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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国家不欠我哥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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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忘记谁,他也不会忘记她的。
她懒散地倚在桌子边,与霍锦惜聊着天,一双杏眼熠熠生辉,愈加衬得她神采飞扬。
那双眸子,曾经是那么黯淡无光,尤其是与他在一起的时候。
她从未爱过他。
张启山骤然心痛。
“佛爷。”他看得太痴、太专注,霍锦惜已经看到他,有些犹疑地看着他。
张启山知道两家不可共和,他并不介意霍家的小伎俩或是其他。
他只为一个人而来。
她站起来,也有些诧异,道:“佛爷。”
那声呼唤犹如穿越了千年,到了他的耳畔,悦耳动听,让张启山忘了回应。
卿卿有些局促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解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张启山再一次从怀中拿出帕子,递到她面前,说道:
“擦擦脸上的油彩。”
卿卿似乎有些尴尬,道:“油彩干了,这帕子恐怕擦不掉的。”
霍锦惜警惕地看张启山一眼,对卿卿说道:“我去要块湿帕子,卿卿,你在这里等着。”
她点点头。
张启山目送霍锦惜离开,将一旁的茶水倒在帕子上,递到她面前。
卿卿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张启山莞尔一笑,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油彩,如他偷偷练习过的无数次那样,更显亲昵。
温暖的灯光印在她的脸上,是不同以往,或者说不同将来的病态苍白,而是一种活力,一种少女的明朗。
如今的她,也只不过一个学生的年纪。
卿卿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如同呓语一般道:“谢谢佛爷。”
她有些窘迫,亦有些羞涩。
他很熟悉她的小动作。
张启山只是笑着坐下,说道:“戏要开场了。”
卿卿也随着他坐下,道:“开场了?”
张启山将怀表递给她。
卿卿看了时间,果真如张启山所说,正要把怀表给他,张启山说道:“送你。”
卿卿愣了愣,心想,难道这个张大佛爷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或者他只是不想要这块怀表了,就给她了。
她真是捉摸不透这些大人物的想法。
卿卿蹙了蹙眉,又转过头去看戏台子了。
张启山早就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有些好笑地摇摇头。
霍锦惜恐怕是去后台等二月红了,迟迟没有回来。卿卿心里暗骂霍锦惜不讲义气,忍不住心里哀嚎身旁怎么会坐着张启山。
反倒是张启山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霸王别姬。
梨园散场,二月红尚未卸妆便走到卿卿身边,道:“佛爷怎么有闲情雅致来梨园做客了?”
张启山不如以前一般公事公办,眼含笑意道:“来看人。”
红家兄妹眨眨眼睛,不明就里。
最后二月红拍拍卿卿的肩膀,道:“去找你丫头姐姐下两碗面。”
卿卿正要走,张启山想到了丫头,微微眯眼,道:“等等!卿……卿小姐不也是九门之人,这话有什么不可听的?”
二月红微微蹙眉:“既然如此,那佛爷请快些说吧。”
言下之意便是要他快些走了。
张启山有些懊恼自己一时莽撞,忍不住偷瞄一眼卿卿,见她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张启山将来意一一告明,二月红自然应允。
卿卿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安地扯扯二月红的袖子,二月红安抚地拍拍她的手,道:“多谢佛爷,不知我托你办的事情如何?”
张启山颔首。
二月红道:“那好,佛爷,恕不远送。”
张启山出了梨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丫头家的面摊,张启山忍不住停下脚步。
副官道:“佛爷,还有事情……。”
张启山道:“吃一碗面罢了,不碍事。”
丫头长得清秀温婉,确实是让人很有保护欲。
无怪乎红家兄妹都会为她驻足。
对了,那个时候卿卿与二月红并非兄妹,而二月红是要同霍锦惜成婚的。
张启山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做了一个连环梦,还是现在的自己才是在梦中。
他只记得,每一次,他们都恰好错过。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求不得,爱别离,五阴炽盛。
他和她似乎全都遇上了。
生不同时,死不同寝,英雄垂暮,红颜已逝,怨恨天道不公,不得所爱之人,而在爱上她之后,他迎来的是生死的距离。
一时之间,连原本味道不错的面也变得索然无味。
张启山放下筷子,道:“结账。”
副官看着张启山只动了一筷子的面,掏钱递给了丫头。
“不用找了。”张启山道。
张启山回过头,看到卿卿撑着下巴盯着他。
卿卿发觉自己这样不太礼貌,急忙低下头不再看他。
张启山的目光几乎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再也看不到她为止。
今年收成不好,按照惯例,张启山自然是要在城南放粮的。
“佛爷,有流民在卿小姐的棚子闹事。”
张启山穿好披风,道:“开车。”
对于这样混乱的场面,卿卿一点准备也没有,只能被一拥而上的流民挤来挤去,一旁的云肩赶紧将她护在怀里,以免她被误伤。
“别抢!”
卿卿头昏脑涨,几乎就要窒息了。
云肩早就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卿卿被流民掐住脖子。
“我们无家可归,你们还吃好穿好!”
各种各样的责骂声不绝于耳,卿卿尽量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尽量避免自己在有人营救之前被掐死。
一声枪响,惊叫声不绝于耳。
卿卿被人挟持在怀,这才开始大口喘气。
“现在放开她,我还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我们已经被逼上绝路了,这些粮食根本不够!”
卿卿好不容易缓过劲,粗喘道:“红府还会继续放粮,你放心,绝对会让大家度过这个冬天的……”
“闭嘴!你一个大小姐懂什么!”利刃紧紧贴着她的脖子。
卿卿直直地一旁的张启山,视线紧锁他手中的枪。
张启山会意,可他不敢开枪。
卿卿脖子上青紫的指痕已经告诉他,即使她的身体健康,可她扛不住更大的伤害。
卿卿顾不得其他,大声喊道:“开枪!”
张启山明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如果他不用这种方法,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一瞬间,他下定了决心。
卿卿腿一软,滑倒在地,带着挟持的人也向下倒。
张启山抓住机会,一枪毙命。
卿卿的血和流民的血混在一起,她跪倒在地,白色的裙子沾满了污血。
张启山急忙跑过去将她抱起来,对副官道:“去医院!”
这本来是没有的事情,却这样发生了。
张启山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卿卿,心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也许卿卿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
他不能接受再次失去她。
二月红匆匆赶来,看到一旁的张启山,恨不得杀了他。只是他更担心妹妹的伤势,剜了张启山一眼便走到病床前看卿卿了。
确认卿卿除了腿之外,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二月红这才凉凉地看着张启山,说道:“我们去外面解决。”说罢,他率先走到走廊,张启山也跟你了过去。
二月红道:“佛爷,您可是长沙城布防官,整个长沙城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本以为让你照料卿卿不会出事的。”他瞥了张启山一眼,“看来是我高估您了?”
“我和你一样,也不想让卿卿受伤。”张启山凝视着二月红说道。
“你什么意思。”二月红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一种令人觉得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甚至让人有些恐惧。
张启山淡淡地说道:“我爱她。”
二月红几乎要怀疑自己的听力了,他追问道:“你说什么?”
“我爱她。”张启山迎着二月红的眼神,毫不畏惧。
自此之后,卿卿就被关在家里读书,禁止出去乱跑。
严冬里,丫头被赎回来了,二月红与丫头自然也好事将近。
再加上年关将近,红府忙得团团转,送礼的事情也只能交给没事做的大小姐红卿卿来做了。
“早去早回,不要耽搁时间,知道了吗?”二月红给卿卿系好披肩,叮嘱道。
“知道啦,太紧了,我都快窒息了!”卿卿打掉二月红的手。“我去了!”说罢,她蹦蹦跳跳地跑到轿子旁,显然是闷了太久,如今重获自由,得意忘形。
二月红叹了一口气。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劣根性。卿卿是他的妹妹,捧在手心里的宝,他自然不想让她嫁人受苦。
只是,这样做是对的吗?
二月红也不知道。
“副官,佛爷现在忙吗?”
张副官有些惊讶地看着“失踪”了一个月的卿卿,道:“卿小姐,你怎么来了?”
“送年礼啊。”卿卿眨眨眼,“而且我还没有向佛爷道谢呢。”
“副官?”
“佛爷在书房,卿小姐和我来吧。”
卿卿走进张启山的书房,果真看到张启山正在埋头处理文件,故意不出声,想要逗逗他。
“副官?”
卿卿憋着笑,将年礼放在张启山的茶几上,道:“佛爷,是我。”
张启山这才抬起头,有些惊讶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难道张公馆不欢迎我?”卿卿走到他面前,歪着头问道。
张启山好笑地说道:“卿小姐的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
卿卿提起裙摆行礼道:“多谢佛爷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张启山拿她没办法,道:“二爷竟然愿意让你出来?”
卿卿走到书架前,看着书架上的书,一边说道:“他现在自顾不暇啦。”她看着一个小玉雕,道:“这是什么?小怪兽?”
张启山急忙按住她的手,道:“别动,这是机关。”
卿卿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佛爷,我不是故意的。”
张启山摇摇头,“没事。”他有些犹疑,最后终于说道:“你以后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用叫佛爷。”
卿卿有些惊讶,随后发觉了什么,抽出自己的手说道:“佛爷……”
张启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
卿卿眨眨眼。
“……我喜欢你。”张启山生平第一次觉得纠结。
他有太多的爱意要倾诉,而卿卿什么都不知道。
卿卿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回来。“佛爷不会死在说笑吧。”她的语气格外肯定,好像自己确实是被开了玩笑。
“我知道你暂时不想回答我,我不着急,可以慢慢来。”张启山像是怕吓到她一般轻声说道。
卿卿浑浑噩噩地出了张公馆。
张启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默默无言。
二月红与丫头成亲的日子是正月十六,那天红府上下所有人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大概只有一个人除外。
二月红父母早亡,所以只需到祠堂行礼就是,卿卿是他的妹妹,不必陪同,她便一个人偷偷躲在池塘边。
大家都忙着祝福他们,没人会注意到她的。
而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只有她一人可以体会。
张启山走到她身旁,轻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你不也在这里吗,不用去祝福他们吗?”卿卿闷闷地说道。
“可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张启山坐在她身旁说道。
“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会想到我了。”卿卿郁闷地说道:“没想到我哥就这么成亲了……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没想到他竟然成亲了……”说着说着,眼泪如同开了水龙头一般流了下来,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
她有些哽咽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哭的……”
张启山递给她一块帕子,道:“你不必道歉,你没有做错。”
卿卿定定地看着他,接过帕子道:“……谢谢。”
张启山摸摸她的头。
“为了谢谢你,给你唱一段。”说罢,不等张启山回答,卿卿率先唱了起来,戏腔稚嫩而又娓娓动听,直到最后,她才垂着头,似是喃喃道:“……永老无别离,万古常完聚,愿普天下有情人的都成了眷属。今夜的月亮,一定很圆、很亮。”
张启山忽然看到她头上的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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