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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变形金刚同人)[变形金刚]看不见的世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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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疑惑于艾裴丽不正常的体表温度上升,但是鉴于一向没耐心了解人类知识横炮也没有发问,只是发动引擎开出仓库:“出去联系。”
“对了,有件事,横炮先生。”驱动轮椅跟上横炮的行动,艾裴丽跟着他移动到仓库外,由于动作急切导致她有些气喘,少顷才平复呼吸,伸手指着天空轻声问道:“能告诉我现在天空是什么样的吗?”
她的眼睛被晚霞映成极漂亮的淡红色,镜面一样反射着天际铺陈的锦绣霞光,完全不像是永远无法看见这个五光十色的世界。
横炮拒绝的话语顿了顿,悄无声息地循着发声器的震颤消弭无形。
他活动了下关节零件,顺着少女所指的方向望去,仓库外的天空像是燃烧后沸腾的玫瑰红色海洋,一缕缕淡淡的香槟金和珊瑚色深深浅浅地描绘出云霞的层次,他们身后房屋的门窗都镀上一层淡红色光辉,金属棱角折射出温润的暖色光晕,映衬天空中渐变的瑰丽色彩美不胜收。
“云层很厚,不过都被映成了红色,比虎子的光镜颜色稍微淡一点,迪诺涂装差不多就是这个颜色……”他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一边觉得自己说得根本不清楚——要求一个完全以战士为机生目标的塞伯坦人精通修辞学委实有些不靠谱。
然后他忽然打住了。
“还有呢?”歪了歪头表示自己的疑惑,艾裴丽急切地追问道,却又反应过来太冒失微微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眸。
横炮看着艾裴丽全神贯注的期待神情一时有些说不下去。
“喂,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看不见的?”他突兀问道。
尽管不理解横炮的意思,但艾裴丽还是乖乖回答:“记忆里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所以你没见过红色。”她听见横炮的声音变得低沉晦涩,似乎有什么隐藏在降调之后在发声器上碾磨辗转,却又最终没有说出来。
“是的。所以,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有见过云层。”
“嗯。”
“那我告诉你也没有意义。”横炮回答的很平静,甚至有些冷酷。他知道他这种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像是故意挑衅,但是他偏偏无法停止。“你不需要知道。”
艾裴丽点点头,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地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忿沮丧,甚至——
她对于横炮的话语置若罔闻,只是沉迷地面对着秋风瑟瑟的荒野和玫瑰色的黄昏,缓缓伸出手,在面前从左到右抹过,像是这样做就触碰到了暮色霞光一样。最终她把手收回胸前,按在心脏的位置,才转过头对着横炮愉快地笑着问道:“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最好不要知道吗?”
不等横炮回答,她又自己给出了答案:“可是我能理解啊。”
“所有,一切的一切我希望记住的东西,都好好的躺在我的心里,它们不属于我,我甚至连短暂的在记忆中拥有它们的资格也没有,但这不妨碍我去感受,去理解,去热爱它们。因为——”
她轻轻按着胸口,像是在问询自己的心,声音无比温柔。
“即使不是我,总有人看得到这个美丽的世界。”


☆、对错

作者有话要说:
蠢蠢没有接受过教育,毕竟一直以来都生活在荒原上,而第七区也不会有闲心提供给她多少书籍,只有初期为了观察提供过几本,所以她基本上没有逻辑……
换句话说蠢蠢是个真正纯白善良的正能量萝莉'。
这个世界是如此美丽。比她的世界要美丽太多。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艾裴丽现在写满眷恋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她恐怕比谁都向往那个她看不见的世界,全心全意相信它的美好,即使他已经近乎泄愤地向她倾倒过那么多负面情绪,简单粗暴地把纯白表象撕裂给她看世界之下的污秽肮脏,关于背叛关于欺骗关于憎恨……关于最直接的丑陋,足以毁灭一个从未接触过外界的幼生体对世界的全部幻想。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一点被影响的样子?
横炮定定地看着少女闭上眼微笑时唇边描绘着的温柔,许久才沉默着将注意力转回联络同伴上。
虽然明知道在这里停留的危险程度有多高,但是横炮奇异地居然没有了在这里停下时濒临爆发的愤怒——普神知道他当时几乎想掉头回去和禁闭那个炉渣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他宁愿痛痛快快战死也不想像这样憋屈地被撵得四处逃窜——似乎岌岌可危的理智又被从边缘拉了回来,他终于能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局势。
狂怒就会草率,草率就会脆弱。他几乎忘了这一点。
他这样想着,接通了内线呼叫其余汽车人。然而——
“……Go to hell!”
——愤怒在坏消息的接踵而至之后卷土重来。
合金利刃与坚实地面摩擦出的刺耳声响吓了原本沉醉在晚风中的艾裴丽一跳,她不安地望向横炮的方向,猜想这突如其来的愤怒的原因。
他每个词语都像是在齿间碾碎研磨过,最终说出时字里行间里恨意了然。声音失去了一贯的狂傲,仿佛从地狱传来一般,阴沉而充满了憎恨。
这种时候是不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呢?艾裴丽攥着裙摆,紧张地胡思乱想着。
许久,身侧才重新响起了涩冷的金属碰撞声,或冷滞或柔滑的奇妙机械声响无处不在,一阵震动后银白跑车静静停在艾裴丽身前,车体在渐渐明晰的月色下折射霜刃般的清冽白光。
“我要走了。”他说。
从通讯交流中他得知了擎天柱的下落不明,幸存的汽车人目前正在尽可能聚拢,他打算去寻找同伴——至少确认他们的存活。
但这没必要和艾裴丽说,实际上他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会说出这句话。
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
柔软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艾裴丽努力掩饰话语中的失落:“嗯,那么再见。”她看起来几乎要叹气了,却还是露出笑容。
横炮突然想起来他忘记什么了。
如果他就这样离开,那么那支人类部队肯定会追着他来到这片荒原,那么毫无疑问地艾裴丽会被审查,因为她和他有过接触。
而艾裴丽……艾裴丽很大可能会毫不隐瞒地直说她帮助过他。
……就算隐瞒也不可能骗过谁吧?而如果这样——
他不确定那些人类对于他们自己的同类会有多少同情心,至少从这一路上来看没多少。
如果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很难说艾裴丽的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你会撒谎吗?”他不得不冷着脸问上艾裴丽一句。
“那是什么?”
“……………………”
横炮咬着牙分辨自己到底是惊讶多一点还是释然多一点,他今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体会到火种里流淌着的情绪复杂到前所未有了。
渣的,他就知道遇到她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我应该会吗?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学。”似乎是察觉到他的郁闷和复杂,艾裴丽迟疑着问。
“……你需要会那玩意儿干什么!听好了,永远别学会最好!”
“嗯,明白。绝对不撒谎。”
………………克尔维特蓦地熄火了。
他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更加不爽了。
所以现在,他该怎么做?
重新点火后,横炮烦躁地空转着轮子,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
这不像是战斗,简单直接是生是死界限分明,是镌刻在钢架上奔涌在电线里的战斗本能,黏黏糊糊烦不胜烦。
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直接抹掉艾裴丽存在的痕迹,但他又不是那些该进熔炼炉的霸天虎。
然后还有什么方法?
…………比如把她带着走。
这不可能,其他呢。
带走。
……其他。
带走。
…………………………Damn it!
身后传来轻轻的呛咳声,他恼火地将后视镜转过去,正好看见艾裴丽一时不及躲避被他空转车轮扬起的沙尘呛到遮着嘴咳嗽的样子。
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生物。
他最为轻蔑的东西。
“喂,”他忽然开口,语气僵硬得像是即将上战场,“你一直一个人?”
“是的。”
“有亲人吗?”
“你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
“怎么了吗?”
横炮深深吸气来压制住莫名的火气:“为什么你不害怕我?”
独身一人居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对于陌生来者毫无警惕性,开口挽留不说还愿意帮助……他实在无法不奇怪她怎么活下来的。
她的信任到底有多廉价到可以赠与任何人?
因为他似乎不会伤害她?
因为他给她的感觉像个好人?
哈别说笑话了,他自己都不信。
听到横炮的问题,艾裴丽勉强止住咳嗽,伸手拭去粘在睫羽上的细碎泪珠,一边疑惑不解地反问:“因为你需要帮助啊?”
她的语气那么坦然无辜,就好像这是众所周知的真理。
“帮助他人不是应该的吗?”
“……这个世界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的想法有够蠢的。”
横炮也说不清他隐隐的怒火是从何而来,他嗤笑着冷声嘲讽:“迟早被欺骗。说真的,你这种想法只有故事里的角色才会有,现在早就已经过时了。”
不,不是这样的。
见鬼他到底在做什么?
懊恼不已的横炮几乎不敢听艾裴丽的回答,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猜想的失落或是反驳,他不得不调转车头去看艾裴丽的反应,却万分恼火地发现艾裴丽完全是一脸茫然。
“这样啊。”一看就是根本不清楚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
她竟然还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横炮觉得自己的汽缸都快气炸了。
“收拾东西去。”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诶?”
艾裴丽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转着头无措地寻觅着横炮的方位,似乎想肯定什么。
她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就算不是人类部队,哪怕任何一个人类闯进这片荒原见到艾裴丽,她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横炮发泄式地恶狠狠想道,随即开口。
“啰嗦什么收拾东西去,我带你走!去你应该呆的地方!”
她真是到底怎么活下来的damn!
“……你说真的?”
“我做出的承诺绝对遵守。”他冷冷道。
“……谢谢。”女孩沉默了许久,轻声道。
“还有,下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先和我说明白吗?”虽然他不想多管闲事,但放任艾裴丽一路这么愚蠢下去完全是谋杀,谁知道哪天她就因为她的轻信掉进陷阱。他既然遇上了,就不得不担起责任,至鉴于他确定他没法看着这姑娘傻傻的死掉。
“无论什么,你可以和我说。”
*
你尝试过在雪虐风饕的夜晚弹奏钢琴吗?那些圆润清越的音符在指间跳荡起舞,柔美清雅的旋律缠绕缱绻恋恋不去,人工乐音的极致与狂暴的自然之声碰撞糅合,截然不同的声音尝试着融合所导致的错乱感,舒缓与激烈,清澈与雄浑,流畅与混沌,如同珠玉般的水珠坠入急湍飞瀑,飞珠溅玉,百川汇海 。
在那种夜晚,她从来不会注意她周围的环境,无论停电还是停水都无所谓,她会继续那种惊心动魄的演奏直到万千声音汇聚而成的潮水退去,即使彻夜高强度的激烈弹奏带来的负担会让她的手无法克制地颤抖以至于扶不住轮椅,可怀着激越的心情倒在床上时她依旧满心都是对于世界的感激。
那不是演奏啊,那只是她的倾诉,对这个世界倾尽全力的诉说。她热爱能带给她触动的一切,那些像是……初夏薄暮时的风一样细腻而绮丽的事物。没有人能够理解她感受到那些源于事物中精致敏感的情绪时心灵的震荡,那是不朽梦境的流光溢彩,是沉寂森林的静谧无声,是无垠天空的空灵澄澈,宛如看到某种神秘瑰丽的光。
她把自己的全部喜悦全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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