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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朕天生反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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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头对视萧琮邑,那眼神不知是愤怒到极点还是窥视一个陌生人,眼睛猩红,手拳攥着被褥。
萧琮邑见他如此更加生气,又一脚踢过去,不过这一脚并未近身,被紧紧握住。
很本能另一脚又踢过去,结局一样。
就这么生生被抓住双腿,极为暧昧似乎萧琮邑在缠着腰特别羞耻的姿势。
其他事好说,就这件事坚决死也不能忍,腿不能动就摆动腰准备坐起来。
不过李孤狠起来真的被压的纹丝不动。
萧琮邑挣脱不开简直要快哭了,终于软下语气:“孤卿,朕不杀你,不杀,放了我放了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管不问。”
李孤盯着他很不舒服的脸才发觉自己手劲这么大,赶快松开。
一放开赶紧收回腿,萧琮邑头冠早就脱了发,长长乌发散在枕巾,贴在额头。
还有眼角因为刚才挣脱未来点点湿润,躺在床上放空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上了。


第33章 心非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眼神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萧琮邑就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那人喉结滚动,随后低头站起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这次他不再拦着,歪着头仿佛劳累一般软在床上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外头魏子青在寝宫外侧说着:“皇上,齐将军赵将军在门外候着。”
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穿好衣服。
走出来的时候魏子青看见他披散头发样子以为发生什么事,连忙叩头询问:“皇上是怎么了?”
萧琮邑口谕:“梳头。”
魏子青连忙让宫女过来,发髻重新扎好,外面衣服换了一层方走了出去。
齐将军和赵奎报着战事,北边又出祸端,希望皇帝做好打一仗准备,粮草库银要充足。
武将军分析不出时政利弊,便专门请来萧瑾和兵部人一同过来商量对策。
直至子时方才结束。
走到寝宫,就看见一个身影,萧琮邑支开宫女太监。
灯光昏暗处,那人低着头跪在地上。
萧琮邑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茶,见他还不说话,忍不住先开口:“我不想说话,你不要理我,我看见你就烦,你就跪着吧,永远别起来。”
这种光线,跪着的人暗处看不清,可是皇帝表情却清清楚楚。
林姜大气不敢出,皇帝语句责罚可口气十分轻柔,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忧郁一般神情,淡淡的渴望的眼神。
过一会儿林姜唤了一声:“皇上……”
萧琮邑听闻声音非意中人手中茶杯立刻扔到桌子上,连忙走过来定眼一瞧,发现是他,一股气升上来,厉声道:“你怎么在此?这是朕的寝宫,谁准许你过来?赶紧走!”
林姜羞愧难当,他年龄和萧琮邑相差不了两三岁,明明自己遇见的更早,而且全身心相待,以为这些日子亲密很多,不敢奢望其他,只想留在这个人身边,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萧琮邑见他发愣,声音更加怒气:“出去!”
林姜没有起身意思:“皇上,臣……”
萧琮邑听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凡事迁怒于人总是不好,觉得刚才过于严厉,缓一点点说:“时候不早,你一个内官不应在宫中这么久,有何事明日再说。”
林姜道:“皇上对我任何无妨,臣绝无怨言。臣看得出来,皇上对李少侠有情……”
萧琮邑非常生气,即可否认:“没有!”
“皇上是皇帝,万万不可”
“朕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朕的私事现在用不着你来管!”萧琮邑再次下逐客令,“出去。”
不知是不是这些年憋的太久,还是见到萧琮邑另有他人自己发了失心疯,跪着双膝摩着地到了他脚下。
然后捧着萧琮邑鞋子亲吻起来,舔着金黄靴子,毫不顾忌不知身份细细碎碎吻着,这么一来当真让萧琮邑大惊失色
,使出一点力竟挣不开。
最后一脚踢在他脸上方才挣脱开来,鼻子嘴角全部流出血。
其实喜欢一个人又得不到滋味他最理解,即便感同身受,仍然无法给好脸色。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一种烦恼。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是一种痛苦。
而相互喜爱不能相守是一种绞痛,无望。
踢走他赶走他。
不知李孤在门口站了多久,看表情应该有一段时间,不然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失望而隐忍。
萧琮邑没打算向他解释什么,有点撕心推他走:“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李孤温柔如常:“你怎么了?”
萧琮邑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足一天变成这样李孤想不通琢磨不透,他出生到十二岁只接触几个人,母亲,叔父及叔公,后来都死后便一直独身一人,很少去考虑别人想法段意。
李孤垂睫不言,他还在说:“你快滚,别回来了!”
李孤抬起头看他怒不可遏的脸,并非从前口是心非,是真生气真厌恶,顿时觉得好没意思。
转身,走了。
萧琮邑一脚踢翻寝宫与外部遮挡的屏风,轰然倒塌,脚与木碰撞,口中浅浅发出一声□□声。
李孤停下脚步,忽然又回过头走到他身边。
萧琮邑收回吃痛的表情:“你不是走吗?回来做什么?”
李孤想了想,告诉他:“我…我打伤了谢忌,并未杀掉,我知道你不想杀他。”
萧琮邑一时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孤:“……没没…什么。”
谢忌就是谢郡侯,前些日柔仪公主替皇帝背锅惩罚他的大公子,今日被李孤撞见敢对萧琮邑大声疾呼,不可思议!就因为见到萧琮邑被吼被欺负,今天两个人亲密时候脑子还在想上午放肆情景。
而且萧琮邑太过……放荡热情,克制又愤怒,交织在一起情感很不好受。
所以当即出宫办了这件事。
显然萧琮邑并不清楚,在气头上也不想他话中意思,在他眼里,李孤就是一个把自由潇洒看的比自己更重的人。
李孤沉默着说完话又不肯走。萧琮邑又不想他真走,所以索性赌气不去理会,加之此刻脚生疼踮着脚走到床边,脱掉长靴,掀开衣袜,果真流了血。
李孤放下剑走过去看伤势,强行紧紧锢住他的腿,手指触摸脚面,像一股电流惹得萧琮邑全身一颤。
大拇脚趾头指甲连着肉直接裂开,血流的不少。
李孤用手指轻轻摸了又摸,想擦拭干净,可还是不停浸出来。
一时找不到布巾,自己衣服有些粗糙怕他会疼,直接顺手撕掉萧琮邑衣摆,一点点沾去。
萧琮邑脚就这么放在他膝盖上,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
其实哪有那么矫情,一点血算什么,刚才疼,现在好了许多。
人在极为热烈氛围中,总会为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无限放大,感动其中。
萧琮邑知道李孤听见自己对林姜说的话,与其他憋在心里自我消化,不如直接说了:“我刚才说喜欢你是假的,你听到没有?”
李孤低头轻轻擦拭伤口“嗯”了一声,像没事人一样。
萧琮邑加重口气道:“我说的是真的。”
李孤手停滞一下恢复正常:“我知道。”
萧琮邑忍不住伸脚踢他,没抬起来撞上李孤膝盖,血又流出来。
萧琮邑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来。”
李孤松开手给他擦拭的布巾。
萧琮邑直接扔了不管伤如何退回床上,躺下准备脱衣休息。
李孤皱眉:“伤口……”
萧琮邑:“没事,这点小伤肯定死不了。”
他这么一任性,上床上血沾染到处都是。
李孤还要撕萧琮邑衣服被直接躲开,“你行了啊,有完没完。”
不知人是不是真的会有你不让我做,我偏偏上瘾的反叛情绪,李孤一把抓住他的腿拉回来。
然后……然后……唇下去,毫不在乎去吸吮脚上的血。
皇帝每次沐浴更衣,会有香料皂草味道,肯定没有异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说不出感觉。
和刚才林姜疯子一样乱啃不一样,他只对血口不做其他。
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非要学着这样做。
萧琮邑被搞得胸口起伏,脸红心跳,他在渴望发生什么,可眼前这个人的动作眼神脸上表情,明明白白告诉他丝毫没有一点欲望。
吸好,这次撕了一条自己里层比较柔软衣服布条,包好。轻轻把腿送回床上,终于说了话题:“你说喜欢我到今天还不足四十天。”
萧琮邑呵了一声道:“我昨天喜欢吃鱼今天看了就讨厌,能有什么办法。”
李孤抬头看了他一眼,默念:“讨厌?”
萧琮邑更见不得他落寞孤寂表情,心烦意乱:“反正不是特别喜欢就对了。”
李孤微微一笑,这笑容大约是自嘲:“我明白。”
这世上谁又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只会两种,一个要取他性命。一个要利用他取别人性命。
萧琮邑以为他要走,赶紧找了个借口说:“孤卿,朕有一事相交。”
李孤收好剑,眼睛锐利如初,并未答话。取出身上国库金钥,放在桌子上,说道:“你我从未有过君臣关系,到此为此。”
萧琮邑知道自己玩砸了,有点激动说:“我死了你也不管对不对?”
”你有兵符护卫,轮不到我来管。”
萧琮邑还是败下阵来,一败涂地,:“你再帮我一次再走好不好?”
声音腻的像糖块,对于李孤这种人情世故不懂的人来说十分不解。
一个大男人,前一秒这种语气下一秒马上变了,到底怎么想的?
然而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正对着咫尺之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主动开口说话。
烛光摇曳,光线飘忽,气氛有点说不出来怪怪的。


第34章 喜欢
萧琮邑叫他回来,可是过来之后又不知说什么好。
突然之间其实有点羡慕皇叔还有父皇,父皇可以强制留一个人在身边直到他死去,皇叔还可以自由与那人整日吟诗作对,互通情书。
越想越觉得伤心,最后不自觉垂目低头。
萧琮邑道:“你要怎么样?”
李孤:“。。。。。。不是你。。。。。。”
不是你要找我吗办事?
萧琮邑随口说一句:“我不舒服,你帮我去后山采些药。”
李孤皱眉:“你怎么了?”
萧琮邑:“气火攻心,要死了。”
李孤连忙摸下他的头,被一把打走,随后强制拉住他的手号了一下脉,有点起伏并无大碍。看他那张脸就知道故意如此。
李孤松开他叹了一口气:“我知你心里如何想的。”
萧琮邑反问他:“那我怎么想的?”
他默默的说:“你一时冲动。”
李孤明显感觉出来在宫外和宫里两个人,在宫外只有他一个人在身边,会感动会情绪波动,朝夕相处会有情感,这是人之常情。在宫里他是皇帝,权力第一各种倾轧,所以会烦躁厌倦。
萧琮邑听后仰头笑起来,笑的过头眼角都泛了点泪水:“大概真的是冲动。”
李孤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拿出随身的酒饮了一口,像是解忧。
萧琮邑在他背后问一句:“你方才说对谢郡侯怎么了?”
“你放心,他活的好好的。”李孤又道:“你这个皇帝做的真窝囊。”
萧琮邑听后针扎一样难过:“对啊,一直都是如此,否则不会逃命不会受制于人更不会处处被人算计。”
李孤笑一声说道:“你是成人,读书比常人多礼节更是繁多,要做什么怎么做自己结果是什么最清楚,落到什么田地都要承受。”
萧琮邑从床上起身,手抚理着头发放空一般说:“我命归如此,无从改变,坐到这个位置,是可以任意杀人,可我不能。”
李孤转过头看他:“我知,我知。”
谁人不知道皇帝的难处,何况他当真是个非常善良而且很会容忍的人。
萧琮邑忍不住说:“你知,你知我在这皇宫中困着,无依无靠,我”
他不是要卖惨的人,及时停了口没有说下去,眼神黯淡。
李孤说:“我知道你想我留下来,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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