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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朕天生反骨-第4章

小说: 朕天生反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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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邱羽将军走过来,低声说道:“公子安心,我今游了四周并无发现什么事情。”
萧琮邑恢复到漠然表情,点点头坐下吃饭。
他吃的很少,没多久就回去上楼,很久没安心下来打坐。
萧琮邑大概永远都不回想到此时的片刻安静是因为皇帝驾崩,皇帝之死,子孙又凋零。
除了太子娶亲又休掉,还无子嗣。
四皇子自尽,二皇子仍旧关押,三皇子流落民间不知所踪,六皇子年幼不足以支撑大局。
太子亲眼看见诏书写的明白,废黜萧琮颢太子之位,册封皇三子为太子继位皇位。
亲笔诏书,两个大臣身边宣读,太子可以明目张胆屠杀殆尽。
一片混乱中诏书被烛火打翻烧成灰烬。
丧事七天不足,皇后与太子厮杀一片。
大臣分为两派,先皇临死前几日明确表明大皇子不中用要废弃,既然三太子失踪无法商议政事,国又不可一日君,只能从嫡选出,六皇子继承大统。
太子游说那么多年有大部分武臣支持,谁也不敢动弹。
双方对立,谁也不肯让步,只得请皇叔们主持公道。
□□八位皇子,除了先皇驾崩,现在剩下四王爷和七王爷存活,四王爷年迈已高,早就远离中心,无权无地位,能主持大局仅有七王爷萧瑾。
连萧瑾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推举上来。
太子和王皇后全部不服,此人先皇厌倦不能成大事,可碍于长辈只能休战,先耗着处理先皇后事。
没两日宫中又传言先皇一共写了两道遗诏,另一道在柔仪公主手中。
京中大事,各路人马都汇集京城。
柔仪最先出宫躲在表哥家中。
太子亲自登门拜访,颇为翩翩风度的说道:“妹妹可有父皇遗诏?”
从进门开始柔仪公主从他的眼睛里就看到杀戮和逼迫,静了下心说道:“皇兄知道,臣妹一向远离朝政,怎会有那么重要东西?”
太子道:“皇妹可以不承认,但是你要知道萧琮邑生死不明,或许早就命归西天,等也等不了了。父皇为什么封我为太子?是因为王皇后家族势力庞大会夺了我们萧家皇位,六弟年幼如果继位,势必被王皇后把持朝政,到时候你我都逃不了,三弟也必死无疑。你若把诏书给我,我登基做皇帝,跟皇妹保证肯定去找到三弟,他回来我立马退位给他。”
柔仪公主丝毫不动声色:“皇兄说的再多无用,我真有诏书表哥又手握兵权,寻得一个人很容易,何必在这干等着?”
太子再心急不敢对她如何,多说无益,将来再做打算。
没过几个时辰,簇拥六皇子继位的理事大臣求见,这位大臣三朝元老颇具威望。
上来就跟柔仪公主磕头行礼。
柔仪扶他起来说道:“大人跟随皇爷爷打江山巩社稷,我怎敢受持大礼。”
理事大臣胡子泛白,声音颤巍:“六皇子不足登基会落入外戚,太子阴狠大梁百姓遭殃,三皇子能回来自然是好的,如果不成还请柔仪公主支持六皇子,还可以赌一赌六殿下长大人品,真到太子之手生灵涂炭国不将国。”
柔仪公主叹了一气:“只怕皇后与太子都想要了三弟的命啊。”


第6章 救命
大漠风沙,云起飞舞。
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连一处绿洲都找不到,记忆中刚换的白衣,一滩又一滩的血溅在身上,生生把白色飘逸的长衫染成血红,再凝固成赤黑。
眼睛睁不开,梦中都在寻水喝。
脸帖在软软的沙子上,萧琮邑已经不知道这是天堂还是地狱,以为自己死去。
耳边好似还在萦绕刀杀声,李悝大人被砍掉双臂,抱着那群人挡在自己面前倒在地上。
仿佛还记得邱羽将军用堵住门让他逃走,万剑穿在他身子上,依然站着未动弹一下。
萧琮邑忘记了所有的教养,疯子一样拿起刀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杀了多少人已经忘记。
以为死去,不想来到了这里。
迎着风沙慢慢睁开眼睛,嘴唇干裂,缓缓起身。
抬头望去,不远处矗立一方草亭,草亭上破布上飘着一个“酒”字。
萧琮邑剩着最后一点力气跑过去,上前抱着酒坛准备一饮而尽,瞬间被击碎。
斜过身抬头一看,一位穿着浅灰色粗布衣服的男人坐在草亭顶上,年龄不算太大,单手拿着酒坛悠闲喝着。
隔着亭顶便可打穿酒坛,看样子武功极高。
风儿阵阵飘扬,那人头发随着飞起,手里酒坛还剩下一半便随手扔下,破碎。
萧琮邑还不是那种乞求别人的人,既然有高手在此,他便抬步准备离开另寻水喝。
踏过十几步远那人开口说话:“你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
说完从顶上飞下,轻功动作如同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萧琮邑这才回过头看他一眼。
眼神深邃,眉目俊刻,目光如炬,脸上无一丝情绪外漏,腰间挂配一把剑,给人潇洒自如又阴森感觉,很难靠近。
他识人不多,知道这样的人必定江湖中人,不惹最好。
那人见萧琮邑愣着不语,随手扔掉一个黑纱包裹,包裹没系紧东西滚出来。
是一个血淋淋人头。
这时萧琮邑才想起,这人好像是客栈吃饭时邻座,要了四大壶酒三大盘牛肉,刚坐下没多久追杀之人就过来,全客栈的人都在落荒而逃,只有他一个人没事人一样坐在旁边继续吃饭。
武功极好,几乎近身一个杀一个,最后整个客栈桌椅全部打坏唯独他坐着安然无恙。
这些时日见惯杀戮,落出来的人头萧琮邑司空见惯,扫了一眼问他:“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正用沙子擦拭手上血渍,冷声道:“你付钱就可,无需问其他。说不定那日你就是我刀下之人。”
事到如今萧琮邑全身心都已经放松,他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能活到现在已经不易。
他向前一步说道:“你是杀手?”
买卖人头,除了杀手能是什么人?
那人看了他一眼,轻轻起身坐回亭上,“我替你提前杀了人,限你今日太阳落山之前送来五百两银子,否则…”他看了一眼亭下的萧琮邑,“一命抵一命。”
萧琮邑直接说道:“那就不必等到落日,现在就可把我杀了。”
“哈哈哈哈哈”那人大笑起来,“这世上竟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你那两个朋友死的冤,救了一个草包!”
被人骂自然气极,萧琮邑转了一个身,长袖揽起一片落碎的酒坛瓦砾甩手飞向亭上之人,不过这碎片未近身便返回去。
萧琮邑轻功一跃碎片顺过去打在沙子里面,力道大的穿透半腿之深。
那人忽地飞下来,眼神跳动,很认真问:“武功谁教的?”
萧琮邑道:“粗浅武艺,不足挂齿。”
他直接钳住萧琮邑下巴,阴着脸说:“李长卿收你这个脓包徒弟?”
萧琮邑看着他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咱们也算相识,何必咄咄逼人。”
那人松开手,面部缓和颇为嘲讽的说道:“那老东西能有什么本事,他现在如何?”
“死了。”
“死了?”那人长笑一声,“死的好,死的好。”
萧琮邑瞄了一眼那人佩剑,刻着小篆“李”字,说道:“李大侠是幸灾乐祸?”
李孤眉毛一挑,看了他一眼,随后抓住他的衣领轻功飞走。
他力气大的惊人,武功极高,携着萧琮邑一点不喘。
中途垫脚沙子又飞走。不知转了几圈看见沙漠绿洲。
随手把萧琮邑扔下来,说道:“别叫我大侠我不是。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今后一定要还给我。若是不听,你知道,杀你易如反掌!”
萧琮邑口干舌燥,哪里听得到他话语,直接跳进河里,洗去泥沙汗味。梳洗干净后岸边被放了一套新衣。
穿上后走到不远处小茅屋里面。
萧琮邑问道:“你住在这里?”
李孤闭目休息,随口说道:“想吃自己做,不要扰我情景,否则用刀缝上你的嘴!”
萧琮邑不会做饭,不也没捉过鱼,更不会生火。
半个多时辰方才打蒙一条鱼,穿进去架好又打了好久火石生了火。
“咳咳咳咳”烟雾快熏死,很久才把鱼儿烤熟,饿得不行,三五下就吃完。
很快惊扰休息的人,那人出草屋也不走寻常路,醒来从窗户飞出来,站在河水旁边静默片刻,不知用什么内力随手一甩十几条鱼打到岸边。
萧琮邑盯着他,忍不住敬佩拍手叫好。
可是忍住了。
火石打了三四下便起来,轻轻吹一口气,大火就烧的旺盛。很快烧熟,随手递给萧琮邑。
他接的有点心虚,李孤说道:“你知道我没那么好心。吃完背出来《长空秘籍》,不然,我让你吃掉的一点点吐出来。”
萧琮邑没被人胁迫过,直接扔了那烤鱼,“江湖中人都是要这样逼迫于人?”
几乎瞬间移动,李孤掐着他的脖子:“你还以为自己的皇家王子?在这里,我刮了你吃了你谁都不知道!”
萧琮邑一直想忘记的东西被他再次提起,一日未得安生。
萧琮邑从来不想背负这么多,一个个人不征求他的同意为他而死,如果自己再无动于衷恐怕禽兽不如,可是这些都不是自己意愿自己想要的东西。
李孤嘲笑的说道:“拿不拿秘籍我不打紧,反正你死了天下就没有人知道这东西。”
萧琮邑说道:“李道长不是我师父,他临终前并未给我这些,你想杀便杀,不必寻理由。”
李孤冷笑一声,松开手。
萧琮邑不知这个人来自何处什么身份,起身离开。
走到四处想平复凌乱复杂的心,最后小茅屋背后,坐下来打坐静心。
发生了种种事情,脑子飞转鲜血、死人、冰冷的刀剑,魔鬼一样,每张脸都阴狠的扑面而来让他去死,恨之入骨。
养神不足一刻就睁开眼睛,然后起身倚在墙上,无际的天空中盘旋一直硕大秃鹫,尖叫一声飞越而过。
萧琮邑深呼吸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一言不发,沉默到天黑。
回到房屋内,那人还在饮酒,一整天饮酒无论喝了多少都不会醉一样,这等神情倒有些逍遥剑客之样。
萧琮邑走近一步,盯着他,说道:“不知阁下杀人需要多少钱?”
李孤看他一眼,“自然看我心情。”
萧琮邑道:“梁朝太子。”
李孤:“万金。”
“好!”萧琮邑一口答应,“你真杀了他,不仅赏金万两还可封你为护国大将军。”
李孤首次抬头看清这人相貌,年纪轻轻,有股诗人般风韵卓资,虽洗些铅华却依旧不谙世事眼神。
“你落魄至此,生死都在我手上,万金不在,我为何相信你。”
“我大梁朝土地肥沃,国富民强,区区万金不足挂齿,反正你是做买卖的,心中自有定数。”
李孤道:“本人概不赊账。”
萧琮邑拽掉脖子上金钥又解开腰间碧玉,递到他手中说道:“这些先押着。”
递到手上还有余温,李孤飘了一眼扔在桌子上,“什么值钱玩意。”
萧琮邑犹如受奇耻大辱,可不得不这样做,声音低的自己听不清,“梁朝国库钥匙。”
李孤扫了他一眼,重新拿起东西,吹灭烛光,到木床睡去。
他既然收下,应该是同意的。
萧琮邑就算再随心所欲,不在乎帝王之位,到现在一步步逼迫,颜面、仇恨、国家,不得不重新开始,不能再逃避。
他扶着额头在桌子上睡了一小会儿,天还没亮就洗脸梳好头发。
回去立足生存复仇总要体面光鲜亮丽。
他在门口等着李孤出来,思绪飘乱。
前日在客栈厮杀之时听闻父皇早就驾崩,当时还没感觉,此刻坐在这里,倒有些阵阵抽搐。
人一旦生无父母,死无陪伴,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李孤一出门萧琮邑便起身先走。
踏入沙漠间没一会儿便没了方向,今日天阴,连太阳都没有。
“你怎么不走?”
萧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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