎。
苏濯手指快速滑动,金丝从万绿时的头上圈起奇异的环。金色的细环快速坠落,整个圈穿过她的身体,驱散了身边的瘴毒。
苏濯温声道:“万姑娘可还好?”
“……尚可……”万绿时有些摇晃的直起身子看向身边,琴欢颜还是那副让人讨厌的冰冷模样,而钟锦年脸色也十分难看,站在一边紧皱眉头。
钟锦年皱眉道:“苏先生,方才那是?”
“瘴气。”苏濯缓缓道:“这里的瘴气比想象中更浓郁,你们小心。”
万绿时忍着心中的恶心掩住鼻子:“方才开门的瞬间我便屏息凝神,为何……?”
苏濯解释道:“瘴气从皮肤进入身体,屏息无用。”
钟锦年自小与蛇虫毒物相伴长大,对于毒瘴的了解只怕在场的三人中无人能与他比肩。所以他并不在意方才经历的幻觉……不,与其说是不在意,不如说是因为有了更在意的事情,所以反而无暇顾及这诡异的瘴毒了。
他看向前方,哑声问:“苏先生,那些究竟是何物?”
苏濯半闭着眼睛,缓缓道:“若我所料不错,这些‘人’便是祝家的族人。”
“人?!”万绿时几乎要尖叫起来:“这些是……人?!”
琴欢颜率先向前走去。
这是一间……不,是一座非常巨大的地下空间,零星的蓝色鬼火宛如星子般在天花板上燃烧着,下方摆着的是密密麻麻的石棺,从琴欢颜的方向看去,最中心的石棺还整齐的摆放着,大概有三十来个。以这些摆放整齐的石棺为中心,越是向周围扩散就摆放的越发混乱。墙壁和天花板上都刻着让人心中发寒的纹路,在鬼火的闪烁中隐隐绰绰看不清晰,黑色的线条宛若编织成了巨大的囚笼,将这里的所有灵魂牢牢禁锢,永世不得解脱。
一眼望去,成片的石棺宛如海洋一般大片大片的铺满了整个巨大的、说话都带有回音的黑暗石室,少说也有七八百个。若是算上黑暗处看不清楚的,只怕数量上千也不奇怪。其中七成以上的石棺棺盖都横七竖八的掉落在地,一些质量差一些的材质甚至已经碎成了数段。潮湿难闻的空气即使在法术的净化下依旧让人觉得不适,时冷时热的温度考验着四人的意志,而折磨他们内心的,是大片石棺废墟中,游荡着的十几个“人”。
他们有的身上穿着极其华贵的金缕衣,有些人身上带着极其昂贵的宝石翡翠,有些人打扮的就像鹊桥仙城中最美的花魁,有些人一身粗衣麻布、身无配饰,各种各样不一而足,但是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的头好像碎掉的鸡蛋上开放着鲜花。
对,就是鸡蛋。碎掉的鸡蛋。
万绿时忍着心中的恶心跟随在苏濯身后向前查探,距离他们最近的那个站在石棺前一动不动的“花魁”清晰的印入眼帘。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很旧了,远看尚觉得艳丽,走进了就能发现那鲜艳的衣裙已经破烂大半,几乎是挂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极瘦,或许用干枯来形容更加恰当,就像是精血被吸尽的人干一般。但是她的肚子是破开的,腐烂发黑的肠子从肚子中掉了出来,好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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